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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王宁馨面前,他才是有心有情的,换了别的女人,即使怀了他的孩子,也得不到他一丝一毫的怜惜!可惜她省悟得太迟了。

    “那天晚上我去找你的时候,你嘴里一直叫馨儿、馨儿,不论我怎麽挑逗,你都不为所动,甚至还将我踹下床,我┅┅我又气又难堪,心情很低落,就到酒吧找了个男人,我们┅┅对不起!当我妈发现我怀孕的时候,我心里很惶恐,想到那天我从你房里出来的时候,有好几个人看见,所以┅┅所以┅┅哇!对不起,请你不要把我卖到妓院去,不要啊!”她越说越害怕,忍不住嚎陶大哭。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妄想用个不知名的野种来鱼目混珠?”赵飞呸了一声。亏她外表一副端庄大家闺秀的模样,没想到内心却如此卑劣。

    “不是的,我只是想藉这个孩子来搏一搏,不管你娶不娶我,我都会找机会装作是意外将孩子流掉,我绝对不敢鱼目混珠,你要相信我。”她惊惶地拉着阎性尧的裤管哀求。

    天啊!他南宫殿是造了什麽孽,怎麽会生出这样的女儿?她这不是存心要搞垮南宫家吗?南宫夫妇宛如破娃娃般,颓然倒坐在地板上。

    “不敢?”阎性尧冷冷地瞪着她,一脚将她踹倒。“你不是不敢,而是怕万一事机败露,所以知道这个孩子绝对不能留。”

    随即,一群人又匆匆离去,连头都不愿再回。

    六年後

    阎性尧望着手中的照片发呆,连阎老夫人走进书房的声音都没注意到,其实只要他一盯住这张照片,二十几年来严格的武术训练所训练出来的警觉性,全都会消失无踪。

    粗糙的指腹轻抚她红润的脸颊,彷佛尚能感受到那丝绒的肤触。

    她笑得好开心,那灿烂的娇靥,连初春的朝阳都比不上。那时候她在做什麽?呵,那时她正┅┅

    “尧儿?!”老夫人苍老的呼唤叫不醒孙子,於是她手一伸,抽去照片,果然有效地打断阎性尧的沉迷。

    “混┅┅”他猛一抬头,怒气腾腾的“帐”字立即消逸在喉间。“乃乃,你什麽时候进来的,我怎麽不知道?”他伸手要照片。

    馨儿失踪後,这张照片成了他随身携带的宝贝,谁敢动手碰它,他都会给一顿“粗饱”,不过你你当然是例外。

    “你看美人都来不及了,哪还会有空理我这个老太婆?”老夫人不给,反而拿到眼前仔细端详。唉,馨儿这女娃儿长得真好,难怪尧儿一直忘不了。

    “乃乃?”

    “好啦、好啦,借我老人家看几眼有什麽关系?”她嘀咕着将照片还他,瞧他小心翼翼收进皮夹的模样,她忍不住摇摇头。“尧儿,你别怪你你罗唆,六年了,你已经上天入地找了她六年,这样大规模的搜寻还找不到她,是不是代表你和她无缘?何况┅┅”

    望了他一眼,她改采哀兵政策,“乃乃老了,已经八十多岁,是个风烛残年的老太婆,没多少时间好活了。唯一的愿望便是希望能看到阎家的下一代出生。忘了馨儿吧!如果她有心,早就回来了,既然人家对你无意,你的坚持还有什麽意义?我们阎氏家财万贯,你长得又是一表人才,要什麽女人没有?

