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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部分

  “哈!合着是我耽误您了?”

    尺宿终于找到一块形状好看的鱼r填进嘴里,点了点头,“你总算是觉悟了,我跟你在一起,那就是跟臭棋篓子下棋,越下越臭,趁着天色尚早,咱们分道扬镳吧!”

    她虽然是笑眯眯的开玩笑说,可姚夏听了,心里像是挨了重重的一击似的,他们的关系该怎么说?似乎什么都不是,可这段日子的生活,俨然就是小夫妻过日子。要是真的分开了,他怎么适应的了?

    有些时候,有些人,就是在不经意的那一刻,用最欢笑的语调,说出了最伤人的话。

    姚夏下意识的握紧了尺宿的手,尺宿缩了一下手,疑惑的看他,“这么热的天,你的手怎么这样冷?莫不是病了?”

    说着尺宿放下了筷子,双手攥着他的手,放在掌心里暖着,“你可别生病,不然我怎么办啊,您得健健康康的,不然这岛上我人生地不熟的,怎么混啊?”

    怎么只是如此,他的手就已经冰冷了吗?当真就这样离不开她了?姚夏苦笑,将尺宿抱在怀里,不是早就离不开她了么。

    “尺宿,咱们不分开好不好?让我一直这么守着你,我保证,往后的每一天,都把你宠的像公主一样。你说好不好?”他的声音软软的,仔细听来,还带着一点点的鼻音。

    “你压着我了,还让不让吃东西了。”尺宿嘟囔了一句,眉头又蹙了起来,“姚夏我觉得你是个受虐狂!啧啧,你小时候是不是常常咬自己的手,或者拿针扎自己玩?”

    姚夏咋舌,,“我在你心里,就这么变态?”

    尺宿不由得点头,“是有那么一点点。”

    “你呀!吃你的吧!”姚夏挫败的。她是听不懂他的意思,还是不想听懂?姚夏只能苦笑,没辙了。顺手抓过她脖子上的毛巾,放在她头发上擦了起来,“懒虫,头发也不知道擦干了,这样吹空调,还不头疼!”

    “头疼你就给我按按呗!”

    “尺宿,我发觉你是个虐待狂,你就喜欢奴役我。”

    尺宿笑眯眯的看了他一眼,低头去吃水煮鱼。姚夏也是笑,继续给她擦头发。

    她吃的慢了,突然觉得不是个滋味。其实尺宿又怎么会不知道,姚夏是想跟她一直这样,也许他是一时兴起,觉得这样都不错。可是这样的日子,能过多久呢?谁有真心,谁有长性,谁能守住那诺言?她是贪图安逸的,所以给不了任何的承诺,明知道自己受不住,那干脆不要说。充傻装楞,也不错了。

    一时之间房间里静悄悄的,敲门声突然想起来,就显得尤其突兀。

    “请进。”姚夏应了一声。

    推开门,是孙饶笑眯眯的脸。

    “我说么,大老远就闻到了香味,一直找啊找的,原来这香源是在夏少这里!躲在房间里吃,太不够意思了啊!”

    他一边打趣,一边坐在了尺宿的对面。

    姚夏笑骂道:“你那鼻子整过容怎么?原来是扁扁的黑色的小巧鼻子吧,不然怎么这灵的。”

    尺宿扑哧一声笑了,不知为何,她脑子里想到的,是京巴狗的鼻子。

    孙饶脑子一转,也明白过来,“好啊!姚夏你这嘴巴也忒损了点儿!尺宿你可瞧见了,你们家姚夏欺负我呢,你得主持公道!”

    尺宿眨眨眼睛,“你都说是我家姚夏了,我还能主持什么公道啊?”

    姚夏哈哈大笑起来,捧住尺宿的脸,吧吧的印了一个响吻,“奖励,真该奖励!”

