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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阅读

人更加畅通无阻,无所忌惮。

    甘草无力的靠在二人中间,给那疯狂袭击了头脑,似乎什麽也看不到了,大脑一片空白,只能用她最大的声音连叫“救命──!”,而那声音在杨威和白宇臻耳边,如同呢喃。

    二人忍不住加快了频率,冲锋陷阵一般。

    杨威冲入的时候白宇臻就抽出,杨威抽出的时候白宇臻就狠狠的刺入,没有一刻喘息,只能时时刻刻地被蹂躏著,随著不同的进出左右两片花唇一边被带的深陷进去,一边却相反的被抽带的都快翻出来。

    那不对称的同样席卷著甘草的花穴,让她无法忍耐,不知道是在承受,还是在毁灭。

    甘草在剧烈的刺激下,身体里诱发出难耐的痛苦和快感,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几乎到了极限,然後极限一次次被打破,被极度粗暴的撑大挑战,被极度凶猛的挑拨,她两条大腿无力的坐著,眼睁睁看著自己夹在两个男人中间被可怕的两根欲根同时亵玩。

    随著他们动作越来越粗暴,那种疯狂的快感渐渐散去,她疲劳的已经无力不停的分泌蜜水,随之是干涩後的收紧。她已经无力承受更多,她几乎要被玩坏了。

    她觉得肚子有些不适,又想要呕吐。

    然而没等她吐出来,嘴边又伸过来两根滚烫的欲根,还带著精液的腥味,张子振和宋玉卿站在她两旁,把欲根从她嘴角塞进去,她只好用舌头来回舔著两根欲根的前头,争取叫它们尝到了甜头就不要塞进去。

    张子振和宋玉卿享受著她的灵巧的舌,一边用手套弄著外皮,用敏感的沟回蹭过她的舌尖。

    甘草被体内粗大的两根插的已经狂乱,她只好拼命收缩花穴,希望他们早点射,白宇臻和杨威终於被她刻意的收绞下,给舒服的齐齐射在她的花壶里,并立刻顺著花穴的空隙全都流了出来。

    两人刚撤出去,可是这只是个开始……

    46。群魔4

    为了捍卫大家的身心健康,今天的分割线还是在上头,这是最後一次荼毒女主了,友情提醒,这一节丧尽天良,之前的h已觉得有些过敏的童鞋不要看这一节,从47节衔接哦……

    ──────────────我是一条善良的分割线──────────────

    张子振和宋玉卿也仿照两人的姿势,把甘草抱在腿上,这下两人却是不分前後,均把粗大的阳物对准还露出粉红洞穴的花朵,那花朵已经红肿不堪,花瓣如被暴雨打过,凌乱不堪,微微外翻,露出深粉色的嫩肉。

    甘草此时对於他们的摸索和摆弄已经没有丝毫力气,眼睛死了一般直直盯著上方;像是迷途落单的小鹿。

    张子振捏捏她的,托起她的下巴对著自己,“小美人,你不是以为晕过去,或者装装死,就没事了吧?”

    甘草扫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

    张子振给她冷漠激怒,钳紧了她下巴,几乎叫她不能呼吸,死鱼一样张著嘴:“今天一夜,你是别想躲过去了,你就是个死的,我们也照样玩不停手──”

    说罢,摆正了,危险的对准可怜的,狰狞的大阳物和饱受凌虐的形成了剧烈的反差。

    那反差那麽残忍,激的众人越发良心泯灭。

    两人几乎不用润滑,对准小小的洞穴,齐齐一下刺了进去。

    那合起来的肉刃怎麽也有甘草的小腿那麽粗,就一下子戳进了她看起来只能容纳一指的……

    也许是这次实在太为过激,也许是甘草终於到了极限,那花朵不堪撕扯,终於顺著二人的肉刃流下不可辨识的浊液,散发著媾和的味道,滴滴答答……

    甘草已经知道,她无论如何求饶都没有用,她只能随著上下起伏发出几个破碎的音节,巨物贴著四壁不停的研磨,寻求更多的扩张她的极限……

    身体在这种无休止的征战下已经要崩溃,体内粗壮的双刃还上下齐齐的刺入她,或者抽出来,然後不停的以同样的频率她。

    在这种无比的刺激中,她觉得下面似乎要撕裂,身体里被插的满满的,全都是肉刃,里面的肉被一次次翻出,想要被掏空了,她只能像坏掉了一样被他们继续凌辱,连腹部的些微不适她都无暇顾及,在极度痛楚和快感的双重刺激下,她的乳汁一滴一滴的分泌出来,白宇臻和杨威一人一边含住她的用力的吸吮,并吞咽下她的奶水,像两个吃不饱的幼儿。

