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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阅读

,插的更加起劲,把她幼小的身子迎著两人粗大的男剑重重的按下,让她无处躲避……

    终於一阵狂风暴雨之後,两兄弟一起射在了深处,甘草早已破败不堪,她早已被疯狂的快感折磨的叫不出来,顺著她的下体,白浊的液体混著血丝一滩滩流下来,两个穴口都还可怜的收缩著。

    两兄弟看到她花壶间淫荡的景象,不一会又硬了起来,这次,陈栋和陈侨换了位置,前後对著甘草又是一通凶猛的攻击,甘草面对著自己又敬又爱的陈大,被他抱著和自己的弟弟一起亵玩,身子先就已经软了。又看著身下两根粗大的阳物在她几乎不能容纳的花壶中双双进出,那种刺激的感觉难以言喻。

    甘草已经说不清下面是什麽感觉,经过了最难耐的疼痛,经过了最高峰的快乐,经过了无休无止的索取,下面的两处花穴都已经麻木的习惯了他们的粗暴,被迫流泻出喷薄的汁水,她两腿间已经完完全全变成了的淫洞,快要被他们不计後果的疯狂捣烂了。

    陈栋亲吻著她的小嘴,陈侨吮吸著她的胸乳,甘草觉得自己里里外外湿透了,欲根顺著她蜜液的滋润进出的更加便利,她忍不住夹紧穴道,想让那棍子进出的不要那麽快。

    在她的夹吸中,两兄弟只觉得欲根被那肉壁包围的紧紧的几乎要不能行动,都运起中气,隔著一层肉膜汹涌的上下穿刺,狠狠的插她。

    甘草幼猫一样嘤嘤的哭叫,“饶了我吧……不要了……”她的眼泪流了满脸,都是给他们俩的粗暴给插出来的眼泪,一个劲的流。

    那小模样刺激的兄弟俩更心痒,把她夹在中间你攻我占的,没有一刻安息,你插你的,我插我的,各自想著法儿的为难她,折磨她,让她被那双重的节奏刺激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流泪,又相互比拼著力道各自狠狠的插她……

    甘草只能无助的乱蹬双腿,看著身下凶狠的两根巨棒在她身体里翻江倒海,还带出了一春水,两兄弟不再比试,受不了了,终於狠狠磨了几次,双双再次泄身。

    夜,还很漫长,兄弟俩也不急著为甘草清洗,他们爱上了这新鲜的玩法,就著精液的滋润,看著甘草在他们欲根的威力下节节败退,快乐的痛不欲生,他们更加起劲,两个人前前後後,插的甘草的大腿上花穴里满满的全是他们的东西,一时间,床上三人人影交叠,一室,一夜不眠。

    31。孕期

    日子就这麽过去,甘草一天天习惯,她越发觉得当初的选择是对的,这麽过下去也挺好。前世的甘家大小姐已经遥远,现在的甘草安分,知足。

    她甚至都觉得自己有些恬不知耻了,她的身子似乎被凶猛的他们调教的越来越能够承受那些想不到的玩法,越来越从中觉得快乐,以往也许想想就脸红,现在竟然沈溺其中,上了瘾了。她爱死了他们那样爱她宠她的感觉了……

    然而这样无忧无虑的日子过了两个月,甘草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她从穿过来以後一直没有来过月事,这身体以前有没有过月事她还真不知道,毕竟一直病著,又营养不良,没有来过初潮也很正常。

    她想了又想,实在理不出头绪来,於是跟陈栋说天天闲得慌,要去镇上买点绣线绣绷做针线。

    甘草到了镇上找了家医铺匆忙进去,一位坐堂的老医者给她把了把脉,脸上绽放成一朵菊花,“恭喜小娘子,你这是喜脉啊!”

    这事给落了实处,甘草心里更加紧张,忙问道:“不知老人家,这喜脉有了多久了?”

    医者沈吟了一下,道:“大概是两个月左右。”

    甘草追问道:“是两个月整呢,还是两个多月也有可能呢?”

    老医者摇摇头,无奈道:“这位小娘子,看脉也就是两个月的样子,但是身体内理的变化都很微妙,你要非让我说具体是多多多少天还是少多少天,老朽也说不出来啊!老朽只能说,多几天少几天也是有可能的。”

    甘草吓出了一头冷汗:她清醒後差不多七八天就嫁给了陈家兄弟,如果她之前的梦境确实是真的,那麽这孩子是谁的还说不定。她已经对不起陈栋,陈家兄弟把她视若珍宝,如果再生个野种,别说她心里过意不过去,万一孩子长大了样貌看得真切,可怎麽是好?