    乃乃告诉你,前些日子我见到了洪家的女娃儿,还有宏达董事长的千金也不错,如果你嫌娇娇女难伺候,不如考虑一下琳儿吧!虽然她是我娘家的孙女,但并没有实际的血缘关系。自从四年前琳儿住进阎庄之後,我就看出她对你的心意。琳儿精明能干,模样也不差,你自己也知道你的秘书这份工作并不好做,人家却任劳任怨做了快两年,从来不曾听她抱怨┅┅”

    阎性尧任乃乃嘀嘀咕咕的却没回话,因为同样的对话不知发生过多少次了,刚开始他都会极力反驳,不过那只会让乃乃辩兴高张。

    而为了今天所签定的合约,他已经连续熬夜一个星期,实在没体力、更没心情开辩论大会,反正不管乃乃怎麽说,要他放弃馨儿是不可能的,他也做不到。

    阎性尧微微失神地笑了,馨儿是他所认识的女人中唯一不怕他的,每次她对它的霸道无可奈何又辩不过他时,总会冷冷地瞅着他,俏生生的小脸满是嗔怒,那又气又恼、爱恨交加的模样好可爱。

    馨儿对他无心吗?

    他一向认定馨儿是属於他的,虽然刚开始她被他霸道的作法气得半死,可是半年多的朝夕相处,阎性尧深切肯定馨儿是爱他的,甚至早在他们订婚之前,她的心中就有了他。不然,她对谁都能淡然处之,为何独独对他心慌意乱,见了面就想躲?

    老夫人说得口乾舌燥,才发现爱孙不知道已经神游到哪儿去了,显然今晚自己又白费口舌了,他根本没听进耳里。这孩子┅┅

    老夫人无奈地摇摇头,梳得一丝不苟的银丝在灯光下闪烁着。算了,尧儿打小就这麽死心眼,一旦下定决心,十头牛也拉不回他。

    老夫人又叹了口气,阎性尧终於发觉了,不解地道:“乃乃,你怎麽了?是不是┅┅”

    “没什麽!”她慈爱地拍拍他,“夜深了,早点睡,明早还要上班呢!”

    现在她也只能乞求上苍保佑,让尧儿早点找到他心爱的未婚妻,否则阎家很可能就此绝嗣了。

    庄琳冲回卧室,虽然在门外只听到一小段,不过那已经足够她高兴得说不出话来了。

    她按着蹦蹦泺的心口,心情是惊喜交织。作梦也没想到自己对少爷的心意,竟然一开始就被老夫人发现了,而且老夫人还对她赞赏有加呢!

    老夫人没看错,庄琳对阎性尧是有企图心的。自从见到阎性尧的第一眼,她就爱上这个冷漠威严、气势归藏的少爷。其实她和老夫人的亲戚关系非常遥远,所以能住进阎庄,她相信老天是有意安排她成为这一大片花园豪宅的女主人。

    她也知道少爷有个未婚妻,不过她已经自动失踪、放弃,早不是威胁了。两年来她咬牙苦忍一切辛劳,力求表现的功夫总算没白费,不但老夫人认可她,连少爷也没反对,想来阎少夫人的宝座是指日可待了。

    第七章:

    法国

    名流绅士、淑女佳丽聚集的晚宴里,只见衣香鬓影穿梭不断、觥筹交错。某奢华的程度,可以用挥金如土来形容。

    这是“威尔森化妆品公司”为了一上柜就造成轰动的新研发香水“王者之香”所开的庆祝酒会。

    “这次王者之香能得到这样的空前成功,最大的幕後功臣非王博士莫属了。”意兴风发的威尔森先生高举着金黄色的香槟高喊着,立即引起与会众人的附和。

    “哪里,威尔森先生太客气了。”清悦柔美的女声谦逊道:“如果没有┅┅”

    娇柔的嗓音一响起,立即引起绿色盆栽後一名俊逸优雅男子的注意,他的视线穿过衣着光鲜华贵的男男女女┅┅

    只见一群衣着高雅的男女,正围着一名穿着优雅的紫色曳地丝绸长裙的绝色美女恭贺着。被称为王博士的绝色美女,一身清新优雅的气质,即使身处於美女如云的宴会里,们散发出独特的风采,吸引无数爱慕的眼光。

    是她?!