    她的花穴被放肆的猛插著,乳儿又被毫不浪费的吸食,身体里都是抓狂的快感,可是她太累了,已经要没有精力应付这一切,她所剩的体力连一次都无法再胜任。

    甘草闭上眼,在四人的围攻下,如同在大海的波涛中漫无目的永无止境的漂流,那种快感弥散满四肢百骸,让她欲仙欲死,可是那看不到陆地的恐慌让她心底绝望,不知快感将自己带向何方,不知会生会死……

    她觉得自己快要被他们操的从里面整个翻出来了……

    由里到外都快被完全榨干掏空了。

    宋玉卿和张子振被她小猫一样的呜咽声和疯狂的呻吟带动了的源泉,两人使了个眼色,充满默契的加快了速度,两根粗大肉刃同时粗暴而疯狂地同时她,三人都忍不住叫出声来,夜色里,只听见男人女人疯狂的喘息声,高低起伏的低吟声,混杂在一起,淫荡极了。

    在无法言喻的刺激中,两人同时射在她体内。

    男人把女子夹在中间,拥在一处,喘息不止。

    拔出来的时候,两人欲根上全都是白液,甘草的下身还在止不住收缩张翕,喘息不能,她觉得心都快跳动到衰竭了……

    这一夜的暴风骤雨究竟何时算完。

    可是这时药效已经越来越强烈,又有之前如此的历史,谁也无法顾及这种煞风景的小事,没有人再会理智到想旁的无关的事。

    四人失了内力,血液中却似打了鸡血。甘草觉得自己下身已经被掏空了,上身的乳汁也被吸的干干净净,肿的都有些敏锐的疼痛,可他们还是不知满足地来抢夺她的养分,让她整个奄奄一息。

    她就像一具没有生命了的玩偶,被几个人扯来扯去,摆成各种姿势,用各种手段奸淫不休。

    四人又就著各种姿势把甘草淫辱了够,长夜漫漫,没有注意孕妇已经没了气力,昏死之间。

    那所有的气味和声音都似乎成了让人疯狂的根源,激起了四人心里罪恶的因子,想要把甘草更加疯狂的对待,甘草下身早已流干了水,只剩下浊液的滋润让他们勉强进入。

    47。杀心

    宋玉卿睡得并不踏实,冥冥之中总觉得有人拽他衣服,不得安生。

    他被扰的醒了过来,睡眼惺忪,听见耳畔有个女子微弱的声音一遍遍机械的重复著:“求求你……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宋玉卿彻底醒了过来,冒了头冷汗,带著几分惊慌起身要避开,却还是被女子拽住不休。

    他低头一看正是方才被他们亵玩的小妇人,脸上都是血,身下也是血,看著著实有些可怕!

    他拔腿想要离开那梦魇一般的面孔,可是却被那女人死死抱住不放,他无处可逃,只好蹲下身来,去探那女人的脉搏,却把他吓得连连後退!

    那女子竟已经是个死人!

    他一把撕下衣角,踉踉跄跄甩掉那女孩,逃命般往远处跑,可是身後那死人的“救命”声却越发真切,越发迫的他无处可逃,他捂住耳朵,一面害怕的回头看那女人,一面声嘶力竭的狂奔,却看到那女人不再追他,七窍流血,鲜血汇集成血海,都从那女子下身汩汩的流过来,转瞬就要淹没到他脚下……

