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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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老实交待,你的另一个同伙跑到哪里去了?

    我这才听出话音,这个警察是个女的。

    我的另一个同伙?我哪里来的另一个同伙?我只是个走路的。

    我一看是个女警察,顿时不再那么害怕了,开始据理力争起来。

    少废话,有你那样走路的吗?边跑边回头看,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是个好人。

    我就是个走路的嘛,你们警察不能乱抓好人。

    她不再和我说话,而是用手揪住我的后领子,一下子就把我提溜住了。没想到这个女警察的手劲这么大,提溜的老子犹如秋风中的落叶,摇摇摆摆起来。

    她用手揪住我的后领子,边押我向前走,边掏出对讲机呼叫起来。

    等她呼叫完毕,我又开始和她争论起来,她根本就不听我的辩解。看我啰里啰唆说个不停,用手枪柄在我肩膀上砸了一下,疼得老子大叫了起来。

    十几分钟之后,一辆警察开了过来,那个女警察抓住我,就像老鹰捉小j一般,将我提溜到警车上,老子现在成了囚犯了,成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囚犯了。

    第7卷 三四〇、貌美如花

    警车一路高唱着刺耳的警笛,迅速来到了公安局里。警车刚一停下,那个女警察就又t的像老鹰捉小j般把老子从警车上提溜下来,粗眼地把老子带到了一间屋子里,将老子拷在了暖气片上。

    我日你,你这个死b女警察,我心中狂呼乱骂着。嘴上不停地说:我是好人,我只是一个过路的,为何把我抓起来?你们警察还讲不讲道理?

    她根本就不听我解释,把我拷住后就开始搜身。她将我衣服口袋里的钱夹、手机、钥匙等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搜出来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开始搜我的腰部,估计是搜查老子身上是否带有凶器。

    她将老子的小腰摸了个遍也没有发现什么,低头一看,‘咦’的一声,很是惊讶起来,我顺着她的目光低头一看,只见老子的裆部湿漉漉一片,不明就里很是纳闷,对那个女警察说:你怎么往我的裆部泼水?

    那个女警察脸色一红,忽地扭过身去,忍了忍,终是没有忍住,噗哧一声笑了起来。

    她这一笑,我顿时醒悟过来,难道老子档部这湿漉漉的一片,是老子自己n的?如果是老子自己n的,老子自己怎么没有感觉到呢?

    这时,进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男警察,看了看我,对那个女警察说:小康,这是刚抓进来的?

    是的,何队。

    怎么回事?

    我和刘警官在北大市场发现了两个抢劫犯,便一路追了下去,逮住了一个,但现在看着不像。

    我一看来的这个四十多岁的男警察是个当官的,又加上这个女警车说我不像,立即大喊大叫起来:不是不像,本来就不是。我是好人,是一个过路的人。

    叫唤啥?你到底是不是还需要我们调查。再叫唤就把你带到审讯室,关到铁笼子里去。

    这个女警察很年轻,但口气很是厉害。老子一听她这么说,如果自己再大叫,就把老子关进铁笼子里去,顿时又害怕了起来,不敢再说话了。

    那个姓何的警察仔细看了看我,当他看到我的裆部一片湿漉漉时,呵呵一笑而道:怎么还被吓n裤子了?小康,仔细审审,可别抓错人了。

    是的,何队。

    等那个姓何的警察出去后,老子已经确信自己真的是被吓得n裤子了,但什么时候被吓n下的却是想不起来了。估计是被这个女警察和那个男警察摁在地上时被吓n下的,我日。

    此时,屋里只剩下那个女警察和老子了。

    那个女警察从老子的钱夹中取出老子的身份证来,不住地翻看着老子的身份证,嘴里念叨着吕大聪,也就是老子的大名。看着身份证上的照片,不停地和老子的老脸对比着。

    我这时才看清楚这个女警察的面容。我日哟,这个女警察竟然貌美如花,肤如凝脂,桃腮杏面,身材修长高挑。穿上这一身警服,更是显得英姿飒爽、光彩照人。

    她的手纤纤嫩白,细圆无节,使人忍不住想摸一把。如此一个百般难描的大美女,竟然是个警察,汗。

    警察姐姐,我是好人,真的,没有骗你,你赶快把我放了吧?

    你叫吕大聪?

    嗯,是的。

    籍贯,年龄?

    身份证上不是有吗?

    我知道身份证上有,我这是在问你。

    说着她把眼一瞪,吓的老子缩了一下脖子,立即把自己的籍贯和出生年月日都告诉了她。

    在哪里工作?

