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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

健享受了。害得孙健逮住机会就猛吃生蚝,反正不用那小子买单,只不过以前一起快活的三英变成双雄了。

    两个月后唐宋提出先订婚一年后再结婚,李毅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半年前两人举行了一个隆重而又简朴的订婚礼。唐宋的准岳父岳母专程从成都赶过来参加他们的订婚礼,也过来看看他这个让他们辛苦养大的女儿“抛家弃亲”死心塌地留在武汉的未来女婿,对唐宋他们还算满意,没有失望。唐宋也拍着胸脯对二老保证:一定让李毅雯幸福快乐。

    倒是唐宋父母对这未来儿媳相当的满意,李毅雯要相貌有相貌,人品也没得挑剔,还乖巧,提前把准公公婆婆前的那个准字去掉了,哄得两位老人嘴都合不拢。回老家后把李毅雯夸的跟皇帝的姑娘似的,还没有公主架子大脾气坏的毛病。

    现在这一切都在慢慢实现,订婚前唐宋就拿出所有积蓄在开发区买了一套大房子,但那几十万也就够个首付,每月还得还银行几千块,想想唐宋都不敢马虎,好在孙胖子“帮”了他一把,等他那款打过来,以后不用再看银行脸色了。

    李毅雯看见唐宋手里的烟,一把抢了过来扔到地上,“又抽!跟你说多少遍了,不要抽这鬼东西。唐宋,是不是一订婚了,上峰说的话都不管用了?”

    唐宋忙帮她拿起包包,大献殷勤劲儿,“上峰大人息怒!呵呵,这不是在这儿候着您嘛?大人没下朝,小的点根烟熏熏那些打你老公主意的母蚊子呢。”边说边从口袋里拿出那包才抽了几根的黄鹤楼扔进一旁的垃圾桶。

    李毅雯这才嫣然一笑,啵的在他脸上亲一口,“娃儿这样才乖嘛,赏你的!以后再来记得带把刀儿,把那些不怀好意的蚊子阉了去。”一口麻溜的成都话。

    唐宋一副涎皮赖脸相,“好!可我这表现就值一个啵啊?”

    李毅雯凑上唐宋的耳朵,“那你还想怎样?大不了回家后任你糟蹋咯。”

    唐宋把手上钥匙摇的直响,大声说:“糟蹋?”

    李毅雯做贼似的看看四周,生怕被人听到。见周围并没有人,调皮的拌个鬼脸。“难道不是?”

    唐宋把她往车另一边轻轻一推,恶狠狠的说:“嘿嘿,你等着!看为夫今天晚上回去怎么糟蹋你。”

    两人在外面消了个夜,事实上是唐宋看着李毅雯消夜。他刚和纪晓蓝一起吃了点东西,现在一点浪费的冲动没有。看李毅雯津津有味的吃着那狗p沙拉,他都怀疑自己那样排斥西餐包括什么劳什么基的是否是个错误。李毅雯要紧不慢的,下班完又快十一点了还是精神抖数,大有他前几年愈夜愈兴奋的风范。边吃还不着边际给唐宋讲一些他几年前就不再讲的陈芝麻笑话,唐宋却似头一回听到,不时捧场的报以傻笑。唐宋想:“人真他妈奇怪,只是不知道七年后,十年或是二十年三十年后我们还能不能消完夜后等着让对方糟蹋。所有的关于爱情或是男女生活的文学作品虚构或是忽悠得没什么道理,偏偏你又不能反驳,只有不情愿的相信或是做梦了。十四个月前哪想得到今天和数十年后。即使想到了怕也是不知道现在正大汗淋漓的抱着哪个妞呢。”

    回到新家里已经是十二点多了,李毅雯还是睡意全无,而且再一次展现了她川妹子豪爽热辣的性格,洗完澡后言而有信的等着唐宋来“糟蹋”。

    才二十八岁,唐宋感觉比起刚参加工作那会儿身体腐朽多了。跟李毅雯一场运动下来,汗出了不少还觉得一点累,搁以前一晚上放四枪人还像能飞起来。这让他有些担心,再不能让酒色坏了身体了。同时心里还有觉得难受和内疚,即便那些荒唐事发生在认识李毅雯之前,但却和她有关系。仿佛他所有的爱和力气包括j子都只能留给她一个人,哪怕他们那时候还没有遇上。这就是爱情?

