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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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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潼《我爱娇妻》

    内容简介

    事情不该是这样发展的!

    虽然五年前他们就拜过天地、也行过周公之礼

    但她可从没想过会跟他胡天胡地的打野战

    还一次比一次火热;甚至连孩子都怀上了!

    想当初她的计画是安安分分帮他持家

    等几年后因为她肚子都没传出好消息;再帮他收个房

    最好他能因为她无法怀上子嗣而休离她——

    可如今一切全都乱了;不但他反常的对她热情起来

    就连她自己也开始贪恋他的宠爱

    甚至一想到会有另一个女人和她分享丈夫

    她的心就不由自主地难过起来……

    第一章

    “青柳;你待会去找赵总管。”

    郭宛婷微侧着头;从镜里左右观看刚被梳好的发髻;同时轻声交代着站在她身后的婢女。

    举起一只柔荑;她将头上垂仙髻上两支太过华贵的珠钗及金翠取下;“要他晚些时候差个人到酒坊去;问问你主爷今天要不要回来用晚膳。”

    问了;代表她做到了为人妻子该有的本分。

    至于他要不要回来;那就是他的自由了;虽然差人去问过;但她心里对丈夫回不回府用膳;倒也没多大的热络与期待。

    “是!奴婢待会就去。”机灵的青柳乖巧的应道。

    郭宛婷将取下的珠钗、金翠向后递给青柳;“以后别帮我弄这么多金光闪闪的东西在头上;我看了不喜欢;觉得太俗气了……”

    青柳俐落的接过;“哪里俗气了?富贵人家里的小姐夫人们哪个不是这样打扮的?咱们家又是城里的首富;你贵为雷府的当家夫人;总不好被人比下去了……”

    听了青柳的话;郭宛婷再从鬓边摘下了只盘丝金花;“要比贵气;那我干脆头上顶个大元宝算了。雷家有钱也是你主爷的;不是我郭宛婷的;再说了;我有必要跟旁的人比较这些吗?”

    “哎呀!主子;你别越说越故意呀!你再将髻上的装饰拿下来;头上就没东西了……”

    青柳见郭宛婷的手接着又摸上了后边的翠玉小梳;忍不住伸手按住了郭宛婷的手阻止她的动作。

    “髻上没什么了;只剩下珊瑚流苏、金丝套玉、翠玉小梳、和一支金雀钗了……”青柳硬是不准主子再把头上的钗饰拿下来;她嘴里嘟嚷着;“主爷送来这些好样式的东西;你摆着不用;不是人可惜了吗?人家想要还没得用呢!哪有你这般不当回事儿的?”

    “好了、好了;别在我耳边啰啰唆唆的。”青柳一脸认为她糟蹋了好东西的神色真的很可爱;郭宛婷倒也大方;“我不是说过吗?你要是见了喜欢的;就挑去用吧!”

    “主子;奴婢哪用得上这些东西?欣赏倒还付;但要奴婢头上顶着这么些个贵重的东西;奴婢只怕连路都不会走了……”

    郭宛婷对青柳一向大方;月俸用度没少给过之外;有什么好吃的、希罕的小东西;也都会给她留一份;真是发自心底把青柳当作自己人了。

    但青柳是个实心憨厚的姑娘;并没有因为主子疼宠而忘了自己的本分;所以要她收些主子打赏的心玩意还可以;若是太过贵重的物品;她可是从来不敢收过手来。

    青柳一面说;一面仔细将接过来的精致头饰小心翼翼放回誧了明黄色锦布的紫心木盒中;让它们与其它灿眼夺则美丽首饰一道排放整齐。

    “你都怕头上戴了那些累赘缣碍事儿了;我就不能不喜欢呀?”郭宛婷啐了青柳一句;眼里难得的漾着真真正的笑意;她偏过头;看着青柳仔细小心动作的手下方。

    那里有一只两尺长、一尺见方的紫心木盒;青柳正细心的将里头的饰品分门别类的摆放好。

    那方通体镂刻着﹁吉祥﹂两字的木盒;在温润的木色中隐隐透着几许霞紫;其上每个字都是用特殊的手法刻成字字符串连的奇趣图样。

    要是粗心点儿的人没有凝神细看;大都会将盒上美丽的图样看成是刻着些奇特的花草式样呢!

