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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1 部分阅读

    郭泳娴呜咽:“喔,是真的两个小时,喔……要来了、要来了,中翰,告诉我,你想不想安慰姨妈?”

    我顿了顿身体,大声道:“想。”

    郭泳娴马上不停哀求:“那就对我好,噢,用力、用力,插深点。”

    看红肿的蜜穴正喷出爱液,我马上强攻,不给郭泳娴有反击的念头。像她这种虎狼之妇,如果让她喘息过来,再想征服她就难了。

    果然,郭泳娴开始表现出不愿意这么快结束,她双臂紧抱着我的脖子不停腾挪臀部,就是想让我的动作稍缓。

    我暗暗冷笑,双手猛掐她的双乳,固定住她的身体,身下如惊涛拍浪、石破天惊。不出三十下,郭泳娴就哭泣连连:“啊……”

    大肉棒最后一记势大力沉,深插到花心后巍然不动。郭泳娴开始剧烈痉挛,连呼吸都没有了。

    “这……这辈子浪费了,下辈子还要做女人,做你的女人。”

    我走出办公室前,郭泳娴说的这一句话令我哑然失笑。其实征服女人并不难,只要找准机会。

    当然,征服女人不能不用钱。如果你是一名乞丐,那你连征服女人的机会都没有。我深谙此理,所以我必须拥有更多的财富。

    踱步到投资部,我不免心生感慨。这里与三个月前,甚至两年前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开放的布局依然紧密排列,安静严谨的气氛中隐匿着激荡风云,这就是投资部的特征。

    很久没有视察投资部了,过去短短三个多月里,我从一名投资部小职员一跃成为这家金融公司的总裁。这神话激励了整个投资部,我成为了大家奋斗的楷模。

    “总裁你好。”孙家齐从办公室里跑出来向我问候,然后转身向投资部高喊:“总裁来了,大家欢迎。”

    “总裁好……”

    “大家别客气,继续工作。”我向职员挥挥手,然后示意孙家齐:“家齐进去,我跟你聊聊。”

    孙家齐恭敬地将我请进他的办公室,亲自为我斟了一杯水:“听说总裁身体不舒服,就不必亲自来了。有什么吩咐,你一通电话给我就行。”

    我笑了笑,虽然不喜欢孙家齐过分的奉承,但我已习惯被人尊敬:“别太客气了。最近的业绩不错,自从你接管投资部后,表现可圈可点,新进的几个分析师都颇有实力。我虽然把公司的决策权交给郭总监,但投资部的业务我一直关心。”

    “谢谢总裁的关心,投资部的业务没有因为前任的离去而停滞,最主要原因就是有总裁的亲自领导和督促。”

    孙家齐说的是实话,投资部丝毫没有受到内外矛盾的影响,业绩蒸蒸日上,公司和客户都大赚了不少。

    这自然有孙家齐的一份功劳,我不由得嘉许:“晚上找几个对原油熟悉的分析师加班,你也来。”

    孙家齐眼睛一亮,兴奋道:“总裁,我们又有大手笔?”

    我佩服孙家齐的精明:“别问,到时候就知道。”

    孙家齐挤挤眼:“好的,我准备上好的古巴咖啡。”

    他知道我喜欢喝咖啡,尤其是他冲的古巴咖啡,不但味道浓郁,更重要的是他的古巴咖啡给我带来好运气。他这么一说,我更是欢心。

    我关心道:“把手头工作安排一下,然后回家休息,晚上准备熬夜。”

    “别担心,大家都能熬。”孙家齐一脸轻松,我却看到他的黑眼圈。

    我淡淡一笑:“我们熬夜不是为了喝酒泡妞,而是要拼命、搏斗。现在给你们时间休息,如果晚上我见到你们打呵欠,全部开除。”

    孙家齐脸色大变:“对不起,总裁。我马上安排,马上回去休息。”

    “睡不着就去医院打一针安眠针。”我有些于心不忍,但这个世界到处充满残忍。

    “是。”

    离开投资部时,我的心情有些沉重,用安眠药、咖啡因等药物几乎成了投资部职员的公开秘密。

    有时候过大的压力促使分析师无法睡眠或者无精打采,安眠药能让人轻松入睡,但过量使用会影响智商,所以用过三十次以上,基本上就自行淘汰。

    咖啡因的副作用稍微低一点,很多做金融期货的人因为各种原因无法正常休息,等到熬夜奋战的时候就使用咖啡因,其结果与打安眠针大同小异。

    使用咖啡因,脑子会处于亢奋状态无法入眠,最终形成恶性循环,迅速衰老。

    我没有尝试过用药物管束自己。除了好色外,我的克制力很强,不需要用打针的方式来蹂躏自己的中枢神经,何况我最讨厌打针。

    可我必须要打完第六针治疗蛇毒的血清。医生告诉我,别人被毒蛇咬只需打三针,我却必须打六针。

    因为蛇毒侵入我身体的时间过长,幸亏姨妈放掉了大部分毒血。医生还告诉我,如果蛇毒没有被放掉一部分,我纵然没有生命危险,也会变痴呆。

    我庆幸自己没有变痴呆,如今回想起来,除了要感谢姨妈外,就是心有余悸。在市第一人民医院的注射室里,美丽的小护士告诉我自行打针的诀窍:“其实打针并不难,只要找准穴位就行。”

