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的刺激,折磨着她,嘴对嘴吸吮,使她感到窒息,涨得满脸通红,才使劲扭头拨出了香舌,便开始了更加猖狂的呐喊:“啊……恩人……你……你……的……那个……东西……好人……好长……好长…………插得我……我舒服……极了……真美……

    美极了……插呀……插吧……哎……唷……”

    她又是兴奋,又是心爱,又是连连不断的:“哼……哼……舒服……太舒服……哎呀……那东西……插得……好深……”

    齐欢,十分得意地,越插越猛,越插越深,越插越快。他知道,只要一次性管够,一切少妇都将永远不会忘记这甜蜜的一瞬。她边扭着,两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身体,牙齿在他的肩上乱咬乱啃。突然,用力一咬,直咬得齐欢痛叫起来:“哎呀,……痛……好李玉芸……不要咬我……”

    她咯咯地浪笑起来:“恩人……好人……你真劲……真大……插得我…………太好了……唔……”

    她拼命用手压住他的,自己也用力向上迎合,让紧紧地和相结合,不让它们之间有一丝丝的空隙。

    齐欢觉得李玉芸的里,一阵阵收缩,只爽得酥痒起来。他不由自主地说:“好……好紧的……太过瘾了……”

    李玉芸已经美爽得:“恩人,好哥……你那东西太好玩了,太了不起了……我爽快死了……嗯……嗯……大恩人……我……真爱死……你啦……想不到……我这辈子……遇上了你……

    喔……顶得好深……啊……”

    李玉芸那声浪语的,使齐欢感到无比的兴奋,无比的自豪,齐欢的劲越来越大了。她已经香汗淋淋,娇喘嘘嘘,但仍不断地嚷叫:“哎呀……大……哥……往里插点……里边又……痒开了……好……真准哪……我爽死了。”

    齐欢,服从指挥,听从命令,按照她的意志,狠狠地着。

    “啊……好……就是那里……好极了……哎哟……妈呀……爽死我了……”

    她已经四肢无力,周身瘫软,只有中枢神经在颠狂中震颤,只有兴奋至极的在欲海中挣扎,只有全身的血管在惊涛骇浪中奔涌,理智早已不复存在,大脑完全失去作用,向她袭来的只有一浪高过一浪的奇痒。颠狂的顶峰,使她浪水四溢,语不断,挣扎在浪的肉搏之中。

    “啊……我不行……了,快断气……了,这下……插得真……深……啊……快顶到……心脏……了……啊…………喔……撑破……肚皮了……的……恩人……手下……留情吧……我……”

    在惊人的吼叫之中,如喷泉似地,由边隙,迸溅而去。

    齐欢只觉得一阵阵的发涨,一阵阵的发痒,这种痒,顺着精管,不断地向里深入。完全集中在下端,一种无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了全身。又返回,它猛劲地作着最后的冲刺,终于像火山爆发一样,喷犀而出乳白的,与透明的浪水,在不断收缩的里相会合。

    休息了一会儿,等到李玉芸的喘息声渐渐的平静了下来以后,齐欢侧过身来看着她,此时此刻,李玉芸仰着因荡漾而飞霞喷彩的鸭蛋脸,抬起了杏眼,发出了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光来,鼻翼小巧玲拢,微微翕动着,两片饱满殷红的嘴唇,像熟透的荔枝,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嘴微张,笑浪喘,两排洁白的小牙,酷似海边的玉贝,两枚圆润的酒窝似小小的水潭,荡游着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丝丝缕缕地飞进齐欢鼻孔,拨弄着他那紧张而干渴的心田,滋润着他那压抑复仇的怒火。

    她嗔声娇语地伸出小手:“你——倒是过来呀……”

    齐欢历来的习惯,都是先看后干。他并没有答理她,而是全神贯注地观赏着、品味着这个丰艳而极富弹性的胴体,以勾起自己的刺激和快感。

    她整个的身躯,散发着无尽的青春活力,丰满、光泽、弹性十足,满头的青丝,齐整的梳向脑后,又乖巧地盘成两个发髻,上面插一枚芳香艳丽的小黄花,骨肉均匀地身段衬得凸凹毕现,起伏波澜,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如同出污泥而不染的玉藕,颈脖圆长,温润如雪,金闪闪的耳坠,轻摇漫舞,平添了妩媚高贵的神韵,一切男人,在她的面前都会脑壳发涨,想入非非。

    她的双挺、高大的富于弹性、白嫩、光洁、感性十足,看上去好像两朵盛开的并蒂玉莲,随着微微娇喘的胸脯,吁吁摇荡,鲜红的,褐红的,好像发面馒头上镶嵌了两颗红玛瑙,使人总是看不够。平坦的,深深的,融流着春潮的露珠,细腰半扭,乳波臀浪,酒盅似地肚脐盛满了情泉。浑圆的、粉嫩的,蓬门洞开,玉珠激张……就是修行多年的老僧也会拜倒在她的床前。

    神秘的三角地带,养植着片片的茵茵小草,珠珠造型优美,弯曲着、交叉着、包围着,那丰满而圆实、红润而光泽的两片,唇内还流浸着晶莹的液,酷似小山,高高的隆起在的下端。粉红的凸涨饱满,全部显露在的外边,沟下,之上,也种植了一片小草茸茸。这些令人热血贲张的神秘领域,放肆地向他逼进。

    只见她,双乳高耸,椒尖怒突,蜂腰轻扭,雪腿慢摇地,发出了令人神魂颠倒的浪语:“来呀……你倒是来呀……”

    一只肉感十足的小手,一下扯住齐欢的铁钳般的大手,径直地拉向了自己的双乳。

    他一下扑了上去,这才伏身,双手各抓住一只高大的,斜挎床沿,一扎头便叼住这只红润的,摇晃着脑袋,猛烈地吸吮起来。他的头使劲地往下扎,恨不得能一下钻入她的肉驼里,饱餐这肥腴鲜嫩的美食,他不断地拱啊,拱啊……使面部紧紧地贴在她的上,坚硬的胡渣横扫着白细的,长而硬的舌尖在弹住十足的上来回的吮、吸、搅。牙齿不断地轻咬、轻刮、轻磨,每一个动作,都是那样的用力,那样的认真,那样的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