    这方木盒是雷家当初给郭宛婷的聘礼之一;听郭宛婷嫁给和亲王爷当侧王妃的一个表姑姑讲;那木盒价值连城;万金难买。

    当时收到雷家十二车聘礼时;那位表姑姑一眼就瞧见了这只吉祥木盒;虽说郭家也是富贵人家;但还真识不得这样宝贝;也因为那表姑姑跟他们解释;才知道原来木盒是非常珍贵的逸品。

    它是前朝有名的朝廷工匠花费了毕生心血、用天山上养出千年雪芝的紫心玉树细刻精制而成约三个木盒中的其中一个。

    据说;其中由紫心玉树中段刻成;上面满布着如意字纹的那只木盒;现下正放在皇城里中宫殿内;是当朝孝德皇后从太皇太后手中亲手受赐的宝贝;是她最最珍爱之物。按其受珍贵的程度;这如意木盒肯定是以后历任中宫承传之物。

    而另一个刻着顺心字纹的;则是由皇上恩赐给了平定北蛮之乱的镇国大将军和阳王爷。这镇国大将军也不是别人;就是那表姑姑的夫婿和亲王爷;也因为她得宠;所以才能识得这件宝物。

    除了前面两件皆在皇亲国戚手中之外;在这世上唯三的;而且是三个木盒之中为首的吉祥木盒;则是被雷家送到了郭宛婷的手上;成了她的聘礼之一。

    这不就代表了雷家对她这个媳妇的重视了吗?

    所以当时;郭宛婷不知被众亲朋好友投注了多少羡慕的眼光呢!

    可他们万万没想到;郭宛婷进了雷家门后;一点也不当一回事的随意把这个宝贝盒子放在梳妆台上;拿来当作珠宝盒用了。

    现在这只木盒里装满了;雷子建送给她的首饰。

    雷子建对郭宛婷真的是非常大方;打从她入门起;那些个琳琅满目、做工精致、价值非凡的翡色戒指、翠色耳坠、珊瑚链子以及玛瑙珍珠串成的发簪、玉钗等物品很快的就经由他的手添满了那方木盒。

    但是事实上;就如同他们之于对方心目中的地位;那些不过是财力雄厚的丈夫对待妻子的慷慨而已;其中并不含分毫外人所幻想的夫妻情浓、鹣鲽情深。

    有没有这些东西;对郭宛婷来说根本毫无差别与影响;那些美丽的珠玉首饰并没有得到女主人的倾心珍爱;它们能离开紫心木盒出来炫耀自己美丽的时间真是屈指可数;少得让人可惜它们的稀珍。

    而它们女主人的关系;郭宛婷的心思至今还无人得以窥视。

    自小在妻妾成群的字院里长大的郭宛婷;她与她的娘亲虽然并没有受到元配大夫人或者是其它妾室的苛待及排挤;但就算如此;成天要与众多人口周旋在一起;要没有几分本事;也还真不好生存;否则东边一句、西处一言;不留心得罪了这个那个的;照样有着闲气可生、秽气可寻。

    这样的环境让她将天生的活泼开朗收拾在心底深处;养成了与谁都不亲近的冷淡性格。

    独善其身的自私;被她巧妙的隐在温驯谦让的表象下;谨言慎行;让她在郭家博得最乖巧懂事的夸赞。

    打小她的心眼就比其它兄姊还有妹妹们来得多;她总是默不出声的躲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里;将郭家女人的伤心及无奈尽数看在眼底;其中包括了她自己的娘亲在内;从最端庄和善的大夫人到最美丽妖娆的五姨娘为止;没有一个郭家女人是为了自己开心而开心;为了自身高兴而高兴;她们的喜怒哀乐全依着她们共同拥有的男人而起伏消长;这多不公平呀!

