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烂的只剩下了一幅骨头架子,但骨头架子却是保存完好。看这骨骼的样子像是狗一类动物的,花小芬的那一脚正好踩在了骨骼的上半部,骨头踩碎,留下了一个鲜明的脚印。
阿芬,不要怕,这是动物的骨骼,看样子像是狗的。
花小芬这才略微镇定了些,扭头去看,看了一会儿,突然又扭过头来,满脸的惊恐,害怕的声音都发抖起来,对我道:我怎么看这骨骼像是狼的?
听她这么说,我顿时也紧张起来,又仔细看了看,操,这幅骨头架子像狗,但真的要比狗的大,我越看也越害怕起来,禁不住颤声道:阿芬,还真有可能是狼的?
花小芬不由得又往我怀里钻了钻,恐慌地问:这山里真有狼?
不知道。
你听人说过这山里有狼吗?
没有,我没听村里的人说起这山里有狼。
难道这是猎户的猎狗?
经她这么一提醒,我立即道:嗯,说不定还真是一只死去的猎狗。看她仍是有些害怕,我又道:阿芬,就把它当成是一只猎狗吧,再者说了,我还真没有听人说过这个山里有狼呢。
她点了点头,给我鼓劲也是给她自己鼓劲地说:对,我们不能光自己吓唬自己。
嘿嘿,不要怕的,我们手里有刀,实在不行,就砍它乃乃的。我虽然这么说,但内心其实却是害怕的很,特别希望她说一句:我们还是回去吧!
花小芬听我这么说,冲我重重地点了点头,紧张的脸色也慢慢缓和了下来。
她缓和下来了,但我内心却是更加紧张了起来,乃乃的,看来这丫又铁心往山里走了。
果然,她伸手用力地攥住我的手,道:我们走吧!
我心中顿时叫苦不迭起来,但仍是嘴硬地道:嗯,好,我们走。
走了几步后,花小芬突然说道:等等。
我以为又有什么新情况,紧张地看着她,只见她从后背包的侧兜里拿出来一个怀表。
阿芬,你拿怀表干什么?我们都带着手机,手机上有时间显示的。
她举手扬了杨,道:这不是怀表,这是指南针,笨。
晕,这指南针怎么和怀表一个样啊?
笨,你也不想想进这山里来,要是没有指南针,后果会不堪设想的。
阿芬,多亏你想的周全,不然还真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