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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

磨,除了前方刺激他分身的手外,男人在他身体里的撞击一次比一次更猛烈,他每被撞一次,从最脆弱的那一点上生出的酥麻感就传遍全身。大张着嘴巴怎么也合不拢,连口涎都滴了下来,只能放声哭叫着,泪水止不住地流。

    “禽……兽……住……住手……啊、畜牲啊……”边喘息着迎合对方的手边大骂确实矛盾,被疼痛与快感同时折磨着,江祥照觉得自己是在地狱与天堂边缘徘徊。

    “你的身体可不象要我住手的样子……”岳府深的喘息越来越粗重,下一瞬间,江祥照体内的男刃突然改变角度,幽径被暴虐而悍猛地戳c到最底处,刺疼与快感如野火燎原般在身体各处恣意流窜。

    “啊啊啊……”江祥照无法自抑地头往后弯,弓起身子,在喷s出热y的同时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和岳府深高c时的喊声交织在一起,同时在过于强烈的疼痛和过于激动的情绪中晕了过去。

    头好重,体内吱吱作响。江祥照在剧烈摇晃的状态下惊醒过来,发觉到自己仍趴跪在温泉中,体内仍深深含着男人的勇猛欲望。

    “舒服到晕过去了?”岳府深也察觉到身下的人儿有那么一小会儿失去了意识。他趴在江祥照身上轻喘,感觉他胸膛的起伏,听着他急促的呼吸,回想着高c时江祥照那艳丽的表情、y乱的呐喊……这一次的温泉中的性a比刚才在林荫下的第一次感觉还要好,他从没想到做这种事的感觉也能如此美好,他也从未在别的女人身上得到过这么满足的享受,身心都觉得快乐舒畅。

    江祥照闭上眼不愿看岳府深得意的笑脸,被强暴的痛苦屈辱他能承受,但与强暴自己的人共达高c却令他羞愧欲死,这是他一生也无法洗雪的耻辱!

    突然岳府深就着背后贯穿的姿势猛然又把江祥照翻转过来,让他面向自己。

    “啊!”感到岳府深留在自己体内的欲望又胀大坚硬起来,江祥照发出一声惊喘,虚软地拒绝,“你……别……别再……不要……唔……”岳府深不由分说地吻住他,堵住他拒绝的话语,继续初次体味到快乐的情欲之旅,而江祥照除了无助地承受外,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江祥照醒来时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岳府深的寝宫,被子下的身体依旧赤l,全身也依旧没有丝毫力气。他犹记得岳府深就象个刚得到新玩具的小孩子,毫无节制地需索强迫,要了他一遍又一遍,同时也把他一次又一次地推向欲望高峰,不断攀升的情欲模糊了他的理智,一次又一次地s精,直到他因身体承受不住药力和激情的双重侵袭而昏迷……

    寝殿的窗户敞开着,外面夜色漆黑,屋内灯烛昏暗,正象他的心境。

    忽然,他嗅到了饭菜的香气,岳府深象猫儿一样悄无声息地来到床边,动作温柔地扶起他,让他半倚着床头,“你没吃午饭,一定饿了吧?”

    江祥照不答,只是狠狠地瞪着他,苍白的面孔上和火一样的眼睛里充满了极端强烈的仇恨。

    岳府深也不以为忤,端起碗来,“别担心,里面没下药,你中的‘软筋散’药效能维持五天,当然,在那之前我会再及时下药的。”

    江祥照依旧沉默。

    “你动弹不了,还是我喂你吧?”

    江祥照还是不理,岳府深夹起一箸菜放到江祥照嘴边,他紧抿着嘴不张开,把脸也别过一边。

    他的反应早在岳府深意料之中,放下饭碗,盛了碗参汤来,舀起一勺汤,却不喂给江祥照,反而送进自己嘴里。

    江祥照的目光没看向他,因此被捏住下巴转向岳府深时,还以为会有一顿巴掌生受,却不想迎上的是岳府深的嘴。岳府深深深地吻着他,参汤灌进他的口腔,他被吻得透不过气来,只得吞下参汤,这才得以喘息之机。

    岳府深好久之后才结束这一吻,看着江祥照急促地平复呼吸,双颊因有些呛咳而泛出淡淡红晕,本以为今天已经发泄殆尽的欲望又在瞬间高涨。

    江祥照不知他又动了歪念头,不情愿地说:“你不必用这种方式喂我,我吃就是了。”

    他话刚说完就被岳府深猛地扑压在床上,“你干什么!”

    岳府深含住他的耳垂舔吻,“要你……”

    江祥照倒吸口冷气,“你……你不累吗?”

    岳府深改为吻咬他的颈项,“见到你就不累。”

    江祥照无力挣扎反抗,心中既愤怒又无奈,“为什么是我呢?你为什么会看上我?”

