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9 部分

指着我,恶狠狠地看着我,极怒之下已经站了起来。

    我心中暗道:你他乃乃的知道生气了?老子早就气的不行了。我也站了起来。

    我怒视着他,大声说道:你们平时蹲在办公室里风不着雨不着,喝个大茶吹个牛皮,要不就下个文件做个指示,你们知道我们基层的人的辛苦吗?你们下来检查,左挑毛病右挑刺,这也不行那也不行,j蛋里挑骨头,金无足赤人无完人,谁没个毛病错误?你们把我们基层的人当人看吗?

    我这番话气得他脸色从泛黄直接变成了蜡黄,他咬牙切齿刚待要说什么,突然传来一声怒喝:吕大聪,你给我住嘴。

    我循声看去,只见霹雳丫匆匆走了进来。

    她走进前来,对着我又怒斥道:吕大聪,你这是什么态度?你知道这是上级领导在找你谈话吗?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霹雳丫被我气得嘴唇哆嗦,训斥我的同时,暗示我马上坐下,态度放端正些。

    我何尝不知道这些,但气一发出,火已怒起,便什么也不管不顾了,更加恼怒地发起了牢:别看我吕大聪这也不是那也不是的,老子还早就干够了这个jb大的破主任了。

    黄豆芽愤怒地说:好,吕大聪,你行,你把你今天说的话都记好了,你要为你今天所讲的一切付出代价。

    代价就代价,有什么了不起的?p大点事你抓住不放,有本事你就使去。

    黄豆芽忽地将他刚才放在茶几上的那摞材料拿起来,对检查组的其他人说:我们走。

    检查组的人都怒视着我,眼神中写满了:咱们走着瞧。随后一个个气愤地走了出去。

    霹雳丫急得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等检查组的人走了后,她恼怒地大声骂道:吕大聪,你他乃乃的今天是怎么回事?你吃了豹子胆了?你怎么能用这种态度对待检查组的人?黄组长是出了名的难缠,你这不是往火坑里跳吗?

    什么火坑?我就看不惯他那个德行,c他妈的,p大点事,抓住老子的小辫子不放,老子大不了辞职不干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现在又变成了我和霹雳丫在争吵了,她被我气得眼泪忽地一下全涌了出来。

    冯文青到底是谁?你怎么这么护着她?你和她什么关系?

    我和她什么关系管你p事?(我这是第一次和霹雳丫发火,今天老子是真被急了。

    好,是不管我什么事,但你为什么不提前和我说明白?

    说什么说?越说越不明白。

    好,吕大聪,你就胡折腾吧。

    她说完赌气向外走去。

    我大声喝道:站住,今天的事不准和你哥说。

    我和我哥说不说是我的事,你怎么这么霸道?

    我没好气地道:我就是霸道了,你要是把今天的事和你哥说了,从此之后,我不认识你霹雳丫。

    她嗓门更高地吼了起来:你老扯我哥干嘛?这事和我哥有什么关系?

    正因为和大哥没有关系,我才提醒你不要告诉他。

    她气恼地狠狠白了我一眼,扭头走了出去。

    乃乃的,老子现在真的快要崩溃了,全身都是大汗,感觉天也要塌下来了。

    过了十几分钟,我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抓起来一听,竟然是李感性打来的电话。

    李感性在电话中吼着对我说:吕大聪,你今天是发的哪门子邪火?你和检查组的人较什么真?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吗?……

    我恼怒地拍了一下脑门,乃乃的,这肯定是霹雳丫下楼后,直接给李感性打了电话,不然,李感性不会这么快就知道的。

    李感性在电话上噼里啪啦地把我一顿海批臭骂,我最后几乎是带着哭腔对她说:杏姐,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我很无奈……

    你再没有办法,你再无奈,也不能用那种态度对待检查组的人,将会很难收场的。

    李感性越说越气,最后气得一下把电话给甩断了。

    完了,彻底完了,这下子老子算是捅破天了。

    是福是祸都躲不过,今天这事就是该着老子倒霉。

    当晚回到家后,我喝了个酩酊大醉。

    第16卷 766、果然t的难缠

    第二天早上,老子正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头昏脑胀,醉眼昏花,仔细一看竟然是霹雳丫打来的。

    吕大聪,你抓紧过来。

    干嘛?又怎么了?

