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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5 部分阅读

此刻能让人溺毙,而这种风情,却不是每个人都能见到的。

    在索兰即将崩溃的疯狂抽动中,幸村把自己的精华毫无保留地全部送入索兰的体内,然後在最後一滴倾泻之後,幸村马上离开索兰的身体,他怕过一会儿他又忍不住了。现在是在大宅里,他不能太放任自己。

    摸上索兰依然坚挺害羞的花茎,幸村慢慢套弄,这里还一次都没出来过呢。

    索兰一手无力地按在幸村套弄他的手上,“够...够了...”幸村吻了吻索兰,放开他,然後拉过被子把两人裹上。

    “树,还好吗?”抚摸索兰不停战栗的身体,幸村问。

    “不是...很好...”索兰枕在幸村的肩上,刚才被幸村侵入的地方热热麻麻的,隐约有东西流出来,弄湿了他。索兰闭眸,脑袋里的眩晕让他想睡,可是滚烫的身体又让他难受。

    “树,不要忍著。”幸村又摸上索兰的花茎,准备动手。索兰瑟缩了一下,蜷起腿,低声道:“不要了...不要了...”幸村又立刻放开,看来他得找时间问问其他人,索兰的身体怎样才能发泄。

    幸村并不是纵欲的人,自从掌管家族产业以来,虽然有过几次经验,却总是点到为止,不会像今天这样。如果不是环境有些不安全,幸村今晚不会让怀里的人休息的。

    就这样搂著索兰平静了半个小时之後,幸村发现索兰在他怀里睡著了。身上依旧滚烫,绯红,不过刚才碰著幸村腿根处的花茎却慢慢缩了回去。幸村摸上索兰的,发觉那里也已经闭合,他心中讶异:这人的身体真是神奇。

    只是...想到了什麽,幸村的腹部陡然一热,再次高涨起来。幸村轻轻抚摸索兰湿润的外,他的东西还留在这人的体内呢。

    让人进来换床褥,幸村抱著索兰进入隔壁的浴室,下次,他一定要让这人和自己一起到达顶点。

    ........

    醒来,屋子里有微弱的亮光,好像是从外面透入的。身上是干净的睡衣,手脚被人暖著,搂著他的人呼吸平稳,索兰知道他还在睡。身上酸软,却比第一次好很多,索兰笑了,这人果然是最温柔的。不然, 他也不会这麽早就醒过来。

    索兰闻不到自己身上的气味,但他却熟悉其他人的气息。淡淡的栀子味,是幸村身上的味道。仰头,嘴唇在幸村的下巴上蹭了蹭,索兰从这人搂他的力道中知道对方醒了。

    “疼吗?”幸村低哑地问,带著还没睡醒的鼻音。

    “精市很温柔。”索兰的语气听上去格外满意,这让幸村低笑。

    “可树却表现得好似我在欺负你。”拉下索兰的衣襟,幸村轻咬。

    “我的身体有点奇怪。”索兰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又变了回去,他蹙眉。

    把索兰的睡衣弄好,幸村搂著他道:“看来小树还是没有彻底相信我们,不然为什麽还会害怕呢?”

    在幸村的怀里摇头,索兰叹息:“我不是怕你们,而是怕那种感觉。”

    “小树今後还会给我抱吗?”幸村了然地问,这人虽然身高长了,可有些地方还处於幼稚阶段。

    “会吧,虽然不是特别喜欢,可我不想总躲著。”索兰不知道别人是否也和他一样,但他能肯定自己的感觉和精市,哥哥,还有其他人不一样。不然他们也不会总想碰他。

    “树。”

    “嗯?”

    “我母亲告诉你我要订婚的时候,你难过吗?”

    幸村原本不打算问的,但寂静的深夜,他却异常想知道。

    索兰没有立刻回答,他向幸村的怀里凑近,过了会儿才开口:“精市...那天,我想了很久。知道你要订婚了,感情上我很难过,理智上我又很高兴。”

    “树。”幸村的声音带著警告,他不想听到会让他生气的话。

    “精市,听我说完。”索兰闭著眼睛道:“精市,真田曾问我爱不爱你,我无法回答他。很久以前,有几个人对我说‘爱我’,然後他们的爱却带来了灾难。在这个世界上生活的时候,也有很多人说‘爱我’,却给我带来了很多的困扰。精市,知道我开始为什麽不想和你们相认吗?”