    唐宋一提起爱情这玩意儿蔡江川就一脸的不屑,他不相信这个,更不相信现在这年头会又尾生或望夫崖这档子事,别提女孩子为你勒紧裤腰带了。至于男人,若是靠得住也就不会有那句母猪会上树的说法了。唐宋的爱在他看来就像是耶稣,那叫博爱,且只针对不难看的女孩子。这一点连孙健都表示赞同,事实上唐宋确实感情比较丰富,很容易喜欢上一个人。就这个问题唐宋曾经苦思了很久,甚至在毕业前夕拿出来在宿舍里讨论过,希望可以在同甘苦共裤裆的哥们那儿找到答案,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唐宋就是一没有进化完全的灵长类直立行走动物,孙健和蔡江川则是走在进化路上的爬行动物。进而得出一个骇人但十分伟大的结论:这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男人都是动物,介于直立行走动物和爬行动物之间。还有百分之零点一的那部分别说是男人了,动物都不是,纯粹妖怪。为此孙健头对头铺位那哥们严炎还诗兴大发,弃七言绝句,作了一首现代诗以记:“佛祖啊/怜悯这群饥渴的男人吧/ 收回他们沾满女人爱y的阳具/送他们回到北京那个幽暗的山d/那里才是天堂/除了茹毛饮血就是交配/……。”蔡江川哈哈大笑:“别他娘的喊佛祖了,他老人家现在不知道跟那个神仙在快活呢,哪有空理会你?”

    还有一妖怪哥们从那以后见了唐宋他们几个就喊动物,为了区分开来,还编号成动物甲、动物乙、动物丙、丁,他的称号倒是没人跟他抢:妖兄。

    所以蔡江川老说唐宋比孙健更该死,孙健勾引人家女孩子纯粹是本能生理反应,最多伤害人家r体,而唐宋容易动情,喜欢一个人时温柔体贴,殷勤备至,却像看风景,极易见异思迁,在路上,找什么呢?找芝麻,见了西瓜就忘记了芝麻,再看见兔子西瓜也忘记了,本来芝麻西瓜好好的长在枝上藤上的,你偏要把它掰下来再扔掉,最终弄的人家女孩子心身两伤。唐宋一听这话就反击:“我是掰了芝麻西瓜,可我追兔子没丢下它们呀,都带着呢。而且见着芝麻的时候我心里绝对只有芝麻,摘西瓜时亦然。金庸笔下的段正淳就跟咱家是同路人,你一个视爱情如粪土的家伙哪有资格领悟这等境界?”

    孙健当然也不甘示弱:“我就算是动物,也得找一个合适的吧?这叫品味。像你,只要是母的就上。还有唐宋那个该被一刀阉切的,追兔子还带上西瓜芝麻?你迟早让兔子带狼窝里,骨头都不剩。还段正淳呢,人家是王爷有大把大把的银子,至少还有杆好枪吧。”

    每次跟李毅雯说起这几个同室四年的哥们,必引来她一阵大笑,再招来一阵“猪朋狗友、蛇鼠一窝、一丘之貉、物以类聚”的口诛舌伐,最后是刨根挠底的追问。

    “动物丙哥哥,告诉幺妹,从上学到现在到底上个几个女娃子哩?要老实交代的哦。”每次审问唐宋她都一口成都家乡话,说是万一审出个子丑寅卯三长两短乱七八糟,干起仗来,成都话是她的优势,二来审问过程比较枯燥,方言可以平添乐趣,增加她继续审下去的耐心。

    唐宋一把拉她过来用力的拥在怀里,心里暗笑:“女人呐,对男人审来审去都是那几个旧石器时代北京女人问元谋男人的问题,就算明知得到真实答案的可能性比老尼姑怀孕的几率还要小。我倒想告诉你真话,可我知道你不会想听到真话的。”

    李毅雯本就是体院毕业的,现在工作也是每天扭来跳去,非常注意自己的身材,身上没有一丝赘r和多余的地方,被唐宋紧紧抱着显得非常享受。嘴里却不依不饶,嗲声嗲气的说:“个龟娃子,快交代哟,你这猛男计行不通的哦。”

    “好,我交代并以耶稣的名义向佛祖起誓:一定老实交代,绝不隐瞒减产,也不虚构大放卫星。如有违誓,将来让我精尽人亡,死在李毅雯家床上。”

    话刚说完李毅雯已经笑成一团,“不行不行!你这算是毒誓吗?简直是对自己的无上奖赏。”

    最终当然不会有满意或失望的定论,唐宋是中文系的高材生,讲起故事来一套一套的,他偶尔暗慨自己真有当编剧写剧本的潜质,但这故事在他看来是善意起码是没有恶意的。女人有时候并不见得多想听到真话,她们知道那会留在她们心底久久无法找到出口,即便是比铁还真的事实,她宁愿不知道甚至宁愿装作不知道。

    轮到唐宋问李毅雯了,“乖乖告诉哥哥,在英国的时候勾搭过几个鬼佬呢?别说没有,打死我也不相信的。嘿嘿,人在异乡寂寞难免,哥哥深表理解。再说啦,年轻人嘛,有一两次这样的经历不见得是坏事,也不算是失足犯错误,更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人生污点。哥哥绝不搞秋后算账那一套的,交流交流?”

