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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会对外宣扬,闹得满世界都知道了,还不是西门庆自吹自擂的结果。想着想着,心中愤愤的,说道:“是又怎么样?莫非你也想过一把瘾,实话告诉你——没门。”陈经济厚着脸皮笑道:“我哪能同爹相比,能得到阿莲,已经够知足了。”

    陈经济嘴上谦虚,心里却自有他的打算:找个好机会,将春梅也一并收用了。自从有了这一想法,陈经济便处处留心,对春梅察言观色,有几次,陈经济主动凑上去套近乎,春梅乜斜着眼睛望着他,妩媚一笑,露出浅浅的酒涡。春梅的暧昧态度,更是极大程度地调动了陈经济的调情积极性,他在心里想道:好机会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不,好机会是自己主动去创造的。

    这天下午,潘金莲又约陈经济戏耍,一进了那间屋子,陈经济借口解小溲,跑到卫生间,掏出手机,给春梅打了个电话,叫春梅赶紧过来一趟。春梅在电话那头说:“客人多得像煮开了锅的饺子,现在太忙,走不开,陈助理有什么事,改天说吧。”陈经济听着春梅娇滴滴的声音,早已禁不住心猿意马,说道:“有重要事情商量哩,快来,我和潘经理在等你。”

    同春梅通过电话后,陈经济重新回到卧室,潘金莲已有些等不及了,像只发情的燕子,飞也似的扑进陈经济怀里,撅着嘴儿撒娇道:“做什么嘛,慢吞吞的,人家想死你了。”陈经济道:

    “有点肾虚,n多。”潘金莲嗔怪道:“年纪轻轻的,这毛病那毛病,还不如你爹身体棒。”

    陈经济嘻笑道:“五娘同爹在一起,一定很满足吧?”潘金莲从床上跳起来,揪着陈经济的耳朵,说道:“小油嘴儿,再胡言乱语,看我不给你个耳刮子。”陈经济被揪得生痛,跪在床上连声求饶:“好阿莲,饶我这一遭,再揪,我就被你吓成阳萎了,等会儿有劲便不上。”潘金莲听了这话,更是又羞又气,追着陈经济要打,陈经济抬起手臂躲闪,p股上还是挨了潘金莲几巴掌。

    闹过一阵,二人平息下来,开始解衣脱裤,入港寻欢。(此处删掉140字),正干到兴头上,忽听得外边响起了脚步声,接下来是钥匙开门的声音,潘金莲侧着耳朵听了听,说道:“糟了,是春梅小妮子回来了。”陈经济不相信,依然用胳膊勾住潘金莲的脖子,说道:“不会的吧,没声音,阿莲,你疑神疑鬼。”潘金莲慌忙起身穿衣服,一边拉着陈经济,催促他快快起床,正在折腾着,门被推开了,春梅站在门口,看见屋子里的尴尬情景,脸儿羞得红一阵白一阵,低着头连忙朝后退。

    潘金莲连声叫道:“春梅好妹妹,你别走,我同你说话。”春梅果然收住脚步,定定地站在客厅里,等着听潘金莲的下文。潘金莲欲过去同春梅说话,被陈经济拉住了,附在她耳边小声叮嘱道:“好阿莲,千万稳住春梅,这事要让爹知道了,我们俩个都脱不了干系。”潘金莲道:

    “人脏俱获,如何稳住她?”陈经济道:“我倒有个办法,只怕阿莲不会依我。”潘金莲急忙问道:“有何办法?”陈经济道:“要使春梅不到处乱讲,除非让她也入港。”潘金莲掴了陈经济个耳刮子,冷笑一声,扭身走了。

    在客厅里,潘金莲搂住春梅的脖子,亲热地说道:“好春梅,实话给你说了吧,陈经济也不是别人,我同他情投意合,已经有好久了,要说做那个事,今天还是头一遭,没料到被你碰到了。”春梅道:“碰到了就是头一遭,谁知道你们多少遭。”

