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学费，顾泠泠想，除非她的办公地点不收钱。
等又过了几天，她才知道，原来她还这点是小看了这个叫李曼卿的。
原来在李曼卿进了部队没多久就已经动了这样的心思了。
地方是借用的教导大队的一间废旧不用的储藏室，打扫出来，又搬了几张桌子在里面，而且上课的氛围也不好。
跟顾泠泠这边简直就是没法比。
“条件一点都不行。”其中一个家长跟顾泠泠吐槽，“我朋友都好后悔了想要退钱。”
是想要退来着，但是又害怕顾泠泠这边不收，就想着托这个家长来打听一下。
顾泠泠听了也不过是一笑。
每个人都要为了她的选择而付出代价。
如果要回来，她也不是就不收，收肯定是要收的，但是这话却不能从她口里说出去。
那家长见状也就没有再纠缠着这个事情了。
没道理为了别人的事情得罪了顾泠泠。
当初她要去李曼卿那边的时候，她就已经劝过她的，不要因为占一点小便宜，现在怎么样了？
后悔又不好意思开口，能怎么办？只能委屈娃了。
她现在就担心，这个李曼卿到底行不行啊？
“行？才怪呢。”顾泠泠办公室里，陶然生气的说道，“我当初真是眼瞎了，怎么就把她介绍进来了呢？”
“别自责了。”顾泠泠笑了笑，“人品这个吧，还真是只有经历了事情才能见证。”
否则，李曼卿之前一直勤勤恳恳的，谁能看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