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4章

气。“干,我这边好像有点松掉了!”

    背后那个人开始用力,苗若兰只觉得被铁杵捣入,然而被撕裂的伤痕却发热好像要烧起来。铁杵来回磨砺没有变绣花针,却变成了火红烧焊,苗若兰的哀嚎逐渐发不出声音,只是张着嘴巴鼓动喉咙震出低鸣。

    两个人将苗若兰夹住,上下夹攻前后,每推进深处,里的就会被送前抵住,痛楚里泛着快感,彼此交替说不出是快乐还是难过,整个人好像一直攀在云霄飞车上面激情却找不到终点。

    从里面回神过来时两人还没结束,然后像鞭炮那样接连引爆,停都停不下来,连续的失神回神,苗若兰已经几近癫狂虚脱,根本就不知道这之间自己的呻吟媚叫浪荡地比起任何一个a片都还有过之而无不及,那股到骨子里的声将现场气氛炒到最热最高。

    然后苗若兰已经无法计算接下来有多少人进出自己的前后洞,暴雨狂风将她吞没尽噬。不知道过了多久,苗若兰才悠悠转醒,会议室里灯光明亮,可是四周却已经空无一人,好像刚才的经历只是鬼压身那样无法解释。

    苗若兰痴呆地望着灯光,眼睛被螫地白晃晃一片,然后脑海里的意识才慢慢地重新组合起来。费力地撑起身体,发现自己还是光溜赤裸,但是全身都沾满半干的,腥味令人作恶想站起身却觉得痛到双脚都会发抖,低头看见大腿间黏着暗红血迹,本以为是月经但是传来阵阵剧痛,才想到是破肛留下的痕迹。勉强走到散落地上的包包旁,把面纸和湿纸巾找出来。湿纸巾只剩一张,苗若兰已经无从比较起倒霉的程度,用那张仅存的湿纸巾擦拭,一擦刺痛就像针螫那样扎满和,才想到那是消毒湿纸巾。

    咬牙忍耐擦完,湿纸巾已经被和血迹糊地狼藉。用面纸接着擦拭,却总是被将纸纤维吸渗沾黏或扯破,擦起来事倍功半。还是负气地将整包随身面纸擦完,才准备穿着衣服。

    四处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和胸罩。“死变态!”

    苗若兰忍不住骂出声音,却发现嗓子已经干哑。无奈只好将剩余衣裙袜鞋逐一穿上,把大外套披上扣起钮扣,至少可以遮掩上身衣装的狼狈。

    苗若兰脚步踉跄走出会议室,整个楼层已经漆黑一片,只剩安全门上的灯号发光。不想也不敢再走进厕所里整理仪容,直接走到电梯前按下入内搭乘。

    对着电梯间里的镜子,苗若兰才发现脸上和头发沾满了面纸的碎屑,头发黏腻乱翘,脸色苍白眼袋却浮肿,伸手看了手表晚上九点五十五分。

    公司的另一间办公室里,林灵儿通过门缝看到苗若兰离去时的样子,转过头来对着屋子里的人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屋子里,玉玲珑,赵睛思,齐向红等都在,在办公桌上,还有着一堆头套以及乐器。

    齐欢拿起一个乐器,放到鼻子边上闻了一下,感觉到两头都带着一丝带着淡淡的清香的气,他知道,一头的气是苗若兰的,而另一头,却不知是在坐的哪个女人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陶醉以后,齐欢喃喃的道:“这东西,真的是好东西呀,一头插在你们的身体里面,一头却插在了苗若兰的身体里面,这样的刺激,使得你们的呼吸也会变得粗重,那样子,就像是你们在插苗若兰时获得了兴奋一样的,呵呵,再一按这的开关,那就像是你们受不了在她的体内一样的,苗若兰恐怕做梦也不会想得到,她的,只是一群女人吧,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能尝尝这种味道呢。”

    早上八点二十分。厨房里面蒸气弥漫,瓦斯炉的火一直没有停过,上面的锅瓮笼壶不断交替蒸煮煎熬。吴宁波转身要回厨房时,客厅旁的书房传来齐欢的大声叫喊。

    吴宁波白了一眼,咬唇心有不快地走进书房。“小欢,有什么事吗?”

    “我想。”

    齐欢没好气地命令着。吴宁波弯身从床底拿出壶,然后掀开床上的棉被,脱下齐欢的外裤,一手抓着齐欢的一手将壶口套上。“你想冷死我吗?笨蛋!”

    齐欢毫不客气地骂着。吴宁波皱眉臭脸忍耐着,弯腰拉起棉被盖在自己身上,藉着棉被口的微光俯身等待齐欢完。齐欢的垂软而布满皱折,好不容易完,吴宁波帮忙甩甩,又拿卫生纸擦拭湿痕,然后帮齐欢穿上裤子,走出书房将壶的倒掉顺便清洗。吴宁波一面洗一面干咳作呕,不过终究没有呕出来,洗好又走回书房将壶放好。

    刚要离开走到书房门口,齐欢又大呼小叫。“宁波”简直是故意的嘛!吴宁波一股怒气冒起,转身冷言相对。“干嘛?”

    “我想!”

    “你不是才刚过吗?”

    吴宁波回话激动高音。“没干净不行吗?”

    齐欢也毫不相让地大声吼回。

    吴宁波紧紧咬唇,深呼吸几口将怒气压抑下来,走回床边拿起壶,又弯腰掀被脱裤,然后将对好壶口,再将棉被盖回。可是这次并没有马上出,吴宁波握着却觉得微微硬挺。触碰的刺激导致生理反应也不是第一次遇过,虽然略显尴尬,可是吴宁波还是耐着性子等待出。

    手里的越涨越大,吴宁波也觉得有点超过尴尬的程度了,只想着怎么还不出来?忽然棉被重压而下,吴宁波一下子没有防备整个人上半身都被压在棉被里不能动弹。手里的挣开,应该说齐欢整个人突然侧身翻出眠被,吴宁波头被盖住目不识物无从反应起,只觉得气闷呼吸混浊。还没意识到怎么回事,一只手伸进棉被里抓住吴宁波的手,有什么冷硬金属对象扣在手腕上面,随即那只手被拖出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