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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


    最后的意识,是自己y荡地纠缠着二哥,他表情无奈而纵容地进出着我的身体。

    9

    当霍湘灵醒过来的时候,她感到自己下身有些疼痛,而且仍然有些肿胀。而自己整个人都趴在软软硬硬的东西上。当她睁开眼睛,才知道一切都不是梦……

    霍广云的分身仍然在她体内,这样的认知让她浑身发冷,她颤抖着身体想要脱离他的控制,而男人坚实的臂膀却将她一拉,她立刻将他的分身深深纳入体内。

    男人陶醉地发出低吟,并且分身不断地变得粗长,在她狭窄的x儿里不断地碾磨着,少女绝望地哭泣起来。

    霍广云这时才清醒过来般,发现自己的妹妹正一边哭泣一边吸纳着他的分身,立即安抚道:“灵灵,乖,快吃药。不然你会怀孕的。”

    霍湘灵瘫软着柔顺地吃下药,拿了旁边的药水就了口,勉强吞咽下去。她睁大眼睛,近乎绝望地问她信任的哥哥:“广云哥哥,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霍广云的手暧昧的抚摸着少女娇嫩的肌肤:“我也不知道,半夜我来看你,结果你发疯了似的扑住我,一定要我帮你去热。灵灵,你恨我吗?”

    少女脑海中浮现出她纠缠二哥的情景,羞愧地低下头去:“二哥,我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被人碰就会浑身发热。”

    霍广云疑惑道:“怎么可能?莫非是大哥给你下药?”

    湘灵浑身一激灵:“他为什么要那么做?他为什么!我根本已经是他的奴隶了啊!为什么要那么做……”

    霍广云微笑着拍她背脊安抚他,脑海中回味此前占有这个娇嫩少女的美好滋味,她酥软的胸部,优美的颈项和腰线,修长的双腿,更有那无比销魂的小水x儿,光是回想就令他此刻仍然没有遮挡的分身再度膨胀起来,他不动声色地掩饰好,将赤l少女拉起来,给她换好床单,转身严肃道:“灵灵,避孕药会因为时间差而效果打折扣,所以如果有怀孕的征兆一定要告诉我。”

    少女的身体一僵,勉强点了点头。

    男人镇定地离开她的房间,却没有留意到霍楚风正从自己房间走出来。他看到霍广云的背影,立即闪到一边,看到他从湘灵房中走出之后,更是怒火中烧。

    霍湘灵晃晃仍然眩晕的头,但仍然想不出大哥什么时候有对她下药,何况大哥的威胁都是那么明显,只是为了让她迎合他?

    可是其他人……如果是二哥?可是二哥给她的药她之前都验证过啊,再说避孕药毕竟不是二哥的啊。

    可是为什么脑海里盘旋的,是大哥去英国前对她说的:“灵灵,有时候看问题不能受到别人的蒙蔽,越像真实的东西,就越是被刻意伪造的东西。”

    那句话她可以一字不差地背下来,可是从来不会去验证,而可笑的是,如今她甚至与自己的两个哥哥都有了关系,而他们谁,都不值得她信任。

    当她穿好衣服准备再趴一会的时候,霍楚风走了进来,带着近乎沸腾的怒气,他拉住她的头发,狠狠地问:“说!你是不是和广云做过了!”

    头皮的疼痛使她立即掉下泪来,而正值盛怒的男人将手指一伸入她下身便明白了,那样的湿润,分明是之前得到过男人的宠爱。他恼怒地重拳击向墙壁,甚至发出轻微的撞击声,湘灵吓得脸色发白,不由自主地远离他。

    “不是我自愿的,不是的。我跟你们谁都不是自愿的!是你们这样无耻的人,利用我的无知弱小在逞欲!你们哪里是人,根本就是禽兽!”

    而失去理智的男人听到这样的话,更是愤怒到了极点!他阴冷地笑了:“湘灵,你可以跟他们上床,但是永远不许跟他们恋爱甚至结婚。白夜和广云,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我会让他们付出碰你的代价!”

    湘灵被他的阴沉吓得颤抖地站了起来,腿间不断地流下近乎透明的y体,这似乎更加刺激了男人,他眯眼道:“跟我来浴室。”他顺带着锁好了门。

    湘灵畏惧地跟在他身后;男人将浴室门也锁住;幽闭的空间里只剩他们两个人。湘灵只好退到远离门边的地方。

    男人冷笑着看着她退到木质浴桶边上:“进去。”说完便径自脱起来衣服。

    湘灵趁他将短袖拉起的刹那,努力想拿手边的木刷将他砸晕,男人灵活地闪身,脸色愈发骇人,黑蓝的眼珠变成近乎灰蓝,眼中怒火和欲火交织。

    他将浴室内的暖气打开,扯下自己的衣物,将她遮身的被单拉下,见到一身柔嫩雪白上情欲的咬痕,蓝色双眼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烧。

    他们坐进可以宽敞容纳两人的木质浴桶,男人强健的双臂牢牢地困住她不让她动作,温热唇舌爱抚她最敏感的胸部顶端,如愿听到她难耐的呻吟声:“恩……”

    少女眸中完美融合的恐惧与欲望让她的美更形脆弱而魅惑,男人将挺立的分身微微挪开,低哑着声音道:“要吗?”