    男子眼神登时发亮,似乎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再三确定後,他又惊又喜地走向隐密的角落,拿起手机。

    “老大,我有个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你┅┅”孙维摩微微一笑,可以想像电话那一端的人,会有多麽激烈的反应。

    台湾

    叩叩!

    “进来!”

    开门声响起,庄琳穿着一袭高雅的阕装,端着精致的早餐走进总裁办公室。将早餐放上办公桌,还没来得及开口,即被阎性尧的话给吓住。

    他瞥了眼桌上的早餐,冷冷地道:“庄秘书,明昌的陈副总投诉她多次来电,却没有一通电话能接到我手上,有这回事吗?”

    “呃┅┅”她紧张得支支吾吾:“我想┅┅我想我们公司和明昌没有生意往来,她应该没什麽要紧的事,所以┅┅所以┅┅”可恶的陈妖女,竟敢向总裁投诉。

    “那开荣的赵经理呢?”他状似轻松地靠回椅背,好整以暇地问着。“开荣和阎氏向来有良好的互动关系,为什麽她也有相同的问题?”

    “呃┅┅”她一时挤不出好的藉口,脸色逐渐发白,眼睛瞟见桌上的早餐,匆匆转移话题想争取思考时间,用温婉的姿态道:“总裁,我知道您今天来不及吃早餐,特地给您准备┅┅”

    “我记得我刚才吩咐的是咖啡。”

    “空腹喝咖啡很伤胃的,何况待会儿的会议会开很久,您多少吃点东西垫垫胃。精神也会好点儿。您平常为公事劳累已经┅┅”

    啪一声巨响,不但吓得她脸色一白,同时也有效地中断了她的殷勤和贤慧的忠告。

    “注意你的身分,庄秘书,你的工作就是做好我交代的事情,至於什麽人重要、什麽人不重要,应该由我来作决定,而不是你自以为是的决定。不要以为当了几年的总裁秘书就可以自我膨胀、目中无人,惹我火大,我随时会把你换掉。”阎性尧凌厉的鹰眼s出锐利的光芒。“端起你的鬼早餐,给我滚出去!”

    “是、是┅┅我马上出去,马上出去。”庄琳微头地端起早餐,仓皇转身奔出办公室,差点撞上不知何时就站在门口的赵飞,一抬眼就瞧见他了然却不同情的眼神,她羞愧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随即挺直背脊反瞪他一眼,关门离开。

    全公司上下谁不知庄琳的企图?只可惜┅┅

    与她擦身而过的赵飞摇了摇头,又是一个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案例。

    “赵经理,你是专门来发呆的吗?”冷冽的声音再度响起。

    “喂,你们看这nono许的孩子到底是不是楼大少的种啊?”秘书处的女秘书们趁着空闲,正在摸鱼谈论目前媒体最热门的绯闻。

    “我看八成是假的。”一名年轻女秘书指着报纸上大幅的照片,嗤声道:“你们看,这个nono许长得又不怎麽样,身材也抱歉得很,人家楼大少家财万贯,身边美女如云,要什麽年轻的大美人没有,哪会看上这种老女人?”

    “话不是这麽说,所谓无风不起浪,人家敢走入法庭,自然有她的凭据。”

    “什麽无风不起浪?这个社会想出名想疯了的人多的是。”

    一时之间,两派人马登时吵得不可开交┅┅

    “唉,看来看去还是我们总裁为人正派,我到阎氏两年多,从没听过总裁闹过什麽绯闻。”

    “可是你们不觉得奇怪吗?总裁每天除了工作还是工作,身边连半个引人遐想的女人也没有,和那些企业少东们比起来,他的行为严谨保守得像个清修的和尚,不包情妇、不闹绯闻,如果不是有什麽隐疾,就是┅┅”她压低嗓音道:“同性恋。”

