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做什么？”战牧擎背着宁楚给司念擦手，动作温柔，声音却像掉入万丈寒冰之中，冷得瘆人。
司念看战牧擎一眼，有些心疼。
宁楚跟他一起被困住，却是宁楚先跑出来，一定是战牧擎选择先救她的。
宁楚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可毕竟是战牧擎的母亲，他没那么容易放下，更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她死。
“阿战，我来看看司念跟孩子……”
宁楚倒没有再哭哭啼啼，只是眼底更多的是懊恼跟不舍。
司念被送到医院时，她其实也跟在后面了。
只是战牧擎不许她靠近司念，将她堵在了医院门口，这次她是偷跑进来的。
“不需要！”
战牧擎面无表情的冷声拒绝，宁楚脸色更加难看。
沉默几秒，视线落在司念苍白的脸上，忍不住开口：“你没事吧？”
司念摇头，“我没事，孩子也没事！”
宁楚欲言又止，看来是有话想跟她说。
司念握住战牧擎的手，抬眸温柔的盯着他，轻声开口：“我好像有点饿了，你去帮我拿点吃的，可以么？”
战牧擎眉头一皱，知道司念想支开他，抓着她的手不肯放。
“我不去！”战牧擎闷声开口，“你在这里不安全，我让战野送进来！”
不安全？
宁楚的心咯噔一下，不安全是因为她在的缘故么？
阿战现在把她当仇人了！
“没事。”司念微微蹙眉，抬手抚摸他冰冷的脸，“战牧擎，你听话！”
“司念……”
对上司念认真的表情，战牧擎拒绝的话不敢再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