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牧寒抿了抿嘴，将她抱得更紧了，“眠眠，如果司小念不同意，你会不会不要我，嗯？”
不要他？
“嗯，不要！”司眠继续擦着头发，顾不得后面的男人一会儿咬，一会儿啃的。
只是她刚说完这句话，战牧寒的身体便僵硬住，动作也停下来，猛地将她转过身，一脸苍白的盯着她。
“眠眠，你刚才说不要？”
不要他？
还说得那么轻松！
“眠眠，你把刚才的话收回去，怎么能不要我？”
司眠的手被他抓得老疼，微微蹙眉，无奈开口：“战牧寒，你弄疼我了！”
听她喊疼，战牧寒才猛地松开她，目光却死死的盯着她说不出话来。
司眠说不要他，他突然觉得世界塌了！
见他脸色难看，司眠忍不住笑了笑，“我不要你，你能放手么？”
“不能！”
几乎想都没想就回答。
司眠将毛巾扔在一边，双手撑着梳妆台，巧笑嫣然的盯着他：“那不得了！”
她想是想，又跑不掉！
盯着她笑意浓浓的脸，战牧寒愣了一下才意识到她在开玩笑，立刻伸手勾住她的细腰，将她整个人托臀抱了起来，放在桌子上。
这样，司眠几乎能和他平视！
“怎么了？”司眠继续笑着，她只不过开个玩笑罢了，他脸色就这么难看，
若是她真的离开他，他会变成什么样？
“眠眠，以后不许这样跟我开玩笑。”战牧寒冷着脸，不悦的望着她。
看样子，是被吓得不轻呢！
司眠抿了抿嘴，伸出一只手抓住他的衣领，似笑非笑：“那你要是不要我，又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