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0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大聪,你明天早点到村北头等着去,我很快就过去了。

    阿芬,你路上慢点,一定要注意安全。

    我知道,你放心吧!

    花小芬说完之后,又温柔无限地轻声说:嗯,好了,今晚你要早点休息,养足精神,明天我们一起到鹤鸣山。

    我如梦似幻地轻声道:嗯,好的。

    我刚说完,花小芬就扣断了电话,她是在极度兴奋中把电话挂掉的。

    我顿时有些找不到北了,细细品味阿芬的话语,似乎有某种暗示,这让我顿时又兴奋又忐忑不安起来。

    为了防止别人再给我打手机,我只好将原先用的手机关机了,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里发呆。

    又过了一会儿后,老爹和老娘一块回来了。

    老娘找人选了个黄道吉日,要在后天进行破土动工。

    老爹笑的一双小眼眯缝成了一条缝,满脸的褶子似乎也都跳跃了起来,呵呵而道:咱们要在今明两天把这旧房子里的东西都搬到南屋里去。

    我想到明天一早我要陪花小芬到鹤鸣山去,便立即道:爹,娘,我们现在就开始搬吧!

    老爹道:好,先搬一小部分,明天再搬剩下的。

    老娘呵呵笑着点了点头。

    我却不干了,忙道:什么明天再搬?今天就彻底搬完。

    老爹眨巴着小眼问道:这么用急干啥?反正时间有的是。

    您们时间有的是,但我可没有时间。

    老娘急忙问道:啥?聪儿,你不是要在家多呆段时间吗?

    计划不如变化大,我也是想多在家呆段时间,但又有事了,没有办法。

    什么事啊?

    单位上有事,明天一早我要回去。

    老爹失望地说:聪儿,你明天一早就走啊?

    嗯,明天一早就走。

    老娘叹了口气,道:儿大不由娘啊,儿子大了想拴也拴不住。

    老爹道:聪儿忙的是正事,咱们可不能耽误他,扯他的后腿。

    听老爹这么体谅人,我心里竟有些愧疚起来,这毕竟是我扯的谎话,我没敢说是和女同事到鹤鸣山去玩,只好说单位上有事,显得煞有介事,更似日理万机一般,这不由得不让我愧疚。

    看老娘闷闷不乐的样子,我道:呵呵,娘,您老尽管放心,我回单位忙完了之后,我就再回来,还要在家里多呆段时间,您要是不相信,我把车留在家里。

    老娘和老爹一听,都又有些惊喜起来,老娘忙问:真的?

    真的,娘,我忙完了就回来,您就放心吧。

    老爹问道:聪儿,你把车留在家里,你怎么回去上班?

    我同事明天一早开车路过咱们这里,顺便把我一块带回去。

    你把车留在家里,那你忙完了再怎么回来?

    这还不好办嘛,我让同事再把我送回来就是了。

    老爹道:既然这样,你忙你的就是了,搬家的事你不用管了,明天你大伯也会带人过来帮忙的。

    我们今天先搬些轻快的东西,明天大伯带人过来后,光搬那些沉得就行了。

    老娘道:好,我们先搬着,一些零碎东西,我也得先要打好包,这样搬起来也省劲,还乱不了。

    好,那我们就动手吧。

    随后,老娘开始动手收拾起那些零碎东西来,我和老爹开始把那些轻快的东西往南屋里搬。

    一直忙碌到晚上八点多,才总算搬了一小部分。破家烂罐值万钱,我从出生就一直住在这个房子里,老爹和老娘在这个房子里几十年住下来,还真积攒了不少的东西,虽然都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林林总总的倒是很全。

    按照我的观点和想法,老爹和老娘积攒的这些东西,至少要扔掉大多半,留着这些没用的东西干啥,既不美观还占用地方。但老爹和老娘很会过日子,每当我要扔掉一件东西时,老爹看见老爹训斥,老娘看见老娘喝斥。

    有几次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把几件旧的都看不清摸样的东东直接给扔到了大门老远处,专门放在石头堆后边给藏了起来。没想到老爹勾肩曲背地慢慢踱出去,又不声不响地给拾了回来,还气恼地对我说:小兔崽子,你到城里这几年,还真变成个败家子了,你要再扔东西,我就把你扔出去。

    我也气恼地心中暗道:老吕同志,您就是个老古董加守财奴,顽固不化。

    晚上老娘烧了几个香气扑鼻的家常菜,我们一家三口又喝光了一瓶五粮y。

    搬家搬了几个小时,小体很是疲乏,喝了点小酒后,躺在炕上,不多时便呼呼大睡起来。

    第19卷 921、葱花饼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来了,急忙打开新买的山寨版手机,用新手机号码拨通了花小芬的手机,响了好大一会儿,花小芬才接听起来。

    她问道:谁啊?这么一大早地打电话。

    我一听,立即醒悟过来,她这是看到陌生的手机号码不知道是谁给她打的电话,因此才这么问,想到这里,我孩童心顿起,准备和她搞个恶作剧,我用手捏住了鼻子,压低声音道:喂,是花小芬吗?