    孙饶灰头土脸的,直摇头,“你们两个,合伙欺负我,就不应该来的!本来是叫你们下去吃饭的,结果你们这样,在这里开小灶了,好,好,好,我走,不带这样欺负人的。”

    看人吃瘪的样子,总是欢快的,姚夏和尺宿相视,又是哈哈大笑。

    孙饶也绷不住脸的笑起来,“大伙等着你们吃饭呢,来不来?”

    姚夏收敛了笑容,点点头,“等我们一会儿,马上就下去。”

    别墅的一楼,并没有住客人,只是客厅、餐厅和厨房,这度假村的工作人员,都住在不远处的小楼里,每日来别墅里打扫煮饭。

    换了身衣服,姚夏和尺宿姗姗来迟。

    西式宫廷的长餐桌,一行人围着坐着。

    虽然大家都是熟人,可寒暄一番到底是要的,再加上姚夏算是主人。

    尺宿打量了一圈,男人她都认得,在一起吃过几次饭了,只是这些个男人身边的女人,却全都是陌生的面孔。尺宿轻笑,这再正常不过了,这些个男人,哪个不是人中龙凤,女人与他们,锦上添花而已。

    因着尺宿喜欢中餐,所以这顿饭还是按着尺宿的口味来的。觥筹交错,欢声笑语的。酒过三巡,就都有些醉意了。

    尺宿自然是没有喝酒的,有人敬酒,姚夏也都不动声色的挡下了,实在挡不住的,他就黑脸,旁人也不敢让尺宿喝酒了。她的面前是一杯牛奶,姚夏亲自热了端过来,自己尝了一下,不烫,才给尺宿喝了。

    接着酒劲儿叶易行笑道:“尺宿啊尺宿,你真是好福气了,瞧瞧咱们夏少多宝贝你!喝个牛奶,都给你尝尝烫不烫。让人好生嫉妒啊!”

    姚夏笑眯眯的,“要不我也给你弄一杯?也帮你尝尝?”

    叶易行连忙摆手,“免了免了!夏少可别这啥了我!”

    确实是宝贝了,这是年底,他们这些人当中哪个不是最忙的时候,做生意的忙碌打点,官场里的,更是忙着打点。能让这些人放下手里的事儿,跑到这里偷闲的,也就是姚夏,他一句话,这些人总得给面子的。而这一切,都是他家尺宿想热闹热闹。

    第三卷 二十三章

    岛上的天气有些不稳定,刚来那日还是烈日炎炎的,可第二天,就阴沉了起来。海风徐徐,倒是吹得舒服。

    天才阴了半日,就下起雨来,起初是淅淅沥沥,又不过一夜,早晨起来的时候,竟然就是瓢泼大雨了,天公十分的不作美。

    这雨竟然就一下不止了,不给面子了不是,这一群人来了,巴巴的在房间里窝着,闷死他们算了。这个假期度的,郁闷了,压抑了,厨艺又见长了,某人又胖了!

    啧啧,这个压抑郁闷么,自然是姚夏那些狐朋狗友了,姚夏那是一点都不无聊,这里的厨房让他充分发挥了,顺便拜了师傅,正经八百的学起了川菜。导致尺宿开始怨念,她最近体重疯长,脸都变得圆了。对于这一切,姚夏只是笑,胖点到底是比瘦好的。

    接连一周的阴雨天,这样的小岛,若是长久下雨,就难免骇人了,说不定哪天就变成了台风之类的。虽说这些人大风大浪都见过了,可要是真的在这小岛上遇到了台风,估计这些人都会跟姚夏拼命的。

    还好这里设备齐全,不热会闷死人的。吃饱了无事,就在别墅里打牌唱k。

    “不带这样的!夏少,换人,快点换人!你们家尺宿太本分了,不带这样的,一个人赢了我们三个!”孙饶这次真的要掀桌子了。

    “就是就是,不带这样的!瞧瞧我们这脸!还能见人么?”