    “不──”宋玉卿一个挺身,从噩梦中醒过来,他出了一身冷汗,才察觉内力似乎已经恢复了一成,天还未破晓。他醒过来喘息了一会,才渐渐平息下来:原来不过是个梦而已……

    他平定了心神,向身边扫了一眼,却险些又失了魂魄!那揪住他衣角不放的,不是那小妇人是谁?那妇人不著寸缕,身下晕染扩散的血花,已经把他也要浸在其中……

    宋玉卿躲避瘟疫般起身,那女子的手却并未死死揪住他,而是轻轻从他衣衫滑落,宋玉卿深呼吸片刻,还是压不住心里无边的恐惧,差点就惊叫出声。

    再定睛一看,却哪里来的大滩的血迹?地上还是灰白一片,只小妇人的两腿之间渗出了星星点点的淡淡血迹,并不醒目,倒像是撕裂的外伤。

    宋玉卿松了口气,看见四周的情景,心里一沈,昨夜里的放纵似梦似幻,越疯狂时越不似真实,就像地狱最深处,疯狂堕落又狂欢的感觉啊……

    怪不得有人愿意堕落成魔,原来魔鬼的刺激快乐,远比仙人的孤高寡趣好上太多滋味。

    人人都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诡异的梦境,宣泄了一场年少荒唐的。

    然而,现在地上破败的女孩,身上的大滩的乳白痕迹,和她身下的褐色血迹,昭示著这一切真实的发生过。

    宋玉卿心里慌乱,挨个叫醒其余三个公子,三人俱都是愣了半天,先是被那形迹吓到,然後是为昨日的放纵迷茫。

    几人惊慌地看著甘草双腿间可疑的污秽和自己阳物上的斑驳红星,慌了神智。

    宋玉卿终究压不下心头的一点慈悲,他俯下身去,探那女子的脉搏──还好,虽然气息微弱,总好过是噩梦中的情形:那恐怕今後他宋玉卿真的一天也睡不著了……

    宋玉卿蹲在甘草身边,摸了摸她的脉搏又探了探她的肚子,神色阴沈:“刺激太过,探不到胎心,肚里该是死胎,可是因为孕妇昏死过去了,却没能排出来。”

    白宇臻神色痛苦,摇著头:“这,这,难道是我们造的孽?不──”

    张子振冷冷道:“怎麽,白家的少爷,敢做却不敢认。”

    白宇臻半晌镇定了神色,帮甘草把已经撕破的衣衫尽量穿上,遮蔽她裸露的身体,“那,那我娶她便是!就算做赎罪……”

    杨威诧异,劝道:“白贤弟,你傻了?这妇人可是有夫君的,还共有三位,若是他日她夫君报官,说你拆人姻缘,强占民妇,断人子孙,你可怎麽在江湖走动?”

    白宇臻愣了愣,想到後果也是心里沈甸甸的,又不甘心,很是矛盾:“那──我们糟蹋了她,就这样丢弃不问?”

    他扶著额角,如宿醉般头痛欲裂,“不──我做不到!”

    杨威挑了挑眉,道:“这妇人著实是个尤物,就此杀了她倒也可惜了。若能娶了做个妾室,倒也不错,尤其昨日里那般滋味,以後兄弟一起玩也方便。”说完似乎犹在回忆:“如果她同意,她那夫君也就好办,就恐怕她恨我们入骨,决计不会答应。”

    张子振冷哼一声道:“依我看,斩草需除根,你我都是江湖上有名望的世家,不可以传出什麽笑话,不如现在给她一个了结,一了百了。”

    眼下天未大亮,四野荒凉,确实是杀人灭口,抑或是消失无踪,摆脱干系好时机。

    ──────────────我是善良的分割线────────────────

    连日的h已经告罄,稍安毋躁,接下来会有几天的故事了。

    这节的开头有没有吓到你们?如果吓到,我就赚到了……

    48。产子1

    宋玉卿旁观许久,也思忖了许多,他终究还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若她昨夜就那麽出血而亡,他也就作罢,可是这妇人偏偏命大,还尚存一息,那麽他便无法在清醒的时候眼睁睁看她死。

    何况,一夜夫妻百日恩,与她做了那回事,不管是不是自己情愿,也不愿让她就这麽死了。

    他缓缓抬头,淡淡道:“容宋某插一句,好歹宋某是个医者,这见死未必会救,但是杀一个无辜且无力反抗之人,却是万万不能,也不能容诸位一错再错。”

    宋玉卿面容虽清淡,说话却有几分分量,只因行医济世,神医世家颇得人尊重,又是几人里的主心骨,话不多却掷地有声,一时几人不敢造次。

    几人匆忙擦干净阳物上的零星血迹,似乎这样就彻底脱离了关系和嫌疑,然後穿好衣衫,系好衣带,一个个俱都恢复了往日里那个风度翩翩的世家公子,谁也无法想见昨夜里是怎样疯狂残忍的暴徒。

    只有地上的甘草,衣不遮体,衣衫凌乱,形迹惨淡,死了一般,完全的形成了与众人不和谐的画面。

    四人袖手长身而立,像是与形成那情景的罪魁祸首四字格格不入。

    冷心如张子振也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氛,转身去查看那门板。

    “我看看这门板是否取得开。”

    杨威也四处翻看窗棂,看窗格是否卸得下来。

    两人东敲西拆,半天也拆不开那门板窗格,又浑身脱力,内力恢复不足一成,几乎动用全部内力才震碎了门板,走了出去。

    宋玉卿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看了眼一直有些无措的白宇臻,问道:“白公子,我想,总要为这小妇人保了平安才好安心,不如随我一起速速寻个住处吧?”