    花小芬果然没有听出我的声音来,很是吃惊地问:啊?你是谁啊?

    我将声音压得更低,嘿嘿地笑了起来。晕,老子自己听的这嘿嘿笑声也有些头皮发麻,背上发冷地幕拧?br />

    花小芬果然紧张了起来,忙大声问:你到底是谁?

    我就是我,我是谁呢?嘿嘿,你打开房门看看就知道我是谁了,嘿嘿……

    你这人真无聊,你要不说你是谁,我就挂了。

    嘿嘿,你先别挂,你打开房门就能看到我是谁了,我就站在你的门外。

    你想站就站在那里吧。

    你开下房门不就知道我是谁了。

    你到底是谁?你说不说?

    嘿嘿……

    你这人真是无聊。

    她说完就吧嗒一声扣断电话了。

    我日,老子这下弄巧成拙了,这丫还真说扣就扣,乃乃的,你丫就不会仔细辨别一下声音啊,靠。

    我立即又拨了过去,但她这次连接听也不接听了,瞬间就直接扣断了。我接着再打,她接着再扣。

    我靠,老子这下玩笑开大发了,我忙又拨打了过去,但这次她既不扣断,但说什么也不接听了。

    我只好给她发了个短信:阿芬,你个笨丫,是我啊,我是吕大聪,嘿嘿。

    仅仅过了几秒钟,我的这个山寨版手机就响了起来,我一看来电显示,果然是花小芬回拨了过来,我立马接听。

    刚按开接听键,就传来了花小芬的责备声:吕大聪,刚才那个人真的是你啊?

    哈哈,当然是我了。

    刚才你声音怎么变成那个样了?

    这不是逗你玩嘛,嘿嘿。

    你现在果真在我门外?

    听她这么问,我的童心又起,立即说道:嗯,我现在就站在你门外。

    花小芬着急地道:咱们不是说好了吗?你在你老家的村北头等着我,你怎么又回来了?

    嘿嘿,你开下房门不就知道了。

    晕,我还开下房门呢?我一大早就动身了,我现在都已经出城好大一段距离了,怎么办啊?要不我再回去接你?

    这下轮到我发晕了,忙道:别,阿芬,我在和你开玩笑呢。

    靠,你这个猪,你开玩笑也不分时候,害的我干着急,你现在到底在哪里?

    我还在老家里,我等会就到村北头等着你去。

    你怎么换手机号码了?

    我这不是换了手机号码,才想起要和你开玩笑的嘛,嘿嘿……

    你险些害的我掉头往回赶,见了面再收拾你。

    阿芬,我这个手机随时开着,我们随时保持联系。

    嗯,我一大早就给你打原先的手机号码,怎么也打不通,原来是换手机号码了,昨天你也不说,你这个猪……

    我就想今天一早起来给你打电话告诉你的,没成想你起的比我还早,嘿嘿。

    好了,你现在告诉我怎么走?

    我随后告诉花小芬怎么走,到什么地方拐弯,说了一长串地名,听得她云山雾罩的,她不耐烦地说:我边走边给你打电话吧,你说得这些地名,我从来没有去过。

    好,我等你电话。

    扣断电话后,从屋里出来,只见老娘也已经早早起来,正在灶间给我烙葱花饼呢,我从小最喜欢吃的就是老娘烙的葱花饼了。

    老娘烙的葱花饼,香酥可口,吃了还想吃,在整个村子里都是很有名的。老娘这手艺,如果在城里开个葱花饼店,绝对顾客盈门,成块成毛的钱打着滚的往腰包里赚。

    我走过去,高兴地道:娘,您多给我烙些葱花饼吧,我带着些走。

    老娘呵呵笑道:这还用你说啊?我早就想多烙点,好让你带着的,娘就知道你最喜欢吃这个饼了,呵呵。

    嘿嘿,真是知子莫如母啊。

    聪儿,我还给你煮了些咸鸭蛋,你一块带上。

    真的?

