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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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持驾帖等于可行太子之令,有点令在人在的意思;郭香儿自然懂得这玉牌的珍贵之处在于它的尊权,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拿的东西,即使是枕边之人都鲜有能持用的,除了权力以外,另一个代表就是信任。

    “您真好!”

    郭香儿惊喜的欢呼一声,但一动之下却牵动了羞处的伤口,顿时疼得粉眉微皱,尽管昨晚的滋味美妙,但她尚幼的身子在破瓜之夜就和许平如此痴缠,自然也不会好受到哪去。

    许平一看,她的小羞处已经红肿,不由得心生怜借,抱着她亲了一口,柔声嘱咐说:“宝贝,进宫以后你可记得和御医说你的情况,让御医好好的照顾你知道吗?要是没头没脑的乱来伤了身子,到时候心疼的可是我。”

    “知道啦!”

    郭香儿心里一甜,乖巧的点点头后,调皮一笑,有几分暧昧地说:“姨父说的话,小香儿肯定得听。”

    “你这个小妖精!”

    一句“姨父”让许平本就硬得发疼的龙根激动的跳了一跳,许平溺爱的描描她粉嘟嘟的小脸,狠狠亲了一口。

    郭香儿{早受着甜蜜的打闹,俏皮的吐吐小舌头,竟然挑逗性的给了许平一个媚眼,用无辜的眼神看着许平,怯怯地说:“不对吗?那还是叫你姐夫好啦。”

    “好啦,小姨子。”

    许平被她这天真的模样弄得快暴走了,在她的小p股上拍了一下,一边下床,一边严声嘱咐说:“可别因为害羞不敢说知道吗?反正那么多人知道我在你这过夜了,你爹这会儿或许已经在帮你宣传了,也别指望能瞒得住。”

    “疼呀……”

    郭香儿乖巧的点点头,马上又露出顽皮的本色,许平轻轻一拍极尽爱怜,但她却趴在床上故作吃疼的捂着臀部咬着卜唇,楚楚可怜的模样十分委屈。

    “你还知道疼呀!”

    许平坐到椅子上,环儿马上站到身后,温柔的梳理他微乱的长发。

    “就是疼嘛……”

    郭香儿赖床一样趴着,嘟着小嘴,捂着小香臀故作可怜的说:“昨晚你还说要疼人家来着,这会儿就欺负人,还打人家p股,你是坏蛋……”

    许平y笑了一下,极端无耻地说:“昨晚那话是你夫君说的,刚才那下是你姨父打的,没什么不对的地方呀。”

    环儿小心翼翼地梳理着许平柔顺的头发,芳心也一阵发颤,长发随意披散着,看起来很潇洒,而许平的y笑在她眼里也变成帅气的邪笑,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不禁眼冒星星,怎么看都觉得自己的男人是人中极品。

    “坏人……”

    郭香儿气呼呼的白了许平一眼,看着这副随意的形象也眼前一亮,抿着下唇不肯承认,但心里却觉得爱郎这个样子实在好看,深邃眼睛里淡淡的邪气让人着迷。

    环儿拿着毛巾跪到地上,轻柔的为许平擦去身上激情的痕迹,虽然没小米那般体贴,但也算不错了;温水接触皮肤时,许平舒服得闭上眼。

    在小丫环殷勤的服侍下许平穿戴整齐,打扮得和个才子一样,尽管掩饰不住无耻的行径,但也有几分卖相,将面秀如玉、潇洒惆傥的意思诠释得很清晰。

    许平得意的照了照铜镜,看见自己这副翩翩君子的潇洒模样,心里不禁得意的大笑,什么叫衣冠禽兽?什么叫斯文败类?什么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对着镜子一看,许平瞬间觉得自己的文化提升了不少。

    “白袍加身,白面才子温如玉。”

    郭香儿掩饰不住自己的坪然心动,红着脸低声吟了一句,羞怯的传达着她深深的喜爱。

    文人官家的女孩子都喜欢吟诗做对,有的人是为了陶冷性情,有的人是为了卖弄,但更多的却是生活的枯燥,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讲究女子无才便是德的现在,她们姐妹俩也算另类。

    许平这时候已经穿戴整齐,环儿居然还递来一把装b神器!扇子。

    听到小萝莉抒情的上联,稍微思索了一下,立刻恢复下流的本性,满面y笑地说:“轻纱落尽,落花少女娇似水。”

    “去死啦!”