    我趴在病床上龇牙咧嘴:“哎哟,小冰今天是不是没找准穴位,好象有些疼。”小冰故意没戴口罩让我看她的容貌,她青春活泼,长得娇美动人,不过她却是一位打针高手。

    治疗蛇毒的血清一共六针,小冰打完前五针,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打针就如同被蚂蚁咬一下而已,可是今天最后一针给我的感觉就像针头扎进骨头似的。

    奇怪的是,小冰居然承认了:“你说得不错,因为今天我故意偏离穴位,你会感觉很痛。”

    “故意?”我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忍不住问:“这年头结婚可以故意、生孩子可以故意、什么都可以故意,唯独打针不能故意。哎哟,小冰护士,我哪里得罪你了,你何必故意?”

    小冰的脸跟她的名字一样冷冰冰:“你没得罪我,但你说今天是最后一针了,以后不用见到我了,所以我让你疼一点,这样,你就会对我印象深刻。”

    “原来如此,我……我现在对你真的印象深刻了,请你推针慢一点。”我恍然大悟,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对女人说话绝对要小心,否则哪天突然死在女人手上都不知道为什么。

    小冰笑了,笑得很美:“中翰哥,你还会来看我吗?”

    我没有立即回答,因为我怕回答错就麻烦了,说不准小冰会把针头拔出来扎进我的屁眼里。终于等到小冰打完最后一针,拔出针头,我才松了一大口气:“小冰,很感谢你这三天的照顾,你已经令我印象很深刻了。你永远活在我的脑海里,多谢你。”

    小冰听出我要告别的意思,她难过地问:“你是嫌我丑?”

    我一边系皮带一边猛摇头:“你美丽可爱。”

    小冰很迷惑:“你嫌我身材不好?我告诉你,我身材不错的,有机会你可以看一看。”

    我微笑道:“小冰的身材一流,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小冰噘起小嘴:“那你为什么不留电话给我?”

    我不停苦笑:“跟你说过了,我已经有很多女人。少你一个不少,多你一个天就塌了。”说完,整理好仪表,我准备回家抱小君。如今只要我消失超过两个小时,就会有包括小君在内的无数通电话打来,我可不想破坏医院的安静。

    很意外,小冰气鼓鼓地将我挡在注射室门边,宽松的护士服里自有一番少女风情:“哼,我不信,我不信你的女人个个都比我漂亮。”

    我头大了,暗暗责怪自己不应该送娘娘江边的七彩卵石给小冰、不应该买水果给小冰吃、不应该逗小冰笑、不应该看小冰的眼睛。

    唉,看来凡事有前因必有后果,后果严不严重,就看前因的种子有多大。幸好,小护士的多情种子才刚发芽而已。

    突然,我眼前一亮,遥望医院的缴费大厅,一位身材婀娜的女人正在缴费窗前排队。她的黑色长裤很紧,显得臀部很圆,加上穿了高跟鞋,站立的姿势很美,我笑问:“小冰,你看到缴费窗前排队的人群吗?”

    缴费窗与注射室相隔不远,小冰一眼望过去清清楚楚:“看见了,怎么了?”

    我伸手一指:“排在第六位,穿黑长裤、高跟鞋的女人就是我的女朋友之一。”

    小冰一皱鼻子,大声道:“我不信。”

    我笑了笑,柔声道:“你不信可以过去问问她。”

    小冰狠狠地咬了咬嘴唇:“好,我过去问,你在这里等我。”

    “放心,我两腿发软,想走都走不了,哎哟、哎哟。”我扶着臀部呻吟。

    两分钟后,小冰回来了。她一脸沮丧,因为那位穿黑长裤、高跟鞋的女人也跟了过来。虽然小冰更年轻,但她的容貌与穿黑长裤、高跟鞋的女人相比,完全就差了一个等级。

    这个女人见到了我,居然甜甜地叫了一句:“老公,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一副深情的模样:“老婆,我找你找得好苦啊!”