    李毅雯冲他一翻白眼:“sordid、dirtily、narrow…ded!”

    唐宋腾出一只手来准备挠她痒痒,“嘿嘿,不说是吧?老子要大刑伺候啦,居然还学会鄙视为夫了?

    李毅雯举起双手,“大老爷高抬贵手,奴婢说,奴婢说还不成吗?嘻嘻,说真话还是假话?”

    “再跟老子废话!……”

    李毅雯调皮一笑,“你个恶g!唉,在英国一年很无聊的,都快闷死我了。有时候真想找个绅士试试,嘿嘿,可我害怕。”

    “怕什么?怕他们有爱滋病?还是怕带个小鬼佬回来你爸妈不认呢?”

    “去你的!我是……怕他们的大锤子。”说完蛮不好意思的把头埋在唐宋怀里。

    唐宋先是一愣,马上醒悟过来四川人管叫锤子,大惊道:“我靠!女人不都喜欢这个吗?咦?你怎么知道鬼佬大的?”

    李毅雯抬起头:“呵呵,地球人都知道。”

    两人就这样打打闹闹的直至快两点了,才相拥睡去。

    三  林小叶的暗示

    第二天一早唐宋来到公司,先跟前台小叶打了个招呼,让连总一来就告诉他。昨晚两点才睡,八点起床,感觉没睡好,正好趁连总没来小小补一下。一看小叶,唐宋就想逗她几句,“咦,小叶同志,眼圈怎么黑黑的?工作固然重要也要顾及身体呢。”又降低声音小声道:“是不是昨晚没睡撒?你那男朋友又欺负你了 ?”

    小叶低头不说话。

    唐宋不好多问,“今天周末,早点下班了回去好好休息。”说完正准备走,小叶低声道:“谢谢唐哥,知道的。”

    来到办公室,电脑都懒得打开,靠在椅子上想起昨晚李毅雯在自己怀里沉沉睡去的情景,小嘴嘟嘟的,一脸幸福模样。

    敲门声把唐宋从并不深沉的睡意中惊醒,进来的是邱远珍,这小子以前进唐宋办公室从来不敲门的,自从被唐宋当着同事们的面奚落了一顿后就长记性了,每次进出知道敲门带上门。唐宋知道他心里不爽,自己也并非非要总监那个味口,只是这小子自从唐宋当上七巧公司市场总监后,他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仗着跟老连一起打下七巧现在的这片江山,除了老连恨不得把谁都坐p股底下。他除了跑业务和拍马p外就再p也不懂,上学时学的好像是什么市场营销专业,可营销的本领也马马虎虎,拍马都赶不上后来才进公司的唐宋。所以四年后唐宋已经是市场总监,他还是市场部狗p破烂经理,这还亏得老连念在他鞍前马后七八年的面子上,否则以唐宋工作雷厉风行杀人不见血的作风他早不见了。

    邱远珍进来后,“大唐,连总昨天走的时候还问孙胖子公司续约的事这么样了?”

    大唐,是唐宋特许邱远珍在公司公开对他的称呼,他也不为已甚,不想把邱远珍的毫无面子,况且人家也确实年纪比他大,资格确实比他老,唯一就是业绩太不如他罢了,可偏偏年纪资历不顶鸟用,对老板来说一切唯业绩论。进入七巧公司四年来,唐宋为公司应该说为老板连重贡献了一千多万的广告销售额,起码三百万的纯利润,七巧今天能在武汉广告业界有一席之地,其中有他唐宋的大功劳,连重没有理由冷落他的。所以在七巧公司关于业务上的事情唐宋有绝对的话事权。

    “哦,知道了,连总来了没?孙胖子那边已经没什么问题,下周找个时间把合同签了就ok了。”边说边在衣服荷包里摸索。

    邱远珍一看,“找烟吧?我这儿有。”说着递过来一包刚打开的黄鹤楼满天星。

    唐宋这才记起昨晚接李毅雯时烟被他扔了。

    “咦,老邱,上档次啦,都满天星了?”

    “嘿嘿,偶尔过下瘾,你晓得我没什么烟瘾的。”

    “专门给老连准备的吧?就你那几根花花肠子,我都知道上面打着几个结。”

    邱远珍讪讪笑道: “那也不是,嗯,连总刚来了,还有方圆公司中山大道上的那块招牌已经搞定了,在循礼门附近,他们还比较满意。”

    “价格呢?别他妈的贵的离谱,老连要不高兴的。还有,既然已经定下了,那催着点小刘他们,赶紧把方案拿出来,让方圆签字,早点把钱打过来。我去连总办公室的,还有啥事?”