    “你少在那里妖言惑众!”马上有人持反对意见,“总裁那个人阳刚味十足,怎麽看也不像同性恋。我看他是出娘胎的时候忘了带点浪漫细胞出来,所以他的情妇就是工作,每天工作、工作,一点生活情趣也没有,无趣透了。”

    “好惨喔,将来不论是谁嫁给像总裁这种工作狂,我都会为这位未来的总裁夫人鞠一把同情之源。”

    “鞠一把同情之泪?少在那里唬人了,你敢发誓没对总裁流过口水?”立刻有人嗤声道。

    阎性尧才貌出众又有钱有势,是男人中的男人,登上“阎少夫人”宝座,几乎是所有阎氏旗下女性员工最大的美梦。

    “我倒宁愿我将来的老公把工作当情妇,至少工作能赚钱,还不会带回来一些奇奇怪怪的病。”

    “对啊,我也是这麽想的,如果我能嫁给总裁┅┅”

    她们正聊得兴起时,热脸贴上冷p股的庄琳心情本来就已经跌落谷底,又听见一大堆小秘书在对“她的”总裁流口水,忍不住一阵火大。

    “你们都太闲了是不是?再十分钟会议就要开始了,你们还有时间做白日梦?嫁给总裁,凭你们也配┅┅会议室都准备好了吗?”她凌厉的眼神扫得众小秘书们立即作鸟兽散,纷纷低头忙碌起来。

    见她走远了,才有人抬起头来朝她扮鬼脸,嘀嘀咕咕道:“呸!谁不知她在暗恋总裁?我们在作梦,她就不是吗?她还以为自己真的是未来老板娘啊?哼!”

    “瞧她灰头土脸的,八成刚才又被总裁刮了,你就原谅她吧!”小秘书们叽叽喳喳地笑了起来。

    “你们在聊什麽,这麽热闹?”总务课的张如月张主任对她们一早就这麽兴高采烈的,感到很好奇。

    张主任是公司的“老人”,为人又亲善,因此小秘书们就毫无顾忌地和她分享话题,七嘴八舌地将刚才讨论的事说了一遍。

    张主任摇摇头,神秘地道:“其实你们刚才说的都不对,总裁不但不是清修的和尚,更不可能是同性恋。总裁从前是有名的花丛浪子,身边女人一个换过一个,比起现在那些个花花公子、纨侉子弟也不遑多让。只不过,後来总裁爱上王氏企业的董事长千金,两人还订了婚呢!却因为发生类似nono许这样的事,把未婚妻气跑了。後来总裁虽然证实是被陷害的,可是我们未来的总裁夫人却也从此消失无踪。可怜的总裁到现在还一直找不到心爱的未婚妻,也因为受了那一次的教训,才让他成为绯闻绝缘体。”

    这件轰动一时的绯闻秘辛必须在阎氏待上六年以上的员工才会知道。因此她的话才说完,已然引起一阵s动。

    “总裁还在找人啊?他一定很爱那个王小姐喽?”

    “那还用说!你们知道南宫家族的世荣企业吧?”见年轻的秘书们都一副没听过的表情,她又接着道:“世荣原本也是有名的公司,南宫大小姐是总裁的高中同学,当初就是她栽总裁的赃,结果栽赃不成,总裁在找不到未婚妻的情况下,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颜面扫地的南宫家上,从此台北商圈就见不到曾经辉煌一时的世荣企业了。”

    “好浪漫喔,没想到总裁竟然是个痴情种!张姊,你快说,那个王小姐长得如何?”众人叽叽喳喳,“大人”都开会去了,整个秘书处简直就像菜市场。

    从化妆室回来的庄琳只约略知道阎性尧曾有个未婚妻,却不知道这个未婚妻是如此的受宠爱,更不知道阎性尧还在等他未婚妻┅┅她整个心都乱了。

    而另一端的会议室里,紧急电话响起,正在开会的阎性尧示意暂停会议。

    “喂!”阎性尧听完对方的话,整个人为之一震,直起身子,深遂的黑眸猛地爆出精光。

    多久了?他们分开多久了?