    你过来参加晨会。

    我昨晚喝多了,头疼难受,不去参加了。

    吕大聪,我告诉你,现在是非常时期,你小心赶到枪口上。

    不就是那个超难缠嘛,老子正等着他呢。

    吕大聪,现在不是超难缠的问题,你这是在和上级行的制度顶着干,我担心上级行今天早上会派人过来巡视。

    我突然一个激灵坐了起来,酒也醒了一大半。

    我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了,你抓紧时间过来。

    哦,好的。

    扣断电话后,我连滚带爬、跌跌撞撞出了门。昨晚喝的太多了,还有些站立不稳,更无法开车,只好打的往单位疾奔。

    到了单位,我发现人都已经到齐了,连楼上的那几个客户经理也都灰不溜秋地坐在了那里,这无疑是霹雳丫挨个打电话通知来的。

    我刚落座一会儿,就听到营业室的卷帘门砰砰响起。

    打开卷帘门后,只见黄豆芽绷着脸走了进来,后边跟着的是昨天检查组的一个成员。

    我心中暗叫一声:这个狗日的真他妈的是个超难缠,果然没出霹雳丫所料。我额头上禁不住渗出汗来。

    霹雳丫急忙迎上前去,刚叫了声黄组长,只见超难缠摆了摆手,问道:人都到齐了吗?边说边在搜寻着什么。

    霹雳丫道:人都到齐了。

    他装作没有听见一样,很快他就发现了我,眼神中充满了恶毒。他随后又问道:所有的人都到齐了?

    霹雳丫忙道:所有的人都到齐了。

    超难缠狠狠地撂下一句话:亡羊补牢,为时已晚。说完他又问道:宋珍来了吗?

    霹雳丫犹豫着没有回答。

    超难缠走向开会的人群,直接提高嗓门,对着大家问道:谁是宋珍?

    我是。宋珍怯怯地站了起来。

    我的头都大了,完了,这下子彻底完了,c他妈的,这个狗日的超难缠,打了老子一个措手不及。我感到额头上的汗珠子开始往下嘀嗒了。

    超难缠公事公办地说:温副主任,你们开你们的会,我要问宋珍几个问题。

    霹雳丫脸色苍白,已经不知道开口说话了。超难缠又对宋珍道:请你跟我们出来一下。

    宋珍忐忑不安地看了看我,跟着他走出了卷帘门。

    分理处所有的人都在悄悄地观察着我,我站起来故作镇静地对大家说:没事,什么事也没有,现在我们举行我们的晨会。

    我说完看着霹雳丫,她脸色仍旧苍白,走上前来,讲了几个问题。霹雳丫明显地心神不宁,在讲话中竟然几次卡壳,我知道她这是在担心我。

    恰在此时,又有一个人走了进来,只见走进来的这人竟然是李感性。

    霹雳丫看到她后,眼圈倏地一红,李感性忙举手示意你们开你们的会,她悄无声息地站在那里静静地听着。

    霹雳丫加快语速,把要讲的问题讲完,随之宣布散会。

    这时,宋珍也进来了,她身后没有人,无疑是超难缠把该问的都问完了,滚他妈的蛋了。

    宋珍面呈委屈走上前来,我急忙把她拉到旁边悄声问道:他们都问了些什么?

    宋珍很是难过地低声对我说:吕主任……我被问的没有办法,我……我只好都和他说了,对不起啊……

    我早就料到了会是这样,宋珍也不容易,被我给拖下了水,她只有如实回答,才能洗刷自己的清白,老子已经这样了,总不至于再把人家无辜的宋珍也给拽下马吧!

    我很是释然地对她笑了笑,真诚地说: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你如实回答是对的,不然,也会把你牵扯进来,谢谢你了!

    这时,霹雳丫走了过来,对我说:李总来了你没有看见吗?

    哦,知道,我这就过去。

    李感性的脸色冰冷,眉宇间充盈着怒火,看到我走到她跟前,她白了我一眼,一句话也没有说,直接向楼上走去。

    我失魂落魄地跟在她的身后,她走到我的办公室门前站住了,我急忙掏出钥匙来把门打开。

    进门后,李感性双手抱肩,气恼地看着我,问道:你怎么骂人家黄超是死太监?

