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条绳子,在她右腿膝盖上捆了几道,多余的绳子一并挂在钩子上,我拉住绳

    子向下,她顿时像塌了半边身子,右边的大腿高高抬起,裙子被撩起来,两腿间

    黑黑的部分若隐若现,充满了无尽的诱惑,而她本人辛苦中带点陶醉的样子更加

    吸引人,塞满的口中娇喘连连,脸上也沁出了微微的香汗,眼前的一幕太有震撼

    力了,我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感觉自己好像在梦里一样。

    梦总是会醒的,醒的恰到好处的才是好梦,否则就将是噩梦。这一次我显然

    落入了噩梦的陷阱,正当我按捺不住要进行下一步的时候,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和

    人们说话的声音,我仿佛当头挨了一闷棍,这么晚了谁会出现在实验室?被发现

    做这些会怎么样?一切都来不及思考了,门被推开,他们显然也在纳闷谁会在屋

    里却没有开灯,远远地传来老头的声音「一定是我的学生孙,我跟你说过好多次

    了这个小伙子是个人才,非常勤奋的……」灯忽的被打开,果然是我在屋里,但

    是屋里的我并不是他们所说的人才,也不是在勤奋的做研究,而是在……我突然

    有一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嘴里象是含满了东西。我的女伴显然比我更惊慌——

    那简直是一定的了——因为她正被捆着,嘴里还塞着自己的内裤,面前突然闯进

    来一些陌生的面孔,于是她开始不断地挣扎。屋里亮了起来,我反而觉得眼前一

    黑,因为进来的除了我的导师,还有我们的院长。看到这一幕,他们也都惊呆了,

    甚至说不出话来,我们两方就这样僵持着,有好几分钟的时间,我看到导师的眼

    光,那是怎样的一种痛心和失望呀,他几乎是硬把院长从屋里推了出去。我脑子

    乱了套,还是僵在那里,都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了,直到她的几乎歇斯底里的

    「呜呜」的叫声把我唤回到现实中来,我赶忙把她从起重机上解下来,我们几乎

    是逃也似的离开了实验室,耳边还充斥着院长跺着脚的怒骂和老头不住地劝解,

    我想这一次我是完了,而且是彻底的完了……

    果然,第二天我被学校开除了,我早知道不好,头一天晚上就收拾东西离开

    了,据说在老头的力阻之下,学校的处分通知写的很晦涩,这几年的大学生活算

    是结束了,虽然我离开的优点灰溜溜的,但是我并没有后悔,我只觉得自己对不

    起老头,他没有儿子,仅有的一个女儿也在美国嫁了人他曾对我寄予过厚望呀,

    就相对自己的儿子一样,但是每一次我都会令他失望,这一次……,我觉得自己

    永远都不能再报答他老人家对我的恩情了,我没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