    可是这孩子也确有可能是陈家兄弟的,而且她觉得这种可能还挺大。

    甘草拿不定主意,给了诊金就匆匆回去了,这事她还得暂时瞒下。

    她怅然若失,一路心乱如麻。

    就在甘草离开医铺後,一名戴著帷帽的青衣女子闪进医铺,随手丢给那医者一锭银子,药案上“砰”的一声脆响。

    “老人家,刚才那女子是否有身子了?”女子的声音软软糯糯十分温柔。

    收人钱财,自然知无不言。

    老医者收起银子,点头朝她微笑道:“那位娘子确实有身两月了。”

    女子怔了片刻,帷帽後表情难辨。

    “那她的身子是两个月整呢,还是有可能是两个月多呢?”女子又追问道。

    老医者叹了口气:“姑娘,不是老朽藏拙,这个是真的无法看得那麽细致入微啊,老朽只能说,大抵是都有可能的。”

    女子站了会儿,似在思忖盘算。片刻,不再多言,一闪身不见了踪影。

    老医者捋了捋山羊胡子,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怎麽今日里都来考究我这老头子的医术呢,唉──”

    甘草一路恍惚,心不在焉,前世的警觉本能还是让她对身後异样心生警惕,她似乎直觉有什麽人在跟踪她?

    可是几次回头也没看见人影,她想也许今天思虑过甚,走神走的厉害,这青天白日的,还能有什麽山贼不成?

    山路渐渐难行,她收敛了心神,飞快的提步回了家。

    32。待产

    甘草回去之後并没有跟陈家兄弟说起已经怀孕的事,她还没想好留不留这孩子,就这麽过了好一段日子,她人渐渐的丰润起来,明媚了许多,加上刻意的遮掩,直到孕期都四个多月了,甘草孕吐的厉害,细心的陈栋才发现了这件事。

    “傻丫头!你怎麽不说呢!我们之前还一直以为你发胖的厉害,这麽大好事你干嘛瞒著我们?”陈栋严肃的脸也露出少见的欢颜。

    甘草几乎没见这位夫君笑得这麽开朗过,她欲言又止,有些慌慌的,实在怕他知道了又想起那档子事,会往心里去。

    奈何见瞒不下去,她也只好把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关於梦境的事略去不提,只说了担心之前破身而有孕的事。

    她犹豫了这两个月,其实心里也不想打掉这孩子,一来她死过一次,对於生命的感觉有些不同了,她不想随随便便的剥夺掉一条生命,二来她不太相信古代的药流,生怕对身体会有什麽伤害,她年纪又小,万一怀不上了,更对不起陈家兄弟,是以觉得不如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陈栋听了把她小手捂在掌中,愣了片刻,面上看不出表情。

    甘草心里惴惴的,生怕他说出什麽话来,她知道,如果他一定不要她生,那麽她就打掉算了,千般万般,她不想让她的夫君一辈子受著窝囊气。

    陈栋终究不见预料中的不快,而是叹了口气,摸著她的後脑,责怪道:“傻丫头,你早该跟我们商量的,你不说,我们房事的时候,万一伤到了你怎麽办?”

    他心里确是有些芥蒂,这件事也足以勾起他的阴霾,可是见甘草那萎缩害怕的样子,终於钢铁化作绕指柔,只想收起小小的芥蒂,尽情安慰她了。

    甘草一阵心暖,陈栋按著她的小手放在她腹上,摸著她已经隆起的肚子,道:“这孩子,是你生的,我就认,大不了以後再生。我们陈家三兄弟,怎麽也不能只生一个啊!”

    甘草烦闷的心情一扫而光,嗔怪道:“你把我当母猪呢!”

    陈栋轻轻拥她入怀,脸上的幸福怎麽都遮不住,“如果你真是母猪,我们也认了,这辈子就跟猪过了……”

    甘草听的又是气又是笑,笑著笑著,就笑出了眼泪,止都止不住。

    就这麽著,甘草开始安心的养胎,热情如火的陈家兄弟也收起,细心的对待她,不仅百般细致对待她说话起居,而且打来的野味也是把腥味反复洗涤了干净才给她去做,甘草想吃清淡的,他们还特地去山里采来些开胃的野菜来。

    甘草心里暖,也绝不因为孕事而耽误做事,就算闻到气味难忍,每餐还是把鱼肉烧的香喷喷的伺候几个无肉不欢的男人们。

    孕期八个月甘草去镇上办了几件事:她发现之前的亵裤亵衣穿著都不舒服了,去镇上买了好些布,准备做套孕妇裙在家穿,她还顺便去了医铺买了安胎药,她身子一向不是很好,许是瘦弱的缘故,八月的身子都没有多大,反倒像是五六个月的,旁人只看著像发了胖,竟看不出是孕妇。因此连累的孩子怀得也不太安稳,又顺便请医者测了这孩子到底是男是女,又打听下哪家稳婆好些,到时准备得提前些日子请回来……

