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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部分

竹。

    “姐姐,连你也这么说,妹妹我就没看出来那死丫头有什么好的,根本就是个吃里爬外的贱货。”

    “妹妹怎么能这么说呢,雪竹是怎样的人,你不是很清楚嘛。”

    “难道不是吗,皇后那才多大点事,至于去一晚上现在才回来吗?肯定是与皇后达成什么协议了。说,是不是?”柳嫔一指雪竹,柳眉倒竖。

    “回娘娘的话。奴婢没有与皇后达成协议,皇后的情况地确比娘娘严重。”

    “呸。你这个不要脸的,还敢乱说。皇后能有多严重,我也是这么过来的,怎么我含几片姜就好了,她就吐得下了床了?”回娘娘地话。个人体质不同,每个人的呕吐反应都不一样,皇后确实比娘娘严重。”

    “放肆,还敢跟我顶嘴!”柳嫔忿忿不平地拍着桌子,寻找着手边有什么东西可以让她扔出去的。

    “好了好了,妹妹,不要激动,对胎儿不好。”舒嫔死死抱住柳嫔,“雪竹。照顾皇后一晚上你也累了,先下去休息吧,回头有事再叫你。”

    雪竹跪着不动。舒婉又不是她的主子,不能她说叫走她就能走。要不然柳嫔又得借题发挥。说她吃里爬外了。

    “还愣着干什么,没听到舒嫔怎么说的。还不滚下去,看到你就烦。”柳嫔已经毫无风度的破口大骂了。

    “是。”

    雪竹立刻起身退下,扶着墙走回自己地房间,坐在床上按摩两个跪得酸痛发麻的膝盖。

    好不容易等到膝盖恢复了知觉才走到水桶边准备打水洗脸,结果布巾在脸上一擦,额头上两处地方一阵火辣辣的疼。

    雪竹赶紧扔下手中的巾子走到镜子前一番仔细检查,才发现由于刚才磕头太用力,额头正中已经磨掉了一层油皮,隐隐见血,而额头左侧眉骨上方一道寸把长的血痕则是刚才那个茶碗的杰作,当时没觉得多大事,现在才发现原来还是擦破了皮。

    雪竹赶紧搽药,本来这点伤无须这么大惊小怪,把伤口清洁干净就行了,可是她毕竟是丫头,不能露着伤口去伺候主子,要是让别的人看到了,还以为主子虐待下人呢。

    将自己收拾干净后雪竹又匆匆忙忙的开始打扫起屋子,她可不敢遵照舒婉的吩咐在房间里休息,主子要怎么处置下人是主子地权利,但是一名丫头的本分她还是要遵守的。

    柳嫔地房间依然是各种声音都有,雪梅她们也不见出来,想必正头疼如何哄住情绪不稳的柳嫔吧,雪竹乐得自在,一个人里里外外擦拭起来。

    “雪竹,雪竹,别扫了,快,娘娘想吃核桃仁粥,你赶紧去膳房准备,这里我来替你。”雪竹正在打扫厅堂地时候,雪兰从里面出来一把夺过雪竹手里地扫帚代替她打扫起来。

    “娘娘情绪怎样?平静下来了吗?”雪竹严重怀疑情绪激烈的柳嫔怎么可能会有胃口吃核桃仁粥。

    “稍平静一点了,多亏了舒娘娘在,劝了半天,要不然,咱们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你快去吧,要是耽误了,回头娘娘又要闹了。”

    “哎,我这就去,扫完地再洒些水就行了,该抹地我都抹过了。”

    “行了,知道了,你快去吧。”

    将手上的工作交待清楚后,雪竹拿上原材料就直奔膳房,膳房里给西六宫各宫娘娘的早点此时都已陆续出炉,到处都是一片热气腾腾。雪竹小心的避开正在忙碌的众人,走到专门为她准备的c作台开始忙碌起来,把核桃仁之类的原料一一捣碎。

    因为柳嫔怀孕的关系,雪竹在这膳房享受特权,膳房再忙,只要是柳嫔要吃的东西,那就一定优先做。

    别的嫔看得眼红可也没有办法,想享受这样的特权也得她们的肚子争气。不过相信在膳房的各位厨子们心里,他们一定不希望同时多位娘娘怀孕,那膳房一定会成为一个打架的场所。

    所以在雪竹准备原料的时候,点心师傅也用个小锅盛了一些刚出锅的白粥另外放在一个灶上用文火慢慢的熬着。

    “雪竹,粥给你放在火上了。”

    “行,谢谢了,剩下的我来就可以了,您去忙您的吧。”雪竹利索的将处理好的原料一一扔进锅里,又加了点水,加大火,重新煮过。本来粥就是熟的,核桃仁之类的干果也不需要煮很长时间,所以当锅内的粥再次沸腾之后雪竹将锅子端了下来,撒入一把芝麻,然后装入食盒,另又加了一些点心之后一起提回了东薇宫。