    郭香儿脸红得都要滴血了,猛然抓起枕头乱丢,好好的气氛和自己的柔情蜜意瞬间被弄得y荡无比,没情趣的家伙。

    环儿不禁扑哧一笑,羞怯之余也觉得对得真是工整,无奈小姐春心大动地赞扬爱郎的潇洒帅气,大瞻传达自己的喜爱之情,可这个荒唐姑爷却在影s小姐昨夜的妩媚承欢,实在是让人难为情。

    在小萝莉气急败坏的嗲骂中,许平哈哈大笑的跑出郭府,脸上难掩得意的y笑,一夜风流自然是神清气爽,只是不知道老爹召自己过去有什么事,一般来说没什么重要的事,他也知道自己不喜欢进宫。

    走出郭府的那一刻,许平满脑子都是不健康的遐想,姐妹同床肯定是有戏,到时候再拉上柳清韵一起,三个美人一个是性感少妇,一个是娇美少女,还有一个幼嫩的小萝莉,一起在胯下承欢的话会是怎么样的美景,想想都觉得受不了。

    门外早早停着一辆迎接的马车,让人有些惊讶的是,这车夫竟然是乔装打扮后的海子,这死太监不在宫里老实待着,跑来这干什么?

    “太子爷。”

    海子恭敬的弯下腰,压低声音说:“圣上让奴才来接您。”

    “走吧。”

    许平点点头,看他一身便服也没多问就上了车,这样看来,老爹现在不在宫里,那他到底要约自己去哪?

    海子驾着马车缓缓朝闹市走去,以前许平最不喜欢太监这一类的生物,觉得y阳怪气特别恶心,小时候也没少捉弄他们,现在还是很排斥,发誓等自己当皇帝,一定要废除这种不该存在的制度。

    不过皇城之乱时海子的冷血、忠心和高强的身手都让许平刮目相看,尤其是大乱时面对混乱的场面,他临危不乱的镇静和沉着有序的安排更让人另眼相看,战后处理残尸血块,剿灭叛逆眼线时的迅速更让许平惊讶。

    许平还是第一次对这类生物有了兴趣,没想到以前总是点头哈腰的家伙竟然身手高强,论起手段和谋略一点也不差,所以才好奇的找老爹打听了一下他的出身。

    海子并非是自愿去势当太监的平民百姓,相反他的出身也很显赫,开朝之战时他可是蟒蛇营的一员悍将,出生入死,饮血杀敌时也豪迈无比,大将之风,军之帅才一直是围绕着他的赞誉,冲锋陷阵时更是一个让人闻风丧胆的虎将。

    可惜战场无情,在一次海子率领将士攻打关卡时被敌人设计埋伏,誓死不愿被俘的他带着士兵们拼命杀敌,像个血人般杀出重围时,却是被人放了冷箭,不偏不倚将他的男g废了。

    当时他的身上密密麻麻全是伤口,几乎找不到一处完整,突围后手下也只剩一百多名伤兵,如果不是好心的百姓帮助他们逃回军营,恐怕在那时他就成了开朝时数不清的将魂之一。

    海子的伤势不管是哪个神医看了都摇头叹息,并非无法治,而是需要极好的上等药材才能为他续命,兵慌马乱之时去哪寻那些名贵的药材?更何况当时战局紧张,死伤兵将是每天都会发生的事,不可能为了救一个人而大动干戈的搜罗药材,海子当时的情况除了等死没别的选择。

    恰逢那时候朱允文带着自己的军队杀过重重关卡与蟒蛇营会合,一听说带着一千多人突围两万人包围的战场悍将命在旦夕,顿时心生爱才之悯,巧的是手上当时正好有百年山参、紫太岁和驴宝等急需的药材。

    当时这些名贵的药材是为了保住朱家自己人的性命,但朱允文却敬重海子的骁勇善战,不顾别人的劝阻硬是让人施救,才把海子奄奄一息的命保了下来。

    朱允文的爱才之举当时得到全军上下的拥护,毕竟在人命如草芥的动荡时候,肯付出这样的代价救一个将死的士兵,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朱允文也因这件事提高了自己的声望。

    海子的伤养了半年多才能勉强下床,得知自己不再是男人时几欲自刎,要不是别人的劝说,恐怕他也随着战死的兄弟一起走了,等到他伤势恢复欲上场杀敌时,元兵已经被杀回大草原,举国上下期待着闲朝大典举行。

    海子一时间有些迷茫,戎马半生这时候有些不知该何去何从,他心里也惦挂着朱允文的大恩大德,在别人的提醒下,他立誓要用下半辈子回报这份大恩。

    当回到燕王府外时,他忘了自己原来姓哈名谁,用这个的名字一直忠心耿耿的跟在朱允文身边,不敢有丝毫怠慢,用他自己的话说,在那个人命贱得不如牲畜的年头,圣上用可遇不可求的良药救了他的一条贱命,这不只是救命之恩那么简单,知遇之情穷极一生也无以为报。

    海子现在的身材已经微微发福,脸上还隐约可见一些伤疤,许平想了许久,真没办法把这个太监和开朝猛将联系起来,或许自己有点先入为主,但不管怎么说,海子确实是一个厉害的角色。

    这家伙似乎已经接近天品的边缘,练的不会是传说中的葵花宝典吧?“想到海子地品上阶的高强身手,许平不由得意y起来,如果真有这武功的话,即使不自宫,凭借战龙诀的海纳百川也可以修炼这绝世神功,到时候肯定打遍天下无敌手。

    “太子爷,到了。”

    马车缓缓抵达京北的一条小河边,海子立刻恭敬地拉开帘子。

    许平嗯了一声,下车时还不忘自己冲动的幻想,饶有兴致的问:“海公公,你修炼的武功是不是葵花宝典?”

