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战牧擎这么冷声质问，小糖果顿时吓得不行，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粑粑，不打我……”
“战牧擎！”司念拐了一下战牧擎，眉头一皱，“糖果到妈咪这儿来，告诉妈咪，爸爸的照片去哪儿了？”
“小柠檬要爸爸照片……我给她爸爸照片，她给我糖吃……”
听完小糖果话，战牧擎脸色顿时黑沉下来。
女儿就因为几颗糖，把战牧擎给卖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战牧擎这幅表情，司念突然好想笑。
可是不能，必须憋住！
“我——”
战牧擎冷着脸站起来，还没说完话，饼干已经跑到小糖果身边，挡在她面前，一脸认真的看着战牧擎：“爸爸，老师说不可以打小孩儿！”
战牧擎这么生气，饼干害怕，说起话来都是结结巴巴的，可想到小糖果要被打，还是大着胆子跟战牧擎讲道理。
看着眼前长相相似，性格各异的双胞胎，战牧擎气得肝儿疼。
战牧擎走到饼干面前，居高临下的盯着他，冷声质问：“那老师有没有说，淘气的小孩儿可以打？”
饼干：“……”
“粑粑，我错了。”小糖果立刻抱住战牧擎的大腿，“我不给小柠檬粑粑照片，粑粑不打我！”
说着，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往下流，全蹭在战牧擎昂贵的西装裤上。
看见战牧擎嫌弃的表情，司念抚额，一阵头大。
她是救不了小糖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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