    阎性尧像暗夜冥王似地出现在王宁馨所落脚的饭店套房内,随手抛开因长途飞行而皱得像咸菜的西装,蓬乱的发、满脸髭须,丝毫无损他卓尔不凡的傲人气势,反而为他增添一股致命的危险气息。

    阎性尧几乎是一接到通知就抛下一切,迫不及待地往机场冲,经过漫长的飞行,一到巴黎後便直接闯到王宁馨的床前。

    痴望着床上令他朝思暮想的娇颜,感觉像他们已经分开了好几个世纪般的想念,却又熟悉得彷佛早上才分手。

    六年了,整整六个年头!

    依旧是优雅的眉,长而浓密的眼睫,挺直的俏鼻┅┅绝美的五官几乎是没什麽改变,最多只是微微褪去少女的青涩,六年後的她正介於少女和女人之间,特有的少女娇憨融合着女人的抚媚,虽称不上成熟,却更具勾魂摄魄的魅力。

    轻轻扯去覆住她娇躯上的丝被,痴恋的目光深深凝视着酣睡中的佳人,骄傲得意得像国王在巡视他的领土。

    诱人的菱唇因美梦而勾起甜蜜的弧度,令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他的小肮迅速发热紧绷。她一向能以最快的速度挑起他强烈的欲望。以前总是体贴她年纪还小,所以一再地压抑自己,但今天┅┅他不打算这麽做了。

    她曾说过要任他处罚,绝不说第二句话的,不是吗?该是她履行承诺的时候饱尝六年的相思之苦,他迫切渴望她的安慰,在这个世界上,他只要她!也只有她安慰得了他””不论身与心。

    阎性尧俯下身,饥渴地想吞噬她,却在唇与唇交接的一刹那,化为无尽的温柔,怕吓坏了她似的,在她唇上柔柔的泸吮着。

    酣睡的可人儿像感觉到自己正被百般呵疼着,露出甜甜的笑靥,小嘴嘀咕着。

    阎性尧浑身一僵,以为自己听错了,再次倾耳细听,只听见她娇柔的嗓音不住地咕哝着:“┅┅尧,别玩了,好痒哪,尧┅┅”

    她没有变,经过了这麽久,午夜梦回里呼唤的依然是他!

    冰封了六年的心,突地裂开一条缝隙,积压已久的欲望如山洪爆发,淹没了他的理智。阎性尧猛烈地吸吮着她的唇,灵舌滑入她的口腔里急切地汲取她的沭蜜,双手更肆无忌惮地在她柔美的曲线上揉抚着,顾不得其他,他只想占有她,想将六年来积压的热情全数向她倾诉。他快速剥除两人间的障碍,瞬间,两人的衣物一一被抛落在地毯上。

    像是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触感,化作阵阵热浪冲刷着她的四肢百骸,在她的意识还没醒来之前,身体已经清醒了。雪白藕臂熟悉地环上他的颈项,王宁馨睁开迷蒙的美眸。

    “尧?”

    “对,我的馨儿宝贝,是我,你的尧!”炽烈的唇在她脸上烙下一记又一记缠绵的唇印,那热度像要烫入她的心魂,从唇角迤逦至耳後烧灼着,在她的呻吟声中,他犹如带电般的大掌攫住她成熟挺立的酥胸,不停地挤压揉捏着。她果然长大了!

    亲密的接触反映出一阵欲望的惊悸,她因殷切的需要猛然一惊。

    随即倒抽了口冷气,人也全醒了,颤抖的小手捧住他的脸庞,又惊又喜地凝望

    “尧?!真的是你,不是我在作梦?”

    “我还会有假的吗?梦中的我会┅┅这样吗?”满意地漾起一抹邪气的笑意,一手滑下玲珑的娇躯,溜进她的两腿之间,抚触柔嫩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