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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9 部分阅读

    “树?”摸著索兰滚烫光滑的皮肤,迹部的嗓音都变了,“你醉了。我抱你到卧室去。”他是否该坚持到夏威夷?

    “醉了?”抬头,睁眼,看著他身下的人,他醉了吗?不等对方回答,他的头又低了下去,唇贴上了迹部的唇。一手插入那头银灰色的发间,索兰一手顺著迹部的身体慢慢向下摸去,他觉得自己缺少的那些东西似乎就在他的怀里,此刻的他,需要这个人。

    “景吾...我很热。”他想要...要...要什麽呢?他想要的究竟是什麽?为什麽他想不起来。

    “今晚我不该放任你喝那麽多酒。”

    沙哑的声音从耳边传来,身下的胸膛平稳地起伏著,环著他的手臂那麽地用力,索兰伏贴地躺在迹部的身上,低声道:“景吾...我丢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它好像在这里。”抱著他的双臂能否再用力一些。

    “是什麽?”

    那双手臂如愿以偿的加大了力道,索兰感觉到了那炙热的体温。记忆里,他被很多人抱过,有父母,有哥哥,有爱他的人,也有他不喜欢的人。而有一些怀抱,却是他无比眷恋的,就好比现在。

    “景吾...我醉了。”

    摸索地解开迹部的扣子,索兰吻了上去,只有醉了,他才会做出这种事。

    “树,你会著凉的。”

    明明身体是如此的渴望他,心里却仍然担心著他。拨开迹部为他盖毛毯的手,索兰滑下,在迹部身体的某一处落下一吻,立刻引来对方的震动。

    “树!这里不可以!”

    唇被人蹂躏般地啃咬起来,索兰知道对方生气了,在他们心里,那样的事是对他的亵渎,所以他们不仅不会要求他,反而会因此而生气。他只有一个,他的身体早已不再是他的...但是他没有一丝的不愿,被抱的时候,他甚至是喜悦的。

    “景吾...你要等到去夏威夷?”让对方感受他还未打开的身体,索兰用透著醉意的嗓音诱惑著对方。

    “不,本大爷不准备再等了。树,你该知道这麽说的後果。”

    听到迹部起来穿衣的声音,索兰睁大眼眸,露出抹微笑,这笑刺激了迹部,可他毫不害怕。主动拉过对方,吻上那薄薄的嘴唇,在抚摸中挑逗对方最敏感的地带,他确实醉了。

    “那我们还去夏威夷?”他看不到景吾恼怒又兴奋的神色,感觉不到头脑中的眩晕,他只想找回他丢掉的东西。

    “我要你,无论我们去不去夏威夷。”

    模棱两可的答案他不介意,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谁的要求是他无法拒绝的,除了家人以外就是他们了,何况这人还是尊贵的景吾大爷。身体被裹著毯子抱起,而索兰除了笑再没有其他的表情,他真的醉了,醉到他的身体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打开了。

    “我找到他了,他现在在我的房间,客人交给你们。”

    看著迹部给手冢去了电话,看著他解去身上的累赘,看著他慢慢伏在自己的身上抽掉他的毛毯,索兰的脑中不受控制的浮现出其他几人,“景吾,轻一些。”皮肤上传来轻柔的吻,体内的火焰高涨,覆在他腿间的手温柔地抚摸那个没有被舔舐就探出头的害羞的小家夥。胸口开始发烫,索兰的心里闪过几个人的名字。

    “树,你的身体告诉我你渴望我。”

    听著迹部隐忍的话语,索兰的下身进入温暖的口腔,他的身体快速地开启著,连他自己都惊讶於自己的热情。

    “树,今後我允许你喝酒。”

    “唔嗯...轻些...”

    长长的手指进入他的体内,没有消去的茧子摩擦著他柔软的内壁。那些被占有的记忆全部涌入脑中,烙印在身体里的“害怕”让他不自禁地颤抖起来。哥哥们的强硬与疼爱,国光的强势与热情,龙马的笨拙与体贴,精市的温柔与细心...景吾...会是如何?还有周助...他的身体被不同的人占有,他却没有丝毫的羞耻心,他甚至是喜悦的,他很自私,他在他们的身上寻找他失去的东西,寻找他不可能有却离不开的东西。

    树,你的眼睛真亮,可本大爷知道,那里闪著愧疚。你的身体不属於我一人,但那又如何?你是本大爷看上的,本大爷绝对不会放手。你美极了,就像精灵。你的身体在为我绽放,你的体温从我的手指传到我的心里。醉了的你释放出被你压抑的一部分本性,真实的你是如此地渴望著我,渴望著我们的怀抱与占有。树, 本大爷会给你,会把我所有的一切都给你,让你永远记得我的味道,我的体温, 让我和你融为一体,让你的翅膀永远留在这里。

    “树,说,我是谁?”

