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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阅读

铁棒给打伤了胸口。

    「呜……」强烈的闷痛从胸口传来,但宇卫戢还是没有让开,腿一扫又把一个混混给打趴了。虽说动作迅速,却依然闪不过一条打下来的铁管,眼看铁管就要打在头上,那拿著铁管的混混不知为什麽的两眼一翻向後倒去。

    宇卫戢顿了顿,只见一个不认识的男奴拿著掉落在地上的铁棒,偷袭了这个家伙。

    两人合力的不久後,混混一个接著一个的倒下,直到最後没有半个还能站著,宇卫戢才稍微靠在墙上喘息。

    静泉看的眼泪都止不住了,因为自己让主人伤的如此之重,内心自责不已。连忙撑著虚弱的双腿站起身,看见主人身体上血流不止的伤口,心痛的厉害。

    正要开口说什麽,一个声音从巷口传了过来,连带许多人的脚步声。

    「老哥!」抬头去看,原来是宇卫墨带著许多人冲了过来。伟泽,丰夜,以及见过一次面的洛勇也到了。

    抢在最前面的琥珀冲进了宇卫戢的怀里,抱紧了宇卫戢。琥珀冲动的一抱触碰到伤口,痛的宇卫戢抽气,琥珀这才发现宇卫戢身上的伤口。

    「主人受伤了!?」琥珀一听到宇卫戢的抽气,往後一步才发现了宇卫戢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惊呼的吓到众人,眼泪也控制不住的往外奔流。

    宇卫墨走了过来,让带来的其他人去收拾那些混混,看著宇卫戢的惨状,笑说:「老哥功勋真多啊,变的挺帅的,哈哈。」

    脸被殴打的不成样子,宇卫戢无奈一笑,回答:「我的荣幸,总之,先回去吧。」看著两个哭红了眼的小宝贝,心理哀叹著。

    宇卫墨将宇卫戢的手挂在肩膀上,抬著因打架而有些晕眩的宇卫戢朝外面走去,琥珀拉著不知所措的静泉跟在後面,只见一台马车已经在等著了。

    这时,宇卫墨带来的人抓著青年的手臂,大声问:「墨老大,这只男奴怎麽办?」

    宇卫墨耸耸肩,回问:「有参予打架吗?」

    那人看著青年手上依旧抓著的铁棒,回:「有。那就照普通的规则处分了?」

    青年一听脸刷白了。男奴不得殴打他人,若被抓到,将会被送惩治最重的惩罚室,那可是只进不出的地方,任何人也不知道那里真实的面目,但所有人都知道那里是最令人恐惧的地方。

    宇卫戢看了那男奴,想到刚才若不是他可能自己就会头破血流了,因此抢先说:「他是我的人,让他过来吧。」

    宇卫墨有些讶异的看著自己老哥,随後又微微笑了,笑的好不奸诈,「都听到了?还不带过来?」

    坐上了宽敞的马车,青年充满著敌意的眼神望著宇卫墨,窝在角落一句话不说。而宇卫戢不想说话,嘴角的伤口以及脸颊上的红肿瘀青让他动一下嘴就会痛,宇卫墨也了解这一点,只是默默的吃著一旁的茶点。

    安静的回到了住处大厅,搭了电梯上了楼,才发现刚才原本还在巷子中的伟泽,丰夜,以及落勇早已在门口等著了。

    宇卫戢看了又无奈的笑著,看来自己被打伤还真是惊动了不少人。

    「好像回到了以前。」宇卫墨坐在床边,往宇卫戢脸上贴纱布。

    宇卫戢笑了笑,又扯到嘴边的伤口,痛的「嘶-」的吸气。

    「拜托,你以前包扎可没现在熟练,不被伤口痛死就能被你的粗鲁给整死了。」站在墙边的丰夜心有馀悸的说,现在想起来身体还打了个寒颤。

    「屁,我从小给我哥包扎到大,你当我练假的吗?」宇卫墨没好气的回应。为了这个打架从不认输的老哥包扎伤口,熟练成度早已超越常人,甚至比医院的护士还厉害。

    「几年前在那场岛上枪战的时候,我中弹的痛都没你包扎来的痛。」丰夜感觉浑身鸡皮疙瘩都上来了,那场枪战虽说最後获胜的是他们,但可是惨胜,因此被宇卫墨摧残的人可不少,他是其中之一。