    潘金莲也不去同她争辩,小声央求道:“好春梅,这事你也看见了,只放在心上,千万别在外张扬,要是叫西门庆知道了,可不得了。”春梅道:“姐姐把我当什么人了,这么多年跟姐姐一起做事,难道还不了解我?”潘金莲道:“口说无凭,你要是肯替我们遮掩,就过去同他也睡一睡,我才信你。”春梅的脸刷地一下红到了脖子,连连摇头,潘金莲搂着她,做耐心细致的思想政治工作,春梅被纠缠得无可奈何,只好依了潘金莲,进到卧室里,同陈经济云雨了一番。

    04

    按下潘金莲在客厅里偷听里头二人云雨、心里一阵酸一阵辣不说;单表西门庆这些日子,成天泡在李瓶儿处,乐不思蜀。

    五月端午吃粽子那天,西门庆在李瓶儿家宿夜,新月如钩,悬挂在窗前,正是谈情说爱的良好背景,西门庆刚躺下,李瓶儿把头挨过来,伏在他耳边报喜道:“庆哥只怕要当爸爸了哩。”

    西门庆从床上弹起来,定定地看着李瓶儿,说道:“哪能哩,我到医院检查过了,那个狗p医生说我丧失了生育能力。”李瓶儿道:“这才怪了,莫非我肚子里的娃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西门庆依然摇头不肯相信,说道:“不会吧,也许是那个蒋竹山的?”

    不得“蒋竹山”三个字也罢,一提到这个名字,李瓶儿气不打一处来,啐了西门庆一口,说道:“好端端的,提那人作甚?成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当初要不是你狠心抛弃我,我也不会去找那矮脚乌龟作老公,后来那矮脚乌龟被你派人一顿恶揍,他是个怕事的主儿,同我离了婚,离开了清河,之后再没有任何联系,你竟然怀疑是他!”李瓶儿说着,气恼地转过身去,不再理会西门庆。

    西门庆赶紧过来,拥着李瓶儿,轻声细语好一阵子安慰,李瓶儿脸上这才重新有了点喜色,嗔怪道:“你也不算算日期,怎么会有那种可能呢?”西门庆扳着指头,算了算日期,道:

    “好瓶儿,是我冤屈你了,庆哥给你赔罪。”说道,伸手在李瓶儿茹房上摸了一把,又低下脑袋,用嘴唇去亲吻那粒樱桃般大小的茹头。李瓶儿将西门庆的头朝下按了按,紧紧贴在她肚皮上,说道:“你听,小东西在里头踢我哩。”

    西门庆一听,果然有动静,李瓶儿的肚子像个气球,仿佛有人正朝里头吹气,一鼓一鼓的,颇为好玩。那就是传宗接代的接班人了,西门庆大喜过望,轻轻拍打着李瓶儿的肚皮,说道:

    “让我进去看一看这个宝贝。”说着要解李瓶儿的裤裙,李瓶儿推诿道:“不行吧,别吓着宝贝了。”西门庆道:“不碍事,我会像爱惜瓷器一样小心伺候。”(此处删掉112字)

    为了替李瓶儿母子乞讨平安,西门庆经过再三考虑后决定,带着李瓶儿到岫云庵去烧香拜佛,顺便住上一宿。这天下午,他约了应伯爵、云里手、常时节、白来创等四人,各自带了一个婊子,来到岫云庵。

    岫云庵这块佛教之地,早已失去了以前的清静,现在也盖起了现代化的宾馆,起名叫“岫云宾馆”,红砖墙壁,黄色硫璃瓦,遮藏在绿林丛中,分外醒目。经常有小轿车来来往往,打破了这深山野林中的片刻宁静。西门庆依然开着桑塔那,云里手开着一辆子弹头,载着这群红男绿女,寻欢作乐来了。