    “景吾。”

    手指慢慢进出於那湿润的幽径,在那无暇的身体上留下属於他的印记,迹部把自己的灼硬慢慢推进那已经准备充分的地方,而手指仍然留在里面。随著他的进入, 索兰的身体开始绷紧,在迹部完全进入後,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情动的美丽全部落入对方的眼中。高雅的贵族和落入人间的精灵,在充满花香的房间里,进行著最原始的运动。

    “树,醒来後,我们会在夏威夷,现在记住我给你的感觉,这是我。”

    抽出手指,迹部一边爱抚那哭泣的小家夥,一边吻上索兰的唇,在轻缓地几次之後,狂风暴雨随之而来。而这次,索兰没有呼救,也没有讨饶,他只是紧紧握著迹部的手,把他的热情全数化为一声声毫不掩饰的呻吟。

    他是真的醉了,在迹部不亚於龙马的索取中,索兰只来得及闪过这一个念头。

    因爱而产生的性使人无法自拔,更何况迹部根本就不打算在这种时刻继续忍耐。而索兰的高度配合,令迹部的欲火在没有任何阻碍的情况下充分燃烧。

    凌晨一点,宴会散了,喝醉的众人被分配到各个房间,可是和迹部的房间相邻的两个房间里的人却怎麽也无法入睡。从隔音效果很好的房间中传出的声音刺激著他们的耳膜,心口处散发的热流更是加速了他们体内血液的流动。

    “扣扣...”几声敲门声过後,一人开门走了进来,见房间里的两个人都没睡,他走到沙发上坐下,随手给自己倒了杯红酒。

    “你今晚喝了不少酒,作为一个运动员,你应该远离酒精。”半躺在床上看书的不二开口道,微笑的脸上透著对龙马所表现出的心神不宁的了然。

    坐在另一个沙发上看网球杂志的手冢,则气定神闲的喝著红茶,和不二一样,完全一副不受隔壁“噪音”影响的模样。看著他们两人这样,龙马起身又倒了两杯红酒,先拿给手冢,然後拿给不二。

    “你们确定手上的那本书对你们有帮助?”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龙马问。

    手冢喝了口酒继续看书,不二脸上虽然带著笑,可眼眸却睁开了。龙马并不理会不二的威胁,向左一躺,倒在长沙发上盯著手冢手中的那本书。房间内隐约可以听见某人情动至顶点时的叫声,在寂静的房间内显得尤为清楚。

    五分锺後,龙马眼里闪过笑意:“部长,你的杂志一页都没翻过。”接著,他又看了不二一眼,告诉对方不要假装了。他才不相信这两个人会不受影响。

    “我以为迹部会等到他们到夏威夷之後。”把装饰的书放到一边,不二道。忍耐对男人来说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更何况是对著心爱的人。

    “树今晚喝了酒。”手冢阖上杂志,“醉了的他会和平时不一样。”这也许可以解释为何迹部今晚会忍不住。他还记得那次,那人喝醉後,夺走了他们的初吻,也夺走了他们的心。

    “而且他今晚喝了很多。”不二补充道。龙马闭著眼睛,好似睡了,只是在隔壁有动静的时候,他的拳头会紧握起来──忍耐的滋味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一样的。

    春光无边的房间内,索兰卧在迹部的怀中大喘气,嘴里的酒味早已变成了索兰花的味道,被褥下的他狼狈不堪,而他体内发泄过的家夥仍没有离开的迹象。

    抚摸索兰光滑的身体,迹部在他快睡著时低声问:“树,告诉我,你丢了什麽?”