    宇卫墨回忆了一下,才恶笑说:「谁叫你们没脑子就不听我的命令冲出去,那是给你们的教训,还敢说我包扎不好?老哥就能证明我包扎手法一流,对吧?老哥。」

    宇卫戢苦笑,不点头也不摇头。宇卫墨当然不是练假的,想到那个练习过程就能让宇卫戢冷汗直流,嘴角抽蓄,阵阵寒颤,否则哪能有现在如此厉害熟练的包扎手段?

    这时,伟泽与落勇从楼梯走了上来,伟泽首先发言说:「那群混混是吴启意偷渡近来的。吴启意是某个医院的院长,与几个渺小的混混集团颇有交情,陷害过不少人,强迫漂亮青年出去卖身,藉此赚钱。」

    顿了顿,瞄了瞄坐在地上的静泉,眼里的意思在明显不过。

    静泉彷佛被伟泽的目光烧到似的,低下头来缩了缩身子,微微颤抖。

    闪身避开宇卫戢射过来的警告眼神,伟泽又说:「已经处置吴启意,而那些混混也将永远不会出现在帝国。放心,戢老大,碰了你的人,这家伙不得好死。」

    宇卫墨对伟泽的办事效率感到满意,但又有些怒意的问:「那些混混是怎麽偷渡近来的?帝国的防备居然弱成这样,你们是怎麽做事的?」

    伟泽面不改色,不慌不忙的回答:「他们是假扮吴启意的随身护卫近来的,普通护卫是无法进入帝国内,但可以送行至门口。若是高级一点的护卫则是可以在帝国内待约一个小时至两个小时,他们取得假护卫证明,是使用这个漏洞潜进来的。」

    落勇插入话题说:「已经派人前往修改此令,严厉管制门口的进出,并且派特员守在大门审查。」

    宇卫墨听了这才点了点头,但内心还是有些气愤,下令:「伟泽、落勇、丰夜,你们三人这个月薪水与假期都没了,下面的人你们自行惩处。若下次再让我发现这种漏洞,你们就别来上班了。」

    三人只是轻然的说了一声「是」,不是不放在心上,而是知道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第二次,外表看来随意,但内心已经紧绷。这次只不过是那群人运气好,再加上他们三人中两人放假,且最近有些放松过头,否则,绝对不可能会出现这种漏洞。

