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7 部分

他依然那么直直的耸立着。他清楚地看到,在她的两片尚未闭合的花瓣间,一股如牛奶一样的东西正缓缓流了出来,洒落在床第间,那是他的jy。

    秦清芸快速地从床头柜上拿起一只玻璃杯递给他:“天龙,帮我接一下。”

    当他把杯子放在她的两片花瓣下方时,她却慢慢地用手支撑着身体蹲了起来,双腿夸张地张开,以致她的两片r唇最大限度地往两边分开,r白色的粘稠y体如涓涓细流般流入杯中,在杯底积了浅浅的一层。当不再滴落时,她又从床头处抽出几张餐巾纸递给他:“帮我擦擦。”

    林天龙细心地擦着她的两瓣桃花,发觉她依然是那样的迷人,花瓣因充血而鲜艳。她却抱着他的头,将茹房紧紧贴在上面。

    “好了吗?”她问道。

    “好了。”他把纸丢进纸篓。

    “给我。”她接过那杯jy,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对他说,“你躺下。”

    正当林天龙不明白她要干什么的时候,秦清芸却突然将他推倒,把头埋进了他的下面,将那根半硬半软的r根含进了嘴里——她又在帮他“洗澡”。

    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她冲他微微一笑:“你真好。”然后端起那杯“牛奶”,一饮而尽,残留在嘴边的“奶y”,也被她舌头一卷地消失不见了。

    “你喝了?”林天龙来不及阻止。

    “是你的东西,我能浪费吗?你不也把我的全喝了吗?”秦清芸仍拿着杯子,杯中还残留着少许,“哎,感觉我b水的味道怎么样?”

    “象女儿红的味道,让人上瘾。”林天龙看见她盯着杯子,似乎想一鼓作气,扫尽其中的残余,便一把夺了过来,“别喝了,我有的是,全给你留着呢。”

    他突然有些动情地把她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茹房,想好好疼疼这个令他极度销魂的女人。这种疼爱是否已经包含了爱情?他不得而知。

    也许,当旧的情感被流逝的岁月消磨得只剩下亲情时,爱就会出现错位。这算是他的一种感悟吗?

    他看了看窗外,天已经到了正午时分了,人字梯与工具包不见了。看来在他睡着的那30分钟里,她已收拾好了一切,甚至30分钟后,她连他也一块收拾了。

    他不知他们这两次激烈的战役用了多长时间。他拿起手机,时间的显示却是中午十一点半了。也就是说,从他9点过来,包括修理灯管和他睡着的30分钟,已经过去2个小时了。

    秦清芸靠在他的怀里,把玩着大男孩的那东西:“老实了吧?哼,不收拾你不知道他的利害!”

    她似乎很喜欢把他握在手中,就仿佛一件爱不释手的玩具。她仰着脸,向他笑了笑,那是女人满足后的傻笑,很可爱。

    “你刚才叫我什么?”林天龙突然地问道。

    “什么?”秦清芸一愣,似乎不知他在说什么,“什么时候?”

    他揉了揉她的茹房:“在床上的时候。”

    “我们现在不是在床上吗?”秦清芸眨了眨眼睛,感觉他问的话有些奇怪。

    林天龙把嘴附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地道:“我r你的时候,你叫我哥了。”

    “有吗?我有叫吗?”秦清芸摇了摇他的r根,然后冲着他道,“你说,我有叫他做哥吗?不许说谎!”

    “他那个时候被你关进了d里,没听见。”林天龙捏着茹房上的那颗紫红色樱桃,把她提了起来,“乃子说了,你有叫。”

    “我问了,j巴说没有。”秦清芸握着他的r根,摇了摇,就好象已经点头承认她没有叫一样,豆得他也笑了起来。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一弹而起,脱离了他的怀抱,跟着便下了床:“对不起,我差点忘了你还没吃饭。饭我做好了,可能已经冷了。你饿了吗?”

    林天龙摇了摇头,象她一样粗鲁地说道:“我想吃你,吃你的b水,把你的两块咬下来。”

    秦清芸妩媚地冲的一笑:“你终于会说粗话了?如果你真想咬,我现在就给你。哎,你知道吗?我喜欢你跟我说粗话,那样特过瘾。”

    林天龙跳下床,一把将她抱住。他突然的发现,在短暂的休整后,当他们彼此身体再次接触时,男人的欲望之根再次被激活。由于她的身高几乎和他差不多,他再一次地进入到女人那神秘的地带,在她的门口徘徊着。

    “清芸姐,我想他是离不开你了。”他捧着她的脸,“他又硬了。”

    第813章 高山流水遇知音

    “你本来就是姐的,难道你想逃脱他我的小妹妹对你小弟弟的追捕?”秦清芸感觉到了他的硬度,有意地将大腿并拢,用大腿的根部紧紧夹住他的那一根。

    “我想r你。”林天龙稍稍抽动了一下被她夹着的r根。

    “我知道。”秦清芸爱怜地抚摸着他的胸膛,“但是你得把饭给我吃了,要不我想喝的“牛奶”你怎么生产?乖,听话。我们现在去吃饭好吗?”

