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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阅读

    那张勤以三千两银子买下奴家,张勤将奴家安置在郊外一废园中,只有一小丫头陪伴,整日就教奴家看老爷您的画像,教奴家说词,奴家实是不愿做害人的勾当,只是奴家凄苦无依能有什么法子。”说罢,轻轻啜泣起来。

    张劲侯道:“你的小嘴倒是伶俐。好吧,这事不能怪你,不过从今往后,你是我张某的女人,可要听我的话,会有你享之不尽的好处。来,让我看看你是否完璧。”手臂轻舒,搂着她的细腰。

    香梅立时玉脸泛起红潮,身不由己倒向张劲侯怀中。张劲侯另一只手熟练地按在她因贴身短袄而尽显凸浮的胸脯上,入手处立感温软无骨。张劲侯似天生喜欢这种感觉,平时只要一坐下,双手有闲,就需抚弄女人的。

    张劲侯隔着衣服用指尖轻轻掐拈着香梅那挺立的。香梅身一颤,忽觉一股热流,迅速漫过整只席卷全身,在体内窜来窜去,所过之处心痒难搔,不禁全身都颤抖起来。那气流在香梅两乳间徘徊良久,在乳晕处旋转不停,惹得香梅感觉两只似要膨胀裂开,比她刚开始发育的时候还要厉害百倍。正欲难过得流泪,忽又觉两乳一阵轻松,像是突然从身体上消失一般,吓得低头一瞟,却明明看得胸脯并没有任何变化,心中不由现出奇异的感觉。正不知该不该松一口气,那热流又沿着肚脐,直奔到小腹下,在臀沟间来回逡巡。香梅骇然变色,果不出所料,立时整个阴穴周围麻痒难搔,不禁就想去挠痒,只因此举实在不雅,只得强忍住,心里难过得要命,却再忍不住矜持,急急喘息呻吟不已,腰肢扭动两腿忍不住轻轻摩擦,粉脸紧偎张劲侯胸膛,秀目半闭细眉微颦,看得张劲侯色心大动。

    张劲侯放开轻拈的手指,香梅仍是处在欲动之中,脸上泛满红潮,身子娇软无力,却不敢睁眼,任由张劲侯剥去衣衫,褪去已撕破一半的长裙内裤,把整个娇白细嫩、凸凹有致的身躯暴露在这欲占有自己的男人眼前,纵是想反抗,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何况此时已是春心萌动,只想快些被人爱怜,消解身体内的难耐欲火。

    张劲侯一面不眨一眼的欣赏这骄人的玉体,一面手也不闲着,从头到腹、从手到脚细细摸了个遍,直摸得香梅又不禁娇喘起来。却见张劲侯面容忽然凝重起来,一手轻捂香梅微微隆起的花阜,一手轻按她胸口——?却不是她平躺着也高耸挺立的,而是那诱人之间形似山谷的心口。

    香梅感到放在自己敏感部位的大手,忽而发出一股异样的暖流,却并不觉刺激官感,反而与人一种安宁和静谧的感觉。暖流缓缓而上,深入小腹,暖洋洋的催人欲睡,这时奇异的事发生了,香梅竟感到小腹内,忽然产生一丝凉嗖嗖的气流,和那暖流泾渭分明又绞缠不清,刹那间全身似有丝丝气流游走,浑身舒泰通透。

    忽然,那暖流消失,体内气流也逐渐隐去,香梅神志渐复,查觉自己还躺在别人怀里,睁眼偷看,正见张劲侯温柔的瞧着自己,眼中放射着奇异的光芒。“嘤咛!”她忍不住娇哼一声,想起自己赤身,娇羞无限,脸上又泛起红潮,忙闭上眼睛,不敢看人。立时,感觉嘴上贴着一样事物,由脸上似被无数细针扎得生疼,可知是那男人满是胡须的大嘴。不待她有什么动作,一条火热灵活的东西钻入嘴里,四下扭动起来,立时又勾起满腔欲火,心中想道:原来男人的舌头是这么的甜美。念头一闪而过,又觉对方舌头缩回,继之一股强大的吸力,禁不住自己的小舌也被吸入对方嘴内,被他牙齿轻咬着,虽舌身酸麻,亦不敢缩回,怕弄伤舌头,只苦忍着他挑弄自己的舌尖。

    张劲侯又咂吮数遍香梅那小巧香舌,这才作罢,抬起头,凝目细看怀中已是媚态横生如火的美艳尤物,收摄心神,解消心中欲火,伸掌按在她背后大椎穴,送入一丝真气,游走她体内四肢百骸。片刻,香梅呼吸转细腻悠长,已然睡着了。