    正在锅里煮着呢。

    我忙走过去,掀开锅盖,只见锅里煮了好几十个咸鸭蛋,咸鸭蛋那种独特的香味香的我顿时更加高兴地手舞足蹈起来,吃葱花饼就着咸鸭蛋,比吃山珍海味都要香。

    娘就是好!娘是天底下最亲的人!爹和娘比起来,就是差点。

    想到这里,我扭头看了一眼老爹,老爹眯缝着他那对小眼,蹲在屋门口正滋滋有味地抽着自己自制的老旱烟烟卷呢。

    第19卷 922、当了把特务

    葱花饼飘出来的香味直让人流口水,看到咸鸭蛋煮好,拿出来一个浸到凉水里,剥开蛋皮,外凉内热,香味更浓,我就着咸鸭蛋风卷残云般就吃进去了两个葱花饼,吃了个滚胀饱,这是我好长时间都没有吃过这么香的早餐了。

    老娘给我烙了十七八个葱花饼,凉透之后用布给我包了起来,又把那些煮好的咸鸭蛋也包好,放在了一个袋子中。

    我提着袋子就往外走,老爹和老娘还要出门来送,我忙阻止住二老。

    以前我每次走的时候,两位老人都是把我送到村北头,目送我上了长途车之后才返回。今天说什么也不能让二老去送我了,不然谎话拆穿,猫腻败露,以后老爹会更加不相信我了,本来诚信底子就差,要是再差上那么一回半回,估计老爹永远也不会相信我了。

    爹,娘,您们不用送了,一会大伯就带人过来帮忙搬家了。再者说我忙完了之后就立马回来,车还在家呢,您们就不要送了。

    老爹和老娘点了点头,把我送出大门后,就驻步不前了,我急忙迈着小碎步匆匆向村外走去。

    刚拐过一个弯,看不到老爹和老娘了,立马掏出山寨版手机来拨打花小芬的手机,问她到了什么方位,听她说了目前她所处的方位后,还得要过一段时间才能过来。

    我便不再那么着急了,迈着四方步向村北头踱去。

    来到村北头,为了避免被同村的人发现,我躲在了一棵大树后边,耐心地等着花小芬的到来。

    我躲在树后,鬼鬼祟祟的就像个特务一样,眨巴着一对小眼看着路上的行人,好险!多亏老子多了个心眼,只见路上过去的行人中有我本族的一个婶婶,还有一个叔叔,另外还有几个小学同学。

    nnd,如果不躲起来,被这些人发觉了,回去和老爹老娘一说,说不定老爹就能立马追出村子来。

    耐心等待了接近一个小时,又和花小芬通了n次电话,才老远看到花小芬的那辆红车驶下了高速公路,缓缓地顺着土路向村北头驶来。

    我刚想从树后闪身出来,猛地发现不远处正由两个农村娘们走了过来,看着很是面熟,凝目一看,晕,原来一个是我的堂嫂,另一个却又是我的本族婶婶。

    我如果此时闪身出去,肯定会被她们发现,更要命的是花小芬的车太显眼了,水红的颜色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是红光四s,在城市里这种车根本就不会引人注意的,但在农村却是格外引人注目的,引得那个堂嫂和那个婶婶不住地抬头观看,估计她们先是看到这醒目的车,后是看到驾驶该车的女子这么漂亮,想不多看都不行。

    晕,老子如果此时出去,非被她们捕个正着,我只好又悄悄地躲藏了起来,现在的这棵树就是老子的护身符了。

    我不是怕见到她们,关键是怕她们看到我和一个开着这样水红色显眼车的美貌女子在一起,非得成为村子里的爆炸性新闻,老子这绯闻估计十天半月也不会消失的。

    农村的有些娘们有一个最让人受不了的臭毛病,那就是格外八卦,东家长西家短的说个不停,p大点事被她们咬舌头也能咬出天大的事来。乃乃的,天天扭着大p股,瞧瞧这家,瞅瞅那家,这边侦探一番,那边观察一番,村东头放个臭p,村西头就能立马知道了,这些长舌头娘们能把这臭p说成是香p,也能说成是更臭的臭p。

    这就是中国农村妇女的一大特点,舌头格外长。

    花小芬的车开的越来越慢,还不时伸出头来四处张望着,花小芬戴了个墨镜,显得樱唇格外红嫩,皮肤格外白皙,整个人愈发的妩媚俏丽起来。

    她开着车缓缓地经过树旁,我的那个堂姐和婶婶也恰巧从对面走了过来,我想快速地冲进车去也不可能了。花小芬秀眉紧蹙,显得有些着急,她将头伸出车窗,微笑着问我的堂嫂和婶婶:请问,这是村吗?