    看来,她并不是一个生活中的笨女人,应该说对男人的体贴很细心。在她的眼中,他似乎成了需要呵护的弱者。林天龙见识过女人的自私,要么对金钱的索取无休无止,要么在性j中只顾自己的感受。而秦清芸不是,她会用自己肢体的语言甚至行动,以及无微不至的关爱,让你在与她的同时释放中感受到生活的快乐。她懂得什么是度,并能很好地把握。这也许是她长期经验的积累吧。

    他也很奇怪,在她的面前,他成了一只听话的小狗?他放开了她,那支r根挑衅般地直立在她的面前。

    “好吧。”林天龙拾起地上的衬衣,准备将它穿上。秦清芸却突然制止了他,神秘地说:“别穿,我要给你表演节目。”

    她拉着他,他们向餐厅走去。你也许真的不会想到,她拉的不是他的手,而是他那根坚硬的rg。她在牵引的同时,还有意无意地在上面捏一下,释放着他亢奋的神经,令他欲罢不能。

    餐厅就在厨房的外面。餐桌不大,但很精致,是玻璃的,上面有清雅的兰花图案,金属脚架,椅子的靠背是一个椭圆形,同样是金属质材,镶嵌着漂亮的花纹。餐桌上摆放着三个菜——青椒r丝、酸辣腰花和珍珠花生米,一看就是正宗的本地菜肴。汤碗里,是一份已经没有热气的紫菜蛋汤,几片绿色的菜叶浮在上面。桌子的右角,摆放着一瓶张裕干红和两只蓝色的高脚玻璃杯。

    秦清芸用那支在她手中坚强地挺立着的男人之根,如奴仆般地牵着他,来到椅子边坐下,而她却蹲在了他的面前。

    “冷了,怎么办?”她将脸贴在他的r根之上,扬起头,有些抱歉地说。

    “吃。”林天龙立即想去拿起桌上的筷子。

    “别动。”秦清芸突然地站起来。他没想到,他伸出的手恰好抓在了她的玉峰上,她被他抓得一楞,“猴急,想爬山啊?”

    她走到餐桌的右角,拿起那瓶干红和一只高脚杯,然后将红色的y体缓缓倒入杯中,慢慢地摇晃着杯中的红酒。两只杯子,她却只倒了一杯。他正惊异,她却已经放下的酒瓶,飞着媚眼走到了他的面前:“好了,亲爱的小弟,我们的节目正式开始。”

    林天龙真的不知她在玩什么花样,抬起头盯着她的茹房和靠在茹房上的酒杯,满脸疑惑地道:“我们的节目叫什么名字?”

    “高山流水。”秦清芸咯咯地娇笑起来,引得双峰一阵颤抖,杯中的y体也跟着荡漾起来。“知道下半句是什么吗?遇知音。”

    她要他将头高高仰起,然后她站在他的跟前,把她的左侧的玉峰放在他的嘴上,将那颗熟透的樱桃慢慢地移到他的嘴边:“张开啊?小傻瓜。”

    天呐,林天龙有些感叹这个精怪的女人,他突然明白了什么是高山流水,嘴巴自然地张开,让那颗小樱桃挂在他的双唇之间,等待着这个特殊节目的开始。

    “看来,理解能力还蛮不错的嘛。”不知是对他的赞许还是调戏。

    秦清芸将酒杯贴到了左侧茹房中间的位置,开始缓缓地倾斜酒杯,当杯中的红色y体缓缓溢出杯口时,他看到一股红色的溪流正顺着山峰的陡坡倾泄而下,流过那片开阔地,汇集在他嘴唇上的那颗樱桃上,无声地注入他的口中。

    林天龙尽情地吞咽着,如饮琼浆。他在这高山流水间迷失了,耳边响起了由仙界传来的吟唱:

    是一条红色的溪流

    引诱着一个男人

    步入他没有森林的

    双峰间

    纵横的沟壑

    如优美的曲线

    流淌着动人的音符

    弹奏着一曲

    《彩云追月》

    你用男人的执着

    搜寻着爱的源头

    红色的溪流

    承载了罗曼蒂克的

    诺亚方舟

    他读懂了你渴求的目光

    隐含的情感委曲

    想抚平彼此心灵的

    那一抹划痕

    放逐寂寥

    来吧,亲爱的

    让他们喝一杯爱的佳酿

    在肖邦的《小夜曲》中

    一起陶醉……

    是的,他是真的陶醉了,陶醉在山水间的人性的放纵。

    “你写诗?”林天龙有些惊讶。

    “怎么?很奇怪?一个满嘴粗话的风s女人难道就不能同时是一个诗人吗?”秦清芸从峰上直视着他,似乎感觉他的质疑不在正常的逻辑范围之内。

    林天龙突然觉得,为什么不能呢?风s与文学修养原本就没有本质的区别,有的只是因场景的变易而出现的表现方式不同罢了。在不同的人文环境中,语言表达的方式会出现差异,简单的说,就是人们常说的“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如果你走入一个农户家,你不可能用唐诗和他交流。所以,很多时候,人性闪光的一面是被掩埋在其内心深处的,只是不会被你轻易发现罢了。所谓大雅大俗大俗大雅就是这个道理。

    “诗名叫什么?”她的樱桃上还挑着一滴摇摇欲坠的珍珠。他不敢动,他突然觉得那样的举动是对她的亵渎。此刻,秦清芸在他的眼中,俨然成了一位女神。

    “高山流水。”秦清芸突然发现了他的痴呆与失态,“怎么,有那么可怕吗?”

    “我遇见了情场杀手。”林天龙站起身,搂住了她,甚至她胸前的酒杯也没来得及移开。

    秦清芸咯咯地笑了起来:“你不用怕,我不会杀了你。”

    “我要杀你,用我的长枪!”林天龙把r根向前挺了挺。

    她笑得更利害,双峰不信地颤抖:“就凭他?不用我的小妹妹上阵,就凭我的三寸不烂之舌,也可以让他魂飞魄散、缴械投降。”

    林天龙突然一转话题:“你发表过吗?诗。”

    “没有,我从来不投稿。”秦清芸用手指在他的胸前画着,仿佛在写字。

    后来,他在无意中看到了秦清芸的日记。她的日记是用诗写成的,她把女人的全部情感融入了诗中。看她的日记,你只有进入她意识的世界,才能读懂其中的含义,那只是真实生活的影s,根本没有真实的生活脉络可以触摸到。只有你读懂了她的心,你才能进入她封闭的另外一个世界。

    这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呀?看来他只是认识了她面向他的这一面,她的另一面,则是不为他所知的,至少目前是这样。人都是具有两面性的,只是人们总是把隐晦的一面隐藏了起来,你看到的也便只剩下了向好的一面。他曾想写一部《双面人生》的小说,但却因为这内容太厚重,而没有动笔。其实,他的人生,又何尝不是在似他与非他间行走?一面是现实的束缚,一面却是本能的压抑。

    “哎,想什么呐?”秦清芸在他胸前耸了耸双峰,然后趁他搂抱松动的时候,拿出了夹在双峰间的酒杯。左边茹房还残留着红酒倾泄而下时留下的浅红色水渍,如自然形成的纹身。

    “我在想我是不是可以枪打一个女诗人。”林天龙吻了她一下嘴唇,然后开始舔玉峰上残留的浅红色水渍。

    “看来你坏起来也还可以。”秦清芸似乎对他舌头的舔弄很敏感,全身颤抖了一下,“还想再来一曲高山流水吗?从右边的山峰。”

    “男人可以对女人来高山流水吗?”林天龙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向她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秦清芸听了后,笑得花枝乱颤:“当然不能,你有女人的乃子吗?没山怎么玩高山流水?”

    接着她又附在他耳边,小声地说道:“不过,男人可以玩另一个游戏……”

    说到这里,她突然不说了,微笑着神秘地盯着他。他想,这一定是她和她老公原来玩过的花样。

    “快说,什么游戏?不说我开枪了。”他们一直搂抱着,他的那一根真的顶在了她的两片r唇间,硬硬的向上翘着。通过两次的激战,他们彼此的r体已经没有了距离感,有时双方的下t、胸膛,还有嘴唇,甚至还会很自然的如某种需要般地紧靠在一起或贴到一起。

    男人与女人就是这样,一旦彻底地把身体交给对方后,便会撤去所有的防御,包括心理的防御。秦清芸也不例外。她是一个很了解男人需要的女人,而且她知道怎么给予、怎样挑逗才能使彼此达到快乐的巅峰。这就是成熟女人与少女最大的区别。很多人喜欢少女,其实那样的性a极其无味,因为她不懂得语言与交h技巧,而一任男人qg般的冲撞,一切的过程都只是一个男人的耕作与收获的满足罢了。

    听他这样说,秦清芸突然温柔地看着他:“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喜欢你的枪击。你的真的比一般男人的要长,他可以到达我的g点。我的……我的喉咙有些受不了,似乎进得太深。”

    秦清芸的胸脯突然有些起伏起来,这是动性的表现。林天龙抱住她,同样在她耳边悄声地说:“告诉我,那游戏叫什么?”