    “要……灵……要……”她的话语如此破碎,然而男人还是如愿地露出笑容,他让少女仰天半躺在他身前,修长粗砺的手指灵巧地剥开少女颤动的花瓣,找到湿润褶皱深处正饥渴地开合着的小x,狠狠地c入!

    “啊,痛!”少女皱眉,娇吟转为泣音。

    男人邪佞地伸缩着手指,然后忽然抽出,c入一个冷硬的物体!

    湘灵正逐渐染上欲望颜色的双眸因为痛楚而染上泪意,而男人则狠心地忽视,他打开了开关,一股冰冷的水柱冲入她的深处!

    她的zg和甬道因为冷意而痉挛,泪水不断地流下,双眸质问般地看着正揉捏她胸部的男人。

    她微微抬头,恳求道:“大哥……好冷……放过灵儿……”她柔软馥郁的身体贴住男人。

    他因为欲望的不能遏制而愤怒,然后笑得无比英俊:“那么灵灵帮我……恩?”他暧昧地指着已经勃起的分身,而急待摆脱冰冷侵袭的少女,小脸上满是泪痕地凑近了他肿胀的巨w。

    她张开小小的嘴巴,用柔软双唇爱抚他的挺立,舌尖抚过顶端的小孔,鲜明地嗅到里面的麝香味道,立刻勾引起她下t的s动,然而喷入她小x的水流此时也变成了温热的,不断地刺激着她的花田,敏感甬道里动情的y体不断地下滴着,空虚使她下意识地坐上了男人带着微微腿毛的小腿上,用x口不断揉按着他的小腿,甚至能感觉到腿毛刮着她敏感的x口:“恩……大哥……”

    男人的分身立即深入她的喉咙,大手不断地抓捏着她的茹房。然后忽然她的身体被翻转,变成y荡地翘起臀部等待男人的宠爱。

    当他粗硕的分身猛然挺入,她体内残留的温水和潺潺流出的爱y使得两人的交h无比顺畅,他每顶一下都深入她的深处,仿佛要将她捣碎般:“啊……啊……”

    “y娃儿,广云是这样c你的吗?恩?”身后男人一边挺入,一边享受她光滑背部美好的触感,双手同时爱抚着她的茹房。

    “恩……灵儿、要……”她根本什么也听不见,全身都在敏感地感应着男人的存在,挺起胸部任由他爱抚,小x紧紧吸纳着男人的粗硕,完美地配合着他的律动。

    她甚至可以从下方看到他们结合处不断下溢的y体,他的分身是如此粗硕,蛮横地进出着她,上面满是她的yy。男人将她的腰部紧紧扣向他,分身尽根没入,坚挺地在她体内旋转着,仿佛内部因为他而全部打开般,少女欣喜地含吮着,男人只觉得那湿热内部仿佛有磁石般紧紧吸着,他的动作不再温柔,而是极其粗暴地全根退出再蛮横地进入,少女达到高c的紧窒将他紧紧箍住,而他粗暴的动作使得她的快感飚飞,指尖忘形地划过浴桶底部。

    “太紧了……灵儿……哦……”他不断地抚摩着她的身体,达到了高c。

    当男人将炽热y体洒入她的深处,回复清醒的她再度落下眼泪:她的身体究竟怎么回事,为什么只要轻微的爱抚,情欲就可以燃烧到如同加了酒精的火焰般?!

    10

    这天没有去上学,无法再用虚软的双腿站立,而成功地发泄了欲望的两个哥哥,则拿着y亵的目光审视了我一番后满足地离去。

    大约是他们中的谁叮嘱了张嫂让她不曾进来过。否则我满身的痕迹和腿间湿腻的黏y一定能让我羞愧到死。

    始终想不通二哥是怎样让我堕入情欲的黑暗,只知道现在的身体,已经敏感到他们一碰就会有反应,令我厌恶的y荡。

    口中有因为口交而留下的酸涩感,那种近乎苦涩的味道让我极端厌恶,然而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房间里常备的大水杯不见了,而最近的我似乎都一直在喝这个安眠药水,因为酸酸甜甜的,甚至还带了些独特的清凉口感。

    联想到二哥嘴角的那些莫名其妙的微笑,还有这瓶怎么也喝不完的药水,我顿时浑身发冷。

    似乎曾经在问过二哥闷在房间里,他带着近乎邪恶的笑容回答的好象就是在配制药水,莫非……

    可是现在发现又能怎样?告诉父母我的两个哥哥都是禽兽?

