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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集



    冷盘过后是汤品,法国服务生带着一位推动小车辆的服务生,和一位戴着很高帽子的外国籍洋厨子,他们二人来到我们面前,简单介绍了厨师给我们认识,接着在我们面前烹调龙虾汤,虽然龙虾早已经切片,汤料也早已经煮好,但他们现场表演烹调的手法,视觉和嗅觉上确实有些享受。

    火狐举起酒杯邀我共饮,并要我把酒全干了,我一口气喝完,完全没有丝毫的压力。当我们把酒杯放下的时候,服务生很快便把空酒杯拿走,这时候品酒师拿了瓶红酒过来给我们过目,接着邀请我们试酒,我顺其自然把此任务交给火狐,毕竟我不懂得红酒,但对红酒上写着的八二年倒有些认识,翻译成中文是个贵字。

    火狐试了酒后,显然很满意,她问我意见,我耸耸肩没什么表示。龙虾汤过后是鹅肝,接着是主菜,幸好她只叫了一份牛扒,我俩一起食用,要不然肯定吃不完。有趣的还是烤蕃薯,原来是连皮一块吃,我今天才知道,真是白活了二十年。

    享用了丰富的晚餐,甜品是火焰山,这时候走来两男一女的外籍歌手,他们提着吉他和乐器,邀请我们点歌,说到点歌我最喜欢,因为在加拿大点歌这玩意儿很受欢迎,甚至不用怎么去找,街上肯定会有的,至于小费方面,恰好我没有零钱,结果给了一百元大钞,心疼死了。

    听完歌后,我和火狐继续品尝红酒,原来她对红酒很有认识,其实这也没什么好稀奇,皇族最喜欢显气派,有什么花钱的玩意会不懂的呢?火狐间我说:“主人,满意今晚的美食吗?”

    我满意的说:“当然满意,告诉你,我是第一次吃这么高级的料理。对了,那瓶红酒多少钱?”

    火狐回答说:“六万八,怎么了?”

    我口袋里的钱,接着说:“恐怕我真的不够钱结帐……”

    火狐随即说:“主人,不用担心,我说过钱财方面您不用心,等等……我的手机响了,这里不可使用手机,我出去听听便来……”

    火狐给我看她的手机,确实有人找她,我只好自己一个人坐着,望着那约七万元的红酒,真是一滴酒、一点金呀!

    我无聊的坐着,突然想到火狐会不会溜走呢?要是她不回来,不够钱结帐怎么办?心里很想掏出口袋里那迭钞票数一数,看看有多少钱也是好的,起码心里有个数,可是让服务生看见我敷钞票,又似乎很尴尬,我越想就越着急。

    最后心想火狐怎么样也不会把我给卖了,实在没必要疑神疑鬼的,不如想想她刚才在房间里说过那句话,等晚上才来收拾龙那一句,她今晚真会给我干吗?如果是的话就好了,想起她今晚所穿那件感的小礼服,想着在这么漂亮的房间里,心里的欲火不禁又燃烧起来……

    就这样东想想、西想想的,不知不觉想了好一些时间,总算把火狐给盼了回来,她回来后喝了口红酒,递了张纸条给我。

    火狐指着纸条上的字说:“主人,刚才我已到柜台用了张无限卡给您签下保证金,您不必每天到柜台办理手续,同时还可以在酒店无限制签帐,今晚这张单不必担心了吧?”

    我松了一口气说:“这就好了,刚才你走了之后,我担心不够钱结帐,还想到厕所点算身上有多少现金,真多亏有你这张安心纸呀!”

    火狐笑着说:“谢什么谢!您是我的主人,这是我应该做的。来,我们干杯吧……”

    我拿起红酒杯说:“不要急着喝,这酒可不是我的血,它值六万八呀……”

    火狐握着我的手,含情脉脉的说:“主人,这红酒才六万多块,听好了,只不过是六万多块罢了,它怎能与您的血相比,您的血才是无价之宝。其实我看着您掌心滴血的时候,内心有着十分的疼痛和无比的感激,想起之前在您身上施降,更是惭愧万分。您知不知道今晚我为何会开这瓶红酒吗?”

    我好奇地问:“难道还有另一个意思?”

    火狐点头地说:“嗯,这瓶喝完后,还有一瓶的,只不过现在摆在后面透气,我想要好事成双,因为我一直想和最心爱,又值得我为他赴汤蹈火的男人共饮此酒。罗拔巴克大师曾对此酒写过以下评语:当听到最心爱的人说一句我愿意的时候,那股澎湃喜悦的心情,就可以从这瓶酒里深深品尝到一种不枉此生的感觉!”

    我心里算了一算,两瓶酒便暍掉十四万港币,当然不枉此生,换作是我则会写上,这瓶酒可深深品尝到一种既愚蠢又无奈的感觉。但我了解火狐此刻的心情,故不愿置评,免得破坏气氛。

    我哄火狐开心地说:“谢谢!我很高兴能和你共享这瓶酒,但两瓶会不会太多了点呢?红酒很容易上脑易醉喔……”

    火狐羞怯的说:“我今晚是想醉,您觉得今晚的气氛好吗?”

    我随口说:“今晚的气氛当然好,倘若和早上相比,简直一个是天堂,一个是地狱。你知不知道早上我在金饰店门口,受尽那些售货员的白眼,后来到酒店要房间,又遭他们的冷言对待,非但不租给我这位丑八怪,连站在酒店门口开门的小弟都瞧不起我,哪有现在这种尊贵的对待。虽然这都是你的关系,但也算是为我出了口闷气,我开始羡慕你的才能,亦开始爱上金钱,有了它等于拥有一切……”

    火狐笑着说:“主人,您是降头师,还怕日后会没钱吗?您知道降头师是什么吗?”