    宇卫墨转头问向宇卫戢:「老哥需不需要我安排侍者?你这种状况不好自理吧?」

    宇卫戢摇摇手,示意不用,又笑说:「只是皮肉伤而已,且你老哥我有那麽没用的话,你早不知道沦落到哪里了。」

    宇卫墨哈哈一笑,许久没遇上这种事情,自己的确担心过头了。况且……

    瞄了瞄侧坐在地毯上的静泉以及一旁的琥珀,宇卫戢什麽心思宇卫墨十分清楚。

    贴上最後一块沙布,宇卫墨拍了拍宇卫戢没有受伤的左肩,站起身来说:「就不打扰老哥休息啦。」

    宇卫戢点头,目送宇卫墨他们离开,又突然想到什麽似的叫住了落勇,「明天把刻印师傅请过来吧。」

    落勇理解的回:「没有问题。」,挥了挥手,跟著宇卫墨他们下了楼梯。

    听见大门关起的声音,琥珀才的爬上了床,像只小猫窝进主人怀里。

    宇卫戢知道这次可吓坏了琥珀,环住了琥珀的身子,轻轻的拍背,哄著:「没事没事,我没有事,一下子就好了。」

    琥珀没有动,只是把头埋在宇卫戢怀里,紧紧的靠著自己最亲爱的主人。

    宇卫戢浅浅一笑,一手勾著琥珀的腰轻抚著,一手掀开了右边的被子,拍拍床铺,朝还跪坐在地上的静泉柔和的说:「上来吧,伤口还没好,别坐在地上那麽久,会冷到的。」

    静泉听见宇卫戢的声音,身体很明显的颤栗著,抖著声音开口:「主……主人……我」

    宇卫戢打断了他,说:「上来再说吧。」

    静泉不敢违背主人的命令,撑著僵硬疼痛的身体走了过去,才爬上床,就被宇卫戢大手一捞的搂进怀里。

    盖紧了被子,左一个右一个,宇卫戢感叹还有比这更幸福的吗?

    但看著静泉哭花了的脸蛋,内心隐隐阵痛,叹了一口气说:「静泉,对不起……」

    静泉则被这出乎意料的话语给惊吓到,急忙回应:「主人……我……我才该……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我不该……」

    静泉眼泪一颗颗的掉落,哽咽的话都说不好了。若不是宇卫戢紧搂著静泉,都怕静泉颤抖的散掉了。

    宇卫戢啄吻了静泉眼角的泪滴,放缓了声音说:「我不该放你一个人在那里,我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

    静泉听了猛的摇头,说:「主人已经对我很好了……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宇卫戢轻轻一笑,回答:「若真要惩罚的话……没有保护好你的我,也就先任你惩罚了。」

    静泉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眼泪控制不住的奔流著,窝在主人怀里是那麽的温暖安逸,内心被充实的满满的,语言已经无法解释他目前的心理。

    琥珀也跟著道歉:「静泉,对不起,若不是因为我被缠上……」

    静泉已经哭花了脸蛋,根本不知道该怎麽反应才好,只是一直摇头,想告诉琥珀不是他的错,但出口的又是一阵哽咽。

    「好了好了,在哭下去美人就变泪人了。」宇卫戢揉著静泉湿润的脸颊,一边说:「下次遇上问题,记得我就在这里,永远,永远陪著你的。」

    这有如告白的话语让静泉一时之间愣住了。这是个承诺,是个会守护著他辈子的承诺,是他今生今世所渴望的一个有如梦一般的承诺,让他怀疑这是否在梦中。但主人的掌心又是如此的温暖,告诉他这不是梦。

    琥珀跟著举手,「我也会一直都在主人跟静泉身边的喔,所以静泉有问题可以找我!」

    宇卫戢一笑,说:「那就要看静泉想不想玩电动了。」

    琥珀嘟了嘟嘴,抱怨:「我又不是只会玩电动,还会其他事情的。」

    静泉破涕为笑,心情也舒服上了许多。看著静泉总算恢复,宇卫戢与琥珀对视一眼,也跟著呵呵笑了起来。

    而站的远远的墙角,一个人影只是静静的看著这三个人互动,眼神却依然充满了防备与敌意。

    宇卫戢这时才想到今日带回来的男奴,朝著墙角的他挥了挥手,示意他过来。

    但反常的,那个男奴只是撇了撇头,一点也不理会宇卫戢的要求。

    宇卫戢挑了眉,这还是他第一次遇上如此无视命令的男奴,但却又隐隐欣赏这家伙的态度。从这人痛殴那些混混的胆量来看,恐怕是刚进调教室的新人,还没有男奴意识。

    但天色已晚,虽说帝国内部有中央空调,但依然还是会有些凉,尤其男宠们又不得穿衣物,继续站在墙角恐怕会冷到。

    宇卫戢轻叹了一口气,看这家伙的反应知道劝说不会有用,因此决定用激将法:「站在墙角还是会冷吧?放心我不会做什麽的。还是说你再害怕?怕我这个主人?」

    男奴身体气愤羞耻的一震,自己最讨厌的就是跟那群无用的东西相提并论。怕主人?谁怕啊!?还不都是人?这种卑鄙无耻下流无心无肺的王八需要自己去怕?他不是那些软弱的奴隶!

