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部分

非得把老子的腿劈断不可。

    东南西北中,乖乖龙的东,这下算是玩到头了。

    怎么办呢?……到底怎么办啊?

    用什么借口来摆脱这件事呢?

    无奈之下只好先洗把脸,让大脑清醒清醒再说。

    洗了几把脸之后,看着水龙头往外哗哗直流的自来水,灵机一动,先向周围瞅了瞅,发现没有其他人后,便急忙趴下,嘴对着水龙头咕咚咕咚地往肚子里灌冷水。

    不一会儿,就灌了个肚涨饱,最后还直打起了嗝。

    心中不住祈祷,自来水啊自来水,你要愈脏愈好,最好里边充满痢疾菌,让老子过把拉瘾。

    喝下去先来个肚疼再来个拉稀,不管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但肚疼拉稀是不争的事实,这件棘手的问题便应刃而解。

    跳起来将肚中的水往下蹲了蹲,又咕咚咕咚喝了一些,这才胸有成竹地迈着四方步回到了办公室。

    此时离下班还有三十来分钟,这个时间已经足够了,老子今天要拉稀。

    马欢跳蹄,兔乐翘尾。小人得志想上天,兔子得志乐翻天。我这般一高兴,立即被冼梅看了出来。

    她在飞鸽上问我:你怎么这么高兴呀?

    当然高兴了,今晚能够和你还有李主任共进晚餐,能不高兴吗?

    呵呵。

    过去十分钟,肚子没有反应,我有点儿着急。

    又过去十分钟,肚子仍是好好如初,我有点儿大急。

    老子的胃肠抗击打能力怎么如此之强?我真后悔自己怎么不带点巴豆放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

    看看还有十分钟就下班了,心中狂急起来,又急忙跑到厕所灌起了冷水,几乎都快灌到嗓子眼了。

    如再不疼再不拉,那老子也没有办法了,只好上那刀山下那油锅了。

    嗤嗤地撒了一泡长n,步履沉重地回到办公室,冼梅不在。

    怎么还没反应?d,自来水公司的那帮孙子也t太负责任了,害的老子灌了半桶水,竟不疼不拉。

    这时,冼梅回来了。

    她看了看我,我立即会意,趴在电脑前静等她飞鸽传话。

    李主任刚才叫我了。

    哦。(老子的心比刚刚喝进去的冷水还冷。

    今晚行领导叫她一块出去吃饭,看样子是和解去,她不和我们去了。

    啊?(极度惊讶之后是极度狂喜。

    啊什么啊?李主任不去了。

    我手忙脚乱地急忙欣喜回复:李主任不去了,我们正好过两人世界。

    李主任今天不去,我明天再约她,非得请请她才行,不然心里过意不去。

    啊?

    你又啊什么呀?大惊小怪的。

    我日哟,我能不大惊小怪吗?你这丫怎么这么执着?你还让老子活不活?刚刚极度狂喜了没半分钟,又t跌入了忧之谷,比慌之谷还要惨。

    d,得过且过,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滋一时是一时,过好今天再想明天的事。

    想到这里,我又回道:阿梅,今天李主任不去了,我们两个去吧!

    后边没用问号而是特意用了个大感叹号,因为我感觉是板上钉钉的事。

    你今天又生气又烦躁的,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我到我爸妈那边去一趟,赶明天我们三个一起去。

    苍天啊!这丫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这么一根筋?我左旋右绕她怎么还坚持到底?

    实际上,冼梅的思维和做法是正常的,只不过老子自己做贼心虚而已。

    这贼不能做,尤其是色贼更是做不得。虽然都是身边的美女,太阳上口下巾啥的极其方便,受益很大的同时,风险也太大了,几乎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

    阿梅,你能不能今天别到你爸妈那里去了?好好陪陪我,我很苦恼。

    我知道你很苦恼,但我爸妈那边我必须得过去一趟。要不我陪你吃完饭我再去?