    邱远珍也跟着唐宋站起来,“没什么了,中山大道那地段比较麻烦,能搞定已经不错了,价位还不算r疼,过得去。租金这两天就要给人家送过去呢。”

    唐宋亲热的拍拍他肩膀,“嗯,你老邱办事我放心,可就是也太放心了。什么时候勃然雄起一回,让老连看看,呵呵。”

    从连重办公室出来时唐宋顺手拿起了他桌上半盒1916,连重笑骂他:“你就这德行,我这屋里都不能有好东西,你借我那都彭火机呢?该还了吧?”

    到门口了唐宋转身说 :“连总,火机被孙胖子那厮讹走了,呵呵,我恨不得捏碎他的卵蛋。好不容易蒙点像样的东西。”那都彭火机其实是被孙健劫了。

    到饭点了,唐宋受够公司那该死的盒饭,八百年难得有什么花样,吃的胃都没脾气。跟小叶打声招呼径直下楼去了。

    刚出电梯,碰上正准备上楼的海红霞。这个女人一如既往的热情,唐宋进七巧那会儿她和连重闹离婚时的泼辣劲早已不见了踪影。这几年在不同场合碰到她几次,人还是那样好像没怎么变,不算是顶漂亮,一脸精明相,还很耐看,一款黑色香奈尔提在手里和她很配。

    连重本是一穷得叮当响的上海阿拉,刚来武汉时孤家寡人,人生码头也不熟,不知道怎么认识了海红霞,以他上海人的精明把两人的结婚证算计到了手。结婚后,在海红霞的支持下,东拼西凑借了钱开了这间七巧,经过两人今年的打理,七巧在武汉的广告界里混出名堂。可以说没有海红霞就没有连重的今天,更不会有这间七巧了。四年前,功成名就的连重突然向她提出离婚,就为了一妞。海红霞当然不答应,自己辛辛苦苦煮熟的鸭子就让别人这样连谢谢都没有一声的给端走了,哪会甘心,结果两人闹了好一阵最后还是离了。男人虽然靠不住,好在这时候还有钱可以依靠,分了一笔离婚费后海红霞也就罢了,从此形同陌路。

    不久后,她自己另起炉灶在汉口开了一家海视广告公司,凭着多年的人脉、武汉人的关系网和自己的精明,海视这几年发展挺快,俨然是武汉广告界的一匹黑马,如今的海视已是有模有样名声在外。

    自从他二人离婚后,海红霞基本上没再来过七巧,今天看样子不是路过,是要上去。

    唐宋主动打招呼,“海小姐,好久不见了!”

    海红霞一口汉腔,“额,小唐,还记得你海姐咯。么昂啊?在你们连总勒里干得还不错撒?”

    唐宋在武汉呆了九年了,武汉话说的也挺麻溜,“呵呵,我是和尚撞钟,混日子呗。还行,你勒是克哪里啊?”

    “哦,找你们连总聊滴噶事情,你忙克咧,对了,你手机号码没有换吧?”

    “没有。”唐宋对手机号码很是专一,多年不换,比起对女孩子的用情要忠诚的多。

    “那行,改天给你打电话。”

    走出大楼唐宋还在想他什么时候告诉她手机号码了,他们两口子离婚的时候唐宋他才来七巧不久,还没有表现出卓越的销售潜力,那时海红霞理应注意不到他的,怎么会有他的电话?

    算了,不想了,管它呢。太阳依旧猛烈,印证着武汉作为全国三大火炉城的不同凡响。倒是海红霞几年了,样子一点没变,仿佛时间这把刀对于她来讲太钝,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些明显的痕迹。这给了他触动,当然是高素质的生活帮她抵消了时间部分的侵袭,说到底就他妈一个钱字。唐送心想:以后该少扯淡多赚钱了。他可不能让李毅雯哪天变成了一菜市场大妈样的黄脸婆,他是爱她,可保不准李毅雯人老色衰时,他还精力旺盛,再杀个回马枪怀念起笙歌四起的日子。

    唐宋收起这随着海红霞一起突然出现的乱七八糟的心思,在肯德基找了个靠窗的位子,要了一个汉堡一杯咖啡,心不在焉的吃着,他不喜欢吃这些玩意儿,受李毅雯的影响,偶尔应付两餐同时图个方便,再说这一片除了写字楼也没什么咽得下去的东西。

    正是正午时分,看着街上行人来来往往匆匆忙忙的,唐宋心里突然又冒出些奇怪y暗的想法:这些走在大街上的人,一个个衣着光鲜,尤其是那些看上去打扮入时的年轻女孩子,现在要是跑上去突然跟她说:小姐,玩哈子咧,搞一盘?呵呵,以武汉女孩跟这天气一样的个性,不定赏你一记响亮的耳光,流氓两字都懒得跟你说。可要是换一地方,再加上足够的诱惑,她们只怕脱裤子比翻书还要快。当然你别指望会有买东西似的三包,翻脸同样比翻书快。这女人都他妈怎么了?

    想到这里猛然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