    岳府深的吻一路向下,轻喃着:“我也不知道……”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江祥照产生欲望,仿佛宿命、鬼使神差似的。

    江祥照就象莲花宝座上佛光普照、恩泽大地的菩萨;他却是y暗角落处播散动乱恐惧、使人灵魂堕落的魔鬼,与江祥照没有一点儿可能交集的地方。

    ——也许,正因为他们太相异,所以才如此相吸。

    ——也许,他之所以看江祥照的笑不顺眼,是因为那本该是专属于他的东西,江祥照却毫不吝惜地让别人分享……

    ——那种令人一旦接触就会眷恋难舍的温暖,只能给他一个人!

    第四章

    一连十天,江祥照都在床上渡过,五天前岳府深又强他服下‘软筋散’,他除了躺着外,什么事也做不了。一日三餐需人侍候也还罢了,可就连洗漱便溺也得由人服侍,真叫他要发疯。整日里象个无行为能力的残废般任人摆弄,对他的自尊造成极大的伤害。

    岳府深对玩弄他的身体依旧没有厌倦,夜夜需索不断,伤口在这样的情况下根本无法愈合,新的伤不断的增加,旧的伤越来越重,甚至里面都溃烂了……

    他现在已经丝毫不能从做a中得到任何欢愉,后t剧烈的疼痛远远超过了欲望中心被抚弄的快感,每次欢爱对他而言都是漫长的酷刑,而岳府深只管自己取乐,从不顾及他的痛苦,既不事先进行松驰润滑,前戏爱抚也很少,如果他没有反应岳府深就用力刺激他的分身,即使是毫无愉悦可言,只会令他产生痛苦抽搐也不在乎。

    这天早上,岳府深照例一醒来就翻身压住他,开始了今天第一场酷刑。

    重伤的部位被粗鲁地硬撑开,粗长硬热的东西强势地进入他紧窒干燥的小x,不断地往里捣去,江祥照疼得颤抖,胸口也忍不住一阵作呕,从咬紧的牙缝里泄露出微弱的哼吟。

    躁动的部位被柔软紧张的内壁紧紧地包裹着,虽然r腔过于干燥,夹得深入其中的r棒也泛着疼,但冲进去时剧烈摩擦产生的强劲快感令岳府深差点儿就崩溃,干脆抱起江祥照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把他的膝弯搭在自己臂膀上,让他全身悬空,这样江祥照本身的重量就压得他的小x把自己的分身吞没得更深入。

    “呜……呜……”剧烈的痛楚令江祥照几乎昏过去,嘴巴大张着,想要尖叫却发不出声音,甚至连呼吸都窒住了,但他没有丝毫力气,下半身又被高高抬起固定住,毫无反抗的余地,只能别无选择地承受男人捅进来的肿胀坚硬。

    好紧……比往常更紧,岳府深抓着江祥照的双脚拉得更开,而江祥照再怎么挣扎也只能发出几声哽咽痛苦的急喘。

    “啊……”在极其痛苦之际,那c入他体内的硕大凶刀竟又开始一抽一送,由慢加快地在他破裂的肠壁中摩擦捣动,感觉臀部被撕裂成两半似的痛楚难当,江祥照紧紧咬住下唇,蜷缩着身子剧烈颤抖,嘴里满满的都是血的腥苦味,扭曲的五官充满了痛苦。

    “不要……不要啊……停……下……”他想要闭眼咬牙、一声不吭地熬过,但岳府深在他体内愈来愈粗暴的抽动象是直接挑撕开江祥照最敏感的那根痛觉神经,传达到脑部的泉涌疼痛让他切齿瞪目,终于象往常一样再也忍受不住地大叫起来。

    悲惨的啼叫更引起岳府深嗜虐y乱的快感,更加兴奋地迅猛抽c,江祥照全身的骨头嘎滋作响,五脏六腑都遭受着千刀万剐一样,疼得实在受不了,强烈的痛苦贯穿脑子,犹如置身于炙热的地狱,无法抑制地声声惨叫着……

    岳府深在江祥照体内激s后才发现他又半途晕过去了,兴致大减地退出江祥照的身体,忽觉下身凉飕飕的,低头一看,他的男性欲望竟沾满鲜血!他急忙抬起江祥照的下身,见鲜血一股一股的从那苍白无力的身体里流出,让人触目惊心。

    自从占有江祥照以后,每次欢爱江祥照都会流血,只是量都不大,女人侍奉他时也经常会流血,所以他也不在意,可是他从没见过这么多的血好象止不住一样往外流。

    从未有过的惊恐攫住了岳府深,他七手八脚地拿过被单堵住江祥照的下身,大喊:“来人!”

    他派来专门服侍江祥照的老太监应声而入,“陛下。”

    岳府深大吼:“快去召太医!慢了我砍你的头!”