    d;你陪我吃完饭就走,还不如不去呢,那样我更加地干靠。

    第3卷 一0四、自作自受

    我心中一睹气便道:好吧,你还是去你爸妈那里吧,我自己回家吃点就行了。

    好,明天好好给你补补。随后送给我一个大大的灿烂的笑脸。

    乃乃的,这两个妞子不是和老子玩双抽就是和老子玩双飞,虽然老子竭尽所能地摆脱这种局面,但冥冥之中似乎铁定无法摆脱。

    这时喝下去的冷水没有任何不良反应,肚不疼稀不拉,反倒憋的n泡快爆炸了,急急忙忙往厕所跑。

    r壶一倾长线流,足足流了几分钟。

    冼梅先把我送到家,就急匆匆地到她爸妈那边去了。

    在车上我问她今天为什么非要到她爸妈那边去?连着问了几次,她才忍住笑告诉我,她北京的大姨妈今天来了,已经下了飞机,估计现在到家了。

    这次是真的大姨妈,不是那让我深恶痛绝的大姨妈。虽是这样,我还是讨厌大姨妈这三个破字,不管是真大姨妈还是假大姨妈,都t的破坏老子的好事,nnd。

    被大姨妈搞的灰头土脸的我没来得及和冼梅吻别,就衰衰地上楼了。

    进了屋来,竟没有一丝饿劲,不但不饿,肚子还依旧撑撑鼓鼓的。

    水,满肚子的水,咕咕隆隆地响个不停。

    坐在破沙发上稍事休息,准备到床上躺会。

    身子一站起,突然之间有点儿头晕眼花,并伴随浑身乏力,四肢的肌r也微微有些疼痛。d,这是怎么回事?

    又走了两步,忽地肚中翻江倒海起来,一阵恶心,急忙往厕所跑,刚进厕所门,就开始呕吐,边吐边抱住马桶,继续呕吐不止,最后几乎把胆汁都给吐了出来。

    这是咋的了?怎么比喝醉酒还难受?

    这实际上是水中毒了,只不过当时老子不知道而已。过了几个月,问了问干医的朋友才明白了怎么回事。

    d,喝酒能喝醉,抽烟能抽醉,品茶能品醉,没想到灌水还能把人灌醉。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最后将肚子吐得空空如也,一个嗝接着一个嗝打,恶心的头皮发麻。

    吐完了洗了把脸,躺在床上想好好休息一下。

    没过几分钟肚子开始疼起来,越疼越烈,止不住又往厕所跑,这次不是吐而是拉。

    刚褪下裤子,p股还没沾到马桶上,就嗤嗤声不断。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黄金洒满天。

    nnd,迟来的稀,终于开始拉了。

    靠,狂靠,想拉稀时不拉稀,不想拉时直拉稀。

    这下惨了,弄巧成拙,算计来算计去,最后都算计到了自己的头上。

    事情没办成,肚疼拉稀办成了,还t来了个水中毒。

    这下把老子彻底折腾惨了,刚提上裤子想去歇歇,肚子就闹,一边蹲在马桶上狂泄,一边痛骂自来水的那帮龟孙,真他妈的不负责任,水里边到底窝藏了多少痢疾细菌,让老子又痢又疾,看这样子是要把老子拉成个木乃伊。

    这时,恼人的臭老鼠我爱你我爱你地响个没完,手机没有带在身边,放在了客厅茶几上,虽是几米之遥,但老子感到却是远隔万里,手不可及。

    本就气恼地在自艾自怨,手机却是卯足了劲地叫个不停,最后气的老子索性一脚将厕所的门踢上了。

    d,你个臭老鼠有本事你就继续叫继续响,老子耳不听心不烦。

    我现在能做的,只有蹲在马桶上专心致志地拉稀,拉了又拉。

    最后拉的整个身子就像糗烂了的面条。不,更像糗烂了的方便面,曲曲弯弯,摇摇欲坠,风不吹也要倒。

    在厕所里足足蹲了一个多小时,才略微还阳,佝偻着身子出来,腿像抽筋般,双手扶着墙艰难地挪到了床上。

    躺了有不一会儿,恼人的手机又响了起来。老子现在只有喘气的力气了,你爱响就响,老子不管了。

    老子不管它,它却偏响个不停。

    我日哟,这个手机真他妈的小人,这不是落井下石吗?急得老子直敲床帮。

    不接是不行了,抱着肚子深弯腰,挪到茶几旁将这个小人般的破手机拿起来,又挪回去躺在床上,这才开始接听。

    喂喂喂,吕大聪,你怎么回事?怎么就是不接手机?

    d,原来是冼性感。

    阿……梅,是……你啊。

    你怎么了呀?说话怎么有气无力的?

    我很难受。

    哪里难受?

    头……晕…恶心…呕吐……没劲……又闹肚子。

    啊?怎么回事?你吃了什么东西?

    我还……没……吃饭呢。

    你在家等着,我马上过去,给你买点药和吃的。别着急,我一会儿就到。

    嗯……挂断了电话竟小孩子般流下了泪。

    第3卷 一0五、羊r壮阳

    过不多时,冼梅就风风火火地来了。

    她边咚咚地敲门,边呼喊我的名字。

    焦急之情和牵肠挂肚通过斑驳陆离的破防盗门浓浓地向我袭来。

    我心中感到一阵温暖,身上似乎有了些力气,双手扶墙,一步一步挪到门口。

    刚给她打开房门,我又止不住冲到厕所里去,急切之下,险些将那根名牌腰带扯断。

    冼梅跑进屋来,将手中的东西放下,急忙来到厕所,站在我身边,关切地问:怎么这么厉害?

