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5 部分

脑袋!”

    张虎神色y冷地看着依旧嚣张喧哗的莫坤。自己的主上被辱,他也是怒火中烧,甚至比起自己被侮辱更加气愤。握在手中的断月刀还未曾饮过人血,他自然是蠢蠢欲动,想试一下这把神兵的威力。

    “不,我要活的!”

    许平咬牙摇了摇头,恨恨地哼了一下,满面y森地说:“死,太便宜他了!老子要让他生不如死。别伤他性命,我要慢慢地玩死他。”

    “遵命i。”张虎冷笑一下,手握断月刀缓缓地走到山上的防线之前,对山坡上混战的军马视而不见,全神贯注地锁定莫坤的身影。

    许平赶紧命人为罗培安准备休息和膳食,这位朝廷隐藏的忠臣实在太憔悴了,身心都无比疲惫,看样子即使想说话也说不成。

    大内高手们也是伤痕累累需要休息,妥善安顿好后,张丛甲才把经过向许平回报,包括那道空白的圣旨和蓝劲雄的死。

    “那把就是断月刀?”

    许平满面疑惑,看着张虎手上那把刀实在不敢恭维。

    造型老土不说,看起来和普通的刀也没什么区别。最多就是刀身上流水般的波纹,几乎找不出任何惊须的地方。

    “正是!”

    张丛甲点了点头,面带狡黠地笑道:“一般人肯定会以为断月刀造型奇特,不过断月刀的外观恰好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除了吹毛断发的锋利外,坚不可摧的刀身也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原因。”

    张虎已经走到战场的边缘,这时有些小兵一看到他,立刻凶喊着冲过来。

    张虎缓缓地拿起宝刀,轻蔑地看着他们。他锁定人群中所向披靡的莫坤后,怒吼一声:“贼子,休要猖狂!”

    怒喝声起,张虎地品的雄厚内力瞬间蓬勃而发,带着一股强烈的气浪横冲进军马之中。身形虽不是快如鬼魅,但步伐却是沉重有力难以阻挡,每一步踏进就像是大山压顶般沉重。

    他舞着断月刀随意斩了几下,顿时像是几道彩虹同时出现;瞬间的闪烁让人眼花撩乱,根本看不清。刀光闪过之后,凡是近身之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断喉而亡。

    “杀呀!”

    张虎怒吼一声后立刻杀进战圈,强势的进入让有些动摇的防线为之一振。

    强悍的身手和霸道的刀法在千军万马中尽显狰狞,如猛虎下山般的凶狠,瞬间就砍下一个个人头,杀开一条血路。

    “大家迅速归位,守好防区!”

    白屠顿时松了一口气,也不管被莫坤伤到的手臂,迅速地在军中穿梭指挥着再次筑起防线,抵御叛军越来越混乱的冲击。

    莫坤还在肆无忌惮地砍杀恶鬼营的小兵,这时张虎一路杀过去,离他不足十公尺之遥。见到莫坤后脸色一黑,凌空跃起,举起手中断月猛地朝他头顶砍去:“莫坤,拿命来!”

    “来得好!”

    莫坤眼前一亮,眼见张虎的攻势凌厉凶猛也是心痒难耐,竟然毫无顾忌地挥刀迎敌,妄想硬挡这凌空一斩。

    刀与刀相碰发出刺耳的声音,火花一闪间,张虎得意地笑了起来,落地后怒喝一声,再次挥刀向莫坤杀过去:“无知狂徒,让你领教一下我张家刀法!胆敢冒犯主上,当碎尸诛之!”

    双刀硬碰,断月刀完美如初,刀身依旧剔透明亮,甚至连一点的卷口都找不到。

    但莫坤可就惨了,不仅手上的刀刃被横砍成好几段,面对张虎的地品之威,一时托大,肩膀也被画破皮;吃疼之下,一看张虎来势汹汹不敢再大意,慌忙拿着断刀抵挡张虎无孔不入的攻势。

    “这小子学聪明了?”

