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2章

要被压折断裂的痛楚中感觉到强烈的害怕。

    那个人脱下,暴涨的是一只可怕的紫红色,青筋更像藤蔓般缠绕茎身,顶端的是一朵巨型蘑菇,中间的裂缝已经泛着透明晶亮液体。

    弯腰屈膝,那个人将对准苗若兰的洞口,整个人连着身体的重量猛然压下,裹着蜜汁一路挺进深处。即使已经湿润,但是这样霸道的进入加上冲击,苗若兰还是忍不住痛得大声尖叫,只是被封住的口腔只能传出低沉的闷吼。那个人两手压着苗若兰的膝盖内侧,俯身将脸凑近和苗若兰隔着双腿面对面,一股浓郁的味钻进苗若兰的鼻子里。

    下半身被那个人用力地撞击,发出清脆的拍击声,整个身体有各种的疼痛却还是掩盖不了越来越强烈的酥麻快感,甚至像是被打了麻药还是兴奋剂那样止痛。这个一直以来只有丈夫的进入,还有女儿生产时冒出来的,却被第三个男人侵犯了,可是为什么明明怕得要死痛得要命,整个人还是像飘起来越来越感觉不到重量呢?

    那个人口中呵出来的气息混着自己的刺激着鼻尖,只有这个刺激才让苗若兰盛夏的一点点神智在运作思考,然而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在配合着那个人摆动,好几次顶到时苗若兰更时不能遏抑地放声呻吟,只是口被摀住,那呻吟伴随着哽咽浊音反显暴虐的媚。

    迷蒙间苗若兰睁开眼睛,对上那个人模糊的面孔。那个人伸手将苗若兰嘴里的围巾捞出,顺势沉腰用力顶到最深处,苗若兰忘情地媚叫出声。“叫好大声喔,怎么这么荡啊?你不是正在被我强。奸吗?”

    那个人眯起眼睛邪邪地嘲弄着。

    苗若兰闻言羞怒地闭上眼睛,眼泪直流不止。但是那个人更将速度催快,口里还不住地嘿喝出声,苗若兰全身颤抖着,快感像台风天的疯狗浪那样狂乱地拍打全身,紧绷着肌肉想要抵抗和忍耐,但是每一次插到更深的里面,神经释放出来的刺激让的触感不能停止地抛起坠下震荡,所有的防御更加地濒临崩溃。

    终于苗若兰脑中最后的一丝神智也被快感淹没,朦胧间只想着自己这么辛苦是在坚持着什么呢?好累……思绪一松懈,整个人就掉进空白的虚无里面,任由的强烈电击将自己肉身激震。

    那个人看见苗若兰突然全身停止扭动,取而代之的是痉挛狂抖,口里的呻吟只剩气音咿唔,知道是来临,笑着想将拔出,却被紧紧夹住,越出力外拔,就越被吸入,股沟处一阵激烈的酥麻,差点就蹲站不稳。

    咬牙使劲将拔出,竟然发出湿黏的啵声,苗若兰失神娇啼一声,那个人再不能忍耐,勉强一脚踩上马桶垫缘,将用力射向苗若兰。几阵狂乱喷射才让那个人激情泄完,喘着气回神往旁边站背靠着隔间壁板。

    白浊的沾满苗若兰的眉心,再滑落到鼻梁滴下人中,张开喘气的嘴也被射入许多,还从嘴角满溢出来。围着脖子的丝巾和领口的荷叶百折也都被散乱的沾渍,苗若兰整个人只是用力地张嘴呼吸喘气,不知道自己的开口也是同样地翻开张闭蠕动。“妈的咧,我差点就以为你会里面!”

    “靠,真的是差一点啊!”

    “干……害我天人交战,想说跟在你后面插已经很亏了,如果还要糊到你的洨,恶……想到就会软掉!”

    “拜托,你是菜逼巴喔?这样就软掉,以后怎么跟我们混?”

    “……干,你们……真的就直接射里面就接着上喔?”

    “菜!当你师傅会降低我的程度!”

    射完精的那个人很不屑地拍了另一个人的头,迳自扯了卷筒卫生纸随意把自己的擦了擦,然后穿上西装裤。

    菜鸟耸耸肩不以为意,把苗若兰扶正坐好,然后蹲在她的面前,伸出双手在上面抓揉。“赶快干一干啦,还有时间玩奶喔?”

    “不是啊,刚才忍太久,好像又有点消下去了。”

    “借口咧……那你隔着衣服玩也爽喔?”

    “蛮有弹性的耶!”

    “搞不好是内衣挤出来的咧!”

    “咦,对喔!”

    菜鸟兴冲冲地抓住荷叶领口两边,咬牙用力地扯开苗若兰的丝衬衫,钮扣飞弹四周,掉在地上喀啦有声。

    “靠……你这样有变态喔!”

    “我早就想学a片这样来一次了!”

    没想到撕开衬衫,里面还有一件棉质内搭衣,两人又忍不住讪笑比较怕冷之类的。菜鸟顺着领口再度用力将内搭衣扯破撕开,这下苗若兰总算从里回过神来,低头垂眼发现菜鸟已经将胸罩的肩带从肩膀拉下,懒得费劲伸手绕到背后解扣环,直接就把胸罩往下褪。只是为了将胸部集中,苗若兰刻意扣到比较紧的位置,菜鸟粗鲁的动作把苗若兰的肋骨下缘背胸罩箍得又紧又痛,忍不住出声哀叫。

    菜鸟一手紧捏,另一手用食指把使劲按压陷入。苗若兰意识清楚,吃痛之余发现口里的阻塞不再,张嘴又要尖叫。站着那个人伸手捏住苗若兰脸颊,然后把刚才擦过那团卫生纸塞进她嘴里,苗若兰嘴里本来就有,再被塞入那团卫生纸,满嘴浓稠的腥味呛得她晕然欲呕。“很黑耶。”

    “爱玩还嫌?”

    “可是我喜欢吃葡萄啊!”

    菜鸟笑着伸头轻咬其中一边,苗若兰吃痛轻呼,菜鸟却跟着转舌舔着逗弄挑缠,一被这样刺激苗若兰的立刻就昂然翘起,连带另一边被手指拨弄的也跟着凸立。“不会吧?这样就开始爽了喔?”

    菜鸟邪地戏弄着。苗若兰又羞辱地闭上眼睛流泪。想不通为什么只是上个厕所就莫名其妙遭受到这样的暴行,苗若兰心里一直祈祷有人适时进来可以发现这两个人无法无天的举动,可是这两人却丝毫不怕,只是一面谈笑一面无情地亵辱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