    我被火狐考起,急追问说:“降头师除了会施降术之外,和巫爷说的那些什么地司之类的,难道还有另一种说法吗?”

    火狐严肃的说:“主人,降头师的身份是种权势,身份是名气,权势是金钱,当名气和金钱加在一起,便是一种霸气,名气越大,金钱越多,政府都要卖他的帐。而降头师的法力深浅,就象征着名气和金钱的多少,要不是我懂几套降头术,今晚哪能和您吃十多万的晚餐?来!我们为名气和金钱干杯!”

    我拿起酒杯一鼓作气的说:“好!为我们的名气和金钱干杆!”

    剎那间,我被火狐这句降头师便是权力和金钱的象征,掀起内心的涟漪,开始对名利产生很大的占有欲,我喜欢上吃一餐十几万的晚饭,喜欢拥有无限卡的身份,更喜欢受人尊敬和跪拜,我知道我是开始变了,即使变得再恐怖也没关系,人生在世,所求的不都是这些吗?

    突然,我对自己的人生观有所改变,联想起一件极有可能的事,就是巫爷肯定在背后安排这一切。

    我试探地问火狐说:“火狐,你老实告诉我,你今晚送钱给我的那一刻起,是否执行着巫爷给你的使命?他老人家要你来改变我的人生□吗?”

    火狐愕然地反问我说:“您怎么知道的?”

    我点点头自言自语说:“果然是他老人家的安排……”

    火狐紧张地追问我说:“主人,能否告诉我,您是怎么会知道的?”

    我回答说:“感觉!是感觉告诉我的!”

    火狐脸露喜悦之色说:“主人,巫爷再三交代我,如果不是由您先察觉的话,我绝对不能透露实情,他老人家还告诉我其中的原因,一旦您能从感觉中察觉出这次的安排,表示您的心念力已大增。而心念力是降头师必备的法力之一,因为透过心念力,可以知道很多事,心念力越强,就能知道更远的事,甚至未来的事……”

    原来如此,这么说,心念力就是预知未来和看见事情真相的法力。

    火狐继续说:“主人,巫爷还说过,如果您察觉之后,等于再一次的脱胎换骨,这对您的将来改变很大,亦有柑当大的益处,只可惜这都要靠您自己从身上发掘出来,即使是巫爷或上天都帮不上这个忙,一切都要靠您自己。”

    我明白的说:“巫爷的意思,就是要我从今往后,静心观察自己,要从自己的身上找出天赋的本钱,这也印证我在车上所说,我要重新认识我自己。”

    火狐很开心的说:“主人,我发觉您越来越厉害,不过我向您言明,巫爷要我改变您的人生观,尽量利用物质上的享受,去引诱您触发我们的用意,但我至今还未出手,或许已出了手我自己也不知道,但从家里到现在,我只全心全意想着去照顾您,真心真意喝这瓶酒,希望您能明白和了解这句话的意思。还有,降头师是活在一个没有情爱的世界里,但这绝对不是残酷,而是至高无尚的潇洒。”

    我们说到这里,便干了杯中的酒,品酒师把第二瓶酒递上来的时候,火狐命他把酒和酒的用具都送到房间,同时多要了两个酒杯,以备换酒之用。品酒师为我们斟上酒后,恭恭敬敬地退了下去。

    第4章第一个考验

    我今晚很开心,应该说是人生中最开心的一晚,结果,我情不自禁地在火狐的脸上亲了一下,并深情地说:“我完全领受到你那份真心真意的爱意,这个吻也是我真心真意的献上,希望你会喜欢。”

    火狐脸羞红的说:“谢谢!如果您大嫂也在这里的话,这个真心真意之吻,您会给谁献上呢?”

    我不想欺骗自己,更不想欺骗火狐的说:“我不知道……”

    火狐说:“主人,巫爷说得没错,他最担心是您的情种得太深,导致无法进入无我的心境,去开启降术之门,这对学习降术的人来说极为麻烦,他还说……”

    我紧张地追问说:“巫爷他老人家还说了什么?”

    火狐说:“巫爷说,当您有一天能把内心的情完全拔除出来,那您才会找到他,同时开启降术的大门也会竖立在您面前。”

    我傻愣愣地说:“要我将内心情感之完全拔除?”

    火狐肯定地说:“是的!巫爷要的是一个无我的您,明白吗?”

    我难以相信的说:“一个无我的我?怎么可能做得到呢?我虽是借尸还阳,但始终还算是一个人,是人就有欲、爱欲、六亲之情,朋友之爱旧!”

    火狐说:“主人,您错了,完全无情之义的事,只有人才能做到。即使是凶猛的禽兽,它也会保育下一代,甚至为爱侣殉情的飞禽走兽多不胜数。然而,可以做到六亲不认、无情无义、抛妻弃子的,不都是人才会做得出之事吗?好比您的亲大哥……”

    火狐说的似乎很有道理,但我始终难以接受,或许就因我这个难以接受,巫爷才不肯见我,不肯为我开启修降术之门,但我很想做到,可是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做到。

    我失望地说:“恐怕要让巫爷大失所望了,我不可能会做到无情感之人……”

    火狐紧握我的手说:“主人,我能做到,您一定也能做到,相信我!”

    我很意外的说:“你能做到?如果你能做到,又怎么会真心真意开这瓶红酒呢?”

    火狐说:“主人,记得我曾对您说过,阿僧隆救了我之后,并不是马上教我降术,而是让我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眼看着我一日比一日消瘦。但那时候我还是爱着也篷,但同样也憎恨他,甚至恨不得他立即死在我面前,当时我的状况就是进入无我的境界,没有一丝的感情存在,师父见我已有不怕死的神,才开始传我降术。”

    我恍然大悟的说:“原来你师父是在等你的心境到了无我牵挂、无我恐惧的境界,才教你降术,好比巫爷现在等我找他一样,其实他是利用这段时间,去让我改变自己的心境;但另一方面为了保护我,不得不先教我护身法。但你当时是怎么能做到那种无我的心境呢?能否说出来与我分享?”