    我在银行办公室工作。

    难道真的误会了?难道真地抓错人了?她自言自语地说着。

    本来就是抓错了嘛,本来就是误会嘛。

    你走路跑什么?你跑就跑呗,怎么还那样鬼鬼祟祟的?就是抓错了你也不能怪我们。

    我跑是因为那段路没有路灯,感到很是害怕我才跑的。不是我鬼鬼祟祟,而是在你们追上我之前,有两个小伙子刚从我身边慌里慌张地跑过去,我当时很是害怕,才显得有些鬼鬼祟祟的。

    谁能证明?

    我的朋友能证明,今晚我是去送朋友回家的。他和女朋友闹翻了,又喝了不少酒,我不放心才送他回家的,没成想回来的路上就被你们给抓起来了。

    好,你把你朋友的手机号码告诉我,我要核实一下。

    我立即将卞鲁宁和黑牡丹两个人的手机号码都告诉了她,随后又紧接着说道:如果你还不信,那就让他们两个都过来,让他们来证明老子是无辜的。

    老子?你和谁称老子?

    女警察杏眼圆睁,很是生气地怒视着我。

    nnd,老子这是说顺嘴了,当着女警察的面说出了‘老子’二字。我赶忙向她赔不是:对不起!我说漏嘴了。

    她白了我一眼,说道:你还自称老子,像是在银行工作的吗?这么没有素质。

    第7卷 三四一、胡搅蛮缠更被拷

    听着眼前这个貌美如花的警察贬排我素质低,但从语气中她已经认定老子是在银行工作了,说明她已经确信的确是抓错人了,老子心中登时一宽,不再那么紧张害怕了。

    紧张害怕的情绪一消除,感觉全身放松了不少,嘿嘿一乐。

    她听到我嘿嘿直笑,有点惊讶,一双俊目看着我,问道:你还有心情笑?不是n裤子的时候了?说完抿嘴一笑,煞是迷人。

    我又嘿嘿笑着说:自称老子就说明素质低吗?恰恰相反,自称老子的人素质是最高的。

    她看着我,又是迷人地一笑,这迷人的一笑中略含点嘲笑,问我:自称老子的人素质是最高的?

    那当然了,我们中华民族的圣人,除了孔子、孟子之外,还有谁能和他们齐名?

    她微微一怔,问道:还有谁?

    我在问你,你怎么反倒问我了?

    她果然中了我的圈套,眨巴眨巴美目像是对我说又像是自言自语:孔子、孟子、老子……

    她刚说到老子二字,我立即接道:对,对,就是他,就是老子,只有老子能与孔孟两大圣人齐名。

    这个谁不知道?还用你来说。

    嘿嘿……

    你又嘿嘿什么?

    你刚才不也说老子了嘛,你们当警察的也说老子,是不是素质也很低啊?

    我那说的是圣人老子,和你口中的老子不是一回事。

    怎么不是一回事了?老子和老子都是一样的两个字,我口说老子是因为崇拜老子是个圣人才这么说的,这恰恰说明了自称老子的人是素质最高的。

    我和她胡搅蛮缠起来,她一时被我堵得说不上话来了,俊脸一红,杏眼一瞪,厉声说道:我刚才都相信你是被冤枉的了,现在看来你还真的不是什么好人,你就这样拷着吧。

    说完,她将我的身份证往桌上一摔,咔咔地走出去了。

    喂,喂,警察姐姐,你回来……

    完了,老子这一番油嘴滑舌、胡搅蛮缠又把自己给拷牢了。我日哟,老子今天算是倒霉透了。

    过了半个多小时,那个美女警察又回来了,她倒背着手,笑呵呵地来到我面前,对我说:你刚才提供的两个号码都没有打通,都处于关机状态,所以没有人能证明你是被冤枉的,你就老老实实在这呆着吧。

    我一听大急特急起来,立即吼了起来:不会的,绝对不会的,你骗我,你让我自己给那两个人打。

    咋呼啥?这里是你咋呼的地方吗?给你说了,都没有打通就是都没有打通。

    不会,那两个号码,一个是我同学的,一个是我朋友的,不可能都打不通。

    她一听我还在大喊大叫,便不再说什么,而是走到桌前,将我的手机拿了过来,让我自己打。

    老子的双手都被拷在暖气片上,很不难受,对她说:我这样被拷着没法打,你把我放开我再打。

    你双手被拷着,不影响你打手机的。

    你放开我,这样确实不方便的。

    有什么不方便的?你打不打?