    “人呢?回来了没有?煮个粥怎么去这么久?”才走到柳嫔房门外,就听到里面不耐烦的催促声。

    “娘娘,粥熬好了。”雪竹不敢多做停留,赶紧推门进去,将食盒放在桌上,舒婉仍然在房里陪伴着柳嫔。

    “好了好了,妹妹,刚才不是说饿嘛,现在粥来了,趁热吃吧。”

    “舒娘娘,奴婢从膳房拿了几样点心,娘娘不嫌弃的话就在这里用餐吧,也好给娘娘做个伴。”

    “哎哟,还是雪竹心细,想得周到。”从清晨起床到去向皇后请安再回来劝解柳嫔,折腾一早上到现在都没有进食,说不饿那是假的,舒婉一看到桌上的点心就有点坐不住了。

    “雪兰!”柳嫔突然拔高了声调。

    “奴婢在,娘娘有何吩咐?”雪兰从外面急匆匆的跑进来。“我不是让你去准备核桃粥的吗?怎么会是她拿进来的?你干什么去了?”

    “回娘娘,娘娘的饮食一向都是雪竹负责的。”

    “以后少自作主张,把粥倒掉,你去做。”

    “娘娘,这……”

    “妹妹,你这又是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雪兰,不要我说第二遍,拿去倒掉,一个粗使丫头也配给主子准备饮食?哼。”

    “妹妹,你这是干什么呀!”舒婉也有些恼了。

    “姐姐,妹妹说错什么了吗?姐姐的日常饮食难道也是由个粗使丫头准备的?”

    “妹妹你……”舒婉仔细的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看了柳嫔数遍,像是要重新认识她似的,最后叹了一气,“罢罢罢,反正是你的丫头,你爱怎样就怎样吧。”

    “雪兰,别站那发呆。”

    “是,娘娘。”雪兰无不可惜的将粥重新放回食盒提了出去,雪竹跟着一起退了出来。

    “雪竹,娘娘这段日子心情不好,你一定要多担待着。”

    “我晓得的,雪兰姐,你不用为我担心。”

    雪竹当然明白柳嫔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才不会和一个精神上有问题的病人斤斤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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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 恶阻 第7章

    雪兰重新做了一份粥回来,可是对于已经吃惯了雪竹的手艺的柳嫔来说,那粥的味道就不甚满意,非常艰难的往肚子里硬塞了半碗就放弃了,但其实在雪竹之前,雪兰的手艺一直是被柳嫔所称道的。

    这让柳嫔非常的窝火,把一切都归咎到雪竹的身上,认为雪竹绝对不能再留在她的身边,她的生活不能让一个丫头所主导。自然,舒婉是极力反对,甚至把利害关系都分析给柳嫔听了,但柳嫔不为所动,一心一意要将雪竹给送到浣衣局去,打定主意是不要这个能干的丫头了。

    舒婉让柳嫔的任性给弄得毫无办法,要不是有圣旨这个紧箍咒勒在脑门上,她真想拍拍p股就走。

    又不是她的孩子她的丫头,她这么紧张干什么?!可是现实是舒婉不能由着她自己的性子掉头就走,还是要耐心的劝解,甚至提出了一个折中的方案,就是把雪竹给她,做她的丫头。

    按理来说,这样的建议柳嫔应该找不到反对的理由了,只要雪竹还在东薇宫做事,皇后那边迟早会给些好处让整个东薇宫得益,总比把雪竹赶走了什么都捞不着的好。

    结果柳嫔这样也不肯,她的理由是凭什么主子的未来要掌握在一个丫头的手里,历来都是主子好丫头才好,哪有丫头先好主子才好的道理?

    柳嫔这样的理由搁在平时也没错,可现在是非常时期,皇后的情况摆在那里,急需要一个能干的人在旁边伺候,出卖一个小小地丫头就可换来以后的好日子。这实在是个稳赚不赔的买卖,根本没有反对地必要。

    可柳嫔就是想不通,任凭舒婉说破了嘴皮子都不肯。一门心思的就是要赶走雪竹,她好重过她自在地日子。

    “姐姐。您别说了,我就不信没她我还活不了了。”

    “没她妹妹当然不会活不了,只是这大好的机会没有随手丢弃的必要啊。”

    “哼,只要我生下皇子,还怕皇上不给我应得的?我才不需要靠一个丫头得什么好处呢。那皇后给的好处再多能有皇上地多吗?”

    “妹妹千万别这样说,在这宫里任何方面都要顾及到的,有一点放松那将来都是不得了的。”

    “姐姐莫要吓唬妹妹,我怀着龙子,谁敢对我不利?”