    火狐说:“其实不能用无我二字形容学降术的心境,应该说是无惧于一切的专注心境。意思是说,眼前只能以一个焦点作为专注点,其它一切的情感或种种事物全都抛诸于脑后。当时我的眼前只有杀死也篷,但内心不是不爱他,并不是断绝六亲,只是我把那份专注力,全部灌输在杀死也篷的焦点上,明白吗?”

    我想了很久,还是不明白地猛摇头,发出一声巨叹说:“哎!还是不明白呀!”

    火狐说:“主人,您刚才不是说有爱欲和情感吗?好比我问您真心真意之吻,会献给我还是您大嫂?当您对着我一个的时候,就不要把您大嫂放在心上,将她忘掉就是,倒转过来也是一样。只专注眼前事物,不去想背后或身旁的事,您有欲想和我,就专注和我,您想和大嫂,就专注和她,即使两人同时在床上,您只专注和您做的那个就行,不要在过程中引发出内疚惭愧之意。您的专注力只有一个焦点,天下就是您最大,无拘无束无惧怕,用全身的力量专注眼前的事物,死也要无惧的往前死,不可有半步后退的念头,明白吗?”

    我说:“等等……让我慢慢去消化……”

    我很认真地思考火狐刚才所说专注力的那番话,又联想起巫爷提醒我关于意念力一事,他老人告诉我的是“不可犹豫不决”火狐告诉我的是“必须勇往直前”综合两个道理,得到一个结论,就是“不要犹豫不决,必须勇往直前”的神,而要开启修降之门,就必须备有“死就死”的无惧专注信念。

    耳边响起巫爷的声音说:“虎生!您终于找到开启修降法门的钥匙,但还要经过真实的考验,才能见到我的金身,记住您今天学到三样入门心法,意念力(不要犹豫)、心念力(聚中思考)、专注力(勇往直前)好好修练这三种心法,纵得越顺心,那对您日后学降术的过程就越容易得心应手,记住了!再见!”

    我得意忘形的对火狐说:“火狐,谢谢你!刚才巫爷告诉我,我已经找到开启修降之门的钥匙,表示说我已领悟你说的道理,谢谢你呀!说起来也真奇妙,我早上出门就是要找修练降术之路,结果到晚上就找着!哈哈!有趣!真是神奇呀!”

    火狐兴奋中带有激动的酒意说:“恭喜您,主人,不用谢我,这是您的天分!干!”

    我兴奋地与火狐搂在一起,并与她交杯的说:“喝!我们就喝交杯酒!”

    火狐痴笑的说:“交杯酒?好!干!干我们的交杯酒!哈哈!”

    我大胆地对火狐说:“火狐,我现在很想抱你可以吗?”

    火狐媚笑的说:“您忘了刚才的道理吗?想做就去做,不需要犹疑和退缩!”

    我不再多说什么,左手伸到火狐的腰间,一手将她搂在怀里,但手背则故意碰向她左边的弹,并有意无意之间,利用手背去揉搓她的房。我的动作不是很明显,而她的右掌心贴在我的大腿内侧,刚好也是在桌子底下,同样都不是很明显,我俩就在偷偷的情况下,愉快地喝完桌上杯中酒。

    火狐在我耳边音声细语的说:“主人,您撑得够辛苦的,要不然我们走了,好吗?”

    我笑着说:“你急了?”

    火狐媚眼一笑的说:“别想太多了哦……”

    火狐向服务生招招手,经理随同服务生走了过来,当火狐示出结帐的手势,经理才将身后的单据取出来,我想这种局水平的服务态度,恐怕香港仅此一家,意外的是名字和房间号码都不必填上,只需查看账单后,随意签个名就行,挺方便的。

    经理撕下一张收据给我后,很礼貌的说:“小姐,刚才你吩咐我们把酒送到房间,但由于这瓶酒太贵重,我们不敢随意拿上去,如果你现在回房间,而又不介意服务生随同的话,我马上吩咐他们在门口等候,你认为这个安排如何?”

    火狐问我的意见,我当然没有意见,况且她是想在外人面前给我面子,我当然也要尊重她的面子,于是回答说:“一切你拿主意就行了,我没有意见。”

    最后,火狐答应了经理的要求,让服务生跟着我们一起到房间。没想到他们竟派出三位服务生同行,一个推着车子,一个在前方引路,另一个跟在车子旁边,尽量不让人碰撞到车子,好似成了红酒的保镳。不过,换作是我也会同样不放心,让服务生捧着如此名贵的红酒到房间,万一发生意外或碰撞可不好,总不能要他们赔吧,要是被他偷喝了几口,那就更下划算了。

    火狐没有牵我的手,回房间的途中也没有和我说话,可能是三位服务生随行的原故,但踏出电梯后,她的神情显得十分凝重,我在想是刚才在餐厅太过分了吗?

    走到一九一三号房间,火狐拿出磁卡开门时,是先按了几下门铃才开门,这个动作很不寻常,所以我让服务生们先进去,自己则站在房间外,瞧瞧里面是什么状况。

    岂料,望了一眼,当场眼愣愣望着房间,许久说不出话,要不是服务生退出来,恭敬地请我进入房间,我当真不敢走进去,因为里面多了一位很想见,但又不敢碰面的人,就是我朝思暮想的大□。

    进入房间后,火狐上前把门关上,方才想起我进来忘了关门,此刻可真是六神无主,亦开始知道我最怕的是什么,不是掉了身,不是中了降头,更不是蜕皮那一刻,而是怕见到大嫂,一个曾令我既兴奋、又失落的女人,如今还加上了惧怕和无奈的感觉。试问当遇上一个能令自己同时涌现四种感觉的女人,除了傻愣愣之外,还能做出什么反应,真是头疼啊!