    许平远远地观看着这场大将之战,不由得冷笑一下!

    张虎经过张丛甲的调教后,已经不是一味猛攻,此时身形灵活多变,刀法诡异邪魅,恐怕自己想压制他都得费一段时间了!

    张丛甲笑了笑什么都没说,但目光却是极端严峻。

    这时只有最后一段防线看似固如金汤,实际上全没多少防御能力。山下和山腰的一、二线已经被冲得不成形,和叛军展开混乱的拚杀。

    只有白屠在指挥士兵们列阵拚杀,整个山坡上的战斗乱无章法,他必须随时提防会有宵小之人前来偷袭。

    “来呀!”

    张虎宛如猛虎下山,在千军万马中杀个来回,简直是所向披靡,无人能挡,不仅将莫坤打得狼狈不堪,就连妄想偷袭的小兵,才刚近身就被他恐怖的刀法斩于刀下。

    “我c!”

    莫坤咬着牙,被他打得连连败退。纠缠片刻后,一流和地品的差距已经被无限放大。虽然还能苦苦支撑,但失去还手之力,被打得只能一味后退。

    “废物!”

    张虎一个凶狠的刀法,再次斩下几个想趁机偷袭的小兵,一转身又缠上莫坤。

    虽然稳占上风,但有其他人的袭扰,他也无法立刻把莫坤拿下;心急之下,眼里却闪现一丝狡黠的光芒。

    莫坤被打得手忙脚乱只能后退,好在局势混乱也没受什么伤;但他没察觉到张虎难得的狡猾,正顺着张虎的猛攻一步步朝山坡上跑。眼看快被出战圈,身后已经是一个个冷笑的恶鬼营将士了。

    “会用脑子了,不错!”

    许平眼看莫坤被到离自己不足五十公尺,立刻y笑一声,挽着袖子准备揍他一顿。

    这时候两人脱离混战的圈子,心想:应该不会再有人反对了吧?

    张丛甲眼一眯就看出许平蠹蠢欲动的想法,不等许平动手,直接如鬼魅般横冲出去。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注目下,他猛地冲到莫坤的面前,嘿嘿j 笑后有些轻蔑地说:“狗奴才,殿下想找你聊一聊。”

    突来的人影快如鬼魅,悄无声息连半点征兆都没有。别说莫坤被眼前突然出现的张丛甲吓了一跳,就连张虎都差点一刀砍下去。

    不过这时张丛甲没兴趣玩他,手猛地一伸摸上莫坤的胸口,怒喝一声:“给我上去吧!”

    “啊!”

    莫坤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顿时感觉胸口像是被千斤重锤猛砸一样,强壮的身驱根本无法抵御这样的力道;整个人控制不住,朝山上飞去。

    他瞬间产生无法抵抗的恐惧,但厚重的真气却是没伤害到自己的身体。

    张丛甲猛地一跃,在半空中迅速把他的x道全锁了;还没等莫坤明白怎么回事就冷笑一声,狠狠一脚踩到他的脸上:“下去吧!”

    莫坤感觉自己像是个玩具一样,连控制自己身体的能力都没有,整个人快速地越过防军的头顶朝下横飞,似乎还能听耳边呼呼作响的风声。

    就在闭上眼以为自己要摔死的时候,却又被人轻轻接住,动作轻柔而绵和,轻松地卸去坠落的力道,让他舒服得几乎找不到挑剔的地方。

    “啊……”

    莫坤顿时松了一口大气。一看,自己竟然进了恶鬼营的大后方,顿时吓出一身冷汗。再抬头一看接住自己的人时,更是感觉浑身的寒毛都在瑟瑟颤抖。

    “莫将军,人生何处不相见,缘分呀!”