    女人脸一红:“我们回家吧。”

    我摇摇晃晃地走过去:“刚打完针,你扶我。”

    女人温柔地把胳膊搀进我的手臂里,我回头看了看小冰,对女人说:“你要谢谢小冰护士,她帮我打了三天的针。”

    女人甜甜一笑:“小冰护士,谢谢你。”

    小冰的眼圈有些红:“不用谢。”

    走出医院,女人甜甜的笑容消失了,她的脸绝对比小冰还要冰:“是不是看上了那小女孩?”

    我得意洋洋:“准确的说,是小女孩看上了我。”

    女人讥讽道:“我可不信。如果不是我喊你一声老公,估计你已经得手了吧?”

    我温情地看着女人:“雨晴姐,如果我真想勾引小女孩,我又何必叫她去请你来?”

    女人就是秋雨晴。听我这么一说,她也无法反驳。脸一红,嗔道:“谁知道你搞什么鬼?”

    我柔声说:“到处找不到你,不知道是你搞鬼还是我搞鬼。”

    秋雨晴冷冷道:“找我干嘛?”

    我叹息道:“你是我老婆,我受伤了,我不找你找谁?”

    秋雨晴冷笑不已:“你老婆很多,少我一个不少,多我一个天都塌了。”

    “嗯?”我很意外,这话我刚才还对小冰说过,秋雨晴怎么跟我说的一模一样?我狐疑地看着秋雨晴,还没开口问,秋雨晴先自己招了:“看什么看?我早发现你了。你跟小护士的调情我听得一清二楚,哼。”

    我眉飞色舞,暗叫幸运。幸好没有对小护士下手,否则隔墙有耳,依秋雨晴的性格,恐怕天真的会塌下来。其实,我也不是不想对小护士下手,男人的风流无处不在嘛!我只是欲擒故纵,等哪天心情好了,再来折花。

    第九六章 没见过这么淫荡

    见秋雨晴似怒非怒,我笑嘻嘻地搂住她的香肩:“偷听别人讲话不礼貌喔!不过,雨晴姐应该听到我是如何断然拒绝小护士的。在我心中,时时刻刻挂念着秋雨晴三个字。你的一句老公叫得好,要不然老公还真的难以脱身,谢谢侬。”最后一句话,我用上吴越地区方言。

    秋雨晴一听,芳心渐喜、抿嘴欲笑:“你看那小女孩多可怜,你就不怕她伤心?”

    “我更怕雨晴姐生气。”我手一滑,把手放到秋雨晴的细腰。那里柔若无骨,煞是销魂。三十多岁的女人能保持如此体态也算是极品,我情不自禁把她抱在怀里。秋雨晴也知风情,把婀娜的身体贴过来,顿时芳香扑鼻。

    “别肉麻了,吾又勿是侬地老婆。”秋雨晴娇滴滴地回以吴越软语,把我听得全身酥麻。如今她又怀上我的孩子,我对她的好感突然倍增。

    “但你至少是我孩子的妈妈。雨晴,别闹了,身体怎样?胃口好不好?”也不管是在大街上,我低头吻了吻娇羞的美人。

    秋雨晴蓦然一脸诧异:“谁跟你说我怀了你的孩子?”

    我笑道:“别瞒我了,烟晚姐都告诉我了。”

    秋雨晴脸色微变,语气带有怒气:“她……她真浑蛋,这事怎么能乱说?”

    我柔声责怪:“我是孩子的爸爸,不算乱说。”

    秋雨晴越想越急,忍不住撒娇:“哎呀,我……我。”

    我莫名其妙,略一思索:“怎么?难道孩子不是我的?”

    秋雨晴勃然大怒,从我身上弹开:“好,既然你怀疑,那今天我就进医院把孩子打掉。”说完,漂亮的屁股一扭,回头向医院走去。

    我大吃一惊,慌忙上前拦住:“喂喂喂,别吓我,我胆子小,把我吓死了,孩子出世可没爸爸了。”

    秋雨晴怒道:“没爸爸就没爸爸,他爸爸狼心狗肺,有跟没有一样。”说完,用力推开我,我吓坏了。这秋雨晴的骄宠跋扈,大小姐脾气,说不定真有可能把孩子打掉。我闪电出手,抓住她的手臂,不料她伸手向我打来。

    我不怕被女人打,但我怕被路人围观,一个大男人与一个女人在街上拉扯有失体统,所以我松开了秋雨晴,她瞪了我一眼,转身就走。

    我叹了叹直摇头,心想女人心真难琢磨。刚想追上秋雨晴,忽然,我的眼睛扫到地上一张折叠的白纸。模糊的印象中,白纸似乎是从秋雨晴身上掉落,我弯腰捡起,打开折叠的白纸,赫然是一张医院的化验单。我拿着化验单看了看,一股怒火烧上眉心。

    医院的缴费窗前,我找到排队的秋雨晴。她也看到了我,迷人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迅速放下手中的电话。

    我淡淡地问:“跟谁通电话呢?”

