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忍不住低头亲吻了她的额头。

    她已经不哭了,而是恶作剧般的说:「我公公就像公狗一样的缠着我,不停

    的要,他要我就给,我还故意喊他,爹,你注意你的身子骨啊。我故意臊他。后

    来婆婆的身体好一点儿了,能下地了,撞见我公公在磨坊里把我绑在磨研子上日

    我,她愤怒的拿了一把镰刀扔过来,公公躲开了,但是我还被捆着,躲不开,幸

    好她病刚好,力气不大,镰刀只是从我胸脯上划了过去,要是她力气再大点儿,

    我就死了。但是我真的无所谓,死就死吧,我受够了。」

    一边说,她一边把大襟衣服领口的衣扣解开了两个,把领口扯开了一点儿,

    油灯下,在诱人的乳沟间,有一条斜着的伤疤。

    王则端看着那道疤,心里一时间万种味道揉杂在一起。他忍不住低头去轻轻

    的亲吻那道伤疤,一点儿一点儿,从一端到另一端,慢慢的伤疤没有了,王则端

    嘴唇接触到的是姜佩茹温软滑腻的乳肉,但是他却没有停,知道用嘴亲到她那早

    已变硬的乳头,一口咬住,像婴儿一样吮吸起来,姜佩茹发出一阵诱人的呻吟…

    …

    不远的院落里,柳若莹也在同样的呻吟着。她的眼睛上蒙着黑布,靠在炕

    上。手中握着一个铜质装了温水的角先生(注:中国古代和民间使用的假阳具)

    不停的在自己蜜汁泛滥的肉穴中抽插,她的另一只手则动情的爱抚着自己的乳

    房,修长的指头不断的玩弄着自己的乳头。

    而一旁的张觉明一边仍然用平静的声音告诉柳若莹要仔细的感觉自己的身

    体,要完全的用感觉,一边在柳若莹不知晓的情况下,早已掏出了了肉棒,对着

    炕上正在自慰的美女手淫起来。他的经验告诉自己,现在还不是操柳若莹的最好

    时机。

    更远处的柿园此时正是枪声大作。前来偷袭的是一支日伪军混编的部队,他

    们从南边百花镇的方向来袭,人数虽然不多,但是却趁着夜色巧妙的躲开了民兵

    的岗哨,直插北山根据地的心脏。幸亏他们人数不多,又在接近柿园的被偏离巡

    逻路线去撒尿的民兵意外发现,否则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战斗刚开始,张团长就及时率部队赶到,所以敌人的偷袭没有得逞,在柿园

    的外围和张团长胶着上了。

    张团长一边指挥一营从正面和敌人接火,一边部署二营和三营在敌人的退路

    上埋伏,四营待命做预备队。而他自己带了警备连打算从绕道敌人的侧后方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