    可是;就像夜空中有无数的繁星;却只有一轮明月一样;就算她心里有再多不平、再多不满;每到了夜晚;星星依然在夜空中闪烁;而月亮也一样高挂在半空中轻洒着银白光芒。

    气久了、怨长了;心自然也麻木了。所以;随着她的年纪渐长;外表显现出的气质及性情就越见冷清。

    比起只重事业、不重男女情爱的雷子建;她也没能好到哪去;根本是半斤八两;也不过是个无情之人罢了。

    镶着金丝牙子的菱花镜中;清楚的反映出一张素净端丽的容颜。

    郭宛婷柔美的脸蛋匀净白皙;乳色肌肤柔细得像京窑烧出的上好白瓷;除了脸蛋;她全身上下也都是这般如脂的雪色。

    虽然她不知道;但这是雷子建心里对她身子最是称许的部分。

    饱满光洁的额头下是一对没有棱角的弯月眉;这让她的眉目神色看起来和气好相与;灿亮如黑玉般的眼眸中;欺人的将真实心绪全数隐在恬适文雅、温婉驯良的假象下;小而俏挺的鼻子配上不太丰满却也不显单薄的嘴唇……虽然样貌上她没有一丝缺点;但这些细致约五官组合起来;她却也不是个会让人惊艳的绝色美人;更称不上是倾城丽妹;充其量只能算得上清丽秀雅而已。

    与风情万种、艳色无双的洛水相比;她似乎就像一弯平静无波、毫无奇趣的清浅小溪。

    她将凶险的暗流以及看不出的漩涡完美的隐藏在水面之下;顺应着地势;安安静静的在不为人注目的地方默默流动着。

    方将专注在头发上的眼光移开;郭宛婷就瞥见青柳正从梳妆台上拿起一方绛色胭脂盒;她立时伸出右手阻止;“别!今天不要用那个颜色;换我以前惯用的淡樱色好了!”

    “可是主爷喜欢你用绛色……”青柳没多细想;直心眼的就脱口而出了。

    郭宛婷闻言轻笑;并没有为青柳说的话、或者她没照指示做而有任何不高兴。“你怎么知道他喜欢我用什么颜色?”看来她也太不用心了;身为雷子建的妻子;她算是失职了吧?没想到就连青柳似乎都比她还要清楚她的夫君的喜好。

    “主爷每次出门回来;给你添的都是绛色的胭脂;所以……所以青柳才会觉得主爷该是喜欢看你擦这个颜色的。”

    青柳看不出郭宛婷的笑容中含着自嘲意味;单纯的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在青柳的想法里;她一直认为郭宛婷会在成亲后舍了自己最爱的淡樱色;而改用雷子建送的胭脂;理由就是为了迎合丈夫的喜好。

    难道不是吗?看到郭宛婷脸上一口同深莫测的笑意;青柳突然对自己以往的认知感到了些许的不确定了。

    从镜中的倒影及青柳的语气中;郭宛婷轻易发现青柳心里的疑惑;但是郭宛婷只是恬淡的笑了笑、摇了摇头;不知道该怎么告诉青柳;她会用绛色的胭脂;完全与雷子建送她的无关;她纯粹是因为以往雷子建为她挑选的衣料都是些适合绛色的华美丝绸缎子的关系。

    而她今天穿的;是她前些日子自个儿缝制、色调较为轻柔明亮的衣裙;所以自然会用樱红色胭脂来配呀!

    她本想向青柳解释;但张了口;却又打消了解释的念头;反而用另一个问题岔开青柳的注意;“青柳;你跟了我多久了?”