    不!

    永远不能把这个秘密告诉他们,父亲的身体根本不能承受这样的真相,母亲一定会怀疑我的话的真实性——因为我曾经说谎,而我的哥哥们从不,至少在父母面前。

    此刻我无比怨恨自己以前的天真无知,和现在的懦弱无力。

    哥哥们总会厌倦的吧,他们只是觉得外面的女人都没有新鲜感,才会对我出手,尤其是广云哥哥。

    是否我现在可以说,这一切都是他们强我的,所以根本不是我的错,我只需要享受情欲就可以了——既然离开了爱情。

    可是我的爱情,就是被那两个禽兽毁灭的啊!他们为了纵欲,就把我的身体这样毁掉,别说为了保护他本就该离开他,现在的我这样y荡的身体,哪里还有脸面再度面对他!

    躺在床上,眼泪不断地往两侧滑落,一动也不想动,哥哥们想要来就来吧,反正情欲燃烧的,只是我的身体,永远不会是我的灵魂!

    僵在床上不知道多久,直到大哥回来,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轻轻抚摩着我的脸,我顺从的敞开身体,他却摇头温柔地为我盖好被子。

    他想要吻我的嘴唇,我也柔顺地打开,任由他吮吸,可是,为什么他的动作会这样缠绵,缠绵到我会错觉,以为是夜在与我相爱!

    他勉强离开我的唇,空中有我们缠绵的丝线连接,看着他俯视我的面庞,意外地发现眉间深刻的褶皱,微微晃了晃神:我这是在干什么!关心一个强暴妹妹的禽兽?!

    温柔的声音低沉地附在我耳边:“灵儿,想吃什么?”

    自从早上失去理智地与他做a之后,他就不再叫我灵灵,而是像情人的呢喃般,轻柔地叫我灵儿,而这样的声音,每每让我下身湿润。

    我不适地扭动下身体,沙哑着喉咙道:“我要炒包心菜,炒蛋和洋葱炒牛r。”提醒自己吧,是他,是他拆散了你们!你怎么可以想去关心他,想让他快乐!

    深蓝到近乎黑色的眸子微微闭合,他居然笑着答应!我不信他不知道,他明明就知道我和夜在顶楼的一切!

    我惊讶地看着他,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充满无力感地拥抱我,轻轻对着我说:“灵儿,和我一起去pnd;去kiruna,我知道你从前就喜欢ice hotel,我们圣诞就去,好不好?”

    不知道为什么,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深深地喜欢上了北欧,去年冬天已经见识过挪威峡湾的日出,去过斯德哥尔摩的蓝色大厅,也在赫尔辛基旁的小镇在冰天雪地里享受桑拿。

    惟独刻意没有去ice hotel,没有去pnd看世界上最美丽的极光。

    一直觉得那是惟独情人才能共享的圣地,而唯一知道我的想法的,居然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我生命的前15年他是关爱我的兄长,然而现在,他有什么立场,来提出这样的要求?!

    我摇头失笑:“大哥,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去那里。”

    他失望地凝视我,饱含感情的,仿佛情人般:“为什么?”

    “因为……为什么要告诉你呢?”我笑了,从他的痛苦中得到欢乐。

    门外的忽然有个声音传来:“楚风,还没亲热够啊?”

    我听见这恐怖的内容,下意识地看向他:“你真恶心,居然还能把这种丑陋的事情告诉别人?!”

    男人似乎准备发怒,然而他的语气再度缓和下来,轻声诱哄我:“乖,把衣服穿上,我去做你喜欢吃的东西。”

    等到我撑起几乎麻木的身体,穿上原本少有的裤装出去,沙发上一个很阳光的男人看向我:“霍湘灵?”

    “你是?”他的朋友,我何必客气。

    他友好地伸出手来:“我叫江城,江山城池的江城。”

    望向那只友好的手,我感到自己在游移,是否该伸出手,他的手就那样尴尬地悬在那里,然而他仍然坚持。最终我自问没有他坚定,于是伸出手随意地握了握,被他温热的手心吓得立即抽出来。

    “你是他的朋友?”我坐在隔了茶几的沙发上,与他对视。

    “是啊,”他点点头,“你放心,我不会把你们的事情说出去,虽然我并不觉得它有多不伦。伦理什么的,本来就是用来被打破的。”

    “蛇鼠一窝。”我冷哼,变态果然有变态的朋友。

    他微笑,并不生气:“我只想告诉你,你大哥是个值得依靠的男人,而你二哥,最好离他远点。”

    我顿时觉得怒火飚升:“你们神经病啊!怎么不想想我喜欢谁就这样随便乱来,你们不怕老天报复啊!”