    白宇臻也正有此意,於是跟著宋玉卿一起找了块门板,把甘草抬在上面一起走出去,出门前又解下自己的披风给她盖上,掖好了四角。

    於是快到岔路口,四人就此两两作别,宋玉卿和白宇臻留下善後,杨威和张子振还恋恋不舍的回头半天,才算走了。

    杨威是想著,那等好滋味,不知何时再尝得到,还巴望著何时能寻回这小妇人当个妾的事,苦於宋玉卿在场,怕是做不成了。

    张子振则是在想,不杀了这女人实在後患无穷……

    两人各怀心事的走了。

    宋玉卿急忙赶科场般就近寻了一处村落,名作小沧村,靠近城镇,这里正是定柔行省辖下的定州,南方人心软,一位好心的大婶很快给这俩公子一个病人腾了地方,地方虽朴素,却极为安静和整洁,热水布帛一应俱全。

    宋玉卿叹了口气,清秀的脸颇有些不忍,看向白宇臻:“待会我用金针刺醒她,你用内力温暖推移她的肚腹,助她把死胎往下面生产,这妇人年幼,性子却有点烈,你可别让她伤到你,过程必定是难捱的痛苦。”

    彼时甘草已经四肢呈大字形被牢牢绑在床上,手脚都被绳子牢牢缚在床头床位,下体,身下垫了好多棉花。

    白宇臻听的都有些心恻,忍不住问道:“非得用此法?喝碗汤药不行麽?未免太过残忍和痛苦了……”

    宋玉卿摇头道:“延误多时,红花怕是不能排的干净,还会影响日後的生育。只能疼的一时,好过痛苦一世。实话实说,这妇人能捱得过这痛楚就是生,捱不过去就是死,端看她意志力了。”

    说完以金针刺激甘草太阳穴。

    甘草迷迷蒙蒙中醒转,看到这两人,又发现自己下身还被五花大绑,只当他们换了个地方又要施暴,忍不住就要大叫,可是太过虚弱,张开了嘴,也没发出半个音节来。

    甘草拿眼睛瞪著他们,还来不及做何挣扎,只觉得在无边的愤怒和怨艾下,肚腹里一阵难过,一阵排山倒海的翻滚,肚子里开始剧烈的抽痛,一阵强似一阵,不知怎麽回事,下身突然流出大滩混著水迹的血,她挣扎了两下,眼眶里的泪花忽闪忽闪的却掉不出,断断续续才说的出来,“我……我……肚子……好……好痛──”

    宋玉卿急道:“大概羊水破了,正是时候,快些使劲!趁有几分力气尽力生产,否则你性命堪忧!”

    说著往她口中塞了一团软布,又在她头顶几大要穴扎了几针。

    白宇臻也已开始在她腹部上方来回动作,作势以内力助她活血暖宫,即便如此,甘草还是觉得世间最大的痛楚也莫过於此!每一点移动都牵动她全身的冷汗……

    所有的沈甸甸的负担都向双腿间挤去,却因为她盆骨娇小而显得格外难以通过。

    甘草拼命呜咽著,嗓子都哑了,昨夜的噩梦已经耗损掉了她几乎全部的精力。

    她的手到处乱抓,因为移动幅度有限,只将将抓到了白宇臻的胳膊,眼睛里流露出一个母亲无限哀怜的祈求,费劲气力交待道,“我……我不成了……剖……剖……保……保孩子……”

    49。产子2

    宋玉卿似看出她的想法,叹了口气,他本来并不想这时说出实话的,可见她似乎存了死意,只得好声解释道:“你这胎儿已保不住,当时又,又──又昏厥没能排出来……死胎留在你腹里便要成毒,连你也无法幸免。只有现在把它生出来,才能对你身体好些!否则一尸两命。”

    说完果断转向愣著的白宇臻:“你动作快些,下力些,越耽误她越危险。”

    甘草已经什麽都听不到,她只听到那一句,她的孩子已经死了!已经是个死胎!

    她眼睛霎那间失去了色彩,连憎恨也没有了,只麻木地盯著房顶,眼睛里流出一串串眼泪,打湿了枕头。

    那一刻她只觉得了无生趣,再无牵挂,痛苦击垮了她,她想要放手了……

    宛如身子轻飘飘的飞起,眼睛沈沈的闭上,意识却飘散混沌,一片黑暗。

    她漫无目的,摸著黑暗向远处走去,不知道这里是哪,但是这空灵的地方让她觉得身子很轻,心也轻快起来,只想往前走,不再回头。

    她来到异世,还从没这麽轻松,这麽无牵无挂过,一切的担忧,惶恐都随风吹散了……

    有什麽东西似乎不知不觉要从脑海中淡忘,她麻木的走到尽头,眼看就要走出那片奇怪的地方了,这究竟是鬼界,还是她脑海中的死角呢?但她想,迈出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