    突然听到这个莫名其妙、与方才交谈全无交集的问题;青柳的思绪跟不上郭宛婷;因而怔忡了会儿;接着才讷讷的开口;“六年了;奴婢初到主子房里的时候才十岁呢!”

    青柳是因为家里穷;养不起太多孩子;所以才被爹娘卖给了人口牙子。而在寻找买家的过程中;她听了很多其它同伴诉说下人们被主人虐待苛刻的故事;所以当她被郭府挑上的时候;心里不知有多么惶恐害怕;生怕遇上难伺候的主子;成为那些可怜奴婢中的一员。

    因此;虽然青柳当时年纪还不;但因为害怕及紧张的感觉太过强烈;反而让她直到今日都还能清楚回忆起初初被郭家管事嬷嬷领到小姐房里时的情景。

    她还记得当时被管事嬷嬷牵进了一间雅致的少女闺房;跪见了比她大五岁、性情温婉、模样高雅又温柔和善的小姐时;她心里那种既开心又放心的快乐感觉。一切就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事一样。

    回想起往日情景;青柳漾出了笑容;为自己的幸运感谢上天;因为老天爷让她遇上了郭宛婷这般的好主子。

    听着青柳的回话;郭宛婷从梳妆台下方的小屉里取出了一只圆梨木盒;她动作的时候;戴在纤手腕上的透白玉触不小心与梳妆台相碰了下;发出了清脆声响;回荡在房间里。

    心思还回想着从前的青柳;为了这声响回过了神;“主子;你轻点儿;仔细些;别撞坏了触子;那可是主爷给你的呀!”

    郭宛婷对玉触被撞到根本没放在心上;也不甚在意;仍然自顾自地将眼光放在小巧的胭脂盒上。

    青柳的紧张;郭宛婷根本没理会;她旋开小巧的盖子;用小指尖儿从胭脂盒中挑起了一小撮粉嫩嫩的嫣红;在将嫣红抹上嘴唇前;她先道:“那你今年也有十六了;心里有人没?要是有;我给你作主把婚事办了;好不好?”说完;她将脸凑近镜面;轻轻的用小指尖为唇瓣匀上樱红。

    丝毫没有预期;青柳完全没料到主子会说出这番话来;一下子心揪了起来;“主子……”这会儿她也顾不了女孩子家的害羞;突来的惊疑让她迭连声问;“主子;你怎么无缘无故起这事儿?是不是青柳做错了什么?所以你不要奴婢伺候;想要打发我了?”

    青柳紧张得两手交握;甚至不安的绞扭在一起;心慌的看着气定神闲的郭宛婷后脑勺;生怕自己在无意间得罪了主子而不自知。

    替唇瓣匀上了亮丽的轻红;郭宛婷从镜中瞧见青柳焦急的神色;连忙安抚的道:“你一向乖巧懂事;更是没让我有过丝毫不顺心;我什么时候嫌过你了?做什么紧张成这个样子?”她接着用手绢擦了擦染红了的手指;然后拈起手绢的一小角拭去不小心匀出唇瓣的余红;一面动作;一面细声细气的道:“我算是晚的了;十八岁才嫁人;但是照常理按说姑娘家十五岁就可以成亲了……”停下手;她回过头来睨了青柳一眼;“你不嫁;是准备待在我身边一辈子做老姑娘吗?”

    听明白主子是为她操心;不是想赶她走;青柳松了口气;“待在主子身边伺候一辈子;奴婢也心甘情愿;做老姑娘我也不要紧的!”她放下拎了老高的心。

    郭宛婷用手撑着从梳妆台前起身;转过身来站直了;让青柳替她将衣裙抚弄平整。“你愿意当老姑娘伺候我;可我还舍不得让你老时无伴呢!”