    火狐拍拍沙发说:“主人,到这边坐……”

    火狐喊了一声主人,令我想起此刻我是虎生的身份,而不是大嫂的小叔,有了这个躯壳,我的心情稍微平静,没一开始那么紧张,但我还是选择坐在单人位的沙发上,而没有坐到火狐的身旁,感觉上比较舒适,也或许是担心大嫂瞧出我和火狐有着不寻常的关系。

    我装做若无其事的表情,态度平和的说:“怎么跑了上来?小浩也来了吗?”

    大嫂想说话,却欲言又止的,最后火狐把话抢了说,但又吞吞吐吐的,我借着身上有几分酒意,喝令她把话说清楚,结果她一口气的说:“主人,我已告知淑贞您如何变成虎生的经过。”

    此刻,我不懂得该怎么样去形容现在的心情,平地一声雷,又似乎不对,总之就像受到雷声的惊吓,不敢看、不敢听,只想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当我站起身准备走进浴室舒缓一下情绪时,火狐却把我捉住,企图不让我离座。火狐忙追问说:“主人,您生我的气吗?”

    我推开火狐的手,坐回原位上,望着面前拿放的红酒说:“我怎么会生气,你说的都是实话,难道说实话也有错吗?”

    火狐继续说:“这样我就放心了,看来我该离开片刻,让您和淑贞好好叙叙旧,谈一谈家事。”

    大嫂忙劝阻火狐说:“许医生……你可以不离开吗?”

    火狐对大嫂说:“淑贞,我已不再是以往的许医生或雅秦,主人已帮我取了个新名字,你可以直接叫我火狐,因为我已是你小叔座下五使者中的火使者,不对,应该说我已是主人虎生座下五使者之一的火使者。”

    大嫂惊愕的对火狐说:“真的?你成了小浩的火使者?”

    火狐猛然点头的说:“没错!所以往后你见到我的主人,要如同尊敬我那般的尊敬他,要不然我当不认识你,也不会再接听你求助的电话,懂丫吗?”

    我脱口而说:“求助的电话?”

    火狐回答说:“对呀!要不是淑贞向我求助,我也不敢擅作主张把她带到这里来,加上我已丢弃以前的身份,不会再联络以前的朋友,即使曾向我求助的病人也不会。”

    对!火狐说过要过新的生活,重新认识她自己,果真言出必行,我却没有她那份刚毅果决的心,还徘徊在小浩和虎生影子之中,但我一直跟在她身旁,她是什么时候接听大嫂的电话呢?

    不对!火狐在餐厅时曾接听一通电话,当时餐厅以妨碍他人清静的理由,不允许任何人在餐厅里使用电话,所以她要跑出餐厅接听,我相信这通电话应该就是大嫂找她求助的,可是这又不成理由,大嫂怎么会进入我的房间里呢?

    我不解的间:“火狐,今天我们都在一起,你接听她求助的电话,为何我不会发觉呢?她又是怎么进入房间的?我很好奇哦……”

    火狐解释说:“主人,您忘记我曾到浴室冲凉吗?接着在餐厅有一通电话找我?”

    这回我全明白了!火狐冲凉的时候,正好接听到大嫂求助的电话,然后约她到酒店来见我,当大嫂抵达酒店之后,再拨电话给火狐。当时火狐正在餐厅里,她亦在这个时候为我办理酒店的保证金,同时把大嫂带到房间里。难怪她回到餐厅后,改变主意要把红酒送到房间里,谈话中一直提起大嫂,还刻意向我透露不会嫉妒的表白,甚至问我大嫂在场的话,真心真意之吻会献给谁。

    原来火狐的用心,是想成全我和大嫂之美,并想给我一个意外的惊喜,要不然便不会有此安排,可真是费尽心思。而今所要面对的问题是,我该接受她的美意,还是拒绝她的美意?如果接受便当不成虎生,如果拒绝了可能会是我一生中的遗憾,真难以作出抉择呀!

    大嫂开腔:“小浩,你是不是不想见我这位大嫂?”

    这回头疼极了,之前说要丢弃小浩的影子,重新当好虎生降头师的身份,并立誓谨记三项入门心法,意念力、心念力和专注力,以免辜负巫爷的栽培。但偏偏这时候大嫂却出现,好比当头淋下盆冰水似的,但淋下这盆冰水的人,确实又是我心爱的大嫂,难道真的要做到六亲不认吗?火狐催促我说:“主人,淑贞在问您问题呀!”

    真是心烦,怎么义回到六亲认不认的问题上!想起六亲这回事,又记起在餐厅时火狐对我说过,不要在过程中引出内疚或惭愧之念,专注力只有一个焦点,天下就是我最大,无拘无东无惧怕,专注用全身的力量迎向眼前的事物,死也要无惧的往前死,不可有半步后退的念头。

    渐渐地,我似乎找到了方向,这可能又是巫爷给我的一个考验,而今我应该好好利用意念力,不可犹豫不决的,并要以专注力去当好虎生这个身份,不可引出内疚或惭愧之念,天下就是我最大,要开启降术修练之门就要当好我这个虎生,要当好虎生,就要迎向眼前的事物,死也要无惧的往前死,不可有半步后退的念头。

    我大喝一声:“巫爷!我明白了!原来您老人家一直都在教我!我明白该怎么做了!多谢您的用心呀!”

    “哈!哈!”