    “赌神,绝对的赌神,让我们这些虾米跟赌神玩,这不是开玩笑么!夏少,要不你上,要不咱就不玩了!”

    其他人也不善罢甘休了,纷纷要求换人。

    尺宿抿着嘴笑,“感谢你们的配合。”

    姚夏直拍手,哈哈的笑着。

    再一瞧另外三个,灰头土脸的。大概也看不到脸了,不管是皮肤白皙的,还是健康古铜色的,一律脸上都画上了n多王八。打牌时间久了,赢钱就没意思了,贴纸条还麻烦,干脆就拿了笔画王八了,也难怪这几个人玩暴怒,哪里经受过这个。

    “还笑呢!夏少我忽然觉得你这个度假就是个圈套,您绝对是诚心诚心的整哥儿几个的!”

    三人齐齐的摇头叹息 ,“洗洗睡吧!都散了,抓赌呢!”

    姚夏骂道:“哈!现在倒是害怕这个了?打了十几年的牌了,现如今害怕抓赌了?没事儿,玩儿吧,出什么事,哥哥顶着!”

    又是一阵哀嚎,“放过我们吧!不带这么玩儿的!”

    三人求救似的看向尺宿,那眼睛眨的,让尺宿满脸的黑线。

    只得说,“我累了,要不以后再玩吧!”

    三人如获大救,不待姚夏发话,纷纷跑向房间去了。

    其实已经是大半夜的了,其他人都睡了,就这几个还在玩牌,要是往常这的就玩到天亮了,可现如今赢得东西不同,男人们好面子,谁能让人画了满脸乌龟,还那么淡定的,除非是蛋过于腚的人。

    总是提不起兴致来,姚夏大概也看的出来,尺宿跟他们不是一路的,在以后难得的晴天里,让他们乘飞机回去了。岛上只剩下了他们,感觉竟然比刚来的时候好得多。

    奇迹般的是,自从那些人走后,岛上几乎全是晴天了。湛蓝的海水,黄金般的海岸,水天相接的界限并不明显,远远望去,灰蒙蒙的,偶尔有白云,一丝一丝的,像是手工制作的棉花糖拉丝一样,煞是有趣。

    傍晚的时候,总有船只经过,能远远的看到一个船影,想必是艘大船了。映照在夕阳余晖中,黑色的斑驳影子,给这橘红色的画卷平添了一笔。

    被太阳晒了整整一天的沙滩,这时候温度降了下来,赤着脚踩上去,没有了中午的灼热,温暖的很是舒服。

    沙滩跑步本就艰难,可尺宿偏要来回的奔跑着,她喜欢这种脚底被触碰的感觉,痒痒的,温暖的。真是银铃般的笑声,听的姚夏也跟着喜悦。

    “慢点跑!又没人追你!”他忍不住提醒了,尺宿东倒西歪的样子,确实让人捏了一把汗。

    尺宿回过神来,向他奔跑过来,到底是学舞蹈的,跑了这么久,气息还是匀称的,“姚夏你要不也一起跑一会儿?挺有意思的。”

    姚夏直摇头,“免了,我老了跑不动了,看着你跑。”

    尺宿撅嘴,“动不动就说自己老了,少拿年龄唬人!”

    “真的老了,过了年,二十六了,老大不小的了。”姚夏叹了一声,倒真像是多愁善感了,“旁人像我这么大,都成家立业了。再看看我,一无所有的,好不可怜呢!要不,咱们两个凑一对儿?马上过年了,咱们也团圆一次。好不好?”

    尺宿彻底的嗤之以鼻,“您就别刺激我了!像你们这样的公子哥,不都是花天酒地的,好玩成性么!哪有吧吧的想这么早就结婚的?别逗了!少说这些有的没的。”

    姚夏苦笑,“不是说出来看日落么,你总是这么跑来跑去的,能看到什么?”

