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听使唤,整个人定在了那里,看到康警花被越推越远,想喊她的名字却又喊不出来,喉咙犹如堵住了一般,直到她快要被推出急诊室的门时,我才哭着大声喊出了她的名字:阿花。
看着康警花被推出了急诊室,触目恸心,摧心剖肝,泣涕如雨,悲悲之颤,眼前一阵紧似一阵的发黑,过度悲伤之下,我又一次昏厥了过去。
当我再次苏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病床上,何队长领着他们刑警队的几个队友围在了我的床边。
我哑声问道:何队长,我这是在哪里?
我的嗓子已经非常沙哑,感觉喉咙老是堵着东西。
大聪,你不要说话,安心休息,这是急诊室旁边的一个病房,
我侧头看了看,发现自己手背上已经打上了针,也不知道是输的什么针药。
我感觉像是在做梦一般,喃喃地问:康霄茗真的走了?
何队长双手紧紧握住我的手说:大聪,康霄茗已经殉职了,我们全刑警队的人都很难过,你也要节哀。
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万箭穿心,撕心裂肺的痛苦海啸般袭来。
我真的希望这是个梦,但这却又是个残酷的现实,我心中不停地呼唤着:阿花,亲爱的阿花
这时,一个声音响起:你们都出去吧,让他休息一会儿。
我睁眼一看,原来是个女医护人员进来了。
她看到何队长几个没有动弹,又道:吕大聪的嘴唇都发青了,需要休息,你们都出去吧!
何队长对我说:大聪,你要想开些,我们先出去了。
我冲他点了点头,他们几个这才起身向外走去。
看何队长领着人出去了,那个女医护人员坐在床边的凳子上,问道:你现在好些了吗?
我哑声说道:好多了,我没事了。
说着我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她立即问道:你要干什么?
我起来。
你起来干吗?
我出去看看。
我边说边想起康警花被推走的那一幕,心碎滴血,肝肠寸断,禁不住低头闭目。
你不要动,你的嘴唇都发青了,你必须卧床休息才行。
我的泪水噼里啪啦地滴落在传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