    索兰被大力碾压过的身体发出严重的抗议,虽然小家夥仍然没有吐出他的精华,可他却坚持不住了,混混沌沌的脑袋里只想著在他体内乱动的“东西”快些出去,好让他入睡。

    “告诉我你丢了什麽,我就让你睡。”比预期快很多天得到索兰的迹部格外精神地在索兰耳边问,见索兰不回答,他威胁地碰上索兰不喜欢被人碰的小家夥。

    拉过迹部的手,索兰向後靠了靠,答非所问地说:“景吾,能遇到你们...真好。”

    迹部愣了下,然後他嘴角的笑容扩大,见索兰好似真的睡著了,他又摸上索兰想偷偷藏起来的小家夥,轻轻套弄,果然索兰的反应变大,并要去抓他的手。

    “景吾...别...啊...”索兰的身体因为这样的接触而蜷缩起来,那是他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

    “树...它真可爱。”翻过索兰的身体,含上那哭泣的小家夥,迹部想看它吐出“珍珠”的模样。

    双手紧紧抓著迹部的肩膀,索兰忍不住的呻吟出声,酒精在他体内继续发挥作用,幽谷的大门微微敞开著。不受控制的他脑中满是曾经被占有的场景,震动的胸口把他的热情传递了出去。

    “噌”地从沙发上坐起来,龙马面红耳赤的喘著粗气。附近的手冢和床上的不二也好不到哪去。他们彼此互看一眼,从对方的眼中得知他们收到的相通的讯息。刚才他们都闻到了一股索兰花的香气,接著脑袋里突然浮现出某人引人犯罪的身体和他诱惑的双眸,这简直就是折磨!

    就在三人为这难耐的折磨而痛苦忍受的时候,隔壁的声音没了。三人同时松了口气,可又有些遗憾。

    “今晚树恐怕没得睡了。”揉揉眩晕的脑袋,不二半躺下道。

    龙马也一头躺了回去:“也许我应该陪树去夏威夷。”

    手冢把掉在地上的书捡起来:“这是迹部和树的...”他的话还没说完,房间的门被人推开了,站在外面的竟然是穿著睡袍的迹部。

    “我想在树醒来之前就带他去夏威夷。从现在开始,我们和他之间不需要任何的离别。不二,我们几个就只剩下你还没有得到他,我们在这里等你,我想树会非常喜欢我们一起陪在他身边。”靠在门边说了这些话,迹部走向大床,不二仅沈默了两秒就下了床。

    走到门口,不二转身,看著三人道:“其实...我非常好奇小树的‘珍珠’究竟要在怎样的契机下才能出现。”看了眼墙上的锺表,他笑吟吟地说,“一个小时。”接著,关门走了。

    “一个小时?”龙马盯著的房门的眼睛充满不信。他不相信不二这麽不济,一个小时就够了。看向迹部,他问:“你还要带他去夏威夷?”

    “那当然。”迹部半阖著眼道,“这是事先安排好的,不会更改。我先说好,这次是本大爷和树的二人旅行,任何人不得同行。”对龙马的意思,迹部相当的清楚。

    “ada ada dane。”龙马转回头,躺下继续假寐。今後他也要和树来次二人旅行。

    ..........

    走到床边,看著床上那个已经陷入沈睡的人,不二脸上的笑变成了专注。湛蓝的眸子里全是那个熟睡的人。房间里留著明显的欢爱後的味道,不二穿著睡衣上了床,钻入新换的被褥中,把索兰披泄在床上的长发缠到手上。

    “树...你睡著了,我真不忍心把你弄醒。”在索兰的耳边说完後,不二细吻那留著迹部吻痕的脖颈,“树,我会非常小心的。”的身体没有任何的遮蔽,让别人可以轻易地攻城略地。

    酒精和激烈的运动让索兰陷入无梦的睡眠中,熟睡中的他根本不知道有人在吻他,摸他;也不知道有人贴上了他的後背,曲起他的双腿;更不知道有人掀掉了他身上的被子,让他的身体暴露在灯光中,肆无忌惮地凝视他;当然也不知道有人在他刚被清洗干净的身上留下又一人的痕迹。

    索兰习惯性地抱住身前的被子,把自己埋了进去,而他的这一动作把他的隐藏的幽谷显露在不二的面前,半隐蔽的幽洞仍然流淌著透明的蜜汁,考验著别人的自制力。

    抽开被索兰压在腿下的被子一角,不二用专业的眼光观察索兰还没缩回去的小家夥。手指轻碰,对方立刻抗议地抖动起来,传来的轻哼更是表明了主人的不满。

    不二拉过被子,盖住两人,贴著索兰,他轻轻按压那紧闭的幽谷,在索兰口中的哼声越来越明显後,他停了下来,然後吻住索兰,送入自己。

    “唔!”异物的突然入侵惊醒了索兰,不同於之前的气息让他明白身边的人换了,口中与他纠缠的舌少了分霸道多了分温柔,可埋入他体内的硬物却透出明显的急切。

    不二没有给索兰开口的机会,他的右手把索兰揽在怀里,左手绕过索兰的左腿抚摸他哭泣的小家夥,唇与索兰的纠缠,被抬起的右腿让不二更加容易地在索兰的体内进出。

    被这样在睡梦中“侵犯”早已不是第一次,索兰甚至分不清他此时是在东京,还是在夏威夷或是伦敦。他早已没有了时间和空间的概念,在这些人存在的空间里,只有一个的“索兰”根本无法满足那些人的需要,更可悲的是他却不能反抗。