    老太监却没动,慢吞吞地说:“陛下要是想治江殿下的伤,老奴这里有药。”

    岳府深一愣,见他从身边拿出药瓶来,声音倏然一寒,“你早就知道他的伤势?”

    “是。”

    岳府深怒喝:“那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老奴以为陛下是故意的,毕竟江殿下曾想与陛下为敌。”

    从不轻饶对不起他的人,这一向是岳府深为人处事的准则。岳府深无话可说,自己的脾气他自己当然心里有数,没好气地一把夺过老太监手里的药瓶,“滚出去!”

    他小心翼翼地把伤药抹到江祥照的伤口上,但无论他有多小心,药性刺激到伤口,江祥照无可避免地被疼醒,只觉自己下身疼如火烧,好象还有东西在下t里动着,岳府深又想出什么法子来折磨他了?

    猛地,药覆到了他的伤口处,他忍受不了地惨叫出声,“啊!”

    岳府深停住动作,见江祥照额头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这次他不会再误以为是因运动和欢愉而出的汗了,“很痛吗?”

    江祥照咬牙忍痛不回答。

    岳府深放下药瓶,用另一只手轻柔地擦去江祥照额际的汗珠,“对不起。”

    江祥照闻到淡淡的金创药味道,岳府深在给他上药?西岳国一国之君亲自给他那个地方上药?刚才岳府深又说了什么?对不起?这种人也会为自身的行为而向人道歉?

    岳府深继续上药,动作更轻更小心,“你受了伤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这不就是你的目的?羞辱我、折磨我,以惩罚我与你为敌。”

    “胡说!”岳府深捂住他的嘴,“不许说这种话,我……我是真不知道。”

    江祥照冷哼不语,岳府深也知道自己的话难以取信于人,他以前从不关心这种事,现在他该去请教谁?有谁敢对皇帝面前谈论这种事?

    有了!在西岳国里至少还有一个人不怕他的冷脸!

    安贻新正在仪平公主岳府冰的被窝里做着美梦,却被人粗鲁地拽出来,正想大骂,眼前却是被中佳人亲哥哥的脸,急忙收起怒容陪笑,“你……你别误会……我们……只是……那个……其实……”

    他抓耳挠腮想不出个合理的解释,他和公主虽然订了亲,可毕竟还没成亲,被嫡亲大舅子捉j在床,能有什么话好讲?话说回来,岳府深又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儿的?

    岳府深打断他言不达意的支吾,“穿上衣服,我有话问你。”

    安贻新边穿衣服边猜测是谁向皇帝打小报告的,岳府深见他睡在亲妹妹床上却没发火,是不是打算干脆把婚期提前呢?那可就太好了,如果非等到冰儿守制期满才成亲,万一她有了孩子怎么办?他又不能忍住不碰她。

    他穿好衣服走到外屋,见岳府深不耐地在屋里打转,只不过未婚夫妻提前圆房而已,有必要这么心烦吗?“什么事?”

    岳府深有些难以启齿,“你……你说……如果两个男人在一起……为什么一个会受伤?”

    好不容易弄懂了皇帝陛下的意思,安贻新的下巴差点掉下来,他小心翼翼地打量岳府深,“你……陛下……受伤了?”

    “不是我,是江祥照。”

    安贻新真的掉下巴了,他才几天没进宫,怎么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江祥照不是别人,是南江国皇室嫡长子啊,陛下这祸闯大了!

    岳府深对他怒目而视,“把那副蠢样收起来!”

    安贻新赶忙又把下巴安上去,他受惊过度的心需要再确认一下事情的真实性——受伤的是江祥照,那意思就是……“陛下,你和江祥照……谁在上头?”

    “我。”

    安贻新这回预先有备,托着下巴防它再掉下来,这……实在不正常,怎么看,岳府深都该是在下头的那一个。去!两个男人在一块儿本就不正常,再不正常些又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呃……陛下,你和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就在御花园的那天。”

    陛下的手脚可真快,“他那里伤得很厉害?”

    岳府深闷闷地回答:“很厉害,流了很多血。”让他看着心疼极了。

    “陛下,你不会是象以前对那些女人一样,兴致来了就做,什么也不管不顾吧?”

    “还要管顾什么?”

    天啊!安贻新抚头哀叹,真没见过象岳府深这样对于这种事如此无知的男人!“陛下,男人和女人不一样,你那么莽撞,女人都会疼会受伤,以同样态度对男人,男人受的伤更要比女人重几倍!”

    “真的?”岳府深懊悔不已,“那我该怎么办?”

    “你做过几回?”安贻新想对江祥照的受创程度有个大致了解。

    “我也数不清了。”

    “数不清?”安贻新惊叫,“江祥照被你折腾到现在还没死,真是奇迹!也许该归功于他身体强壮,换了一个弱质的人,也许两天就被你玩儿死了!”