    “妹妹,姐姐以前说的话难道妹妹都没听进耳朵里?这宫里要害一个怀孕的女人是件轻而易举的事,还保叫苦主找不到一点线索,有苦只能往肚里咽。”

    “怕什么?我量他们也没那个胆子,谋害皇子是抄家灭族的罪。仅凭没有线索这个借口就想糊弄过去?皇上会答应?”

    “不是皇上答不答应的事,而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不接受也不行。至于想查找出凶手那是别想,人家既然敢做当然有万全的把握不让你抓到把柄。这种事。历朝历代都有。一点也不新鲜。”

    “那又怎样?难不成少了那个贱货我就这么容易被人害了?那我到要第一个怀疑是不是她干地。;电脑站;更新最快。”

    “妹妹怎么还没想清楚?雪竹在,你和你的孩子才能保全。毕竟她所学的东西你我都不懂,而你也不可能每时每刻都让太医守在身边,只有她才能保全你不受别人地y谋陷害。”

    “姐姐还真是看重她啊,她一个乡下丫头,再能干能有太医院里的御医们能干?他们那些人哪个不是从千万个民间大夫里精挑细选出来地,他们想进太医院地话,那要和成百上千个同行竞争,他们的水平难道还比不过一个丫头?”

    “妹妹,等到你出了事再找太医过来就晚了,事前防范胜于亡羊补牢啊,妹妹要是受到了什么伤害,可叫姐姐怎么办啊。”

    “姐姐莫怕,妹妹绝不会连累姐姐地,要是妹妹真的躲不过,皇上责问起来,妹妹一肩承担就是了。”

    “姐姐不是这个意思,妹妹莫要误会。”

    听到柳嫔口气不屑,舒婉也有些急了,虽然心底里是真的怕柳嫔出事她受连累,但不管怎样,两个女人在这东薇宫里相依为命这么些日子,总产生了一些感情,或多或少的表达一下关心也无可厚非,只是这精神不在状态的柳嫔却偏偏要把什么事都往歪处想,让人又急又气又恼又无可奈何。

    “妹妹明白姐姐的意思,姐姐不要紧张,妹妹知道姐姐说这么多都是为了妹妹好,可是妹妹有妹妹的无奈,做主子的没有谁愿意被一个丫头爬到头上的,相信姐姐在这一点上也与妹妹是一样的态度。”

    “那当然,那当然,谁都不愿意看到自己手下的丫头有朝一日飞上枝头成了凤凰,可是雪竹那丫头是绝没有可能的,她要脸蛋没脸蛋,要身材也没身材,都15岁的丫头了,那身材还跟个没发育的孩子似的,不会有人看上她的,她呀就是个丫头命。”

    “姐姐,丫头也分三六九等的,她多能干啊,皇后都要叫她去伺候,皇后用过的东西妹妹哪还有那个福气继续享用,趁早扔了,省得看得心烦。”

    “妹妹怎么会这么想呢,留她在身边才好处多多啊。”

    “姐姐莫要哄妹妹,妹妹什么都明白,一个粗使丫头罢了,要是让上头看中了,上面要邓随时都可以调走的,只要打个招呼就行了,根本不需要费什么手续,这本来就是宫里分配过来的,调走也是很正常的。”

    “妹妹……”

    “可是,姐姐……”柳嫔突然发狠般的攥紧双拳,咬紧牙关,面相显得比较狰狞,“可是姐姐。我辛苦培养出来的丫头,凭什么他们说调走就调走?我要用得不舒服,他们也别想用得舒服。”

    舒婉无奈的苦笑。这个柳嫔地心思还真是重,“妹妹就算把她打发到浣衣局去了人家要邓不是更方便了嘛。”

    “方便?哼。我要叫他们看到她就不想再调了。”

    “妹妹打算干什么?”舒婉心里紧张起来,直觉这柳嫔有什么邪恶的主意。

    “姐姐,妹妹刚才说过了,我要是用不成的东西别人也别想用。别以为是皇后就可以随便从别人地手里抢人。”

    “妹妹想毁了那丫头?”

    “什么毁不毁的?妹妹我可不是那么坏地人,只是让上边的人对她断了念想罢了。也让那个贱货知道背叛我是个什么下场。”

    舒婉觉得自己快晕过去了,一直温良谦恭的柳嫔怎么会变得这么的恶毒,竟然想生生毁掉一个女孩的前途,而且心理还这么地无所谓。

    “妹妹打算怎么做?要姐姐帮忙吗?”