    “树...後悔吗?”後悔答应他们,後悔把身体交给他们吗?他们不是童话中的王子,他们是一群无法满足的饕餮。

    “让我...睡一会儿...”後悔?他没有时间去考虑这个问题,他只想在其他人到来之前多补一会儿眠,他们...会来吧,会来的,他有这个预感。

    “好,我马上让你睡。”

    离开索兰的唇,不二抬高索兰的左腿,然後加快了速度。从索兰的身侧看到那个小家夥越哭越凶,不二笑了,接著他闭上眼睛,让自己沈溺在怀中人令人迷醉的舒适中。

    一个小时後,当不二刚刚撤出索兰的身体时,房间的门响了几声後被人推开。

    “他需要睡一会儿。”拨开索兰汗湿的头发,不二没有回头地说。

    “我们会累坏他。”手冢走到床的另一侧,看著面带红潮早已不省人事的索兰道。

    “那你们的意思...?”不二穿上睡衣下了床,让索兰好好休息。

    迹部和龙马坐在床边,看看索兰,再看看手冢和不二,并不发表意见。他们想知道索兰身体的秘密,但并不想累坏他。

    “让他睡吧。”手冢开口,然後走到浴室揉了块湿毛巾擦拭索兰脸上的汗珠和身体。

    “唔嗯...”就在手冢刚碰到索兰仍没有发泄过的小家夥时,索兰轻哼出声,迷迷糊糊地说,“周助...别...”没有释放的他格外敏感。这一声让手冢险些丢掉他手里的毛巾。

    “树如果不释放的话好像会很难受。”不二皱著眉看著索兰蜷缩起来的身体,然後轻轻拨弄了下小家夥,就见索兰身体剧烈战栗了几下,声音显得很痛苦。

    手冢放下了毛巾,轻抚索兰的身体,让他放松:“可是树很难释放。而且我们不知道这样是否会对他的身体造成影响。”

    “嗯...”手冢的手被索兰握住,此时的他仅仅是这样单纯的抚摸都难以忍耐。踢开让他感到热的被子,索兰把自己缩成一只虾米,想把小家夥逼回去,让他不要再折磨自己。

    室内的温度发生了变化,包括手冢在内的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索兰的幽谷,不二刚刚射入的液体在这样的挤压中流出了一些,冲击了所有人的神经。

    “我抱他去清洗。”龙马低哑地开口,上床抱住索兰要带他去浴室,再这样看下去他一定会控制不住自己。

    “龙马?”索兰无意识地轻问了声,接著在龙马抱他起来的时候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的动作──他的双腿打开放在龙马的两侧,做出承欢的姿势。这完全是索兰下意识的反应,身边的人换了,对他来说就是另一场“暴风雨”的开始。

    双手搂住龙马的腰,在他的肩膀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索兰在临睡前说了句:“不要...弄醒我...”

    对待一只送入狼嘴的羔羊,狼会怎麽做?吃,还是不吃。龙马陷入了两难,他很想吃,可他又怕羊羔受不住,他是一只怕羊的狼。

    “树不会介意的。”迹部低声道,然後对手冢和不二打了个手势,“我们到旁边等吧。也许今晚我们能弄清楚树的身体。”然後他对龙马摇摇手指,“记得,不要弄醒树。”最後,他慢步走到沙发边坐下,一副耐心等待的模样。

    “温柔点。”手冢简单的三个字表明了他的立场,他走到吧台给自己倒了杯水。

    “先给树喝些水。”不二拿过手冢的杯子,喂给索兰,然後把大床留给了龙马。

    “我会温柔的。”龙马舔去索兰嘴边的水渍,抚摸他身侧索兰的双腿,十分锺後,他才脱下自己的衣物。

    backy,你刚才想我了...用了很长的时间在不吵醒索兰的情况下进入他渴望已久的中,龙马记得那晚律动的速度,轻唤地动了起来。

    索兰觉得自己刚睡下,就被人弄醒了,接著又是浅眠,然後他又被弄醒。可每一次他都睁不开眼睛,看不到弄醒他的人是谁。只能凭感觉得知是四个人,四个他异常熟悉的人。他们的动作很轻柔,分明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