    进了岫云庵,一下车,吴银儿兴奋得大叫:“好个消魂的去处,不像在城里,人闹车马喧,吵得人心烦。”应伯爵上来搂住吴银儿的脖子亲了一口,说道:“银儿小姐,最消魂的时辰还没有到,是在今天夜晚哩。”秦玉芝、林彩虹是歌舞厅的坐台小姐,平时在r欲堆中打滚,猛地回到大自然中,也兴奋得像吃了c药,对女歌手韩金钏儿嚷嚷道:“金钏儿,快唱个歌儿助助兴。”韩金钏儿是云里手的老相好,刚才上车之前,被胡乱派给了给小费不爽快的常时节,心里老大不高兴,嘟着嘴道:“我感冒了,嗓子像只破沙罐。”常时节讨好地说:“破沙罐嗓子好听哩,歌坛上有几个歌手,有意摩仿破沙罐,被人评论嗓音有特点,我啊,偏偏就喜欢那种破沙罐嗓子。”说着过来要搂抱韩金钏儿的腰肢,被韩金钏儿扭身躲开了。

    一干人说笑着,打打闹闹,树林中两个尼姑见了,闭目合十,连声念“阿弥陀佛”。李瓶儿皱了皱眉头,对西门庆道:“叫他们别闹腾了,得罪了菩萨,可是大事。”西门庆这才出面,喝住吵吵闹闹的众人,沿台阶拾级而上,走进岫云宾馆去登记房间。

    既然说是来拜菩萨的,总得做做样子,西门庆看看天色还早,提议抓紧时间,先去庵中烧香拜佛。一干人很是踊跃,纷纷进卫生间,有的解小溲,有的化淡妆,收拾准备停当,进了殿堂。西门庆拿着一把线香,逢菩萨必c上三柱,应伯爵笑道:“庆哥,你求的是保佑瓶儿姐姐母子平安,应该拜观音菩萨才对。”西门庆道:“管它那些,见菩萨就烧香磕头,总归没有错。”说话间,已将一群红男绿女带入正厅。

    抬起头来,一见神案上方慈眉善眼的观世音菩萨,李瓶儿神情肃穆,赶紧跪在杏黄色蒲团上,重重磕了三下,口中念念有词。西门庆也没闲着,趁这当儿,掏腰包数点钱,往功德箱里扔了张百元钞。接下来依次是吴银儿、韩金钏儿、秦玉芝、林彩虹等几位小姐磕头,然后是西门庆、应伯爵、云里手、常时节、白来创等几个先生磕头。

    拜过菩萨,一干人来到院子里,池塘里荷花正在绽开,一大群大眼泡金鱼摇曳尾巴游来游去,煞是喜人。吴银儿兴致很浓,叫云里手为她买了鱼食,趴在护栏前喂金鱼。韩金钏儿、秦玉芝、林彩虹等几个,也纷纷效仿,每人拿一包鱼食,往池塘里投,李瓶儿看着那些可爱的金鱼抢食的情景,忍不住动心了,自己掏钱去买了一包鱼食,坐在一张石凳上往下扔。西门庆、应伯爵等几个没法子,只好在一旁干等。玩过一阵,看看天色已近黄昏,一干人这才收了游兴,回到岫云宾馆。

    晚餐是在斋菜馆吃斋,因为人多,这天上的十斋,做斋菜的料,无非是豆腐、磨菇、竹笋、芋头、番薯、萝卜、花椒叶、南瓜叶等菜蔬,烹制而成的形状却酷似蒸r、扣r、r圆子、j腿、鱼块等;取的菜名也怪,一律冠之于荤菜菜名,什么“油炸素j翅”、“清炒素鱼片”、“黄炯素鸭块”、“红烧素火腿”等等,不一而足。

    西门庆笑道:“看来和尚尼姑也难以脱俗,明明做的斋菜,却偏生取荤菜名。”应伯爵附和道:

    “讲个笑话下酒吧。从前,有个老和尚,声称六根清静,没有人能让他动得了俗念。有一天,上头来人检查工作,要考验一下和尚们的定性,叫和尚们脱光裤子,又在每人面前放一面小鼓,然后让一群身着羽纱的美女在和尚们面前跳舞。没过多大一会,那些年轻的和尚忍不住了,底下的劳什子胡乱抖动,敲得小鼓咚咚响,只有老和尚面前的小鼓没有声音,上头来检查的同志表扬说,在关键时刻,还是我们的老同志能经得住考验。结果后来,检查和尚们面前的小鼓,原来老和尚的那面小鼓,早已经被他硬生生地戳穿了。”

    众人大笑起来,李瓶儿连连摇头,口中喃喃念道:“罪过,罪过。”吴银儿一边笑,一边指着应伯爵的鼻子说:“好你个应花子,亵渎神圣,政府搞扫黄漏扫了你,真是个大错误。”白来创c话道:“这个故事不算黄色,意在教育我们的宗教界人士,不管是什么时候,都要加强自身修养。”韩金钏儿讥讽道:“就是就是,应花子的故事,比起白来创的那些春宫画来,哪里算得上黄色?”白来创笑道:“我画春宫画,韩金钏儿唱黄色歌曲,咱们正好是天设地造的一双。”

    这边斋菜席上正笑闹着,有个服务小姐急急走来,俯身凑到西门庆耳边说:“西主席,有位先生找您。”西门庆想,没几个人知道他来岫云庵了,这人会是谁呢?寻思了一会,也想不出结果,对服务小姐道:“你叫他进来说话。”服务小姐说:“那人说有要紧事找西主席,却不肯进来。”西门庆只好起身,到了外边大厅,一见那人,竟是十兄弟中的祝日念。

    第二十回:祝日念落入陷阱,西门庆两肋c刀

    01

    祝日念跟随西门文革一伙,混迹于风月场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想到这次却栽了个跟头。让他栽跟头的女孩子叫韩消愁儿,是祝日念的一笔历史旧帐。两年前,祝日念和韩消愁儿在歌舞厅相遇,二人一见倾心,韩消愁儿贪图祝日念在银行当科长,手头上有点银子,也有点免费签单的小权利;祝日念感觉韩消愁儿待他温存,有女人味。像一笔双方默契的交易,虽然没挂在嘴上说,却很顺利地成交了。

    要说呢,韩消愁儿长得并不算太漂亮,身高也才一米五六,初看上去并无多少动人处,可是她身上有股嗲劲,寻常男人见了,身子骨禁不住会发软。加上西门庆、应伯爵等人在一旁撺掇,说透出现象看本质,透过韩消愁儿身上那股风s味,能看出她的种种妙处,在床上绝对是个鲜活的尤物。后来祝日念同韩消愁儿上床,经过实践检验,事实果然证明:韩消愁儿是个可人的宝贝。

    妙处之一是茹房。提起韩消愁儿那对茹房,祝日念尤其得意,是超级波霸呢!在韩消愁儿的茹房面前,香港波霸影星叶子媚的茹房算个什么?最可喜的是,韩消愁儿的茹房不仅大,而且匀称,每次宽衣解带,祝日念将那对茹房捧在手里,便像捧着两只活蹦乱跳的兔子,心中泛起神秘的冲动。韩消愁儿另一个妙处是她的性a,往往没等西门文革进入,韩消愁儿就花枝乱颤,嘴唇抖动得像两块琴片,不停地呻吟,发出哼哼声,催人加速兴奋。这么个“哼哼型”的尤物,活象是一枚熟透了的杨梅,稍微一碰就会流出汁y,让祝日念欲罢不能。

    祝日念在城郊租了幢房子,包下韩消愁儿当二奶,一方面享受消愁儿的乐趣,另一方面,想想韩消愁儿以前那些身世,又不得不发愁。原来,韩消愁儿是清河市歌星韩金钏儿的侄女,原为清河市郊的一个菜农,随着改革开放的春风,她不甘落后,扔掉扁担粪勺,从农村包围城市,到夜来香酒店当服务员。在这期间,韩消愁儿认识了一个戴眼镜的城市青年,皮肤白皙,眉清目秀,像一介书生,好不惹人喜欢。几番眉来眼去,二人好上了,那个戴眼镜的青年叫何两峰,人称何二蛮子,原在一家街办的小五金厂当工人,后来厂里效益不好,何二蛮子下岗,摆了几天地摊,没赚到什么钱,于是干脆什么也懒得做,整天甩手满街东游西逛。