    “不是。”

    海子第一次看见许平如此和颜悦色,不禁愣了一下,但还是老实地说:“奴才原先学的是大刀,进宫后修炼的是菊花宝典,乃去势之人专习,这葵花宝典是何物,奴才实在不知。”

    “没事。”

    许平恶汗了一下,菊花宝典?这什么东西?这不是误导别人吗?这类宝典比较适合孔海和张大年那一类的变态,一个太监练的功夫干嘛取那么销魂的名字。

    小河边十里戒严,禁军、大内侍卫和天都府的人将这保护得密不透风,密密麻麻的监视下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这么大的架势,皇帝不在这都没天理了。

    在海子的引路下,许平来到浅浅的小河滩上,一眼就看到围坐在一起对饮的三人,老爹身着便装,虽然看起来有点累,不过也谈笑风生兴致高昂,纪镇刚和纪中云相伴而饮,没有宫里的美味佳肴,摆上几样小吃倒有几分野餐的情趣。

    “我来啦。”

    许平笑呵呵地走了过去,不过脑子却是十分机灵的想起一件事,突然坐到纪镇刚旁边,没大没小地搂住他的肩膀,皮笑脸不笑地说:“纪大将军,有件事我觉得我们得好好的探讨一下。”

    “什么事?”

    纪镇刚面露狡猾之色,马上又装作迷茫,感觉特别无辜。

    对于许平的没大没小,朱允文这时候心情不错所以并不在意,纪中云有些羡慕的看着爷孙俩的亲热劲,心里暗叹自己看来无法再享受这种天伦之乐了。

    “什么事?”

    许平的脸瞬间拉了下来,咬牙切齿地说:“很简单,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十里香在京城的酒库会在一夜之间被搬空,而运送的地点是破军营的驻扎地?”

    “有这样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纪镇刚一副惊讶的样子,似乎一切和他无关,老狐狸演得真够真。

    许平狠狠瞪了他一眼,气呼呼地说:“少给我来这套,你会不知道?你肚子的酒虫比身上的汗毛还多,恐怕从进京开始就在觊觑我那点家当了吧。”

    “还是乖孙理解我。”

    纪镇刚一副欣慰的样子,用血浓于水的眼神看着许平,一副“外公很感动”的模样。

    朱允文看着这滑稽的一幕禁不住哈哈大笑,举起酒杯与纪中云碰了一下,两人一边浅尝美酒,一边看着爷孙俩嬉闹,许平的行为虽然有些没规矩,但上了年纪的他们反而喜欢这种亲情尽露的表达方法。

    许平恨得直瞪他,气急败坏地说:“那些酒你已经运走我就不管了,但是谁拿着我太子府的驾帖去酒仓诈骗,这你可别想包庇。”

    这年头,有通行之权的令牌,除了官府各部的令信外,主要有驾帖和通牒两样,通牒一般是下人出去办事表明身份所用,而驾帖等于是见牌如见面,一般是很亲密的人才能持有,细算太子府的驾帖不过才十面。

    而诈骗的人手里拿的是真货,当然不可能是许平主动孝敬他,这家人的家教是抠门,另一户的门风是小气,结合出来的优良血统绝不会干这种拿钱打水漂的蠢事。

    纪镇刚得意的笑了笑,马上又一副无辜的样子说:“我只不过借用一下而已嘛,用完我就还给静月了,有什么事你该找她去呀。”

    许平总算明白了,自己被这父女俩剥削了一顿,按小姨直爽的性子应该不会和这老无耻同流合污,看来也是受到威胁利诱才会借出驾帖,可恶的老狐狸,一定是威胁说要押她回江南才会得手。

    酒厂在赵铃的运作下不仅规模越来越大,名气也响彻全国,十里香几乎已经成了御酒的代名词,酒香浓郁,价格自然水涨船高,迅速在每个省会建起了分厂,现在卖的不是酒水而是牌子,在御酒的盛名之下畅销无比。

    而京城酒仓储存的都是各地酒厂送来的上好货色,满满一仓库,粗略估算卖的话起码价格二十万两,赵铃也是本着囤货积奇、哄抬价格的原则才没把这些酒往外卖,现在被老东西打了这么狠的一个闷g,许平能不生气吗?