    婶婶一愣,堂嫂回道:嗯,是村。

    花小芬问的村名就是老子的村名,我现在最担心的她紧接着再问吕大聪是不是这个村子的?那就非闹出绯闻不可,因为老子的这个堂嫂和婶婶是村子里出名的长舌头。

    谢天谢地!花小芬听后,说了声谢谢!踩着油门开着车向前去了。

    堂嫂轻声念叨:这个女的是上谁家去的?

    婶婶小声嘀咕:不知道呢,这个女的长的可真漂亮。

    两人边念叨嘀咕边回头看了好大一会儿,方才扭着大p股朝前走去。

    我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立即给花小芬发短息:阿芬,不要朝前走了,掉头往回走。

    第19卷 923、长舌头臭娘们

    花小芬立即回复:你到底在哪里?我怎么看不到你?

    你掉头往回走,路边有棵大树,我就在这里。

    花小芬立即掉转车头,往回驶了过来,还不停地按着车喇叭,她边开边向路两旁看着,因为路两旁不光一棵大树,而是有好多棵大树。

    当花小芬开车来到我藏身的大树边的时候,我刚要动身跳出来,忽地发现不远处又走来了几个娘们,乃乃的,看着很是眼熟,不用问,又是老子的本村的。

    我如果再不出去,花小芬很有可能会把车停下来,再从车上跳下来,站在路上大声呼喊起吕大聪来,那就更加麻烦了。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在这关键时刻,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忽地从大树后边闪身出来,就像做贼一样,猫着腰快速地向车上冲去。

    花小芬也发现有个人影从树后猛地蹿了出来,禁不住吃惊地‘呀’了一声,我快速地来到车旁,忽地拉开后车门,扑通一声跳了进去。

    这时,花小芬也已经来了一个急刹车,我咚的一声关上后车门,花小芬惊讶地扭头一看,这才发现是我,顿时松了一口气。

    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神神秘秘的?

    我顾不上回答她的话,而是扭头透过后车玻璃看了看那几个走进的娘们,发现她们已经离车p股也就十多米了,忙惊慌地说道:阿芬,开车,快点开车。

    花小芬被我搞的既莫名其妙又紧张不安,忙问:到底是怎么了?

    别说话了,快点开车。

    我看她仍是扭头不解地看着我,没有任何动作,便着急地道:你快点开车啊。

    我边催促边将身子趴下,低头缩肩,将自己藏在了后排座上,即使那几个娘们从车旁经过,也很难发现我的。

    花小芬看我如此着急,忽地踩上油门,车快速地向前驶了出去。

    当驶出十多米后,花小芬焦急地问:在什么地方拐弯?刚刚过来个路口。

    我抬头一看,晕,狂晕,车子已经过了往鹤鸣山拐的那条路了,再往前开,就该上高速路了。

    我忙道:阿芬,快点倒回去,往鹤鸣山的那条路已经过来了。

    你今天是怎么了?你怎么不早说?光催我快点开车,哼。

    好了,别埋怨我了,把车倒回去。

    花小芬只好将车停住,挂上倒挡,缓缓向后倒去。

    我扭头一看,日,那几个娘们已经来到车旁了,我闷哼一声,抱着小脑袋倒在了后排座上。

    花小芬边倒车边问:你给我指路啊,你倒在座位上干嘛?

    我已经不敢说话了,花小芬的车玻璃是透明的,人站在外边会将车内的情况看的清清楚楚,我急忙给她打了个手势,意思是你快点开车,先不要和我说话。

    花小芬紧蹙秀眉,将车倒到拐弯处,猛打方向盘调正车身,加大油门冲上了往鹤鸣山去的那条路。

    足足冲出去了十多米,我才悄悄爬了起来,扭头透过后车玻璃一看,那几个娘们还站在路口拐弯处看着我们。

    我日,你们这些臭娘们真是无事可干,你们走你们的路就是了,站在那里撅着p股看什么看?lgbd。

    车子又往前开了一段距离后,花小芬再也忍无可忍,忽地将车停下,扭头恼怒地看着我,问道: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我又想做贼一样,坐在车里四处瞅了瞅,确定周围无人后,这才推开后车门,跳下车来,但身子也没有站直,而仍是猫着腰,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快速地钻了进去,带上车门后,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我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缓缓地道:阿芬,我今天没什么,主要是担心我村子里的那些娘们看到我后,会说闲话。

    啥?村子里的娘们说闲话?

    是啊,那些娘们就没有不敢说的闲话。

    你就为了这个?

    是啊,我就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