    许平轻轻将他放在地上,脸上带着的笑容要多纯洁有多纯洁,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灿烂得让莫坤都感觉菊花有点疼了。

    “你个狗……”

    莫坤虽然有点害怕,但身体被锁了x道根本动弹不得。他习惯性想开口骂人,但这时许平迅速地把他的哑x也点了,满面亲切的微笑,温和到极点地摇了摇头说:“骂人可不好哦,没礼貌,这习惯得改改!”

    莫坤除了干瞪眼,没别的办法。许平的笑容实在太可怕了,虽然很阳光、也很亲切,但i 瞬间却让人感觉像是掉进冰d,冷得连骨子里都有承受不了的寒意。

    “真该一刀杀了他!”

    张虎一看到这形势,忍不住打个冷颤,骨头里也有点难以承受这分凉意。他心里开始同情莫坤,自己要是早砍了他也算做件善事。

    想想似乎很久没见主子笑得那么纯洁、那么天真,看似是人畜无害,但张虎心里清楚,这是恶梦来临的讯号。

    白屠回头一看莫坤已被生擒,他深知两军交战重在士气,胜负的关键就是军心。

    见山下还是混战一片,立刻举起刀来,朗声大喊道:“兄弟们再努力呀,莫坤已被主子生擒,把这些残兵败将给我杀回去!”

    “是!”

    恶鬼营战士们一看在许平身边垂头丧气的莫坤,顿时士气一振,像吃了c药一样挥刀杀敌。

    “不好了,莫将军被抓”““什么?啊,那怎么办呀?跑呀!”

    剩余的叛军军心大乱,被恶鬼营杀得连连后退。不少人一看连莫坤都被生擒,顿时心生退意,丢盔弃甲地往后逃,哭爹喊娘地躲避恶鬼营的追杀。

    此时他们还有一万多人能战,照理说还是难分高下,但大军之胜胜在诛心,若失去抵抗意识,即使再多的兵马都没用。

    刚才还被他们冲得连连吃亏的一、二防线立刻精神大振,以一副痛打落水狗的高尚姿态,狠狠地追砍着溃不成军的叛军。

    原本还是一个劲往山上冲的叛军,现在又潮水一样抱头鼠窜。尽管形势明朗,但白屠还是忍住想追击的冲动,看了看山上的许平一眼,立刻大声令道:“穷寇莫追,全军听令,各自归位将防线筑起!”

    “是!”

    明显的心不甘情不愿,但恶鬼营将士们还是无奈地停下追杀的脚步,恨恨地看了一眼溃败而逃的叛军,赶紧回防、清理战场。

    白屠的能力也不错嘛,两道防线、不足一万五的兵马就抵挡住两万多大军的冲锋。虽说武功不行,但临危不乱也有大将之风,指挥起来更是进退有度、紧弛在握。

    许平正在心里评点这次白屠的指挥时,旁边的工匠突然小心翼翼地凑过来,轻声而有点狡猾地问道:“主子,还要不要再轰一顿?”

    “啊?”

    许平有些错愕,再抬头一看。原来叛军一个劲地往回逃跑,再次进入轰炸范围。这时不炸他们一顿实在说不过去,立刻点了点头,y笑着说:“可以,不过别浪费炮弹,轰几颗让他们爽爽就好了。”

    “是!”

    工匠们在这里待久了,也学得有点j,立刻对准溃逃的叛军猛轰一轮,顿时把他们炸得p滚n流,还丢下一地的尸体。

    在遍地硝烟中,一场战争又结束了。许平冷眼看着山坡下的士兵们收殓敌我双方的尸体。

    这一仗打得很是过瘾,第一次尝试用大炮直接轰人就有很好的效果,很难想像要是没有一开始那顿猛轰,自己该如何抵抗这四万大军?如果不是一顿炮火杀敌过半的话,恐怕真没办法抵挡莫坤的强势来袭了。

    “报!”

    正在忙着整建的白屠,突然满面喜色地跑上来,手托一份新的兵部军令,喜出望外地说:“主子,又有好消息了!”