    “吱······”一声,左侧一段砖墙向后滑出,现出一个仅可容一人通过的门洞,一位二十出头成熟丰满的少妇,从门后飘然而出。

    那少妇身材高挑,秀眉细长,直鼻薄唇,额头圆润,下颌尖且圆,脸型削直如剑尖,眼不大而狭长,睫毛浓密,其间忽闪着一点水漾光芒,如深潭上的迷雾般朦胧迷离,给人一种难言的刀锋一般的冰冷闪亮美态,使人不能片刻或忘。

    她梳着高髻,却不着一钗,发黑而光亮,由黑丝带系紧,不见一丝散发,整洁而乾净;玉颈如瓷瓶般细长优美,粉藕般胳臂美腿,手指纤长圆润,指节处可见浅浅的小涡,毫无瑕疵;一袭白沙衫紧贴全身,沙薄如蝉翼,清晰可见里面雪白肤肉,胸前一对鼓胀如圆球高耸入云的硕房,裂衣欲出,醒目之极,反衬下小蛮腰更显纤细,丰满结实的肥臀也难夺其美,淡红和茵黑柔毛在内里隐约忽现;露在外的肌肤却仿佛比沙衫更现皎白,象精琢的玉般反映着淡淡的光晕。

    张劲侯静静看她走来,眼中放出奇光,像是一位丹青大家看一件由自己精心完成的完美作品。

    那少妇面容庄严肃穆,斜瞟一眼香梅那惹火的身躯,转回眼光和张劲侯眼神对视,黑白分明的眼眸闪现一丝与张劲侯一样的奇光。

    张劲侯一手仍搂着香梅,一手迎向那少妇纤细的蛮腰,搂着她坐在身边。

    “师父!”那少妇轻轻的道,凑头过去,和迎过来的张劲侯的嘴唇短暂一吻。

    “此女可靠吗?”那少妇问道。

    “?”张劲侯打了一个响指。门口立时闪现两个丫鬟,张劲侯把香梅交那两个丫鬟抱好,令她们送往自己的寝室。回头向那少妇道:“她手上有茧,右臂比左臂略粗,无丝毫内功底子,应是长年干粗活的苦命人。”

    那少妇奇道:“手上有茧,可能是拿惯兵器,右臂肌肉比左臂肌肉粗,是正常现象,大多数人都是用右手的,你怎么从中看出她是长年干粗活的呢?”

    张劲侯哈哈笑道:“你是知其一不知其二,因心在左边,人的血脉偏重左边,一般富贵人家,好吃懒做,所以左臂会比右臂略粗,而婢女干的活,无非砍柴挑水,洗衣做饭,右臂只会比左臂略粗,更有上等婢女只干些端茶倒水的轻活,就跟她的主子一样了,只是她们的腿会很结实,因为她们不能与主子平起平坐,需要长时间站立,练武的人的肌肉更是这些人无法比的。奇怪的是,此女皮肤娇嫩异常,内息也比常人较强,想是阴元与常人不同,我用元阳之气刺激她,竟使她自然生出元阴之气呼应我的元阳,即使你我交合,元阴元阳互缠之时,也没有这样的快速,难道她竟是玄阴之身?”

    “你又有了一个练功的好工具。”那少妇淡淡的道。

    张劲侯向她眼内瞧去,把握到她的心情。手臂搂紧她的腰肢,轻吻她薄薄的嘴唇,一只手爬上她硕圆凸耸的一只丰乳,轻柔的抚摸掐捏,道:“说练功怎好到我的小玉儿,我们双修双飞这么多年,早已是水乳交融,不可分离。男性刚,阳元易泄难守,以之练功,损人利己,有伤阴德;女性柔,阴元易守难泄,所以才能假阴培阳,而不损人元气。这道理我还说得不够吗?”

    “玉儿心生嗔念,师父,玉儿知错了。”

    “不怪你,这本是人之常情,虽有悖于宁静通明境界,然也不必如佛家般严戒苦守,一切当道法自然。虽然是我教你们武功,这师父二字你们自小叫得顺了,想改口也不容易,可我们实缘为夫妻,也已视你作正室夫人。只是你这样子,越来越象个出家人,我们交合时,你也是这样子,早没了以前的媚态,教我怎说你才好!”