    尺宿颇为蔑视的,“有谁规定了,看日落一定要安静的看?我这样看也是一种角度,心情不同。”

    姚夏也不跟她计较,只拥了她在怀,“今儿似乎很高兴!”

    尺宿点头,“还成。”

    姚夏停顿了许久,忽然开口道:“尺宿,明天可就过年了,要不要跟我去我爸妈家?”

    尺宿也停顿住了,良久才推开他,,笑着说道:您父亲可是高官啊!我这人生性胆小的,看见大官心里害怕,还是免了吧,省的到时候我出洋相。”

    “如此就不为难你了。咱们两个就在这里过年,一起守岁!”

    “不好吧,大过年的,你不回家行吗?”

    “我自己回去?算了吧!我爸那人我了解,前阵子我惹着他老人家了,他是一直没找到突破口,这次我回家,他不打死我,也骂死我。我可想安安静静的过个好年,咱们就在这里过年,就我跟你,多么郎情妾意啊!”

    “有那么夸张?我倒是觉得你爸爸人不错,满正直的。要是不说,还真看不出来是你的亲生爸爸,那么正直的一个人,咋就有你这么个儿子呢?”

    “这什么意思啊?我哪不正直了?我也是个合法公民啊!”

    尺宿忽然不说话了,神色凝重的,眉头也跟着皱起来。

    姚夏连忙扶住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尺宿点点头,“肚子有点不舒服。”

    “着凉了吧?我就说不让你光着脚吧!快把鞋子穿上!!”说着就蹲下身亲自为她穿鞋,“也别在外面吹海风了,太阳下山了,我们回去吧!”

    尺宿点头,肚子确实是有些闷,有些难受的。

    姚夏将她打横抱起,箭步朝着别墅走去。

    “哎!我自己能走。”尺宿装模作样的说了句,她这懒人,有人代步自然是好的。

    “省着吧!”

    回到房间,尺宿就一个人进了卫生间去,偷偷的拿了一包卫生巾。本以为是大姨妈光临,肚子才疼的,可竟然什么都没有,她白白担心了一回自己的白色短裤。算算日子也该来了,难道说换了水土,大姨妈一时之间找不到她,所以来晚了?

    不管怎样,总归是要来的,她这会儿肚子闷闷的疼,应该就是个信号灯,快来了吧!

    从卫生间里出来,姚夏已经准备好热牛奶给她端过来,“我猜你是着凉了,喝杯热的,暖暖是在不行,我给你暖和暖和。”

    尺宿翻了翻白眼,“你这人什么思想,成天想着有氧运动?”

    姚夏被她骂的茫然,旋即明白过来就哈哈大笑,“尺宿啊尺宿,咱们两个谁的思想不健康?我是说给你暖脚,你想成什么了?这个脑袋哟!”

    懒得理他,尺宿直接去了卧室,鞋子一拖,睡衣都不换就直接上床躺着了。确实是不舒服了,并不是突然如此,这几天都觉得浑身乏力,她还特别嗜睡,动不动起床就发觉自己手脚都是浮肿的。

    没跟姚夏说,不然他又要大惊小怪了,左右不是什么大毛病,尺宿只当是春困。

    这不,不多时又睡着了。

    她是睡着了,可姚夏仍然不放心,好端端的怎么就不舒服了呢?脸色也不是很好的,照理说也不应该是水土不服啊,这都来了快一个月了,尺宿又不是反应慢的大象,怎会现在才水土不服。肯定还是有别的原因。

    他是越想越担心,坐立不安的,又怕吵醒她,干脆出去打了电话叫医生过来。他们这里是海岛,这次来又纯粹的二人世界,更是将工作人员都赶走了,只定期给他们送吃穿用度。要找个医生来,哪里那么容易。