    岳府深怒吼:“不许说‘死’字!”他受一次惊吓已经足够了。

    安贻新深深地注视着他惊慌的神色,“你喜欢他。”

    “对,我是喜欢他,我要他乖乖地陪着我。”他知道江祥照受不了不能动弹、形同废人的日子,若换了他,只过一天就要疯了。他原本不必再强迫江祥照服“软筋散”的,因为江祥照虽然身手灵活,力气却不及他,近身搏斗他不愁制服不了。刚开始他只是不愿欢爱时还要分心压制对方,使自己不能尽兴,后来他越来越在乎江祥照,更不愿给江祥照一丝一毫反抗的机会。

    他要他!他是他的!就算要为此与南江国刀兵相见也在所不惜!

    安贻新低声嘟囔:“我看你希望渺茫。”江祥照又没有断袖分桃的癖好,堂堂南江国皇室嫡长子,被迫做一个男人的宠物,怎么会心甘情愿?

    “你说什么呢?”

    安贻新长叹,“我没说什么,你不就是想让他不再受伤、不再觉得不舒服吗?你得这么办……”就让大舅子继续做梦下去吧,反正这个美梦很快会醒。一个月以后就是登基大典,江祥照身为使者不能不出席,他若不出席,再多的花言巧语也消不了南江国的疑心。

    江祥照不仅被强暴,而且日夜遭受残酷的凌辱与蹂躏,如果南江国不报复那才是老天爷没长眼呢!

    安贻新一想到未来的状况就头痛不已,岳府深竟真有断袖之癖,虽然不是大家猜想的那种,他以前为什么没觉察到呢?不然打死也要自己看守江祥照不让岳府深接近。现在事已至此,再也无法挽回。

    江祥照觉得自打岳府深发现自己下身重伤流血后,他对自己的态度就变了,虽然“软筋散”照喂不误,但他对自己已不象对玩具或宠物那样,高兴了就玩儿,玩儿完了就丢到一边。现在他对自己几乎是刻意讨好的、象是急着补偿以前的粗暴。自己虽然还是不能动弹地只能在床上躺着,岳府深却为他准备了衣服,还不嫌麻烦地每天亲自侍候他穿上,晚上再为他脱下,拥抱着他入睡。

    他甚至感觉得出岳府深极力压制着不再侵犯他,每回岳府深亲吻或爱抚他到欲望勃发时,都会猝然放开他,有些狼狈地到一旁去平息欲火。

    与前一段时间相比,他现在活得比较有尊严。

    啊,还有,岳府深虽然不再侵犯他,但比以前更爱腻着他了,除了每天必上的早朝不能缺外,其余时间全泡在寝宫里,不仅总是用r麻之极的昵称呼唤他,而且亲吻、爱抚的戏码时时上演,有时刚把他的衣服整理好,就又忍耐不住地再拉开和他温存厮磨一番,弄得他厌烦之至。

    岳府深端着午饭过来,夹起一块r放在他嘴边,“照,这是新猎的鹿r,你尝尝。”

    他本来并不重视物质享受,虽然贵为一国之君,每顿饭也只是三五个菜,如何握紧手中的权力才是最要紧的,他不屑为这种小事费神。

    但南江国江氏皇族注重享受是出了名的,赏花要异种、喝酒要名品,与隐士下棋、与高僧论道,凡事都有讲究,饮食自然也不马虎,不仅菜要精美可口,连器具摆设都有规矩。为了讨好江祥照,就算他不能起床吃饭,岳府深仍让御厨多备菜色,自己挑拣了喂他。

    盯着眼前的鹿r,江祥照忍不住想,如果这是岳府深的r就好了。

    鹿r忽然消失不见,岳府深的胳膊伸到眼前,“想吃就吃吧。”

    江祥照骇然,他怎么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又一次看穿了他的想法,岳府深浅笑着,“你知道吗?你有一双什么心事也藏不下的眼。大家愿意和你交朋友,一半是因为你的身份,另一半就是因为你的个性。你的身份对他们十分有利,而你的性情又对他们完全无害,无论谁和你在一起都非常轻松,没有负担、不怕背叛……”最后的低喃消失在江祥照嘴里。

    江祥照有些迷乱,岳府深的吻里带着某种深厚又执着的东西,好象要通过吻对他倾注些什么似的。

    岳府深的舌灵活地挑动他的舌,辗转吮吸,温柔又多情。

    怎么可能?岳府深怎么可能有情?

    岳府深耐心地吻着,希望能挑引起江祥照的欲火,和江祥照在一起的这大半个月,他的吻技饱经磨练,已是技巧高超。

    江祥照的喘息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