    我一看她有些生气,立即点头连忙说:我打,我这就打。

    老子的双手就被这个臭丫拷在暖气片上边的粗管子上,打手机确实很别扭。

    老子先拨打的是黑牡丹的手机,日,里边传来了中英妞的声音。接着又给卞鲁宁打,c,里边也传来了中英妞的声音。

    我日,黑牡丹这个浪货怎么关机了?我c,卞鲁宁这小子怎么也t关机了?

    老子顿时傻了,怔怔地看着面前的这个美女警察,一时又慌乱起来,禁不住骂道:这两个鸟人怎么都t关机了,这不是让老子活受罪吗?……后边是一连串的脏话。

    美女警察听我这么乱骂一气,有点听不下去了,秀眉一皱,说道:啧,啧,银行的工作人员就这素质啊,比泼妇还会骂。

    你知道我是银行的工作人员,知道我不是歹徒,为什么还要抓我?为什么还要拷我?

    给黑牡丹和卞鲁宁打手机都没打通,老子有些绝望起来。老子这时又是害怕又是紧张又是慌乱又是气恼,便不管不顾地大吼起来。

    她不再说话,而是坐在了椅子上,静静地看着我,就像看耍猴的一样。

    我顿时不再言语了。她嘴角一撇说道:有本事你就继续大吼大叫。

    你们这是非法拘禁,我要告你们。你们这是知法犯法,老子非要告你们。我又大吼起来。

    她微微一笑,说道:你告我们什么?你深港半夜在马路上鬼鬼祟祟地跑,我们当警察的就有理由怀疑你不是好人,就有权力盘问你,更有权力把你拷起来,你告什么告?

    我顿时被她唬住了,喃喃地说:算老子倒霉,你们警察都是爷爷乃乃。

    第7卷 三四二、d终于脱拷了

    这个美女警察一听我说她们警察都是爷爷乃乃,竟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这一笑,老子心中更是暗笑不止。看来这个美女警察对于市井语言知之甚少,说爷爷乃乃那是骂人的话,她竟然还笑。

    老子也嘿嘿地对她笑着,心中却道:乃乃的你的头老子含嘴里,乃乃的你的香脚老子揣怀里,乃乃的你的黄花小蛮腰老子紧搂着,乃乃的你的一亩三分地老子耕熟你……心中骂的痛快,骂的过瘾,脸上不由自主地乐开了花。

    她看我乐了起来,问道:看你还挺高兴啊?

    我灵机一动,豁出去了,反正老子都被你们给拷起来了,还怕什么?如此美女在眼前,虽说身披警服蓝,如不趁机揩一把,自称老子也枉然。

    想到这里,老子又是嘿嘿一笑,故作深沉起来。老子和她玩起了欲擒故纵,这叫吕大聪钓美妞,愿者上钩。上了钩也是你自愿的,可不是老子硬你的。

    她看我莫名奇妙地嘿嘿直笑,禁不住又问:你这样还高兴的起来啊?

    我感到很好笑才笑嘛,如果不好笑我还笑的出来吗?

    有什么好笑的?

    你说你这么漂亮,怎么不办漂亮事呢?

    啥?你说的啥?

    老子便又装起深沉起来,不再搭理她,更不再看她。

    老子先说‘你这么漂亮’是夸她,她确实漂亮,女人都喜欢别人说她漂亮,就连八十岁的老太婆也喜欢别人说她美,何况眼前的这个嫩警花。但紧接着老子又来了句‘不办漂亮事’,这是挖苦她,先褒后贬,让她心中无滋耷拉味起来,使她不好应对。

    对人先褒后贬,杀伤力是极大的,一般人都过不了这个坎。你想反驳,老子前边夸奖你了,你怎么反驳?你想高兴,老子后边又挖苦你了,你怎么高兴?所以,你只能是无滋耷拉味,想喜也喜不起来,想恼也恼不起来,让你前后左右为难,让你前后左右都不是人。

    吕大聪,你刚才说什么?

    我不是和你说了嘛,你又不是听不到。

    我现在问你话呢,你把刚才说的再重复一遍。

    我凭什么再重复一遍?

    少废话,让你重复你就重复,不然罪加一等。

    哎,你们警察就是有特权,我刚才说,你这么漂亮,不办漂亮事。

    我怎么不办漂亮事了?