    秋雨晴鼻子哼一声,连看都不看我:“不关你的事。”

    “雨晴,我想跟你讲一个故事。”我突然冷冷地看着秋雨晴,缴费窗前排队的人不少,但我却一把将她拉出排队的人群,推到手扶梯口:“从前,有一个女人不识好歹,经常逼她的老公。有一次,她老公实在忍无可忍了,就带那个女人上街,等到了天桥的时候,她老公把她推下天桥。最后女人死了,男人狡辩说,是女人自杀。”

    “你什么意思?”秋雨晴怔怔地看着我,一时没完全反应过来。

    我冷冷地盯着秋雨晴看,看得她全身发毛。突然,我大吼一声抓住秋雨晴的胳膊撞向手扶梯:“走,你去死吧。”

    “啊……救命……”仓促生变,秋雨晴吓得大声尖叫。医院里的人都围了过来,连护士小冰也从注射室里跑出来,她惊讶地瞪大了眼。

    我当然不会真的把秋雨晴推下手扶梯,把她吓出三魂六魄已达到目的。趁医院的保全还没出现,我将秋雨晴拖出医院。在一个僻静处,我凶狠地看着她问:“现在,我想问你一件事,你愿意回答吗?”

    “愿、愿意。”秋雨晴全身发抖,脸色苍白。

    我阴森道:“好,你老实回答我,肚子里是不是怀了我的孩子?在你回答之前我先提醒你,如果你撒谎,我保证把你埋到一个五十年后才会有人开发的地方。”这是我学姨妈的威胁语气,就不知道效果如何。

    秋雨晴一听,花容失色,连忙摇头:“是骗你的,我没有怀孕。”

    我心里暗叫成功了,表情却依然冷酷:“那你刚才来医院……”

    秋雨晴哆嗦着解释:“前几天检查得了痔疮,今天来复查。”

    “现在好了吗?”我知道痔疮属于小病,不妨碍做爱。当然,干有痔疮的屁眼是不可能了,我也没想过要干秋雨晴的屁眼,对她我另有用处。

    瑟缩的秋雨晴回答:“差不多好了。”

    我冷笑道:“那就找个地方怀孕,怀我的孩子。”

    秋雨晴瞪大了眼睛:“不,我不想怀孕,我怕痛。”

    我把脸贴过去:“死怕不怕?痛和死你选择什么?”

    “呜哇……”秋雨晴失声痛哭。

    我像拉牲口一样,从围观的人群中将秋雨晴拉到路边,举手拦下一辆计程车:“别哭,这是你们合谋骗我的后果。”

    “我错了。”秋雨晴不想上车,我举手一挥,一个耳光过去。秋雨晴金枝玉叶,从小娇生惯养,后来又依仗何铁军的权势,哪受过半点委屈和恫吓?被我打了一个耳光后,整个人都傻了,任凭我将她拖上计程车。

    “城西,天苑别墅。”我把目的地告诉计程车司机,然后打电话给王怡,叮嘱她买好能绑人的绳索在家等我。

    我冷冷地看着身旁的秋雨晴,心里开始盘算如何整治她。

    知道我要来,王怡很高兴,哪怕我带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来,她也不介意。厨房餐桌上飘起诱人的汤味,如果没猜错,一定是冬虫夏草炖鸡汤。

    “嗯,不错、不错,味道很好,再来一碗。”我笑眯眯地看着王怡,她越来越漂亮,是不是怀孕的女人尤其艳光四射呢?

    “给这位小姐也盛一碗好不好?”善良的王怡看着可怜兮兮的秋雨晴,见她一直落泪,王怡于心不忍。

    我摇了摇手,淡淡地说:“不给,等会把地下室收拾一下,把她关在里头。”

    秋雨晴大哭,王怡睁大了眼睛:“那地下室哪能住人呢?”

    我冷笑:“不是住,是关。”

    “呜呜……”秋雨晴哭得更大声了。

    我恶狠狠道:“哭?嘿嘿,等我吃饱喝足了,你就知道哭也是一大罪。我会让你哭个够,把眼睛哭烂、哭瞎,嘿嘿。”

    “我承认错了还不行吗?”秋雨晴不哭了,猛擦眼泪,红肿的双眼我看了都心软,何况是王怡?可是我必须坚持,只有囚禁秋雨晴,才能逼秋烟晚就范。如今看来,秋烟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她至少恶意地利用了我。

    “不行。”我斩钉截铁。

    “呜呜……”

    我没有把秋雨晴关在又闷又潮的地下室,而是关在与王怡卧室相邻的一间大房间。将秋雨晴绑在一张又大又干净的软床上,给她洗个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