    阿……梅,你先……出去,这…里边……很臭的。我一边抵御剧烈的腹痛一边用力去泻痢疾,苦不堪言。

    没事的。她边说边俯下身子用柔掌轻轻捋着我的背部。

    老子心中又是一暖,疼痛加剧,又狂泻不止起来。

    ri他姥姥的,这可真是作茧自缚了。自己作的自己受,谁也替代不了。

    这三番五次地腹痛狂泻,让老子常驻马桶,险些使老子变成了个马桶人。

    从厕所里出来,冼梅把我搀扶到破沙发上,让我躺会。

    她急忙倒水喂我服药。她给我买来了肠胃消炎药和ppa。

    大概过了一刻钟,肚中又是一阵剧烈疼痛。

    但这次的疼痛只是单纯的疼而已,没有了又疼又拉的感觉。万幸,药力终于t发挥作用了。

    但药力一发挥作用,虽没有了要泄的感觉,但疼痛更加厉害了,这是p痢大战的结果。如此疼痛,可见老子肚中p痢大战的战况是多么地残酷多么地激烈,估计是t的白刃战。

    冼梅看我表情痛苦,就把我搀扶到床上。她坐在床沿斜躺着,一手执颐一手轻轻抚摸我。

    如此这般在床上躺了十多分钟,感觉轻松了不少。

    这时,冼梅的手机响了,她爬起来去接电话。

    从她那又冷又淡的表情和不温不热的语气上看,来电话的是她对象。

    这狗日的,真他妈的是个丧门星。

    看那样子这狗日的是让冼梅回去。冼梅告诉他,她爸妈这边有客人,她要留下来陪客人。

    那b又黏糊了好长时间才挂断了电话。

    冼梅闷闷不乐地坐在沙发上怔怔发呆。

    我急忙从床上爬起来,来到客厅坐在了她的身边,用手轻轻将她揽进怀里。

    她一愣,这才发现我已经起来了。

    你怎么起来了?快到床上躺着去。

    没事了,吃上药好多了。

    你要没事了,那我等会就回去。

    别啊,你别走了。

    她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都是那个狗日的破坏了我们的温馨气氛,d。

    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我便问:阿梅,我还没有吃饭呢,你给我买了什么好吃的?

    哦,你不说我都忘了。她边说边起身将给我买的那些吃的东东拿出来都放到了茶几上。

    好几样热乎乎的佳肴,其中还有半只黄橙橙的烤鹅。

    我搜了一圈,发现没有羊r,嘟囔道:梅,以后再给我买吃的,不买什么也要买羊r。

    为什么?

    羊r壮阳。

    滚,没点儿正经。

    嘿嘿。

    我刚待抓起烤鹅开吃。冼梅拦住了我,柔声对我说:先喝点酸牛奶,再吃别的,这样能保护好胃肠道。

    柔柔话语飘过来,宛如春风扑面来。心中暖暖犹如赤道。

    嗯,好,我先喝牛奶。为了不辜负冼梅的关怀,我连着喝了两罐酸牛奶。

    路上忘了买瓶高度白酒。

    买那个干什么?我又不喝酒。

    笨,猪头,高度白酒杀菌,少喝点你会好的更快。

    哦,原来如此。

    你这里有高度白酒吗?没有我下去买瓶。……稍等,我想想,嗯,可能有,我去找找。

    我来到厨房里,开始找起来。

    隐隐记的刚毕业那会,洪门四大弟子聚会时,剩下了半瓶白酒,好像是高度的,放在哪里了呢?

    找了几圈后,终于在壁橱的最上端找到了,酒瓶上布满了灰尘。用布一擦,d,原来是衡水老白干,这酒很烈,度数竟有67度之高。

    阿梅,我找到了,这瓶白酒67度,是名副其实的高度白酒。

    呵呵,好,你少喝点,别喝多了。

    嗯。

    茶是花博士,酒是色媒人。茶也是水,老子现在对水深恶痛绝。酒多少带点色,虽然老子不好饮,但此时也必须整几盅,以备色时之需。

    几盅老白干下去,全身暖洋洋的,肚子舒服无比,小体渐渐恢复了活力。

    冼梅温温柔柔地看着我,甜甜地说:你恢复得很快,快快好起来,明天好和李主任一块出去吃饭喝茶。

    d,你这妞子那壶不开提那壶,老子遭受的这份罪,不就是为了避免和你们两个同时出去吗?

