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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3 部分

从地道中传出话来,如今天色黑了,是最好的掩护,所以进度也比下午时要快了许多,但是如今已经挖到了南京南城墙下了,也是最关键的时候了,因为动静如果太大,会让城楼上的士兵发现。

    沐临风正愁不知道如何分散城楼上士兵的注意力呢,这时突然想到了洪承畴的空军部队,随即立刻让洪承畴调派五千空军,立刻去南京城南门附近晃悠,分散士兵们的注意力,保障杨六杨七的挖掘进度。

    沐临风本来是想己也进地道看看的,但是由于地道中人多手杂,又怕影响杨六杨七的进度,这才放弃了这想法,吩咐后勤给工人们送来最好的伙食后,这才回到军营小休。

    不是杨耿前来求见,沐临风担心杨耿又提及调派十八芝的人去水军的事,但是细想一下己也没有必要刻意去躲杨耿,只好让人将杨耿叫了进来。

    杨耿一进军帐立刻向沐临风行礼,沐临风淡淡一笑,随即问杨耿道:“杨先生,这么晚还不休息?”

    杨耿看着沐临风,也是淡淡一笑道:“大人,明日即将是南京一役的关键时刻,如今杨某已经是大人的属下了,然要为大人分忧,大人尚未就寝,杨某如何能先睡呢?”

    沐临风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地道:“杨先生,若是明日清晨之前,杨六杨七两位叔伯尚未挖通地道,对于明日一战,杨先生有何建议?”

    杨耿立刻对沐临风道:“大人无需担心,杨某早有一计,不论地道是否挖通,都可以扭转局势,一定南京之役!”

    沐临风闻言心中一动,脸上却不动声色地看着杨耿,奇道:“原来杨先生早已经胸有成竹了?”随即微微一笑,道:“杨先生可真是我沐临风的诸葛亮啊!”

    南京城内皇宫,公主寝宫中,朱慈琅坐在正中一脸的平静,一侧正坐着朱媄娖,正斜视着战前案前的两人,这两人正是吴行与牛东门。

    吴行这时上前一步,拱手道:“皇上,公主,钟斌对公主如此大不敬,应该治以重罪,以儆效尤才是!”

    朱慈琅不置可否,转头看向朱媄娖,只见朱媄娖点了点头,随即对吴行道:“吴大人所言极是,但是钟斌毕竟是锦衣卫统领,况且对于这次光复南京之役有功,这个……”

    吴行闻言立刻摇头道:“公主此言差矣,光复南京本就是我等臣子义不容辞之事,若是钟斌因为在光复南京一役中校友功勋,就可以对公主不敬,对皇家不敬,他日人人效仿,皇家还有和颜面可言?”

    朱媄娖看着吴行,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她其实也并不是想保钟斌,只是她知道吴行与沐临风一样,拥立己的胞弟朱慈琅也不过是权宜之计,他日待己羽翼丰满之后,定然也会如沐临风一般,对付朱慈琅,甚至己,而钟斌虽然表面上与吴行是一伙的,其实朱媄娖知道,钟斌与吴行不同,钟斌是因为深恋己,才会走出这一步,其实他对沐临风还是有愧疚之心的,更何况钟斌的姐姐钟南屏还是沐临风的大夫人。

    正因为如此,钟斌其实与吴行已经形成了对立,他日若是吴行一旦有变,钟斌可能是她甚至是朱家最大的保护伞,对于之前钟斌酒后失言,虽然当时气愤,但是也不想己责罚钟斌,一面被其他投效的大臣说朱家鸟尽弓藏,所以才找吴行来解决此事,但是那时并未细想,如今细想之后,还是觉得不能杀钟斌。

    朱媄娖想到这里,脸上露出了微笑,站起身来,走到吴行与牛东门的身前,这才道:“本宫看,惩罚是要的,但是毕竟钟斌也是酒后失态,并非有心冒犯本宫,而且钟斌也的确是个人才,如今我们大事未成,正需要这样的人才……吴先生以为如何?”

    吴行闻言刚欲说话,却听一旁的牛东门拱手对朱媄娖道:“公主心思缜密,堪称巾帼英雄,正如公主所言,如今大事未定就诛杀功臣,会寒了其他投效的大臣们的心,微臣以为公主考虑周详,此事就应该如此解决!”

    吴行看了牛东门一眼,眉头微微一皱,见牛东门不动声色,这才转头对朱媄娖拱手道:“微臣也是这个意思,一切听公主安排!”

    朱慈琅这时站起身来,拍手道:“皇姐说的极是,那么此事就如此定了?”说完见朱媄娖微微点了点头,吴行与扭动再也不说话后,这才清了清喉咙,对门外的太监们道:“先将钟斌收押,等钟斌酒醒之后,杖责五十,以儆效尤!”