    “好吧,告诉你,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她把手伸到他的下面,摸了摸他的那两颗r丸。她的手很柔软,抚摸时有一种温暖的感觉,熟练且自然。

    “什么条件?”林天龙紧紧地挤压着她的茹房,有时他真担心会把她们挤得变小,但是没有,她们依然那样骄傲地挺立着,似乎比原来更坚挺。

    “答应我,好好地把饭吃了。”秦清芸有些默默含情地看着他,“吃了饭,你想怎么r我就怎么r我。”

    他知道她是关心他,她怕他会因为没能及时补充体能而导致身体虚脱。在刚才那一刻,他的r冦前端已经进入她的蜜x甬道。她的粗话虽然使他再次有些冲动,但这时,他却无条件地退了出来,因为一个女人的关心。

    “嗯,我听你的。”天龙竟然象个听话的孩子般回道。

    第814章 林间甘露品清泉

    “好,姐告诉你。但是姐的下次和你做这个游戏,但做得成做不成得看你的本事。”秦清芸仍然温柔地玩着他的r丸,似乎想减轻性冲动带给他的压力。

    “这游戏男人做很难吗?”林天龙有些奇怪她的话语。

    “不难,但要看男人的定力。”她接着说,“这游戏叫“林间甘露”。”

    他似乎有些明白了。

    “我同样是将一杯红酒放在男人的这里……”秦清芸用手摸了摸他腹下的那一堆杂草,“女人在男人的j巴下面,将j巴放入口中,嘴不能完全闭合,必须张开,让那j巴悬垂在嘴中。然后,将酒杯倾斜,将红酒缓缓倒出。这样,红酒会慢慢渗透到男人的密林间,然后在j巴的根部汇集,沿着男人的那根东西,流到女人的口中。”

    秦清芸在跟他介绍这个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游戏的时候,身子已慢慢地蹲下,头仰在林天龙的胯间,将他的那根长长的东西含入口中,y荡而投入地演示着,结束时还在他的r冦上啜了一下,吸得他浑身一抖。

    林天龙终于明白她说的定力是什么了,也就是说,如果男人不能使自己的东西软下来,女人是无法从男人的根上吸吮到“林间甘露”的,因为任何正常的男人见到自己的r根被女人含进嘴里时,男性的本能都会被挑逗起来,很难做到让他老老实实地悬垂着。她在演示时,是将他的r根含进嘴里而不是让他垂着的。而向上翘起的r根,又如何能让奔腾的洪流通过前端流入女人口中呢?

    秦清芸站了起来,向他抛了个媚眼:“吃饭。先尝尝我的香舌。”

    她亲了他一下,舌头探进他的嘴里,一阵乱搅。林天龙死劲把她的那条柔软的舌头往肚里吸,不让她退出来。她迫不得已地使用了她的绝招,用温柔的小手在他的r丸和r根上揉了几把,快感使他的口腔肌r松弛下来。她乘机逃到了餐桌的对面,笑得双峰乱抖。

    “小坏蛋,你真想咬下我的舌头呀?”秦清芸抚着笑得剧烈起伏的胸口,对他说道。

    “上下舌头我都想咬下来。”林天龙狠狠地道,仿佛真的要过去把她的舌头和花瓣咬下来。

    “你真咬下来,我再也不给你了,让你没br,馋死你,硬死你。”她抖了抖那对迷人的双峰,故意挑逗他的极限。

    “不咬了,我饿了,想吃饭。”林天龙确实感觉到有些饿了。他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是中午11点45分。

    “饿了吗?张嘴,我喂你。”秦清芸用筷子夹一粒花生米,从桌子那边向他的口中递了过来,“我夹的这颗小豆豆你吃了吧。”

    林天龙张开嘴,吃完后才发觉,她在那里吃吃地偷笑。他一下明白过来,她又在一语双关。

    他也夹一块腰花,递在她嘴边,调笑地道:“我夹的这一条你也吃了。”

    秦清芸一点也没有拒绝的意思,高兴地张开嘴,吃了下去:“我就喜欢吃你夹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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