    因为失控,声音似乎非常大,远在厨房的他快步跑了出来,听到这些话之后,垂下眼睑,冷道:“没什么好争吵的,江城,多让着她点。”然后立即回到厨房。

    江城望向他的背影,摇头道:“霍湘灵,你身上果然流着霍家人的血。你现在这样骄傲,靠的是什么?”

    是什么?我瞪大眼睛看向他。

    “是因为你明白了楚风对你抱有的是怎样的感情,一开始你可能还在畏惧他的报复,而现在,你清楚地掌握了他最大的弱点,你们之间,你才是真正的赢家,而楚风,从你很小的时候起,就已经彻头彻尾地输掉了。”江城转过身,阳光面庞无比阴冷,这种阴冷仿佛凝聚了被血光开锋过的杀气。

    他的气势让我畏惧,我偏过头:“他也知道我最大的两个弱点啊!他不也是利用这两点,把我当成……”

    “爱人。”他截口,带着笑意。

    “你们……你们到底怎么想的啊,莫非是我疯了?”这样光明正大地说出这样的话?!

    他摇头:“我也爱我的妹妹,可是她被人轮暴死去了,只因为我没有勇气接受她,永远只敢懦弱地在一边守侯。”

    伤感么,的确的。可是……“那是你们相爱,而我,恨他。”

    他惋惜地看着我:“你还太年轻了,所以不懂得真正的情感。你所谓的爱人,只是在某些瞬间让你很感动,而你们平时的相处,大概也就是像朋友一样的吧?你只是把你少女的梦想寄托在一个适合你条件的人身上而已。”

    夜,我真的是这样看待夜的么?如此想否认他的话,可是为什么,这个人说的,这样契合我们的情况?

    看出了我的疑惑,他微笑:“真正的爱情,是可以毫不犹豫地为对方牺牲一切。可能你会说,既然如此,为什么他要强迫你?”

    “那是因为他已经守侯了太久了,我和楚风,是在我们18岁的时候在伦敦遇到的。可以告诉你,我的职业有些危险,很容易受伤,当时是他救了我。为了感激他,我遵照家族的规则自动担任他的影守,直到他生命尽头。影守,是演化自我母亲家族的故国里的不见光的保镖。”

    我点头,日本大正时代非常有名的一种职业。

    “你可能真的觉得楚风是个变态,他从你很小的时候就爱你、守护你,并且期待你的成长。然而在他苦修双学位回国之后,你是否曾经热切如从前般地跟随他?没有吧?虽然他几乎每周就有两个电话。他会变成这个样子,你要负责任的。”江城说到头,居然成了我的过错。

    “你差点要说服我了。”我对他语气中的肯定意味表示佩服。

    他笑道:“差点就是没有,不过我原本也只是为了来看看楚风的妹妹,并没有想要说服你。对我来说,你,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最好兄弟的女人。”

    我随着他的目光,看到那个厨房里忙碌的身影,想到那个噩梦般的早上:“如果真的爱我,就该尊重我的意愿。我不是泄欲工具!”

    “如果他不爱你,我发誓我会帮你自由。我会帮助你逃到他永远找不到的地方,你所有的跑路费都我出好了。”他举起三根手指,做出慷慨发誓的样子。

    其实他的阳光的样子挺有趣的,可是想到他是大哥的朋友,也实在没有心思与他谈笑,刚才与他的对话,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最后一件事。”他忽然把表情弄得很严肃,“影守的事,到你死也别告诉他。”

    我点头,这个男人此刻的表情,让我明白他是怎样地重视与大哥的兄弟之情。

    “灵儿,江城,过来,帮我拿菜。”大哥在厨房里喊我们。

    “霍湘灵,你可以不爱他,但请你试着去接受他。被爱人仇视的人,痛苦不是你现在能想象的。”江城的语调带着同情。

    “恐怕得要雷峰塔塌第二次才行。”我拒绝。

    11

    为了给江城接风,霍楚风在他的要求下带他回了家。而湘灵却因为他和广云的需索无度而瘫在床上,那一刻他在心中自问:霍楚风,你究竟是爱她的身体,还是爱她整个人?为什么,可以狠心坐视她消瘦到这样的地步?

    而湘灵的话,他在厨房都听到了——除非雷峰塔塌第二次?!

    他苦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