    朱允文见到一向小气抠门的儿子吃了大亏,铁公j被强行拔了毛,不禁呵呵一笑,赶紧打着圆场说:“好了,平儿,都是自己家人,那点酒有什么好计较的,就当孝敬你外公好了。”

    “就是,就是。”

    纪镇刚马上小j啄米样的点着头,无耻的赞许说:“你看看你父皇的风范,你也学一下他的大度嘛。”

    “二十万两呀。”

    许平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捶打着胸口,一听他的话,立刻鄙视的瞪了还在窃笑的朱允文一眼,正想数落这皇帝的斑斑劣迹时,一想到纪中云在场,只能无奈的忍着。

    三人都被这做作的表情逗得哈哈大笑,欢声笑语之间丝毫看不出原来的隔阂,毕竟各有心计的人,眼下立场分明,就不必再追究以前的事,融洽得似乎纪龙这个因素不存在一样。

    纪中云笑得最大声,但却不难听出他笑声中的羡慕与哀伤,皇城之乱时逆子竟然要刺杀自己,纪龙的冷面无情已经让他彻底心碎,虽然下定决心站在朝廷这边,但面对骨r至亲的仇视,已过甲子之年的他也是伤心欲绝,短短几日似乎又苍老了不少。

    朱允文挥挥手,一个丫环立刻将纪中云繦褓中的孙子抱了过来,小家伙沉沉睡着,白白胖胖的看起来特别可爱。

    纪镇刚一看立刻闭嘴喝起了酒,眼神里也有几分辛酸苦涩,毕竟是一起从尸体堆里爬出来的兄弟,纪中云晚年的痛苦也让他感慨不已,再对比一下自己的现状,他已经幸福得无欲无求了。

    许平也知道肯定是有正事要说,立刻老实的闭上嘴,纪中云满面慈爱看了看自己的孙子却不能伸手去抱,长叹一声后说:“圣上,逆子罪犯涛天无宽舒的余地,老臣不敢有半点妄想,但求圣上开恩,定罪之时可否将我这年幼的孙儿分于九族之外。”

    “可以。”

    朱允文满面严肃的点点头,却饶有深意地看着他。

    “老臣明白。”

    纪中云无奈的苦笑着,声音有几分嘶哑地说:“这孩子就劳烦圣上忧心了,老臣此次回到营中,将一切事务处理好后自当解甲归田,将兵权交出,从此归隐山林。”

    “王爷言重了。”

    朱允文面露满意之色,但还是谦虚地说:“您戎马一生,赫赫战功岂是我等能忽视的,令郎之罪自然与您无关,还请您三思。”

    “望圣上成全。”

    纪中云自然不会傻到以为朱允文是真的在挽留他,立刻满面决绝的跪了下去。

    “既是如此。”

    朱允文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用惋惜的口气说:“王爷想乐闲归乡,朕也不再勉强,待到您归来之日再带走令孙吧。”

    “老臣明白!”

    纪中云说话的时候感觉很痛苦,这等于他必须拔营去攻打自己的儿子。

    “王爷请起。”

    朱允文温和的笑了笑,一边将他搀扶起来,一边信誓旦旦的说:“令孙在宫里你就放心吧,朕保证将他视如己出的疼爱,绝不会让他少一根汗毛。”

    “老臣谢恩。”

    纪中云坐了回去,沉默不语的饮着酒,不知道在思索什么,却难掩一脸凄凉之色。

    看来纪中云是把孙子留下当人质,换得他能回军营中去的自由,老家伙或许是真的对纪龙死了心,一心只想给自己留个送终的后人,许平顿时欣喜不已,只要纪中云将剑锋指向津门,到时没了饿狼营的威胁,铲除纪龙也不是什么难事。

    四人又开始浅饮,气氛却微微有些压抑,谁都没有开口说话,许平琢磨了一会儿,也明白老爹让自己过来暗示这事还不是十拿九稳,不过也得提前做好平荡叛逆的准备,看来如果纪中云真的归降,老爹就准备浩浩荡荡的攻打津门了。

    夕阳西落之时,两位将军在沉默中已经微醉,也准备启程返回各自的营地,这时候父子俩一直将他们送到十里外,朱允文才叹息着说:“路途遥远,二位保重吧。”

    纪中云和纪镇刚上了马车,似乎有些不舍的看着远处繁华的京城,纪镇刚呵呵笑着,拍着胸脯若有所指地说:“放心吧,一切有我呢!”

    话里有话呀!朱允文琢磨出了味道,朝他欣慰的笑了一下,许平也明白外公的意思,悄悄的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