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跟石佩琦相处的过往。
醒来时，耳畔仿佛还回荡着石佩琦前世叫她的那句“老大”。
那是依赖，那是友谊，那份梦里的天真延伸到了现实，只剩下沉重的窒息。
黎明破晓前，大地陷入黑暗中，陈萌揪着心口的衣服，琦琦，这次是真的走太远了。
转过天一大早，陈萌接到了门卫电话，说有Q市派出所的打电话过来，问陈萌要不要转进来。
已经有了璩母的乌龙事件了，应该不会有人再敢假冒，陈萌同意把电话接过来。
这次的确是真的，人家是非常客气的，因为只凭璩雪那个口红写名字，傻子都知道不可能是陈萌，人家只是想问问陈萌最后一次见璩雪是什么时候，如果方便的话，能不能见见他们。
陈萌自然是愿意配合的，毕竟人家客客气气，她没有理由拒绝。
在撂上电话前，陈萌特意多问了句。
“你们有没有到璩雪的学校调查？”
“有的。”对方对陈萌始终是很客气，他们清楚这是什么地方，得罪陈萌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那你们有没有问过一个姓石的女老师？我们当初是很好的朋友。”
陈萌是期待对方说没有的，如果这样的话，她还能给石佩琦找最后一点借口。
“是石佩琦吗？我们有问过。”对方的声音有些不太对劲。
陈萌感觉事情有点不对，想要再问，对方不肯说了。
陈萌挂了电话就打给二爷，把事儿跟二爷说了，没过几分钟，二爷就查出来一个让他非常愤怒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