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笑着。
他的穿着朴素，一头白发，脚上的袜子还破了个洞，左手搂着女人的香肩，右手则在扣大脚趾。
姑且，可以把这号人物称为土财主，就是人傻钱多的那种！但怎么看，他都和老板二字不沾边。
你见过那种老板，出门连双像样袜子都没有的？与其说，这个老头是抓彩票刚转运，都不为过。
正当他接过酒杯，在女人侧脸亲吻了一下，奉上一个坏笑，手指在其腰间游走之时，门被推开了。
哐！！！
门被打开后，一股寒气带了进来。一个满头积雪，眉毛僵硬，挂着二股子鼻涕，且一丝不挂的*在门外。
女人已经看傻眼了，愣了有几秒，立刻捂住了双眼，将一个茶壶丢了过去，并大喊一声“变.态”！
接过茶壶，我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将其捧在手中，移至身下，舒舒服服的长呼了一口热气。
这一下，就旁边的老头也看傻，眉毛略微上挑，嘴里刚吃的葡萄滑落，停止住正在抠脚的右手。
“这里，有吃的吗？”
缓和一会，不等对方先开口，我先抢先说道。说完这句话，便屁颠屁颠的跑了进去，一屁.股坐下。
来者皆是客，那个女人立马眼珠子一转，一副鬼精的表情，随即应了一声，连忙送上一个微笑。
五分钟后。
阁楼包间内，坐着二男一女三人，一个老头模样的男人，依旧扣着脚趾，看着身边的男人发呆。
男人左手拿着鸡腿，右手端着热汤，很快桌子上的餐食见底，足足七八个大碗被他给吃光。
女人也吞咽着口水，被此人的吃相吓到，心里仿佛在说，这人怕是个逃.犯？好像很久没吃东西了！
呼！！！
干光所有食物，我揉着肚皮，满意的舒了口气，并打了一个饱嗝，惹来女人一阵铃音般的笑声。
“这里是哪？”
吃饱喝足后，我这才环顾四周，并眨着眼睛问向那位美女，发现她则一脸通红，一直盯着我某处。
抢过老头的上衣，我将其绑在腰部，一副人猿泰山的既视感，随后将最后一口热酒也灌下。
“这地方，能进到这里的无非两种人。一种人是死人，一种，是将死之人！你说你是哪一种？”
女人也收起微笑，脸上的红晕消退了一些，在她说话的同时，我则没有认真去听，一直盯着她看。
“怎么？我的脸上有东西吗？”
“没，没有！只是你长得，好像我一个认识的朋友。真的好像！”
“别以为这样说，你就可以吃霸.王.餐，而不认账！”
其实我发觉，她真的很像我认识的人，但一时半会叫不上名字，也或许，我天生就有脸盲症吧。
“我没钱。”
这三个字，我说的没有一点保留，就像是明知到前方有刀山，还非要硬着头皮往上走一样。
“没钱，可以用眼睛抵债！”
说时，她按动墙上的开关，阁楼的墙壁顿时上升，一面精致的展柜上，几乎摆满了各种进化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