    “怕我们因为你而引发争战?”幸村平静下来。

    “不是,”索兰握上幸村的手,“是我曾经对自己下过暗示:永远不会拥有爱情。我无法给你们想要的爱情。”

    “树?”幸村惊讶。

    “那个时候很乱,索兰星虽然可以幸免,但很多人都因为那场根本不该发生的战争死去了。无法忍受的人们希望我能死去,只有我死了,战火才会熄灭。”索兰说出深埋在心里的往事,是连娜兰都不清楚的事情。

    “树?!”幸村打开灯,不安地看著平静的索兰。

    “精市,我不会魔法,但我会‘控心术’,不仅是别人的,还有我自己的。”索兰承受著幸村落在他嘴角的,充满心疼地吻,继续道,“死之前,我给自己下了暗示:永远不会拥有爱情,永远远离爱情。这个暗示不会随著我的死亡而消失,当娜兰找回我的时候,我知道它仍在, 我不要那种会让人丧失理智,会带来灾难的爱情。”

    “树...对不起...”除了抱紧索兰,吻他,幸村不知道该怎麽让怀里的人好过些。

    “可是...有几个傻子却一直在等我,一直无私地爱著我,让我实在忍不住和他们相认,和他们在一起。”索兰捂上幸村的胸口,展颜:“精市,我把我的‘水晶石’给了你们,你们就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我把我自己交给你们,除了你们,我不会再交给其他人。对不起,到我死的那天,我也不知道爱情应该是什麽感觉。因为这种暗示无法解开,会永永远远地留在我的心里。”

    “够了,这样就够了,树。”幸村吻上索兰的唇,把自己的爱统统告诉他。

    等幸村离开後,索兰微喘地说:“精市,听到你要订婚的时候,我有难过,後来我想了很久,我想精市一定出了什麽事,不然你不会让伯母打电话给我,这不是精市会对我做出的事,所以我要亲自来日本见你一面。”

    “精市,我只有一个,而且是一个在身体和感情上都有问题的人。如果你们能找到各自喜欢的人,结婚生子,我会为你们高兴;如果你们愿意要我,我就把自己全部给你们。因为我很自私,自私得不愿再经历一次过去的事,自私地害怕去承担爱情带来的烦恼,所以做不到你们希望的主动。”

    “那小树就继续自私吧,把你交给我们,不要再逃避。”幸村按上索兰贴在他心口的手,“小树的生命石在我这里,这里只能是你的。”

    “精市,我是个虚伪的人...”索兰按下幸村的头,让他吻自己的脖子,“我用‘水晶石’绑住了你们...却不愿意交出自己...我...嗯...真的...很虚伪...”睡衣敞开,一只手略显急躁地伸入睡裤内。

    “小树真的愿意我们结婚吗?”幸村抚摸索兰开始变热的下身,诱惑地问。

    “可以...说谎话吗...”索兰又开始逃避,幸村的热情让他不安。

    “可以。”脱下索兰的睡裤,幸村看了眼锺表,凌晨4点,他要抓紧时间。

    “嗯唔...精市...我愿意...”

    敞开双腿,索兰害怕地感受著幸村的唇,他根本不是“圣之子”,只是一个胆小、自私、虚伪而又懦弱的人,自私地...总是把他不喜欢的事情推给别人去解决,他则躲在别人的身後享受别人的付出。

    “树,把你交给我,说你愿意让我抱你。”

    “可以...说...谎话吗...啊!”

    “可以。”

    “不...不愿意...精市!”

    中断了几个小时的继续,不过这一次,幸村不再温柔,也不再忍耐。他喜欢的鸵鸟终於愿意和那个小家夥一样探出头来,他又何须忍耐。

    索兰後悔极了,他为什麽会以为幸村是最温柔的。早知道,早知道他就把那些话闷在心里永远不说了。

    “啊!精市精市!”索兰半支著上身,被猛力侵入的身体发出了抗议,用力摇晃的头根本不能把恐怖的感觉甩出去,反而让他更晕。

    “树,我爱你,我爱你...”

    “唔嗯...”