    吴行这时拱手对朱慈琅道:“皇上,如今沐临风兵临城下,南京岌岌可危,微臣斗胆请皇上赐微臣一件可以号令诸臣的物件,也好让臣在备战之时,做到上下一心……”

    朱慈琅闻言又看向朱媄娖,请示朱媄娖己是否该允诺,却听朱媄娖对吴行道:“吴大人此刻已经拥有了调配南京所有兵力的权利了,为何还要什么物件?”

    吴行闻言立刻拱手道:“回公主,虽然如此,但是朝中不少臣子昔日也曾是沐临风的臣子,只怕那些人以为微臣是仗着武力一手遮天,正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微臣一心只为朱家皇室正统,鞠躬尽瘁,本也不忌讳这些闲言闲语,但是毕竟人言可畏,众口成虎,微臣……”

    朱媄娖闻言心中冷冷一笑,脸上却不动声色,一边听着吴行的话,一边在沉思,如果一旦给了吴行“尚方宝剑”,就等于将朱家皇室全权交给吴行了,而且吴行还可以名正言顺的利用皇权了,一旦交出,只怕日后想要收回就难了,虽然这只是一个形式,但是对于此刻南京百姓来说,有了皇上的示意和一意孤行,完全就是两回事,吴行心思缜密,已经为己行事留有后招,不可不防。

    朱媄娖听吴行说到此处,立刻微微一笑,对吴行道:“吴大人,如今南京大小事务已经完全交托大人了,我朱家皇室的命运也交托在大人的手中了,这就是皇上与本宫对吴大人信任的最佳诚意了,若是再有人敢闲言闲语,本宫第一个不饶了他,大人尽管放心的去做事吧!”

    吴行闻言脸色微微一变,刚欲说话,却又听牛东门道:“公主所言极是,皇家的信任就是圣旨,就是天恩,吴大人持此执令,天下无人敢不服!”

    吴行听牛东门如此说,脸色又是一变,暗道:“这牛老头已经两次与我作对了,处处在帮衬着朱媄娖,莫非牛东门是朱媄娖的人?”未及多想,立刻微微一笑,拱手道:“公主圣明,那么微臣告退备战了!”

    朱媄娖微微点了点头,这才挥手道:“南京之事就交给吴大人了!”

    吴行这时缓缓退出了寝宫,却见牛东门依然站在那里,动也不动,心下就更是怀疑牛东门的身份了,出了寝宫之后,立刻招手叫来几个士兵,低声对他们说了几句之后,这才离去。

    南京城外的军营打仗中,沐临风面带笑容地对杨耿道:“杨先生果然妙计,如此一来,只怕是吴行有通天本领,也c翅难飞了!”

    杨耿闻言微微一笑,对沐临风拱手道:“大人过奖了,其实大人心中早有打算,只是借着杨某的口说出来罢了……”说着见沐临风笑而不语,这才继续道:“不过……若是杨六、杨七清晨只是当真尚未打通地道,大人只怕要忍辱负重,当真咬在南门前给吴行那厮下跪了……”

    沐临风这时一声长叹,站起身来,苦苦一笑道:“若是这一跪,能兵不血刃的解决南京战事,对南京的百姓来说,对我军将士来言,未尝也不是一件好事!”

    杨耿闻言脸色一动,立刻掀起膝前衣衫,随即跪倒在地,拱手道:“大人做事能为天下苍生计,杨某佩服的五体投地,杨某在此为我郑家十八芝兄弟之前与大人为敌,向大人致歉,再为南京百姓,全军将士向大人致谢,请受杨某一拜……”说着伏下身子,拜服在沐临风的身前。

    沐临风见状连忙扶起杨耿,笑道:“杨先生如此,真是折杀沐某了,快快请起,日后沐某有想不通之处,还要向杨先生讨教的!”

    867章【清平中华,一扫余孽】五

    南京皇宫公主寝宫中,朱媄娖与朱慈琅端坐着正看着前方站着的牛东门,朱慈琅这时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对牛东门道:“方才多谢牛先生了!”|

    牛东门闻言微微一笑,立刻拱手道:“公主不用如此说,微臣昔日受过王承恩王公的恩惠,王公公随先帝宾天之前曾经找过微臣,与微臣彻夜长谈,千叮咛万嘱咐,让微臣一定要想尽办法唬住朱家仅有的血脉……当时微臣去找公主与皇上之时,公主与皇上已经失去了行踪,好在皇天有眼,让微臣在南京找到了皇上与公主的下落,微臣没有及时前来找皇上与公主,也是看清了当时的局势,知道沐临风会有此一招,这才暂且屈身在陈大寒的军营中,做一个幕僚……”

    牛东门还没有说话,朱媄娖便立刻笑道:“好在先生老谋深算,计划周详,看清了当时南京的局势,陈大寒执掌南京禁卫军,先生取得了陈大寒的信任,也就等于执掌了禁卫军……不过当时先生让本宫联系吴行与钟斌……先生是如何得知吴行对沐临风有反意的呢?”