    “说吧,这次又是哪支大军来”“许平已经习惯也有点麻木了。不管是天机营震惊天下的出现,还是天武营为了宣誓忠心再次集结,每一次都让人惊讶,但又不觉得有何稀奇之处。

    对于许平的平淡,白屠微微有点不适应,但还是马上禀报:“两日前,兵部已下令猛虎营与蟒蛇营现存的兵马集合直隶,混编后统一兵器军服,共计三万余人,已于今日抵达十里小林,归由平叛督军统帅,誓师剿灭津门余孽!”

    “知道了!”

    许平还是不为所动,反而问起这一次战况。

    白屠诧异于许平的冷静。再加入三万多军马的话,朝廷派出参与这场战争的兵马已经近二十万了,而津门周家军连叛军在内不过十万出头,这可是压倒性的优势。

    更何况这三万军马还是开朝大战的老兵,个个身经百战,一拉出来立刻能用,为什么主子却连半点喜悦的感觉都没有?

    “此一战,恶鬼营共死伤三千多兄弟。”

    白屠还是赶紧在脑子里清算了一下,不禁有些兴奋地说:“但是这一仗彻底击溃莫坤的大军,连炮轰共计屠敌一万余人,杀伤数千,还有一些已经找不到尸体的。末将估算败逃的叛军不足两万,但他们的军心已经被我们彻底打散了。”

    “知道了,好好犒劳一下兄弟们吧!”

    许平看了看还在冒着硝烟的南坡,什么都没说就返回将营去了,似乎这场胜利和新的援军到来并不能振奋人心。

    忙碌一天的恶鬼营重新归建防御,在黑夜来临时已经清扫完战场,聆听天机营和周家军的战斗声响,处理一身伤口,等待新的战役。

    南坡在这时显得那么寂静,甚至给人一种这是太平盛世的错觉。

    就在这时,一支约莫百余人的队伍骑着快马,风尘仆仆地来到南坡之下,守军们顿时警觉起来。

    在黑夜中虽然看不清容貌,但光看装束就知道是天机营的人,这伙军马出示令牌后,着急万分地说:“天机营总兵求见太子殿下,有万分火急的情况。”

    “有何军务?”

    白屠赶忙迎出来,这几日斥候兵不停被阻杀,所以他也是一脸狐疑,谨慎地问道:“殿下已经休息,我是统军白屠,有事可由我转达。”

    “不、不好了!”

    天机营的兵马着急万分,说话的时候都着急得有些结巴了:“骁、骁骑将军病重了!”

    “什么?”

    白屠顿时惊讶万分,所有的士兵也是一阵难以形容的震惊。

    与此同时,直隶已经全面戒严。皇家行邸周围更是密密麻麻的禁军在守卫着,气氛空前凝重。

    所有人紧绷神经,不敢有半分怠慢,门前调集所有的精锐前来把守,警觉地拒绝所有百姓再靠近这皇家所属之地。

    黑暗中到处都是数之不尽的火把,在禁军的大本营,没人敢违抗一切的命令。

    为了守护皇家的安全,一旦有异状,他们会毫不犹豫地先斩后奏!

    这时除了镇守直隶、预防叛军直津门外,他们也在议论洛勇突然的重病。

    “谁?”

    皇家行邸外彻底戒严,不过这时门口的守卫们却看见一个黑暗中的身影正轻盈走来,一声大喝,顿时唤起所有人的警觉。

    黑暗中缓缓走出一位女子,面带微笑地看着纪律严明的禁军。

    绝色容颜在娴静中又有高雅的气质,举手投足间的风韵丝毫不逊色于皇家女子。

    嫣然一笑让不少人失了神,此等尤物除了美貌之外,深邃眼眸里的聪慧的、光芒更是迷人。

    “民女求见太子殿下!”

    女子缓缓走到禁军们的面前,转了转身,示意自己没带兵器后,款款道了个福。温婉的动作自然流畅,完全没有造作的痕迹。

    “太子并不在此,你是谁?”