    气忿的重重走过去,瞪了宇卫戢一眼,一个字不说的爬上了宽大的床,窝到最角落去,背对宇卫戢他们侧躺著。

    看著他总算愿意睡在床上了,最少不担心会冷到。宇卫戢一笑,关了床头灯,搂著一直打哈欠的琥珀以及累的昏昏欲睡的静泉躺下,缓缓进入梦中,结束了这惊心动魄的一天。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宇卫戢闭著眼皱了皱眉,拉了被子盖到头上不理会那个声音。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轻轻的摇动,宇卫戢这才微睁著未睡醒的眼,沙哑的说:「琥珀,今天让我多睡一点……」

    虽说天色还没完全亮起,也比普通该起床的时间早了许多,但琥珀已经睁著大大圆圆的眼睛,轻摇著宇卫戢。

    宇卫戢被摇到烦了,将琥珀扯进自己怀中,单手禁锢著琥珀的身子,睡意哝哝说:「天都还没亮,不用那麽早起……」

    琥珀乖乖俯在宇卫戢胸前,问:「可是主人,昨天那个人跑掉了,不追回来吗?」

    宇卫戢免强让自己醒了一些,转头一看,才发现原本应该睡在床的另一边的人已经不见了。

    「嗯……怎麽了?」被动静吵醒的静泉柔了柔眼,正要爬起身却又被宇卫戢轻轻压回床上。静泉顺柔的侧躺著,头枕在宇卫戢的肩上,任由宇卫戢抚摸著自己。

    「没事,你睡著。」爱抚著静泉在羽毛被下的身体,轻轻哄著让他继续睡,而因昨夜事件而依旧疲累的静泉不到一会儿又睡了过去。

    琥珀又问:「主人,怎麽办?」

    宇卫戢想了想,摸摸琥珀的头,回答:「没关系,他想走就让他走吧。」

    虽说宇卫戢心中有种感觉那人有某种特殊之处,但如果他要走那也是他的选择,宇卫戢并不会太过在意。

    琥珀「喔……」的一声,耸耸肩,也没多问,乖乖的躺好後继续睡觉。

    宇卫戢虽说心中觉得有些可惜,但身体的疲累以及还未到该起床的时间,耐不住睡意又小睡了一会儿。

    直到日上三竿,三人才懒懒的爬起来。当然,宇卫戢被命令必须呆在床上到伤口好了为止,而宇卫戢却苦笑,只因为自己其实真的没受什麽重伤,但却被大惊小怪的另两人念,实在无辜。

    待下午左右,落勇派来的纹身师傅才到,与上次刻印琥珀的是同一人。

    看见纹身师傅所拿出来的器具,静泉有些不寒而栗的颤抖。当初被残忍的刻印的记忆还留著,那种在丹满吉的命令下,伤口被撕裂扯动而加被疼痛的感觉彷佛又回来了。

    静泉的反应宇卫戢看在眼里,招了招手让静泉过来,手一扯,静泉落入宇卫戢的怀中。由背後抱著静泉,让静泉背靠著自己的胸前,宇卫戢环著怀中人的腰,轻轻用手拨开静泉双腿,让那脆弱的部位曝露在空中。

    「主……主人?」静泉有些讶异,但却十分享受这份温暖,感觉恐惧被冲走了许多。

    「别动,就这样吧。」宇卫戢轻轻在静泉耳边如此说,一边示意那个纹身师傅可以开始了。

    宇卫戢大手包覆著静泉的手,让静泉安心下来。舒服的窝在宇卫戢温暖的胸前,静泉放松了身子,双腿保持弯曲大开,却很明显没有一开始的紧绷。

    「呜……痛……」当纹身师傅将冰凉的铁制纹身笔朝静泉下跨划下,静泉痛的呜咽了一下。宇卫戢紧抱著静泉,轻轻抚摸著静泉让他好过一些,嘴里安抚的说:「乖,一下子就好……」