    前世总是听说孕妇多走一走会顺产,这里不能剖腹,抓药的时候在旁有经验的妇人说甘草胯骨小,应该多劳作些,能确保不受苦,所以她便力所能及地走走山路。

    甘草心情愉悦,挺著肚子从镇上回来,一应事情落到实处,甘草放心了。

    她总是不自觉的抚著肚子,感受儿子小小的胎动,胎位倒是很正,就是说她气血虚了些,比一般孕妇的肚子都小些,若是平时多走动走动,顺产应该是没问题的。

    甘草这时已经完全能感受到儿子在肚子里跟她并存的感觉。她摸著肚子,提著几包东西,往家走著,此时已近黄昏,又到了那段难走的山路,那种身後有人跟踪的感觉又回来了……

    甘草顿住身影,警觉的回头看向疑似有人影的方向,还没等她回头,一股浓郁的迷烟飘过来,甘草瞬间没了意识,紧紧护住自己的腹部。

    茫茫山路上什麽都没有,仿佛什麽都没有发生过,只有地上散落著几包安胎药。

    一个黑衣男子走过来,一脚把几包药全踢下了山崖。

    33。三日

    陈栋累得大汗淋漓,背著一筐花花草草回了家,竹篓里从野菜到草药,连艾草都采了一堆,他甚至采了些野花想要讨她欢心,这真不像是他陈栋做的事。

    想起那个“家”,他心里一阵甜蜜,再累也不觉得,晒得通红的额头渗出丝丝快乐的汗水。

    他在院子里放下竹篓,正看到陈雨哼著小调回来,乐道:“怎样,看来乡试考的不错啦?”

    陈雨呵呵一笑,眼睛往屋子里瞟著,寻著那窈窕的身影,声音也因著得意高了几分,不知想给哪个听到,“还好吧,就算不能去会试,也是能在县里混个小参事的。”

    陈栋也咧嘴一笑,就听见陈侨高高兴兴笑道,“那敢情好,到时咱们陈家也有个读书的了,爹娘要是知道了在天上也得高兴。”

    陈栋听他提及爹娘,愣了一下,打岔道,“甘草呢,没跟你一起?”

    陈侨也是一愣,扬了扬手里的野鸡,“甘草昨儿说想喝点鸡汤,我就去山子里抓了只母的,专门去窝里抓的。”

    陈栋皱了皱眉,院子里还挂著媳妇给他们换洗的衣服,都洗得干干净净的晾的整齐,已经快干透了。

    陈栋有些急了,甘草虽然也时常去镇子买些东西,却从来不会误了做饭的功夫。

    “小雨,你先去烧火做饭,阿侨,你跟我顺著山路找找去。”

    这一找,就兵荒马乱找了三天。

    三天过去了,陈侨原本俊秀的脸上胡子拉碴,眼里全都是血丝,目光呆滞,盯著桌上寻回的那几包保胎药,哽咽道:“甘草她怎麽会这麽不小心?”说到这又说不下去。

    陈栋也是一脸狼狈沧桑,却是斩钉截铁,“以甘草的身手,绝不会无端摔下山崖。再说也没有寻到她,什麽猜想都不得作数。”

    陈侨摇摇头,面露哀戚:“可是这药确实在山崖下找到,山下又那麽多豺狼虎豹,甘草她──”

    陈栋疲惫地截住他话头,“也许甘草被人掳走了,即使她出了事,也是被人所害。不管怎样,我们动身出去找她,就算找不到,也要为她报了仇再说!”

    陈侨木然抬起头,呆呆的,“会不会,会不会是我们连累了她……”

    陈栋没再回答,径直走到院子里,夜色中,山风吹的一身萧索,默了良久,悲哀的叹息一声,在这夜色里化开来,流转出无尽的无奈……

    “为什麽想要过的安宁,总是这麽难……”

    他无力的冲陈侨摆摆手:“去叫小雨收拾收拾,明天我们就离开这里。”

    甘草迷迷糊糊中醒来,感觉到自己躺在一辆马车上,颠颠簸簸的,震得她直恶心。

    她被放在马车的里间,外间有一男一女在说话。

    只听那男人道:“姑娘,我们已快马加鞭行了三天了,这女子的家属就算报官也定然找不到的。”

    女子声音很温柔,却让人身上泛起森森冷意:“真是麻烦,等了半年多才有机会下手,浪费我这麽久时间。”