    “师父!”玉儿罕见的漏出一丝笑意,张劲侯立时眼睛一亮,这久违的冰美人笑容美得教人心颤。

    “还说我,师父你每次还不是严肃得象个得道高僧。”玉儿横他一眼,虽笑容已敛,仍是媚态横生,看得张劲侯心中又是一颤。

    “都是练功搅的,哪天我们定要象夫妻那般行房,来点真趣。”说罢,凑到她火热的嘴唇,嗍吮她主动送过来的香舌,手伸进沙衫里大力搓揉她那一对双手不能尽握的丰乳、用劲抚探她那又滑又软又弹劲十足的肥臀中间的深沟秘壑,大逞其快。玉儿双臂软垂,随着张劲侯的双手的走势,剧烈扭动着腰肢,狂猛摩擦俩人紧贴的躯体,被封的嘴里发出“咿咿唔唔”的喘息吟语。

    俩人缠绵交织良久,在同感意尽心满之时,张劲侯放开玉儿的香舌,一臂搂紧玉儿的细腰,手绕到她胸前,轻轻捏弄她似要穿破衣衫而出的尖尖,另一手放在她浑圆结实的大腿上来回抚摸。

    玉儿脸上霞色渐退,回复古井不波的心境。张劲侯的手继续抚弄着玉儿的,这是张劲侯思考问题时的习惯,美女的柔软能让他的心境更轻松舒适,头脑更灵活自如,虽然如今他的修为已不需要这样寄物宁心。玉儿也早已习惯他的侵犯,这是每天必修的功课,用克服外物对身体的刺激,来增强心志的坚韧程度。

    玉儿无疑已是此中高手,紧守灵台,凝神于物外,竟感觉不到身体的刺激。不过这回张劲侯是有意为之,除了手法花样百出、劲力强弱恰如外,手指上凝聚的真气,更在玉儿体内敏感点钻刺拈拨,若是平常女子早已是欲火焚身,疯狂欲死。玉儿也有些快受不住了,进入体内的真气,逐渐破开护身真气的自然防护,激起阵阵真气的涟漪,扰乱宁静的心神,身体的感官刺激忽现忽没。

    玉儿连忙强摄心神,向张劲侯甜甜一笑,道:“师父,你打算怎样对付外面那几人?”

    张劲侯先是被她从圣洁突转娇媚的一笑镇住,心思自然转到她的问题上。玉儿立时感到心神一阵轻松,压力顿减。不过好景不长,只一瞬间,张劲侯笑道:“好小妮子,差点着了你的道。”手上全力攻击。

    玉儿脑内“哄”的一声,如堕云端,全身血液似爆了开来,热血四处奔腾,和阴蒂这两个最敏感的部位处,一阵阵难言的痒麻和充血的亢奋,直冲脑际。玉儿的矜持被彻底摧毁,软瘫在张劲侯身上,脸似红霞,媚眼如丝,娇喘连连,竟忘了张劲侯喜好女人的柔顺,一手抓着张劲侯拈弄花蒂的手,帮他用力摩擦自己的整个微微隆起的,另一手抓着自己自由的那只,用力地揉捏,神情淫荡之极。

    张劲侯料不到会这样,以前自己无论怎样挑弄,玉儿总能紧守清宁,最不济时也能适时挣脱魔爪,幸好自己在发觉冲破玉儿的护身真气时,立时收回自己的真气,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可能玉儿的真气已被冲散,重伤而亡。

    张劲侯看着这平时圣洁若不食人间烟火的美女突然呈现淫荡妖艳的神情,心中有种美妙的新鲜感觉,立即涌起爱抚她的冲动,这是平时没有的。张劲侯知道自己起了世俗的爱欲之念,自己虽和她几乎每天交合,几年来已有数千次之多,却都是在以之练功,并没有爱欲的成分在里面,自己并非不好色,只是对着她难有色心,因她冰清玉洁的神情只让人感到圣洁和光辉,奇妙的是这一切却是自己刻意造成的。她是自己训练培养出来的完美的女人,为的是修炼自己领悟出来的无上性功,也因此形成对她超脱肉欲的爱意,即使对她百般挑弄,也是为了锻炼她的心志。现在一不小心,破了她的清宁,挑起她的淫欲,也惹动自己肉欲,还不知这会有什么后果。

    张劲侯强压下心中欲火,平心静气,去除淫念,气守丹田,放开挑惹玉儿的魔手。好半天,玉儿才恢复圣洁的神情,横张劲侯一眼,幽怨地道:“这是怎么回事,师父?”

    看着玉儿娇嗔的模样,张劲侯心中一喜,平时玉儿总给人冷冰冰的感觉,此刻的玉儿虽仍是冷无表情,眼光中却有一丝小女儿的娇柔。想起刚才说起要和她过真正的夫妻生活时,她那震撼人心的媚态,倏的明白了,她心中其实一直渴望自己给她真正的爱抚,而不是每日与她练功时的静心忘欲。自己这种练功方法,本就是锻炼人本性的阴阳元,以增强聚集丹田的真元,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