    无奈那个师傅其实手艺很好,而静泉痛的原因是那块烧伤的皮肤脆弱敏感,根本没什麽方法可以避免这种痛,好在这个纹身并不会花太久的时间。

    看著静泉忍的皱眉,宇卫戢心疼的说:「如果很痛的话,可以休息一下。」

    静泉摇了摇头,其实与以前的疼痛比起来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但是因为自己那里的肌肤实在敏感,很难不发出声音来。

    琥珀抱著小虎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兴致勃勃的看著那个师傅的手艺,白金的字体慢慢的形成,而刻上中间的s字时,弧度延伸至分身上,就如自己下面那里一样。

    「啊……嗯嗯……」静泉无法控制的呻吟出声,尤其是刻在分身上的s字,一点一点的刺痛让双脚无法控制的轻轻打颤。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总算,最後一抹金色画在白金字体边缘,形成美丽又优雅的字体纹路。师傅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完成了。同样吩咐了几句不可以在一两个小时内触碰等类的话,便收拾收拾东西走了。

    静泉有些累的靠在宇卫戢怀里,看看自己下跨的白金字体,却又控制不住那一份暖意从内心发出,不小心就会微笑出来。

    总算……完全成为主人的了……

    琥珀也靠了过来,打量著静泉胯下的那行字,发现其实跟自己的并没有太大的不同。看不出什麽新意来,说了一声,琥珀抱著小虎就冲到一楼去打电动去了。

    静泉舒服的靠在宇卫戢怀里一阵,两人安静的享受著这下午的慵懒。

    「主人……」静泉轻轻开口。

    「嗯?」宇卫戢慵懒而低沉的声音响起。

    静泉又微微止住了自己的话语,片刻之後,才开口问:「为什麽……要救我?」

    宇卫戢笑了一下,抱紧了怀里之人,在他颈边蹭了蹭,闻著静泉乾净的体香。「静泉,你当时心中所盼望的人是谁?」

    静泉沉默了一下,才老实的回答:「主人……」

    宇卫戢将静泉轻轻转过身来,小心不去压到才刻印好的下体,搂著他的腰,微微笑著说:「我也一样。」

    静泉有些不懂,疑问的眼神对上了宇卫戢清澈的眼睛。

    宇卫戢摸了摸静泉的脸颊,彷佛感受著静泉真的存在一般,又说:「我好怕失去你……」

    静泉红了红脸,但又有些低落的问:「因为琥珀会伤心吗?」

    宇卫戢在静泉脖子上淡淡的轻咬了一口,回问:「你觉得我为什麽要舍身救你?」

    「因为你很怕失去我……」静泉说完这句话,愣了一下。这句话不过是重覆著宇卫戢的话,但,有一道温暖的阳光照了近来,将心填的满满的。是啊,若不是真心关切的人,真心爱著的人,又为什麽要去舍身救人呢?为什麽要去害怕失去呢?

    静泉绽放著光彩的眼睛,又有些不确定的的回望著宇卫戢。

    宇卫戢幸福的笑著,那三个字就如此从心传进心里。

    我爱你……

    静泉微微张嘴,眼匡热了起来,却无法多说一个字。宇卫戢封住了静泉的双唇,不让静泉的声音泄漏出去,将静泉的气息完全吞进自己身体里,这股气息是个誓言,也是个承诺……

    交缠了许久,宇卫戢才放过那红肿的双唇。静泉喘了喘气,羞的将脸埋到了主人的胸前。

    两人抱著许久,直到约一个小时後,姿势也有些僵了,而胯下的刻印完全没有问题,才从床上爬起来。

    「主人,我得出去买点食材,可以吗?」恢复过来的静泉微微笑的问。

    宇卫戢想了想,反正现在静泉也有了刻印,在怎麽不长眼的人也不会有胆动他,因此点了头答应,随後又不放心的说:「还是让琥珀一起去吧,两人在一起比较安全。」

    「好。」静泉回了一声,磨蹭了一下,然後出乎意料的在宇卫戢脸颊上轻啄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