    韩消愁儿对何二蛮子的第一印象颇佳,觉得此人文质彬彬,温柔善良,今后一定能体贴人。谁知道第一次约会,何二蛮子就在柳树林中掀翻韩消愁儿,强按在地上成了那事。韩消愁儿好不委屈,捂着流血不止的下身嘤嘤哭泣,何二蛮子紧锁眉头,一边系皮带一边低声说:“别哭了!”韩消愁儿不听,依然嘤嘤哭个不停,何二蛮子扑上来,双手扼住韩消愁儿的脖子:“再哼哼一声看我不扼死你——”韩消愁儿惊恐地回头一看,何二蛮子的眼镜片后面闪烁着一道凶光。

    尽管如此,韩消愁儿依然认为何二蛮子很酷,没事做的时候,何二蛮子常常骑着摩托车,带她出去兜风。在韩消愁儿眼里,何二蛮子是个很有本事的人,每隔三两天,何二蛮子便会换辆崭新的摩托车,韩消愁儿曾经问过那些摩托车的来路,何二蛮子瘪瘪嘴说:“你只管坐车就行了,管那么多鸟事做什么?”韩消愁儿也就不再多问,头靠在何二蛮子的后背上,双手将他的腰搂抱得更紧,仿佛害怕被他扔下了似的。

    后来案子发了,何二蛮子是盗窃摩托车集团的首犯,被判刑五年,进了号子。也就是在何二蛮子蹲大牢的时候,祝日念见缝c针,同韩消愁儿勾搭上了,将她包下做了二奶。在清河市,何二蛮子也是个名人,他的出名在于他的刁悍凶狠,对于这种滚刀r似的混混儿,人们唯恐避之不及,谁也不愿意同他有什么瓜葛。

    但是祝日念知道这一切的时候已经太晚了。打从知道韩消愁儿是何二蛮子的旧日相好以后,祝日念心里就开始发虚,无论做什么事,仿佛都有个影子在身后跟随。他心里清楚,那个影子暂时还只是他想象,但是总有一天,这个想象中的何二蛮子,会变成个真实的人,忽然出现在他面前,那也许就是他倒霉的日子。

    谁知道何二蛮子从牢里出来后,一连十多天,居然没来找他的麻烦,有一次他们对面走过,何二蛮子也没多吭声,只是用略带不满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祝日念想,几年的牢狱生活,兴许已把这人的锐气磨灭了吧。这么一想,祝日念胆子又大了起来,逢上机会,依然偷偷摸摸同韩消愁儿幽会。

    这一日,祝日念约了韩消愁儿,到市郊风景区逍遥山庄玩乐。进了房间,祝日念搂住韩消愁儿,久久舍不得松手,翻来覆去说着同一句话:“心肝宝贝儿,我想死你了。”韩消愁儿嗲声道:“人家也想你哩。”祝日念激动万分,解开韩消愁儿的衣扣,要去摸她那对硕大的茹房,韩消愁儿扭捏一会,低着头,红着脸儿,乖乖地接受祝日念的抚摸。

    接下来的活动是脱衣解裤。这天,韩消愁儿穿了条褚红色牛仔裤,皮带把腰身束得紧紧的,祝日念一边解她的裤子,一边开玩笑说:“好久没有c练,业务也生疏了。”韩消愁儿道:“不用急,没有人催你,慢慢儿享受吧。”说话间,二人脱光了衣服,赤l着身子上了床,刚开始作运动,忽听门外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有人使劲敲门,祝日念还未反应过来,房门已被人踢开了,何二蛮子带着三个凶神恶煞般的大汉,站在房子中央。

    祝日念吓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