    青柳用手拉了拉郭宛婷因为坐着而有些皱纹的樱色短衣;接着弯身调整了下她系在腰间的玉环;再用手轻轻拍顺与上衣同色的散花长褶裙。

    “主子;你好端端的怎么想起这些了?”青柳借着打理主子衣物的动作来掩饰脸上的羞赫。

    一直留心着青柳的郭宛婷;眼尖的看到了她脸上的晕红;“现在不提;等你七老八十了我再提吗?那时候你想嫁也没人要了。”话正说着;青柳已经替她整理好了;所以她索性一边说话、一边领头向外走去;她打算先到厨房去看看晚膳要用的食材有没有缺的;要是有不齐的;她也好差厨房里的婆子或是丫头们上街去采买回来。

    她率先推开房门;拎起裙摆;扶着赶上来的青柳的手;小心的步下走廊。

    “青柳;我是把你当自己人所以才问你……”边走郭宛婷边道:“要是你真的有中意的人就说出来;千万别跟我不好意思;你自己有主意;总比我给你胡乱作主挑错来得好吧?”

    “主子……”听了郭宛婷的话;青柳臊红着脸喊了这声后就没了后话。

    她终究是个小姑娘;虽然面对的是与她最亲近、也等于是打小看着她长大的主子;但要她自己说出中意的人选;心里总是憋扭害羞。因此;青柳只顾着脸红看着地上;连眼儿都没敢抬。

    明白姑娘家的心事;郭宛婷也不逼着她;“你自个儿琢磨、琢磨;我是打算年前帮你把喜事办好;听刘婆婆说;明年是孤鸾年;所以不适合嫁娶……”讲着、讲着;她抬眼瞧了瞧青柳;只见青柳还正顾着害羞;一张脸象苹果通红。“反正你想好了就告诉我;听到没?青柳;你听明白没有?回话呀!”她用手在青柳的手臂上使了点力;让青柳注意她的后话。

    主子都问到这头上了;青柳不管有多害臊;也不能不回答;于是用小猫似的声音应道:“青柳听明白了。”

    “嗯!这是一辈子的大事;你可要想清楚呀!”

    从书房走出来;雷子建站在廊道上;不顾身侧站着的贴身小厮临祥纳闷的眼神;用手抚着下颚;在脑海中略微思索了会儿;然后没像平常一样回到自己的院落;反而步下台阶;朝西边较为僻静的小径走去。

    临祥见了主爷的动作;立时跟了上来;默默随着雷子建的脚步;跟在他身后不远处。看主子走的方向;目的地该是夫人住的地方。

    自从娶回郭宛婷;雷子建与她就是分居两处;每隔一段时日;约略三、五天或者是六、七天;他会主动上郭宛婷住的莲湘阁与她共处一晚。

    与成亲了五年的妻子在一起;对雷子建来说;除了为人夫的责任之外;最重要的是他希望他的孩子、雷家的下任继承人;会是由出身良好、家世清白的郭宛婷所出;因此他很是期待她能怀上孩子。

    但是五年过去了;他在她身上下的种子没有一次结出果实来。前两年他尚且不以为意;因为他们两人都还年轻;但近来他年岁渐长;开始有了想要培养后代的念头;这让他心里开始有些烦躁了。

    为了她没能怀上孩子;一年多前他曾经请了三、四位京城里有名的大夫回来替她诊视;但得到的答案全都一样──夫人身子很健康;要生孩子绝对没问题。

    因此;他才按捺下性子打算再试看看。要是再过个两年;她的肚子还是没动静的话;那么到时候他就不得不放弃她了。

    届时他可能会接受私下给他的建议;从酒坊二十多名老师傅的女儿中挑选个乖巧的女子纳为如夫人;让别的女子替他传宗接代了。

    暂切抛开子嗣问题;说真话;郭宛婷还真是个称职的当家夫人。

    在他的爹娘相继谢世之后;她替他将府里的一切大小事务打理得可圈可点;没有分毫差错;让他能全心全力专注在酒坊的事业上。

    前两天他才在莲湘阁住过一晚;照以往;今夜他不该到莲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