司念将头轻轻靠在他胸膛上，闻着他的呼吸，慢慢睡过去。
只是，她好像又做了那个奇怪的梦。
睡梦中，她看不清面前的两个人是谁。
她看到他们相互残杀，血流了一地，地上的人呻吟着……
“救我……阿战！”
阿什么？
司念拼命想听清楚地上的女孩儿在说什么，可怎么都听不到。
当她伸手凑上去，看清地上躺着的女孩儿时，眼前慢慢被一片血红浸透，吓得她惊醒过来，瞬间睁开眼。
对上的，不是渗人的噩梦，而是一双满是宠溺跟温柔的黑眸。
战牧擎大手抚摸着她的脸，声音喑哑：“做噩梦了？”
司念额头还有冷汗，都被战牧擎一一吻干净。
被战牧擎紧紧抱着，司念不敢再回想。
那个梦她最近总是梦到了一次，不知道跟她失去的那段记忆有没有关系。
“梦见好多血……”司念在战牧擎微微颤抖着，“战牧擎，我害怕！”
“梦到什么？”战牧擎指尖颤了一下，黑眸注视着她的脸：“告诉我！”
战牧擎一边说，一边吻她的脸。
“有个男的拿枪杀了我，我躺在地上浑身是血……”越往下想，司念的头越痛，“战牧擎，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梦见那样的事，却怎么都看不清男人的脸……”
听完司念的话，战牧擎身体僵硬了几分，握住她的手：“我叫医生过来看看！”
“嗯。”司念没有拒绝，总是梦到这些血腥的事，她要崩溃了。
战牧擎给她盖好被子，拿着手机走到客厅，浑身无力的靠在墙角，恐惧席卷感将他包裹住。
司念不能想起来，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