    拥吻的两人投射在墙壁上的画面却像是一只小白兔进入了大灰狼的嘴里,无力逃脱。挣扎的兔子被大灰狼从後方贯穿,交叠的身体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各种声音。

    怪兽,怪兽。

    第四十六章 正式见面

    抬著虚弱不堪的步伐上了车,索兰透过黑色的车窗看向幸村。虽然看不到索兰,但幸村却专注地盯著那扇隔绝了两人的玻璃。车开动了,幸村目送汽车离开,然後回头看了眼面色沈静的母亲,幸村转身离去。

    儿子的平静及索兰的大度不仅没让幸村里佳放松,反而让她感觉到了几分无法掌控的危险。幸村里佳定了定心,过两天老爷子就要回来了, 到那时什麽事都不能阻止幸村的婚事。丈夫的沈默给了幸村里佳信心,她希望结婚後她的儿子能远离那个人,回归正途。

    车内,疲惫不堪的索兰靠在手冢的身上。幸村说不会让他等太久,但索兰却不著急,经过了昨晚,索兰对自己未来的生活越来越恐惧。

    “很累?”搂著索兰,手冢一手摸上索兰眼底的黑晕,昨夜...没睡吗?想到索兰走路时的无力,手冢的眼神深沈。

    “国光、景吾,我睡一会儿。”盖上迹部的大衣,索兰依进手冢的怀里。後半夜几乎没怎麽睡,早上幸村家的人就来敲门送早点。索兰不想让幸村的父母认为他不懂规矩,所以早早就起来了,现在的他需要睡眠。

    过了几分锺,索兰睡著了。迹部看向手冢,两人的眼底传递著相同的讯息:索兰被幸村吃掉了,真正地吃掉了。

    “刚才上车的时候,幸村交给我一封信。”迹部开口,拿出那封信,拆开。看著看著,迹部的嘴角扬起笑容,昨夜让他心烦意乱的猜测得到了解答。把信拿给手冢,迹部把索兰的一撮头发缠到手指上把玩。

    手冢左手搂著索兰,右手拿过信。信上,幸村把索兰昨夜说的那些话都写了下来,他知道这些话索兰不会再说第二遍。

    手冢和迹部一样,昨夜睡得并不好。索兰和幸村佑拓的对话让他们有些失望,他们希望索兰能为他们吃醋,可是他没有。安东尼和霍尔的婚事对索兰的影响远远大於幸村婚事对他的影响。他们不希望索兰只是因为无法拒绝才勉强和他们在一起,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们又情何以堪。幸村的这封信来得很及时,只是...

    “最後一句话是什麽意思?”迹部见手冢蹙眉,问,看来他和自己一样疑惑。

    最柔软的部位才能让隐藏的索兰花完全开放,趁热打铁,否则鸵鸟又会逃跑。

    “幸村是说让我们...”迹部抚上泪痔,看向熟睡的人。

    “回去再说。”车上有司机在,手冢收好信,心里则在思索这句话的含义。开放...最柔软的部位...

    车开到迹部的别墅後,手冢把睡死的索兰抱进卧室,帮他换好睡衣後,手冢和迹部来到客厅。

    “你要不要先回家一趟?”给两人各拿了杯香槟,迹部道。

    “我晚饭前回去。”拿出信,手冢摊在茶几上,迹部坐在茶几一边, 看著最後一句话。

    “幸村‘得到’小树了。”

    “嗯。”

    “而最後一句话幸村告诉我们要如何‘得到’小树。”迹部似笑非笑,心里却极为不满幸村的文字游戏。

    “最柔软的部位...”迹部敲著手指,“男人哪个部位最柔软?”他很直接,手冢愣了下,然後两人的目光交流,迹部却皱起了眉,直觉自己猜错了。手冢也保持沈默,那个地方虽然平时很柔软,可却也是最坚硬的部位。

    “看来不是。”迹部啜口香槟,否决了之前的猜测。

    “那隐藏的索兰花又是什麽?”手冢决定先绕过让人尴尬的部分。

    “这个好理解。”迹部道,“小树的身体我们都清楚,可实际上他是可以做的。那就是说...”

    手冢的下腹感到一阵灼热,他靠向沙发,右腿搭上左腿:“我知道了。”

    迹部放下酒杯,等著对方解惑。

    “小树说他喜欢kiss。”手冢点到为止。

    迹部盯著手冢,然後反复思索那句话,接著他愉悦地笑起来:“趁热打铁...树不喜欢?”

    “看来是这个意思。”手冢喝下最後一口香槟,放下杯子,“该定下来了,虽然这并不是一件必须做的事,但这样能防止他继续当鸵鸟。”

    “那就在他回伦敦之前吧。”迹部又给两人倒上香槟,手冢举杯,两人的杯子轻轻一碰,就此达成协议。

    .........