    牛东门笑着摇了摇头,对朱媄娖道:“如今说来,还有些后怕,当时微臣也只是揣测,像吴行这般人才,能甘心在沐临风的帐下效力,实在让人有点不可思议,所以微臣就派人去调查吴行,这才得知原来吴行在梁山之时,曾经主张梁山的当家萧元诮在梁山起义,但是萧元诮那厮鼠目寸光,只想着占山为王,后来吴行只好利用萧元诮与满洲人取得联系,与满洲达成了军火交易的协议,当然吴行非常聪明,他做事一切都是以萧元诮的名义去做的,而且萧元诮对无形也十分信任,本来这一切都进行的十分顺利,但是这个时候沐临风出现了……”

    牛东门说到这里,脸色变得有些凝重了,继续对朱媄娖与朱慈琅道:“若是没有沐临风的出现,只怕现在梁山大当家的位置早就是吴行的了,而且早已与满洲去的联系,只怕这天下就不是这个局势了,而且满洲人的天下了……”

    朱慈琅与朱媄娖闻言脸色都是微微一变,只听牛东门继续道:“而且微臣也派人查过沐临风的来路,他名义上是沐英之后,其实不过是一个南洋回来的商贾,拜了沐刃为师,沐刃认了沐临风为义孙罢了,不过沐临风在南阳的事情,微臣就无法查明了……不过微臣看吴行与沐临风原本就相识,那么吴行应该知道沐临风的背景,微臣也相信吴行自重遇沐临风那一刻起,就已经开始着手为今日做准备了……”

    朱媄娖闻言点了点头,不禁对沐临风与吴行两人的身世更加好奇了,尚未说话,就听朱慈琅这时愤愤地道:“不管吴行与沐临风是何人,朕看他们都是一丘之貉罢了……”说着笑着看向牛东门,这才道:“不过好在有牛先生在背后为朕出谋划策,指点朕与吴行密谋……”

    朱媄娖这时似乎想起了什么,脸色微微一变,立刻对牛东门道:“牛先生,不过方才你公然与吴行为难,只怕吴行已经开始怀疑先生,只怕就此会对先生不利啊!”

    牛东门闻言微微一笑,这才对朱媄娖道:“公主放心,吴行暂时不敢对微臣如何,况且微臣早有准备,没有什么大碍!”

    朱媄娖与朱慈琅见牛东门满脸的自信,也就不好说什么了,与牛东门寒暄了几句之后,牛东门这才退出了寝宫,刚刚出了寝宫,立刻十几个士兵将牛东门围住,其中为首的那人对牛东门道:“牛先生,吴大人有要事相商!”

    而此时的南京王府外的火光耀眼,将王府外照的通明,士兵里三层外三层,只怕此时是连一只苍蝇都无法出入了,王府的四周到处都放着火炮,炮口一致对着王府,所有士兵手中火枪的枪口也都对着王府,所有人都处于高度戒备当中。

    王府中一群女子都在后院的花园中,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红儿、胡嫣然、德川家禾子、樱井梨花与苍井空都握着兵器,王府中的一些亲随兵把守着四处的围墙,这些亲随兵当中已经有不少都受了伤,但是依然神情冷峻,如临大敌,誓死守卫着王府,不让城外的士兵越雷池半步。

    马湘兰与兰儿紧紧的握着手坐在一起,一旁的董小宛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柳如是微微皱着眉头,柳如是与小玉儿站在柳如是身后,显得有些焦急;陈圆圆与卞玉京、寇白门,顾眉生坐在一侧,顾眉生脸色有些苍白,陈圆圆与卞玉京一人握住一只顾眉生的手,似乎在安慰她,寇白门则是抱着沐沐,不断地哄着沐沐;枫珞玉妃子则是扶着挺着肚子的钟南屏在后院中走来走去,钟南屏满脸的焦虑,枫珞玉妃子则是满脸的担心。

    这时钟南屏对众女子道:“姐妹们,不用担心,夫君既然已经让家惠与美子来传话了,我们就要对夫君充满信心,要相信他一定能救我们出去……”

    众女子听钟南屏如此一说,脸色顿时好看了一些,但是不代表就真的一点都不担心了,虽然她们都对沐临风充满了信心,但是毕竟现在还未脱离险境,而且她们担心的也不全是自己身陷险境,还有沐临风的安慰,虽然田川美子与德川家惠方才来告诉自己,如今沐临风很安