    只好派了飞机去附近的镇子上接了一位。

    第三卷 二十四章

    这一觉,睡的真沉,昏昏沉沉的沉。

    尺宿隐约听到房间里有人小声说话,叽叽喳喳的,似乎是喜悦的声音。具体说了些什么,就听不清楚了。上下眼皮一直打架,她也就继续睡着。真的是越来越爱睡了,懒散到了极点。知道姚夏宠着她,什么事情都不需要她做,也就安逸了。

    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月上柳梢头的时刻,房间里没开灯,月牙弯弯,洒进来的光辉不多,窗子是关上的,夜里的海风还是生冷的。空调也没开,却并不闷热,姚夏拿了团扇,徐徐的给尺宿扇风。坐在她的床边,就那么傻瓜似的望着。

    尺宿猛的缩了下身子,在看到是姚夏是时候,松了口气,“你怎么没睡?”

    冷不丁睁开眼睛,一张脸放大在你的眼前,虽然这男人长的实在祸害,可也忍受不了,这直勾勾的盯着你瞧。

    “你醒了啊,饿吗?”姚夏手上的动作还没停,缓缓地摇着扇子,他温柔的笑着,可那眸子里,怎么瞧都是蒙了雾气。

    尺宿翻了个身,将被子掀开些,“怎么这样热?没开空调?”

    姚夏帮她掖了下被子,“别着凉了。饿不饿,晚上也没怎么吃,要不要我去弄些宵夜来?”

    尺宿摇了摇头,“哪里那么容易饿呢,又不是猪!”

    姚夏轻声的笑起来,声音竟然是颤抖着的,“就想把你当小猪养着呢。”

    尺宿不禁疑惑,坐起身来,“咱们家空调坏了?你怎么拿着扇子给我扇风呢?”

    “不舒服吗?”姚夏缓缓的摇着扇子,倒也有几分翩翩公子的模样,只是他褪尽了风流,朴素的如同村头的樵夫。

    尺宿痴痴地看着他,手缓缓的放在他的脸上抚摸着,“怎么了?怎么这表情?搞得我欺负你了一样。”

    “尺宿、、、、、、”姚夏咬着唇,下巴止不住的颤抖。

    尺宿心里更是诧异,“快哭了呢,到底怎么了?你被非礼了?被爆菊花了?还是你犯了qg罪?要么就是你、、、、、、”

    姚夏忽然抱住了她,搂的她喘不过气来,被紧紧的圈在怀里,姚夏的下巴搁在她的肩窝里,手在她的背上不断的摸索着,试图将两个人靠的更近,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近,更多是想要心灵的靠近。

    她的话被他打断,突然感觉到脖子上炙热的一片,顺着她颈部的动脉,一直流淌下去,慢慢的是冰凉的一片。

    “真的哭了?到底怎么了?”尺宿惊了,能让姚夏这样腹黑二世祖落泪,那得几个天那么大的事儿啊!

    “尺宿,我们有孩子了。”姚夏捧住她的脸,脸上清泪两行,唇边是难掩的笑容,“我们有孩子了,我跟你的孩子。我姚夏要当爸爸了!”

    笑容慢慢的在她脸上冷却,渐渐的僵硬了,她努力的牵动,却挤不出一个表情,良久,才喃喃开口,甚至都不像是在说话,只是她的神游。

    “你说什么?孩子?谁的孩子?”

    “我跟你的孩子,医生说已经五周了。尺宿,我们有后了。你要当妈妈了,我就要当爸爸了。我们的孩子啊、、、、、、”姚夏语无伦次,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似乎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他是喜极而泣,这么多年来,似乎只有这一件事能让他这样激动。

    姚夏后来说了什么尺宿根本听不见了,她脑子里只有那句,我们的孩子。她、、、、、、怀孕了?下意识的将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还是平坦的,一丝赘r都没有,可这里竟然孕育了一个生命吗?

    她怀孕了,孩子是姚夏的无疑了。这么快就怀孕了吗?这么快,她所担忧的事情就来临了?若是没有这孩子,她还能独善其身,在合适的时机,姚夏实现了他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