    柳嫔微微抬起头看了舒婉一眼,甜甜的一笑,“不劳姐姐帮忙了,这本来就是妹妹的家务事。”

    舒婉看着舒嫔的眼神激泠泠的打了个寒战,柳嫔的眼神在她笑的瞬间充满了怨毒的色彩。

    “那妹妹打算什么时候进行?姐姐也好早做些准备,别让一些不相干的外人破坏了妹妹地计划。”

    “那到是。妹妹头一次做这种事,也不想失败了,不过姐姐不用心急。没有这么快,妹妹还要时间准备一下呢。大概就这三天吧。这已经是妹妹的忍耐极限了,妹妹我真的是一刻都不想看到她了。”

    “妹妹。能留还是留下吧,真要做了,以后妹妹一定会后悔地。”舒婉还想做最后一次努力,她是真的舍不得也不想看到这样地悲剧发生,这么好地丫头要是这么毁了那就真的是太可惜了。

    “姐姐,妹妹知道姐姐一向心好,可是这心好也要给对人,给了错地人这心再好都是一钱不值。妹妹就是这样,平日里我对那丫头比对其他三个丫头都好,可你看看,竟然一去一晚上白天才回来,皇后需要人照顾,她怎么不想想我这里还更要人伺候呢。”

    “唉……,既然妹妹已经决定了,那姐姐多说也无益,只希望妹妹能够手下留情,放她一条生路吧。”

    “看姐姐说的,妹妹又不是要她的命。”柳嫔笑得前仰后合,似乎觉得舒婉这话实在是不知所谓。

    你毁了人家的前途,那不就是要她的命嘛。

    舒婉心里叹道。

    再看柳嫔那样,舒婉也不再多说什么,她已经尽了力,却于事无补,如今也只能祈祷希望那丫头能逃过这一劫。

    “妹妹好生歇着吧,姐姐先回去了,下午再过来看妹妹。”“姐姐一早就过来,这么久了姐姐也累了,下午姐姐要是没事的话就不要过来了,这些日子可累了姐姐了。”

    “怎么会呢,姐姐也盼望着妹妹能生个健康的孩子让姐姐看看呢。”

    “姐姐放心,这孩子啊一定健康。”提到腹中的孩子,柳嫔脸上露出母性的光辉,刚才那怨毒的表情好似从来没有出现过、只是舒婉的错觉似的。

    “那妹妹可更要好好歇息,姐姐先回去了。”舒婉将柳嫔扶到床上躺下,并为她盖好被子。

    “哎,姐姐慢走。”不用再安排柳嫔的饮食让雪竹的工作量大减,又重新恢复到了一个粗使丫头的正常生活当中。

    可是她虽然不再作为柳嫔的私人医生可不代表就没人忘了她,当天下午、天刚擦黑、雪竹刚帮着雪梅给柳嫔布好桌子正准备伺候柳嫔进餐的时候,荣华宫的太监又来了,向柳嫔请了个安说明了来意之后转身就把雪竹给急匆匆的带走了。

    柳嫔气得浑身发抖,可又碍着外人的面子没有发作,只能双手死死的揪着桌布发泄自己的不满。

    等到雪菊将太监和雪竹送出门又回转的时候,柳嫔终于按捺不住,抓着桌布用力一掀,桌上的杯盏碟盘淅哩哗啦乒呤兵啷的滚落一地,摔得粉身碎骨,汤汤水水打湿了整个地面,踩在上面滑腻腻的,同时也烫着了在旁边伺候的雪梅和雪兰。

    “娘娘?!”

    “娘娘!?”

    雪梅和雪兰顾不上自己的伤,赶紧扶起盛怒中的柳嫔,搀着她去到干净的地方休息,雪梅陪着说好话宽慰柳嫔,而雪兰则回来打扫卫生。

    听到房间里的巨大动静而急忙跑过来的雪菊也被这房间里的一地狼藉给吓着了,赶紧拿来工具帮着雪兰她们打扫起来。

    “滚!滚!滚!通通都给我滚!”柳嫔暴喝,胸部因为剧烈呼吸而起伏得厉害。

    “娘娘请息怒,不要伤了自己。”

    “什么伤不伤的,你刚才难道没看到吗?那个贱货,一听传召就跑都跑不赢,根本不管我才是她的主子。”

    “娘娘请息怒,奴婢相信雪竹也是很难做的。“她有什么难做的,谁不想攀上皇后?她现在倒算是如愿了。”

    “娘娘,雪竹不是这样的人,她不会这样的。”

    “放肆!你竟然敢给那个贱货求情,你是不是想和她一样?”

    “娘娘息怒,奴婢不敢。”雪梅慌张的赶紧跪下,不断磕头。

    “哼,你们三个都给我搞清楚,我才是你们的主子,要是让我发现你们有任何背叛我的行为,我就让你们生不如死!”

    “奴婢绝不敢背叛娘娘!”三个丫头一同跪倒向柳嫔磕头,说的话虽然异口同声,可身子却抖得犹如风中落叶。

    回到自己卧室一人独处的时候,柳嫔越想越恼火,心中一口闷气无处发泄的她将她的房间给砸了个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