    全,正在向办法救她们,但是毕竟没有亲眼见到沐临风,心中自然免不了挂牵。

    陈圆圆这时也站起身来,对众女子道:“姐妹们,吴行反叛实在出乎意料,夫君自然也是始料不及,如今我们帮不了夫君什么忙,反正成为夫君的负担了,若是夫君真的救不了我们,吴行也攻入了王府,我希望各位姐妹做好杀身成仁的准备……”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紧紧地攥在手中。

    德川家禾子闻言立刻对众女子道:“大家也不必过于悲观,如今不是还有我们几位姐妹在么,至少此刻吴行还是不敢对我们如何的,况且王府的亲随兵们,各个都对夫君效死忠,他们会誓死保护众位姐妹的……”

    正在这时从内堂走出一人,此人一面凌然,手中握着一把长刀,腰间别着一把短式火枪,而身上的衣服已经染上了血色,进了后院后,立刻对众女子道:“各位夫人无需担心,只要孔武尚有命在,就定会保众位周全!”

    此人正是沐临风的结拜兄弟孔武,众女子见孔武如此说,顿时心中安定了许多,毕竟这一屋都是女人,虽然也有几个武艺高超的女子,但是心态毕竟不如男子,如今孔武出来一言,立刻让众女子觉得这一屋女子毕竟还有一个男人依靠。

    孔武方才正是去巡视王府四周的防卫,身上的鲜血也已经分不清是自己还是敌人的了,虽然在众女子表现的格外的刚毅,但是心中依然有不好担忧,三千多名亲随兵,现在也只剩下不足一半了,还有不少都受了重伤,急需找大夫医治,是否能撑到明日尚且还不知道,自己没有说,只不过不想让这一屋的女子担忧罢了。

    南京城王之桢的府邸,王之桢正站在院子中与一个下人在密谈着什么,王之桢穿着官服,满脸的凝重,眉头紧锁,正絮絮叨叨地对那下人说着话,那下人小心翼翼地点头。

    一间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两个婢女扶着一个大着肚子的女子走了出来,这女子正是王之桢的妹妹王絮媛,王之桢闻声回头看了一眼后,这才立刻对那下人道:“交代你办的事,务必办妥,这可关系我们王家的几十口人命了!”

    那下人闻言不住地点头称是后,这才慌忙的离去了,王之桢连忙回身,此时脸上已经一扫y霾,露出了笑容,向王絮媛走去,一边走,一边笑道:“絮媛,这么晚了,你还不睡?”

    王絮媛看了王之桢一眼,随即冷声道:“我睡与不睡,只怕与你已经没有半点关系了!”

    王之桢闻言不动声色,依然是走到王絮媛身旁,挥手示意两个婢女退下后,这才伸手想要扶住王絮媛,却被王絮媛一手甩开,王之桢也不动怒,他能明白王絮媛的心情,自从自己将王絮媛接回来以后,王絮媛就一直痛恨自己归附了吴行。

    王之桢微微一笑,对王絮媛道:“絮媛,为兄如此做,是有苦衷的,你莫要生气动了胎气才是!”

    868章【清平中华,一扫余孽】六

    王絮媛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这才对王之桢道:“兄长,你莫非真的忍心见絮媛肚子里的孩子出世就见不到自己的父亲么?”

    王之桢看着王絮媛,又看了看王絮媛的肚子,眉头微微一皱,随即一声长叹,这才道:“絮媛尽管养好胎儿就是了,这些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你就莫要再过问了!”

    王絮媛并不理会王之桢说的话,一个人径自地向花园的园亭中走去,随即轻身坐在石凳上,王之桢一直跟着王絮媛走到园亭内,这才对王絮媛道:“絮媛,为兄知道你此刻恨为兄归附吴行,没有帮你夫君……不过为兄要告诉你,形势如此,为兄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况且事情未到最后一步,有些人是人是鬼,还未成定论……”

    王絮媛闻言转头看向王之桢,随即冷冷地道:“这些话我都听腻了,当初你刚归附吴行就是如此一套说辞,至今为止我只看到你在帮吴行劝说格机官员归顺,没见你为夫君做过一件事,是人是鬼,絮媛知道分辨!”

    王之桢看着王絮媛,长叹一声后,这才对王絮媛道:“絮媛,你如今还是保住胎气要紧,其他事日后自有分晓,你也无需与为兄争辩!”

    王絮媛转头看了王之桢一眼,不再说话,这时一阵凉风吹过,王之桢立刻让婢女过来扶着王絮媛进房休息,这时一个下人来报道:“老爷,钱谦益,钱大人求见!”

    王之桢闻言脸色微微一变,喃喃道:“这老小子莫非也收到什么风声,过来试探我的口风来了?”说到这里,连忙道:“备茶,请钱大人前厅说话!”

    南京城外,沐临风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