    男子辩解道:“若不是那男人家四周布满厉害的机关,属下也不会屡屡失手。”

    女子似乎思考了下,道:“说起来,她那夫家似乎也不普通,办完这趟差你回头找人去那山里查一查,她那夫家是什麽来路。”

    男子应了喏。

    女子又道:“眼下要到定柔地界了,你打马再走快些,咱们到了那里行事就方便了。”

    甘草不知这对男女想把她怎样,她很想问问为什麽,但是她不敢轻举妄动。她直觉这女子对她没什麽善意。於是甘草一直继续闭目装作昏迷。

    到了快天黑,马车终於停了,女子掀帘进来,甘草知道多半再装要露馅,於是睁开眼睛装傻,眼前的女子一身青衣,头戴帷帽,身材窈窕,看不见相貌,只能依稀明白是个长相秀丽的美人。身後跟著一个一身黑色锦衣的男子,男子带著斗笠,面容压得很低,但是斗笠下的半张脸棱角分明,很是俊秀,周身又透著些狠厉之气。

    甘草做出一脸傻相,迎著女子道:“姐姐,姐姐,抱抱!”

    34。蛇蝎1

    女子退了退,看向男子呵呵笑道:“不是说她病好了麽?上次看著也还好,怎麽忽儿还这麽傻里傻气的?不会是你药下的太重了吧!”

    男子应道:“也是听说病好了,她一直住山里的,听说没出过几回山,也许夫家为了遮丑故意掩饰也说不定。”

    女子站那不动,静静的打量甘草,不屑道:“我当多麽天姿国色,也不过堪称清秀而已,真是失望!”

    男子道:“自然比不上姑娘的天然秀色。”

    说著,偷偷看了眼女子,他的恭维可以听出发自内心的仰慕。

    甘草又痴痴笑著,口中叫著“漂亮姐姐”就上来作势撩女子的帷帽,她要记住这女人的样子。

    女子的身手比她想象的要好,仗著内力闪身就错开甘草的手,厌恶的捏著手腕把她拂倒在地,甘草见此招无望,趁势摔倒,在地上打了个滚,从地上仰望女子帷幕内的脸,一瞬间看不清楚,只看到女子嘴角一粒极细小的朱砂痣,和女人嘴边诡异的笑。

    女子突然话锋一转,交待男子道:“这女人的孩子绝不能生下来,你说,怎麽叫孕妇滑掉孩子,而且又很痛苦呢?”

    甘草听到这,起了一身冷汗,她装作不懂玩编自己的发辫。

    男子有些无奈,但是谁叫他深爱这女人呢?

    他答道:“也许,摔跤摔掉会很痛苦。”

    女子却咯咯笑起来,道:“不不不,那只是身体的痛苦,我要让她从身到心都痛苦一辈子。谁让她抢了我心爱的男人。”

    男子倒抽了一口冷气:“姑娘,说起来,这孩子也未必是主人的,你何必──”

    他对这孕妇倒没有几分怜悯,可是他不希望自己深爱的女人为了别人恨的那麽痛苦。他不希望她的心有一丁点的难受。

    女子冷冷道:“他那个人,向来冷情冷漠,对待自己用过的这女人也是随手就丢掉,我并不担心他会对谁用心。可是万一哪天他发现自己可能遗有子嗣,来个滴血认亲,你说,这个野种是不是不该留?”

    女子说著竟然有了几分失控的伤感,连带著声音都有些尖利起来,“他从来不近女色,对我都是一直淡淡的轻慢著,却和这样下三滥的女人有了肌肤之亲,你说,我怎能不难过?”她抓著胸口,把衣服都抓得揪起,“我这里,这里就像卡了一根鱼刺,不毁掉这女人我就嫉妒的发疯……”

    男子欲言又止,沈默良久,问道:“那姑娘打算怎麽做?”

    女子咯咯笑道:“这女子虽不如何天香国色,倒也算清丽,反正也不是娶回家去,贞洁也不甚重要,就赏给你玩玩吧!务必对她粗暴点,别回头还要平白浪费我一碗红花。她敢占有了我的男人,那我就只好让她在男人身下滑胎。”

    男子似是愤怒了,“姑娘,你明知道我对你──”

    女子旋即变脸,冷淡道:“在什麽身份,就做什麽事,不该是你想的,就不要想。我的身心,这天下只有他才配占有。”

    男子俊朗的面容扭曲的有些可怕,却不敢半点反驳。

    女子似看出他的极怒,也不敢再迫的他太紧,摆摆手,“好了好了,瞧你那副怂样子,白送你女人都不会享受。”

    说罢踱了几步,又道:“你去街边找几个叫花来吧,找个十个八个,把这女的丢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