    耳边响起巫爷连笑两声的声音,表示我的决定并没有错。

    火狐疑惑的问:“巫爷来了吗?他老人家又教了您什么东西,可以说来听听吗?”

    我笑着对火狐说:“巫爷教的,就是你在餐厅跟我讲解的专注力,我们兜了很大的圈子,说什么六亲和无我的废话,其实真理只有一个,就是降头师最大,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所谓的专注力就是一股霸气,不怕死的霸气!不后退的霸气!”

    大嫂显得有些不耐烦的说:“我不明白你们所说的什么降头、什么霸气的,我只想问你一句,你还认不认我这位大嫂?”

    我直接回答大嫂说:“认又怎么样?不认又怎么样?如果我是以前的小浩,必会毫不犹豫的相认,甚至还想在你身上得到好处。但我现在已经脱胎换骨,不再是小浩,而是虎生降头师,在我眼前的只有名和利,我不能再当回以前那个窝囊的小叔,终日只想着拉你的裙边,摇尾乞怜,卑躬屈膝的讨好,不可能了……”

    大嫂愤怒地说:“原来我这位大嫂给了小叔这么大的委屈,幸好你告诉了我,要不然我的罪孽更深重呀!”

    我深感痛心地说:“小浩已为了你丢失了身,亦为你得回昔日的丈夫,当我狠心在大浩面前灭掉小浩魂魄的时候,已表示小浩在这份情缘已添上句号,大浩能够下山是我最大的仁慈,我能抛出这片仁慈,皆因你对小浩仍存有几分亲情。”

    大嫂正想说话之际,火狐的手机响起,她请求我们暂时停下说话。

    火狐拿着电话,边谈边走向门口:“华阳夫人,我主人是不会见你的,何必又来找我呢?”

    我听见是华阳夫人要找我,立即心动地说:“火狐,慢着……你告诉华阳夫人,如果没有十万……不……没有五十万的见面礼,就不必多说了!以后更不用再说!”

    火狈当场吓了一跳。其实不要说是火狐,大搜的表情同样很惊讶,而我更是心惊胆跳,尤其是说那五十万,差点紧张到说不出口。但以华阳夫人的身份来说,开出十万元的见面礼,不知是我委屈了她,还是她委屈了她自己,反正不是很想见她,开个五十万最完美,要是她真给足我五十万元的面子,我也乐意还她一个面子。

    我见火狐愣着不说话:又补上一句:“刚才没听见我讲什么吗?”

    火狐颤抖地说: “主人,不是我不想说,而是华阳夫人听到您的声音,已经立刻答应了,她问现金和支票两样,哪一样比较方便?”

    我当场愣了一愣,似乎在做梦,连忙说:“现……现金吧……”

    火狐继续和华阳夫人通话,大致上听到是讲地址之类的,而大嫂不再说话,只是坐在沙发上紧抓着皮包,似乎在沉思些什么。

    一会儿后,火狐挂上电话,走到沙发说:“主人,华阳夫人说三十分钟后到。”

    我应了一声:“嗯……”

    火狐问大嫂说:“淑贞,怎么,没话和你的小叔谈吗?”

    大嫂冷静的说:“他已不是我的小叔,我也下再是他的大嫂,他已经完全变了。他现在是你真正的主人虎生,我很高兴看见他有出头日,不再需要为他忧心,我想是该回去了……”

    大嫂拿起皮包准备离开,火狐将她紧紧地抓住,隐约中,瞧见大嫂泪眼愁眉,似乎在压抑着情绪,压抑着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

    火狐把大嫂推回沙发上说:“淑贞,你忘记我在电话里说了什么吗?主人的心仍深爱着你,如果你对他没情义,也不会苦苦哀求我把你带到这里来,既然来了为何又要伤心离去,难道真是无法谈妥一切,无法高高兴兴的回去吗?”

    大嫂终于忍不住掉下泪水说:“现在的虎生岂会知道小浩对大嫂的重要,岂会知道画像中那破碎酒杯代表着什么?那十字架又代表着什么呢?呜……”

    原来大嫂是苦苦哀求火狐,要求带她来见我,意外的是火狐把我对大嫂的爱意表白一番,如此看来,大嫂不单是想和我聚聚旧、了解我的生死那么简单,但画里头的破碎酒杯和十字架,怎会和我扯上关系呢?

    第5章恩爱情仇

    大嫂在火狐的穿针引线下,含泪诉出心中苦,并道出昼中的破碎酒杆和十字架皆与我有关,不禁令我不着头脑,然而令我了解她的到来并非单纯聚旧,和探知我的生死如此简单,其中还隐藏着我不知道的内情。

    我极为好奇的问:“什么破碎酒杯和十字架?是指房间墙上挂着的那幅画吗?”

    此刻,大嫂已泣泪成珠,十分悲伤,急子的火狐看不过眼,抢先的说:“主人,其实淑贞早在大浩死了的两年,已偷偷喜欢上您,而您每年过来,总是丢下无限关怀之心,却又不表达爱意,导致她无所适从,彷徨无主的。唯有藉一幅画向您表白心意,破碎酒杯是代表心已碎,十字架象征着重生的到来,她是希望透过此画和那假,暗示您可以大胆向她示爱,她需要有的爱,明白吗?”

    再一次证明之前所说的空白空间道理,大嫂不动,我便不动,其实我们两人都想动,结果在等待的矛盾心理下,我得到一箩筐的失落,大嫂则得到满船的空虚寂寞。

    不过我比较惨痛,原奉已得该得之物却不懂得去把握留住,最后还以为原本已得之物,却赔上了身,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惨哉!