    第3卷 一0六、红润雪腮

    刚待好好,又提这事,晦气,极度晦气啊!

    明天再去,那今天老子受的这番折磨不就白受了吗?继续装下去,明天去不了,后天呢?大后天呢?大大后天呢?乃乃的呀,何时才是个头啊?

    越想越恐,越想越烦,越想心越没底,不由自主又开始颓废起来。

    你又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脸色又这么难看了?

    又有点儿难受。

    别喝了,也别吃了,赶紧上床休息去。

    我故意装着步履蹒跚,疼痛难受的样子。冼梅赶忙用手搀住我走了四五米来到了床上。

    我充分发挥自己的表演潜质,龇牙咧嘴地躺到了床上。

    嘿嘿,老子要装足装像,不然是很难骗过这丫的。

    我这一装,她就以我为中心了。不再提走的事了,趴在我旁边开始照顾我。

    有个心理学家说过:当你心情不好的时候,一定要笑,要让自己面带微笑,你的心情就会慢慢好起来的。

    我水中毒和拉肚子是事实,但吃上药已经基本完好。但这一装,没过多长时间,自己也认为自己还没有好利索,躺在床上,越感觉越t像个病秧子,浑身乏力,开始昏昏欲睡。

    冼梅趴在我的左侧,边给我轻轻按摩边细心观察我。

    一撇一捺是个人,写起来很简单,但也是贱的很。尤其是男人在美女面前不想贱也不行。但同时被美女呵护的感觉真t爽,爽的要么凶猛似狼,要么缠绵似睡。老子这一装,直接装进了缠绵似睡状态。

    冼梅忽地一下起来了,我一惊顿时没有了一丝儿的睡意。

    阿梅,你还要走啊?

    你好受点了吗?

    不行,还是难受。……那我不回去了,留下来照顾你,你好好休息吧。

    嗯,你也来休息啊。

    我等会,去洗把脸。

    冼梅今天很是疲劳,我又假装没好,她更是牵肠挂肚,神情愈加憔悴。

    听着洗手间传来的哗哗的流水声,心中很是谦然愧然。但为了不使脚踏两只船的事情败露,只好硬着头皮装下去。

    d,装病实际上也是一种痛苦。

    想想永乐皇帝在当燕王时为了韬光养晦,竟连自己的屎n都吃,功夫不负有心人,最后终于当上了大明皇帝。

    老子不为了当皇帝,只为了不使事情败露,不想失去身边的两位美女,只好假装到底了。

    在这个世上,干啥也不容易啊,都得要付出才行,没有不劳而获的东东掉在你的爪子上。

    冼梅洗完脸出来,坐在床沿上,深深叹了一口气。我知道她心中还在为白天那奖励的事不开心。

    阿梅,你是不是还在想那个奖励的事?

    是啊,我一想起这事来就憋气。

    算了,从一开始我就对这奖励不抱有任何奢望。

    我也没把这钱放在心上,但这事他们做的确实太过分了。真是鼠目寸光,这样怎么能够调动员工们的工作积极性。

    他们本就是老鼠,想让他们变成猫那是不可能的。

    哎,要不担心他们给你穿小鞋,今天我非得和他们大闹一番,把这件事扭过来,算了,不但为了我,也要为了李主任,这件事就当一张纸掀过去了。

    哼,多行不义必自毙,他们这么做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

    阿梅,不要再提这件烦心的事了,我们好好珍惜我们的二人世界吧!

    你还难受吗?

    好点了,你也睡吧!

    嗯。她嗯了一声,便将外套脱了去,内衣裤没有脱,平躺在我身边。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哧溜就把身上所有的衣服除去,精光精光地紧紧抱住她,先来了个忘情地深深地长久地吻。

    吻的她呼吸急促起来,嗓子里吟声不断。

    我刚想脱去她的内衣裤,她立即阻止了我。

    今天你身体不好,还没有复元,不要光想那事了,好好休息吧。她边柔声说边伸双臂将我紧紧抱住。

    晕,狂晕,要是这样抱着能睡过去,除非具有柳下惠那般定力。但老子在这方面免疫力极低,几乎没有任何自制力。

    看我又待不老实起来,冼梅俏脸一绷,假装生气。

    你再这样,我就走了。

    阿梅,我憋的难受。

    憋的难受有什么了?我进门时看到你那样子把我吓坏了。你现在身体没好,就不要想三想四了。

    我知道你这是为我好,但你不让我那样,岂不是变相地虐待我?

    我的话声一落,她灿然一笑,本就红润的雪腮愈加地鲜艳。我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