    我……我那是被急了。

    你被急了就那样骂人家吗?你要知道,他和你谈话,不是代表他本人,而是代表组织,你这样骂人家,被人家抓住话柄不放了,我想从中间调解一下都不可能了。

    杏姐,不用调解,我就看不惯他那个德行,大不了我不干了。

    你说的倒很轻松,你想不干就不干了?没有一点组织纪律性。黄超是出了名的难缠人物,你招惹谁不行,偏偏招惹他?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啊。

    杏姐,我当时是真的被他急了。

    第16卷 767、我的事你少管

    李感性更加生气地说:急了也不能没了章法,即使斗争也是要讲究策略的,你这样不管不顾地乱骂一气,如此蛮干,人家岂能放过你?……我低头不语了起来。

    冯文青的事本来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事,你这么一来,不是把事态给扩大了吗?

    杏姐,不是我要把事态扩大,那个狗日的超难缠,根本就不容我解释,一个劲地问我,就像问犯人一样,我真的是没有办法才和他争吵起来的。

    李感性沉吟不语,过了片刻之后,才道:黄超的工作态度就是这样,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再怎么难缠,你也不能和他吵骂,首先就扣你一个态度不端正的帽子。……

    这段时间,你给我抖起精神来,不准再违反任何制度规定。说完,她转身向外走去。

    杏姐,你不要管这件事了,别把你给牵扯进去了。超难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我都认了。

    我怎么办不用你教我,你站好你的岗就是了。

    杏姐,你就听我这一次,你不要管这件事了。

    滚一边去,你以为我愿意管啊?她很是恼怒地白了我一眼,匆匆走了。

    李感性走后不久,霹雳丫走了进来,她的脸色很是难看,昨晚她肯定没有睡好。

    李总是怎么说的?

    把我骂了一顿走了。

    你就欠骂。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问道:你昨晚回家没有和大哥提起昨天的事来吧?

    她明显地一愣,秀眸凝视着我,缓缓说道:我没有和我哥说,但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你想瞒我什么也瞒不住。

    说完,她也噘着个嘴出去了。

    我懊恼地用双手使劲撕扯着头发,这他妈都快乱成一锅粥了,都是那个狗日的超难缠惹的,c他妈的。

    还不知道超难缠那个狗日的在上级行里怎么败坏老子的名声呢,更不知道他会和领导怎么反映老子的问题,反正没有一个好,剩下的只能光是孬了。

    看来这段时间,要格外谨慎才行,虽然就像超难缠那狗日的说的那样:亡羊补牢,为时已晚,但总不能再让类似超难缠这种狗日的抓住老子的小辫子了。

    要想不被揪小辫子,就得剃成个锃亮的光头,来个一毛不拔,想揪老子的小辫子都没得揪,我开始格外小心谨慎起来,做一个遵章守纪的好模范。

    没想到,我小心谨慎了,霹雳丫却不正常了起来。

    第二天的晨会,这丫就没有赶过来,给她打电话,她也不接。我只好硬着头皮自己主持起令老子深恶痛绝的晨会来。

    十点多了,她才来上班,我对她说:你让我小心谨慎些,你自己怎么开始这么不遵守纪律了?

    她连看我也不看我,没好气的说:我的事你少管。说完就走开了。

    我被她噎得哑口无言,乃乃的,老子虽然前途渺茫,甚是堪忧,但最起码现在还在位上,你丫就这么目无领导?

    中午的时候,我接到了满江大哥的电话。

    大聪,我听李杏都给我说了,这事真的难为你了,哎……

    大哥,这事与你无关,更与我小嫂子冯文青无关,这是我和那个超难缠之间的事。

    大聪,你不要意气用事,这事让人家抓住了咱的把柄,咱不得不谨慎对待。

    我都知道了,你就不用管了。对了,大哥,我今天发现妮子情况不太对劲。

    怎么不对劲了?你和她说冯文青的事了?

    没有,她不知道冯文青是谁。她今天来上班的时候,都十点钟了,我问她有什么事,她也不说。

    不对啊?今天早上她七点多就出门去上班了。

    哦?这就奇怪了?妮子今天很是奇怪。

    大聪,妮子的事你先别管了,抓紧先应付当前的局面,你记住,如果那个姓黄的再找你麻烦,你一定要克制自己。

    嗯,这事我知道的,昨天早上杏姐已经把我连批带骂了一顿,我知道今后怎么做了。

    好,这样就行。

    扣断电话后,我心中感觉很是对不起满江大哥,这是他第一次委托我给他办点事,结果却是给他捅了篓子,越想越是懊悔,真不该和那个狗日的超难缠拧着干。现在弄得李感性和满江大哥都在忙着给我擦p股。

    吕大聪啊吕大聪!你还是不成熟!