    我很无奈地说:“我接受上天的安排,也愿意接受现实的生活,起码现在我一个见面礼是五十万元,这是小浩一生也得不到的荣耀。我不愿放弃虎生的身份,更不愿回头再当那个窝囊的小浩。我爱上名和利,我需要人向我跪拜,因为跪拜中,我才找到我自己,我是属于巫传中的大自然地司,我是天下间最霸气的降头师!”

    火狐激动地说:“主人,我很高兴听到您有此宏愿,但您想拥有一切的同时,也可以拥有淑贞,为何一定要舍弃淑贞呢?”

    我很想骂火狐蠢蛋,但看在她为心的份上,平心气和的说:“她已有了大浩,我怎么去拥有她,况且我现在仍在接受巫爷的考验中,如何能拥有她?真是的!”

    大嫂激动地说:“谁说我有大浩!那个只是人不似人,鬼不似鬼,只会发出声音的躯壳罢了。这个月一来,我犹如是个受丈夫监视的偷情妇,又好比被丈夫逼去偷汉的女人,你能了解我其中的痛楚吗?”

    我愕然地说:“痛楚?你失去五年的丈夫,如今失而复得,是痛楚还是痛快呀?”

    大嫂哭泣的说:“是痛楚!看着小浩的躯壳等于面对自己喜爱之人,但听到他的声音,就想起当日他对弟弟的无情,我是喜爱这个身的,但丈夫的声音却提醒我不能去爱这个身,因为身是我的小叔,而不是我的丈夫。当我不去爱的时候,这个身又一直在我面前出现,睡在同一张床上,我能不痛苦吗?”

    火狐接着说:“主人,淑贞已不是大浩的老婆,真正的大浩已经死了,而她家里那个所谓的丈夫,在世人的眼中是小叔,试问小叔能与大嫂夫妻相称吗?”

    我犹疑地说:“她真的是大浩的老婆,是两夫妻哦……”

    大嫂咆哮地说:“什么两夫妻?他敢告诉外人,我是他老婆吗?不管外人还是家里人,只知道他是小浩,我是他的大嫂!”

    火狐突然笑了起来说:“淑贞,我很想看看明年的清明和重阳节,大浩会有什么样的安排,不扫墓不合礼节,倘若去扫墓不就成了扫自己的墓,有趣!哈哈!”

    一言惊醒梦中人,为何我会没想到这一点,既然大哥背了我的身份,那他怎能和大嫂以夫妻相称呢?而我现在是虎生的身份,那我和她在一起不是没有问题了吗?可是我已是降头师的身份,要是和大嫂做了爱,她一世便不能再有别的男人,万一我俩出现了感情问题,不就把她给害惨了,我还是不能那么的自私,爱一个人不一定要把对方占有才是爱,爱一个人必须处处为对方着想才是真爱。

    心中涌起许多问题,但好像又没什么问题,面对大嫂又好像有很多问题还没解决,当我望向火狐的时候,又似乎所有问题已解决,到底问题解决了吗?我开始感到模糊了……

    火狐不耐烦地说:“现在你们两个决定怎么样了?”

    大嫂见我没表示,终于忍不住说:“许医生,我看算了吧,也许是我的命苦,我得到第一个男人的人和心,但不能长久;当我决定接受第一个男人,却只能得到他的人,而得不到他的心,多讽刺呀!或许日后还要承受背后的骂名!无论如何,许医生多谢你带我上来这里,给了我一个机会,只是我的命不好,谢了……”

    大嫂说完一番话后准备要离去,但火狐始终不让她离开,并焦急的对我说:“主人,说说话呀!”

    我很无奈地说:“我能说什么?”

    大嫂突然很用力地将火狐给推开,并向我咆哮地说:“我已经贱到送到你面前,你还能有什么是不可以说的,天下最霸气的降头师!哼!”

    “啪!”

    的一声响起!

    火狐向大嫂掴了一巴掌,拧眉瞪眼的指着大嫂说:“我家主人是你可以怒骂的吗?我要你立即道歉!”

    大嫂不停用手着被火狐掴中的脸颊,可能她被吓坏了,所以显得不知所措,而我却是头一回亲眼看到有女人为我出头,不禁受宠若惊,甚至不敢相信眼前所见会是真实的一幕。

    火狐生气地说:“淑贞,还不赶快道歉!”

    我劝阻火狐冷静一些,于是充当起和事佬的说:“火狐,你不能责怪她呀、她并不知道我的苦衷,换作是你送上门,遭受男人无情的对待,你也会生气的对吗?”

    大嫂从沙发中站起,一双疑惑的眼神,望向我和火狐的说:“苦衷?”

    我不想再拖延下去,干脆对大嫂直说:“没错!刚才我曾说过,如果我是以前的小浩,必会毫不犹豫向你承认真实的身份,可是小浩可以爱你,虎生就万万不能。因为虎生是降头师,一旦和降头师发生过关系的女人,永远再也不能和其它男人,要不然会实时毙命,原因是没有人可以背叛降头师,更没有男人可以享受降头师的女人,这就是我的苦衷!”

