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7、挂念

    我大吃一惊,但仍是不解地问:40度就能把人给烧昏迷了?

    当然了,烧到39度就已经很危险了,何况40度呢。三四中文

    不会吧,我小时候也曾经发烧烧到了40度,不也没事吗?

    小时候是小时候,你现在怎么能和小时候比?

    我晕,难道吃了二十来年的干粮白费了?小体还不如小时候有抵抗力了?

    呵呵,你真是个傻帽,连这点道理也不懂,小时候发烧烧到40度还不是极限,但十八岁之后要是再发烧烧到40度,就会把人给烧昏了。

    难道人的年龄越大越不抗烧?

    当然了。

    这是什么道理?

    什么道理?你刚出生的时候,打针也不知道疼,现在给你打针你疼不疼?

    当然疼了。

    这不就得了,和发烧是一个道理。

    乃乃的,听着花小芬的解释,我越听越晕乎,险些又迷糊了过去。只好说道:你不要说了,你再说,我不被烧昏,也能被你说昏了。

    哈哈。坐在一旁的高亭哈哈笑了起来,笑的就像一尊弥勒佛,笑了一阵之后又道:小芬姐,吕哥说的对,我在旁边听着也是越听越有些迷糊。

    花小芬抿嘴笑道:嘿嘿,你能不迷糊吗?实际上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反正知道小时候抗烧,大了反而不抗烧了。

    高亭呵呵笑道:看来还是吕哥说的对。

    我一愣,不明白地怔怔地看着他,花小芬不明就里地问:大聪怎么说的对了?

    二十多年的干粮白费了,哈哈,白白糟蹋了二十多年的干粮。

    高亭,要是照你这么说,吕大聪同志不就成了个造粪的机器了?

    哈哈

    哈哈

    你们两个怎么这么没有同情心?俺都这样了,你们两个还要如此取消洒家。

    我这一句诙谐之语,把芬亭二人逗得前仰后合,刚进到这个社区门诊时的紧张不安恐慌焦急的气氛也消影匿迹了。

    这一番说笑,我竟感到有些饿了,特别想吃东西,问道:现在几点了?

    花小芬看了看皓腕上的小手表,道:现在十二点半了。

    d,老子连昏迷加睡觉足足迷糊了二个多小时。

    女人的心毕竟是细,虽然有时候就像天上的云一样飘忽不定,但论起仔细来,带把的可就差了好大截。

    花小芬问我:你是不是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