    爆风雨既然要来,那就来的快些吧!即使裹着龙卷风来,老子也不怕。越是盼着处理结果快些到来,越是没有任何音信,按照超难缠的脾气性格,他不会善罢甘休的,之所以迟迟没有后果,肯定是李感性在和检查组的人周旋,满江大哥也肯定会出面的,我越想越是焦头烂额。

    第16卷 768、突如其来的照片

    越是盼着爆风雨快些到来,爆风雨越是不来,这种没有底气的等待,更加让人感到窒息。

    几天之后,我刚想在办公室休息一下,只见霹雳丫忽地推门闯了进来,把我给吓了一跳,禁不住有些埋怨地说:怎么连门也不敲一下?

    敲什么敲?你这破门有什么好敲的?

    我晕,这丫是怎么了?开始和老子大耍起霹雳来了。

    她怒气冲冲地扬起手来,将一摞东西啪的一声摔在了我的桌子上,我仔细一看,竟然是一摞照片。

    我不解地看着她,她气愤地瞪视着我:你看看这照片上的人是谁?

    我拿起照片来一看,只见照片上有一个挺着肚子的女子,呵呵笑道:这不就是个孕妇嘛,这有什么好看的啊。

    话音未落,我的笑容就凝固了,急忙将所有的照片拿了起来,仔细地看了起来,越看越是心惊不安。

    照片上的孕妇竟然就是冯文青,她怀孕发胖,我竟一眼没有认出她来,仔细一看之下,这才发现是她。

    我急忙翻看后边的照片,看到最后我傻了,最后的几张照片中,站在冯文青身边的人竟然就是满江大哥。

    完了,这下子什么也瞒不住霹雳丫了。

    我故作镇静地问:你让我看这个干嘛?但话语中没有了一点底气。

    霹雳丫气恼地问:这个女的你认识不?

    不认识,从来没有见过她。

    霹雳丫忽地一把将照片从我手中夺了过去,翻出了那几张上边有满江大哥的照片,啪的一声又摔在我面前,问道:这个男的是谁?

    我躲闪着她那愤怒的目光,小声嘀咕着说:这个男的……这个男的……不……不就是大哥嘛?

    霹雳丫已经被恼怒冲昏了头脑,脸色苍白,嘴唇哆嗦,用手指着照片中的怀孕女子问我:这个女的是不是冯文青?……不是。

    你放p。霹雳丫吼着,话音中已经有了哭腔,她拿起那摞照片忽地摔在了我的头上。

    我双手护头,忙不迭地站了起来。

    霹雳丫紧紧抿住嘴,眼中的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哗哗流下。

    我忙道:妮子,你不要这样,你不要哭啊。

    我急忙跑去把房门紧紧地关上,要是让外边的人听到,又会节外生枝的。

    我来到她身边,手足无措地看着她,很是无奈,她这无声的哭比哭出声来还要难受百倍,因为我多次领略过这种难受滋味。

    于是,我很心疼地对她柔声说道:妮子,你要哭你就哭出来,啊,听话。

    霹雳丫听我说完,忽地用双手捂面,压抑不住地嘤嘤哭出了声。

    哭出声总比没哭出声好一些,我伸手轻扶她的秀肩,又劝道:妮子,你别站着,坐下休息会。

    她忽地猛挣了一下子,甩开了我的爪子,扭头怒视着我,愤愤地问道:我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我呢?

    什么话?

    我问你照片中的那个女的是谁?

    我支支吾吾地没有说出话来。

    她又问道:这个女的是不是冯文青?

    看到霹雳丫在极度盛怒之下,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只好又支支吾吾了起来。

    吕大聪,你不说难道我就调查不出来吗?

    妮子……

    你少喊我妮子,你今天要不告诉我事情的真相,从此之后,我不认识你吕大聪是谁。

    霹雳丫说到做到,她的性格实在是霹雳的雷人,事已至此,我又不能骗她,骗她也没用,她照片都拍下来了,她肯定会通过其它渠道去查,我只好实话实说:嗯,是的,她……她是冯文青。

    但我的声音却是出奇的小,霹雳丫又吼着道:你大点声。

    对,她就是冯文青。

    她紧接着又问:她和我哥是什么关系?

    我无奈地闭上眼睛,转过了身,背对着她,我现在根本就不敢面对她了。

    她伸手扯住我的衣袖,猛地把我扯转了过来,眼睛紧盯着我问道:她到底和我哥是什么关系?你快点告诉我。

    她说到最后,声音很是无助起来,痛苦的表情中透着绝望。

    妮子,你冷静些。

    你先回答我。

    老子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