    大嫂听了后,全身发软的倒在沙发上,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无肋的表情。

    既然把话说白了,也没必要说一半、留一半,于是接着对大嫂说:“我讲的一切,你无须置疑,只管相信就行了。还有另一个苦衷,降头师不属于五行八界中,乃属于大自然的地司,故不能娶妻生子,倘若强行嫁给降头师,该女必会当场暴毙身亡,因为女承受不了大自然地司的霸气,所以只能当女奴,而不能当妻子。”

    此刻大嫂两眼发直,似受了惊吓,六神无主的瞪着我,她脸上不再浮现浅笑的酒涡,诱滑的香肩沾了几滴晶莹的泪珠,而前一对饱挺的弹起伏不平,汹涌告急,在宣泄内心紧张的情绪,而原本遮掩春光的短裙,此刻亦因坐姿而被掀起至黄色内裤的蕾丝花边上,排成了一条直线,导致感的腿间春光大泄。

    大嫂此刻的春光,不禁掀起我内心多年以来对她的窥之念,难忘当日在机场与她热情拥抱中,那饱挺弹所传来的快感,更难忘龙顶在她腿间微微凸起山丘的兴奋,和车上窥见诱惑的粉红色内裤,还有内裤蕾丝镂空那片黑朦胧影,至今仍历历在目,种种的回忆,不禁使我对她产生丝丝的怜爱和勃然的心跳。

    我不能因大嫂的美色又变成窝囊的小浩。上次因金钱的引诱,误堕失落的边缘,要不是巫爷法驾将我唤醒,恐怕我只会是享用火狐那一百万的废人,而不是凭自己本事赚钱之人,所以我绝不能从金钱堆里爬出,又堕入邪的陷阱里,要不然我会一生痛恨我自己,无法原谅我自己。

    我决定为自己再下一道防火墙,不惜将火狐出卖,同时也忍着内心的伤痛对大嫂说:“在你眼前的许医生曾是你最敬仰的人,现在不妨告诉你,她已是我的女人,和我上过床,今世出来我之外,她再也不能和其它男人发生关系,这坦不单只是我的苦衷,提示也是对方的苦衷,现在你明白为何我会如此无情了吗?”

    大嫂听我说完后,呆滞的目光凝视在火狐身上,而火狐则是一睑尴尬之色,转向我以避开大嫂的目光说:“主人,您怎么把我和您的事说给淑贞听,您这样不就等于把她送出门口,您真舍得吗?”

    我装出一脸潇洒的表情说:“火狐,我要走的路是光明大道,在房间里面对自己人还要隐隐藏藏的,试问我如何抬起头出外见人?况且我不能为了一己欲之念,强行占有而误对方一生,起码这是我对自己的交代,至于我把苦衷和实情说出来,她走出这个房间后,彼此间再也没有亏欠对方,请问我错在哪了呢?”

    火狐着急的说:“主人,您说的并不无道理,但这样对待淑贞似很无情,伤害也很大,她对您并非无情无义呀!”

    我忍着内心的伤痛说:“好!进来这房间后,我从没叫过她一声大嫂,因为我已不再是她的小叔。我立誓要当个为名为利的虎生降头师,但听她说出破碎酒杯和十字架的委屈,我也道出内心的苦衷。彼此间,同样都是付出代价,我让她瞧清楚现在的我,是否还值得去留恋,是否还值得去爱,但真相往往都是残酷的一面……”

    火狐抢着说:“主人,真相不一定要现在全都说出来,可以让她先适应我们的生活,等日子久了才把真相说出,到时候她或许能接受也不一定,对不对?”

    我摇头的说:“不!掩饰解决不了问题,坦白才是真理,我还要更坦白的说明一切,即使愿意和我在一起,愿意当我的女人,我也只会当她是个女人罢了,不会再有爱情,不会再有亲情,因为在我的心里只有降术和名利。倘若她跟我是为了分享我的成功,我会很高兴;如果跟我是想得到甜蜜的爱,那肯定是失望和无辜,这是我给她的忠告,当降头师的女人并不容易,而且是人生中最大、最后的一场赌博,输了等于输掉了一生,永无回头路,务必要三思。”

    大嫂站起身面对着我,面不改色的说:“不用再说了,我愿意当你的女人,我愿意当你虎生降头师的女奴,行了吗?”

    我和火狐两人皆被大嫂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了一跳!

    火狐疑惑地问大嫂说:“淑贞,你说的是真是假,还是意气用事呀?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呀!”

    我立即补上一句说:“得三思呀!这可是人生中最大、最后的一场赌博呀!”

    大嫂坚决的说:“不必了!我想得很清楚,你刚才说当了降头师的女人,永远便不能和其它男人上床,要不然便会实时毙命对吗?”

    我回答说:“是的!”

    大嫂说:“这有什么问题,你大哥死后五年,我都没有找过第二个男人;即使见到你,同居在一间屋内,也没有做出越轨败德的行为,万一无法再忍受留在你身边,我离开即是,只要不再接受另一个男人,便不会实时毙命,这有什么好可怕的?况且我离开这里也不会再找另一份感情,我已空害怕上人的感觉……”

    我的心里有一个疑问,如果大嫂不是真情剖白,我也不想提出来,因为如今也没有必要保留,干脆直间说:“你听火狐述说小浩死后还阳的经过,就是现在的我,为何如此荒谬之谈,你从不曾怀疑?并且敢向我这个陌生人诉出爱意?你不怕我其实就是真的虎生,而不是小浩吗?”

    大嫂坚决地说:“不!站在我面前的,虽然是虎生的身,但我碰到你身上那一刻,感觉已经很清楚的告诉我,你就是小浩,而不是虎生,因为我凝视你的那一刻,眼神的接触再次肯定告诉我,你就是小浩;况且虎生在我面前死亡,大浩能借体还阳而重生,为伺小浩就不能?所以下山之后,我感到疑惑重重,便找个理由支走了大浩,独自再上山找许医生逼供,果然如我所料,你真的是小浩!”

    大嫂坚决的眼神和语气赢得我的信任,相信火狐也会和我一样。虽然我能有大嫂这位美人儿相随身边,使我多年美梦成真,心里是无比的兴奋,可是仍有一口怨气无法释怀,就是大哥对我的无情无义,现在正好藉此机会出口气。

    我想了一会对大嫂说:“好!既然你愿意跟我,那我也不妨坦白的告诉你,大浩对我的无情无义,我是看在你的分上不找他报复,但你已经决定跟我而背弃他,那这口怨气,我没必要咽在喉咙里对吗?”