    从床上坐起来,索兰看看床头的表,已经是下午四点了。托某人的“福”,索兰没有调整时差的烦恼。房间里非常暖和,铺著地毯,对怕冷的索兰来说,房间的温度刚刚好。腰腿的酸软虽然缓和了一些,可索兰仍感到无力。重新躺回去,索兰暂时不怎麽敢见手冢和迹部,他没忘了上午他们去接他时的眼神。

    “唉...”长长叹口气,索兰摸上自己又变得平滑的身体,他的身体为什麽会这麽奇怪。

    门开了,索兰扭头看去,心快跳了几下。

    “睡醒了?”见索兰醒了,手冢给索兰倒了杯水。

    “谢谢。”索兰坐起来刚要接水杯,手冢却躲开了。喝了口水,手冢右手微扣住索兰的下巴,低头。

    温热的水进入口腔,一个软软的东西跟著进来,搅乱索兰的呼吸。一手撑著床,一手揪著手冢的衣服,索兰在对方的热情下呻吟起来。

    “树,”稍微离开,手冢右手环上索兰,“给我。”

    “国光?”索兰还没从接吻的眩晕中清醒过来。

    “给我,就像你给幸村一样。”手冢面无表情地说,眼中是不容拒绝的眸光。

    索兰的身体因手冢的话而颤抖,他觉得周围的空气全部被手冢夺去了。

    “国...国光...我...”上车之前索兰还想著该如何逃开其他人,可现在手冢根本不给他逃开的机会。

    “给我,树,我要你。”退开一些,手冢太高索兰的脸,让他看清自己的决心。

    “现...现在?”索兰双眸大睁,他昨晚刚刚...索兰的身体开始发热。

    “今晚。”手冢严肃地说出求欢的话,却让索兰无处可逃。

    “我...昨天...有些累。”索兰垂死挣扎,他们不是说等他的吗,为什麽会...索兰觉得下巴上手冢的手指是那麽用力。

    “树,我等不下去了。”手冢拉过索兰的手让他感受自己的忍耐,索兰就像碰到烙铁一样,几乎是立刻的,把手缩了回来。

    “明晚...”索兰想拖延时间。

    “今晚。”手冢一步不让。

    “唉...”索兰心里叹息,偎进手冢的怀中,“国光不怕把我累坏吗?”索兰改变策略。

    “不会让你累,一次就可以。”手冢亲吻索兰的耳朵,带了诱惑。

    “一次?”索兰看到了希望,如果是一次的话...

    “嗯,一次。”部长一言,驷马难追。但手冢原本打算是在索兰回伦敦之前的,只是在他看到刚睡醒的索兰後,主意就变了。

    .......

    12月31日是日本的“除夕夜”。今天已经29号,索兰带著新年礼物正式登门拜访手冢的父母和爷爷。幸村的父母不喜欢索兰,而手冢的父母,索兰同样不清楚他们对他的观感。

    “国光,你父母他们知道我要去吗?”路上,索兰一边欣赏开车的手冢,一边略有忐忑的问。天已经暗了,他们要在7点之前赶到。

    “知道。”红绿灯处,手冢看向索兰,“不要担心,就当成普通的见面好了。”

    “国光,我有没有让你为难?”

    “没有。”

    索兰拧眉,然後展开,不再问了。他们不想告诉他的事,他是问不出来的。

    “树,我们已经说过这个问题了。我不喜欢你又去想。”绿灯亮了,手冢发动车子,道。

    “国光会要孩子吗?”索兰直接问,孩子是最重要的一个问题。

    “会。”手冢不假思索地回答,索兰愣了。

    手冢握了握索兰的手道:“我们都会有孩子,也会给孩子正常的家庭。我相信树会是个好父亲,也会是个好母亲。”

    “国光,我很糊涂。”索兰摸摸手冢的额头,没发烧,“你觉得我会生孩子?”

    手冢被索兰的话逗笑了:“虽然我很想,不过小树能不能生我很清楚。”见对方要生气了,手冢道,“每年有很多女性捐助她们的卵子,迹部财团和到各家族都有这方面的机构。”

    “你们要找代孕妈妈?”索兰惊讶不已,却不觉得高兴。

    “不。”马上要到了,手冢简单的说,“到时候会跟你说清楚的。现在到了,把围巾戴好。”

    索兰看向车外:“你搬家了?”

    “嗯。”停车,下车,手冢给索兰开车门,并拿过礼物。

    索兰把孩子的事抛到脑後,深吸口气,走到手冢家的门口。手冢用力地搂了搂他,让他放松,然後按响了门铃。

    “国光?!”前来开门手冢彩菜见到儿子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