    你把我这么个大好人拷起来就是不办漂亮事。

    我问你个人,你要是认识他,就说明你就是银行的。

    我们银行大了,全国各地都有,我怎么能够认的过来。

    我说的这个人就在本市,也是你们银行的。

    就是本市,也有好几千人,我也认不过来的。

    既然这样,那就等明天让你们领导来吧,我们绝不放过一个坏人,但也绝不冤枉一个好人。

    好吧,你说吧,看看我认识不。

    牛月瑾,在你们银行是干安全保卫的,我们曾经打过交道,你认识他吗?

    我晕,老子一听她竟然说出了牛月瑾的名字,顿时大乐起来,喜不自禁地说道:你说的是他啊,我不但认识他,还曾经在一个支行里共事过。他名叫牛月瑾,更有一个响亮的外号叫倔牛筋。

    呵呵,看来牛月瑾的名字很是响亮啊。

    听她的语气,她终于相信老子就是银行的了。看她的神态,她终于相信老子不是坏人了。

    我大乐了起来,连连促催她给我把手铐打开。

    就在这时,门外走廊里传来噪杂的脚步声和纷乱的说话声,听那动静那群人是到了另一间屋子里去了。

    这时一个男警察进来了,他对女警察说道:小康,那两个抢劫犯终于抓住了。

    那个男警察又看了看我,对女警察又道:小康,把这个人放了吧,是个误会,我去抓紧审问那两个抢劫惯犯。说完就出去了。

    听到这里,老子的委屈犹如山崩海啸,又想笑又想哭又想大发雷霆。姓康的女警察已经将我的手铐打开了,面带歉意微笑着对我说:看来是真抓错了,对不起啊。

    一句对不起就算了,你把老子折腾了半宿。我气愤难当,大声吼了起来。

    这时,原先进来过的那个何姓警察又进来了,进来后双手握住我的手连连对我说对不起,请我原谅他们的过失,并一再解释他们这样做也不是故意的,更不是滥用职权,纯粹是一场误会。

    老子也不是那种不通情理的人,听何姓警察自我解释,他是刑警队的何队长,看他道歉的态度很是虔诚,老子委屈的小眼泪水纵横,心中也随即释然了,更不想再继续计较了,只想赶快回家。

    不管你什么原因进的局子,不管你冤枉不冤枉的,只要进了局子,还被拷了半宿,传出去面子上总是过不去的,影响肯定不会好的,这点老子还是很清楚地。只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那是最好的了。不然,一旦传到单位,人多嘴杂,虽然你是被冤枉的,但一说你曾经进过局子,给人的第一印象就彻底完蛋了。

    第7卷 三四三、女警花

    何队长看我谅解了他们,也顿时松了一口气。抓错人对于警察来说是件很麻烦的事,如果碰上死扭歪缠不通情达理的,真够他们喝一壶的。

    何队长最后又感激热情地和我握手告别,并让小康女警察亲自把我送回家去。

    康警花开着警车载着老子出了公安局的大门,她问我住在什么地方?我不但告诉她老子住哪个小区多少号楼,就连门牌号也告诉了她。

    她边开车边说:说那么仔细干嘛?你只要说住在什么小区就行。

    你们警察不都是喜欢刨根问底嘛?我直接说到底省的你再继续盘问。

    喜欢刨根问底那只是针对罪犯。

    我不是罪犯,你怎么把我拷了半宿?

    不是和你解释过了嘛,那是场误会,我们何队不是都向你道歉了吗?

    何队是何队,你是你,是你把我拷起来的,你还没有向我道歉。

    当时我不是向你说对不起了嘛?

    一句对不起就算了?

    那你想怎样?

    先和我握个手,就像何队和我握手那样,再请我吃顿饭,这件事就过去了。

    她忽地将警车停下,很是气愤的样子,扭头怒视着我,说道:你还有完没完?

    要是你被警察无缘无故拷了半宿,你心里委屈不委屈?我毫不示弱地反问她。

    她一听我说得有理,便很不情愿地伸出手来,做出和我握手的姿势,嘴里轻声说了句对不起。

    老子对她的纤纤嫩白、细圆无节、修长柔荑的手,早就垂涎了大半宿了。看她伸出右手来,立即迫不及待地用两个爪子紧紧环握住她的右手,这感觉真t太诱人,太爽了。这还不够,仍是不依不饶贪婪地说:人家何队是双手和我握手,你也要这样,这样才能显示出你的诚意来。

    她愣了愣,鼻子里轻哼了一声,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