    火弧双手举高支持的说:“对!大浩这个混蛋是该教训的,我绝对支持主人的想法,您想要我怎么做?尽管说就是!”

    我问大嫂说:“如何?舍得我对付大浩吗?”

    大嫂毫不犹豫地说:“打从大浩骗走你的身,我已经对他产生了恐惧,接着他害怕许医生向他报复,等我月事来潮的时候,偷取我的经血,再以欺骗的手段,夺走爱美初夜的落红血。爱美怎么说都是我的干女儿,他这般禽兽的行为简直是人神共愤,尤其是他那对迫不及待要灭杀小浩魂魄的眼神,更是让我痛心入骨,我今生今世,绝不会原谅他,并希望阎王能快点向他招手,还你一个公道,试问我又怎么会不舍得呢?”

    火狐愤怒地说:“好!淑贞说得没错,大浩真是个浑蛋,害怕我找他算帐,害怕小浩魂魄向鬼王告状,为求自保,不惜一切手段,先发制人,属情有可原,尚有值得原谅之处;但他在主人面前耍奸狡之计,以退为进,逐步逼主人向小浩施加毒手,这种诡诈的小人万万不可轻饶,即使不要他的命,也要给个教训才行!”

    大嫂捉住我的手,情真意挚的说:“小浩,我深信以你现在的本事,加上许医生的能力,要取大浩的命一点也不成问题,而你没有向他报复,想必是拍我难过,或是不想我守寡,但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我也决定跟你在一起,一切由你拿主意吧,不需要考虑我的立场,我不会有意见,即使有也只是想让他留个全尸,毕竟小浩的身是无罪的。”

    大嫂一句小浩的身是无罪的,令我百感交集,情不自禁地双手紧握她那柔若无骨的玉掌说:“爱美的情形怎么样了?”

    大嫂叹气的说:“哎!自从爱美让大浩破了处子身,态度反常,对大浩是千依百顺的,我猜她自小便没了父亲,所以对男人有好奇心的冲动,甚至容易喜欢上对方。现在的爱美已不是我以前所收养的爱美了……算了吧,她还年轻,偶尔受到感情挫折,亦不失为一个汲取教训的好机会,这……对她曰后成长会有帮助的。”

    火狐不满的说:“大浩连小女孩也不放过?”

    大嫂说:“哎!没办法,可能大浩追求的是完美,他终日怀疑我和小浩发生过关系,刚好爱美是处子身给他,难怪他会移情别恋,他不碰我则是赐予我最大的恩惠,同时让我早些见识到爱美的叛逆。整件事上对我来说还是好的,起码我瞧清楚了人卑鄙无耻下流的真面目,是何等的令人憎恶!”

    我想了一会说:“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虽然知道我本就是小浩,为何你敢大胆的向我示爱,你不怕尴尬和引起我的猜疑吗?另外,你做出决定之前,为何肯定我会接受你?如果这个问题令你难堪,你可以选择不回答,没关系。”

    大嫂冷笑了几声说:“哈哈!面对你最难堪的一刻已经过了,因为火狐说你将到泰国找什么爷的,并且说这趟一走不知会走多久,可能十年八载的,但我实在再无法留在大浩的身边,即使我偷跑出去,他还是会找上门的,只有跟着你,他才不敢找我的麻烦,只有你才能保护我,只有在你的面前,我才能找到我自己,明白吗?”

    现在终于了解大嫂为何要上来找我的原因,不过她怎样对待我都没关系,主要是我不能再像以前小浩那般窝囊就行,况且她又是我以前所迷恋的女人,既然吓不走她,我便要善待她,绝不能让我的女人受委屈,即使我是再霸气的降头师,也没理由要我的女人受苦。

    我终于接受大嫂的爱,于是望着她可爱秀丽的脸蛋说:“好!那你以后就是我虎生的女人,而不是小浩的大嫂,让我抱一抱行吗?”

    大嫂脸怯羞红的望了火狐一眼,最后放软身体投入我的怀抱里。

    当搂抱住小鸟依人的大嫂,她身上的体香和胆前一对丰满的弹,再次勾起当日在机场搂抱她的情景,但那一次的搂抱是重逢,今次的搂抱是拥有,而且是一生的拥有,想到此处,胯间的龙物不禁勃然起竖,直顶向大嫂腿间山丘处之毛林。

    大嫂依偎在我怀里,小鸟依人般的细语诉说:“小浩……别这样……许医生看着……”

    火狐笑了一笑说:“不!淑贞,你犯了几个错,第一要改口称主人,下可再称小浩;第二不要再叫我许医生,该叫我火狐;第三我和你同样是主人的女人,他要对谁好想恩宠谁,那是他的决定,我们下可以不高兴,此乃尊卑之分;第四我们不可以吃醋,更不可以嫉妒;第五考虑清楚能够接受以上所有的条件,才好当降头师的女人,一旦成为事实,那就是一世的哦……”

    大嫂粉脸羞红的望了我一眼,我点点头表示火狐说的没错。她突然松开手,挣脱我的搂抱,跑过去把火狐拉过来,再一起将我搂住,这回我的心才定下来,其实刚才她挣脱的那一刻,还以为她是无法接受条件而躲开,吓得我差点出了一身冷汗。

    大嫂紧抑火狐的手说:“许……不……火狐,这回我们真是成了好姐妹……”

    火狐戏弄大嫂说:“不!我们还不能算是真正的姐妹,因为你还未被主人恩宠,充其量只是个信徒罢了,除非你今晚给主人,哈哈!”

    大嫂羞红了粉脸,握起粉拳敲打火狐的手背,看她二人围绕着我打情骂俏,我不禁又要感谢巫爷他老人家的安排,没有他我岂能有如此般的快活艳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