    禁军们从失神中赶紧清醒过来,立刻警觉地看着眼前的女子。

    虽说是容貌倾绝,但她那种镇定、冷静和充满灵性的微笑,却让人感觉有些害怕,因为这种气质自然到让他们有说不出的迷恋。

    “民女,童怜。”

    女子微微一笑,更是美艳万分,但将名字报出之后,却是让所有禁军为之一惊。

    即使面前的女子手无缚j之力、柔美得让人想百般怜惜,但这个名字却像是一个深刻的烙印,让他们不敢有丝毫懈怠。

    第五章 童怜

    直隶,距离津门不足三十里的路程,成为津门和京城最大的一道关卡。与津门仅一水之邻的这里却是少数没有受到战火侵袭的地方。虽说偶尔会被周家军小小袭扰,但无法构成什么实质性的威胁。

    号称禁军的大本营和屯扎之地,数万兵马和强悍的战斗力也是周家军所忌惮的。

    在无法击溃天机营的情况下,就算是强如周井也不敢贸然招惹这群正当壮年的军兵。

    正是因为安全性高的关系,这里一直都是津门之战的指挥所。平叛的所有指令几乎都从这里一一传出。

    洛勇坐镇大后方,用冷漠的眼神和一个个残酷的字眼组成一道道军令,让无数的将士为了他的构思而付出鲜血,甚至生命。

    直隶行邸依山傍水,风景秀美,往日是皇家休息停脚的地方。虽然没有皇宫那么奢华大气,但比起一般的官宦人家也是强了不少;只是这时被禁军圑团警戒着,在密不通风的守卫下,恐怕连苍蝇都难以进入。_行邸花园里鸟语花香,到处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木和各色鲜花,各地献上来的奇珍异草将这里点缀得宛如人间天堂。

    比起府外的戒备森严、津门的血流成河,这一派和平的景象美得简直就像幻觉。

    身处其中,让人疑惑真实的景象,到底是近在咫尺的血腥战争?还是这安宁得让人心神舒畅的惬意?

    小亭流水长池,绿草红花碧荫。协调而又美丽的花园,在夏风的吹拂下似乎很是温馨,但此时气氛却有几分凝重。

    许平此时还没来得及洗去一身风尘,有些憔悴地坐在亭子中央闭着眼,听着臣下们的奏报。

    “殿下i。”禁军总兵陆阳君此时满面担忧,但还是严谨地说:“前夜骁骑将军突感不适,一开始只以为是偶感风寒并无大碍,但御医诊断后却说他已经重病缠身。无奈之下,属下才派人连夜护送他赶返京城医治。眼下正是平叛的大好时机,不管天机营、天武营还是其他大军皆已压阵津门准备围剿。骁骑将军却在这时病重,各部军马都人心惶惶、忐忑不已。无奈之下,末将才冒昧请您过来主持大局。”

    “知道了!”

    许平的反应依旧平淡,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后挥了挥手,意味深长地说:“让骁骑将军好好养病吧,各部的军令会在今日傍晚下达。告诉各位统兵的将军们不必慌,我还在这里坐镇,让他们别太过顾虑。”

    “是!”

    陆阳君恭敬地行了一礼后,和天机营血水满身的将军们一起退下。

    洛勇突发急病确实让他们担忧,因为总有人会把这种事和不祥联系起来;迷信的说法会让在血水里奋战多日的士兵们惶恐,使军心受到强烈的动摇。

    此时御花园里依旧微风习习,暖暖的凉风吹动着花的香气和植物的芬芳,让人有些放松下来。

    待到陆阳君他们走后,许平冷哼一声,漫不经心地问道:“你们怎么看?”

    身旁此时只有两人随侍,杜宏低头整理随程而来的公文和军报,没有说话,只是嘴角闪过意味深长的微笑。

    孙正农站在一旁皱眉沉思着,但细想很久以后,还是摇了摇头战战兢兢地说:

    “属下不敢妄加猜测。”

    “你们两个家伙!”

    许平调侃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