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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

一般人,而她不但善用超群的智能在研究学识,更善用脑子里绝不重复的诡计来整旁人。

    “你明知道我在做什么,干么还要拆我的悒?”她恼羞成怒,不愉快地挥动小脚,企图赏他的脸部一脚。

    “你的礼貌太糟了,款款呢?她该好好教导你的。”杜丰臣皱起眉头,把小女孩放下地来。

    “她刚刚也躲着偷听,只是听见你们的讨论结束时,她溜得比我快。”唐心指着三公尺外,躲在巨大花瓶后方遮遮掩掩的款款。

    方款款是唐心的继母,前不久才嫁给唐霸宇,成为唐家的夫人。她原先是唐心的家教,因为种种事端,才嫁入唐家,成为人人羡慕的少乃乃。唐心跟继母的感情很好,没有任何的芥蒂存在;只是善良的方款款自从嫁入唐家,似乎也慢慢被唐心教坏了,经常跟着躲在门外偷听。

    款款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从花瓶后面走出来。“我们只是好奇。”她吞吞吐吐地说,然后看着“安贤”微笑。“难得看见莫老爹的孩子,我们很高兴,但是偏偏你们又窝在书房里,不许女人家接近,我们只能自立救济了。”

    唐心下了地,就往“安贤”的身边跑。“我知道‘你’呢,莫老爹先前参加了我爸爸妈妈的婚礼后,就老是捧着‘你’的照片,窝在墙角叽叽咕咕,笑得像是有人在搔他的脚底板;不久后他就趁着我爸妈度蜜月期间,请了长假回日本去了。”

    “可能是我们的婚礼,让他担心起‘你’的婚姻大事。”款款解释着。

    唐心则是缠着“安贤”,她还不曾见过如此清秀的少年,自然对“他”多了些好感。“在杜叔叔工作的期间,‘你’会留在唐家吗?”她询问着,脑子里已经想着要告诉莫老爹,顺便连他“儿子”都留在唐家工作。

    “不会,我会跟着他一块去找证据。”安娴果断地说道,打定主意不愿被抛下。她千里迢道地来到台湾,当然也是想要见识看看侦探的工作为何。

    “你应付不了的。”杜丰臣挥挥手。

    “别小看人,你总要让我试试。”她请求着,双手不自觉地抓住他的衣袖。

    他紧盯着她的脸,疑惑着是否有人能够拒绝她的请求,明亮的眼,精致的五官,加上那双眼睛里的请求……

    但是,唐心有其他的意见。她抱住“安贤”的大腿,也学着努力地摇着,像是无尾熊般,挂在“安贤”的大腿上。“别去别去,留下来陪我玩吧,去调查证据有什么好玩的?”她哀求着。最近幼稚园放暑假,她无聊得很,不能找同学玩,只能在家里的地毯上无聊得滚来滚去。

    连莫老爹都跑去日本了,没有了共犯,偷听就没那么好玩了。

    “‘你’忍心拒绝一个美少女的哀求?她虽然年纪还小,但日本不是流行什么源氏计划,喜欢找小女孩在身边养着,‘你’要是有耐心,说不定可以成为唐霸宇的乘龙快婿。”杜丰臣调侃地说着,有点吊儿郎当地看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小倭寇,心里清楚这个小倭寇正遭受生平第一次的女性性s扰。

    看看唐心,一脸兴奋期待的样子,似乎是对小倭寇有着好感。他实在很想知道,当唐心这个小恶魔,知道眼前的小倭寇,竟是一个女扮男装的假少年时,脸上会是怎么样的表情?

    “别想轻易打发我!”安娴警告地说道。“唐小姐,麻烦你放开我的大腿。”

    她礼貌地说道,全身发凉地想起,父亲说过唐家小姐任性惯了,简直是人们口中“噩梦”的代名词。

    “‘你’答应陪我玩了?”她充满期待地问。

    书房的门被打开,几个高大的男人走出,正好看见眼前荒谬的一幕。“莫安贤”抓着杜丰臣的衣袖,而唐心则一脸哀求的抱着“莫安贤”的大腿,而方款款则是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看见丈夫出现时,紧张得倒抽一口气。

    “喔喔,糟了。”唐心小声地说,慢慢从“安贤”的腿上滑下来。

    “唐心,你在做什么?”唐霸宇头皮发麻地问。他可不希望女儿年纪小小,就有奇怪的嗜好。他开始认真考虑,是不是该把女儿送到国外去,远离这几个高级干部?

    “只是在找玩伴嘛!”她从口袋里拿出一支钥匙,慎重地交给安娴,漂亮的脸上都是笑容。“有空的话要来找我喔!”她理所当然地说道,转身就想离开。

    安娴握着钥匙,一时之间根本无法反应。她不能想像,才七岁的小女孩,为什么会有这种举止,竟会拿钥匙给刚见面的人?

    “这是什么?”安娴吞了一口唾沫,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被人“看上”了。

    杜丰臣弯腰拿起她手中的那把钥匙,整张黝黑、五官分明深刻的脸上都是暧昧的笑,把钥匙在半空中抛弄着。“看来,小恶魔很是喜欢‘你’。”

    “唐心!”唐霸宇怒吼着,几个大步上前,拎起一脸茫然的女儿。“你最好解释一下这个举动。”他警告地说道。

    “我前不久跟叔叔他们去酒家,好几个阿姨都是这样的,拿了钥匙给叔叔们,我问了商叔叔,他说那是友好的表现。”唐心一脸无辜。

    站在旁边的商栉风发出细微的呻吟,用手扶着头部。

    “你们带我女儿去酒家?”唐霸宇眯起眼睛,危险地看着几个部下,突然很想杀死这几个带坏他女儿的好友。

    “老板,你听我说,是唐心坚持要去的,你知道的,没有人可以拒绝她的……”商栉风逐渐后退,在看见其他人全都尽速逃走、连方款款也拖着女儿逃命去时,一向温文儒雅的他也不禁咒骂众人的没有道义。

    众人都知道,当唐霸宇发脾气时,能闪多远是多远,被台风尾扫到的人,就只能自认倒楣喽!

    唐家之外,杜丰臣领着莫安娴,迅速地上了车,再也没有拒绝让她跟来的理由。他认命地叹了一口气,知道无法继续拒绝她的涉入,再者,他也实在不太愿意跟她分离过久。

    “小凄寇,我发现留下‘你’有不少好处。”

    而莫安娴清秀的脸上带着怒气,只是瞄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至少凭‘你’这张脸,可以帮我们吸引到不少女性客户,比起我这种黝黑的粗鲁男子,那些有钱人的惬太们可是比较喜欢‘你’这种漂亮的小白脸。就连唐心那个小恶魔都难逃‘你’的魅力。”杜丰臣笑着,走近几步仔细看着那张清秀脸庞。

    “要我卖脸,免谈!”安娴啐了一口,把钥匙往他脸上扔,恨透了他脸上那种嘲弄的笑容。

    “为什么放着好好的本钱不善加运用?从刚才的那种情况就可以知道,那些母性情感充沛的女人都败倒在‘你’的西装裤下了。”他发现激怒这个小倭寇,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

    莫安娴哼了一声,转过头去看着先前记下的笔记,以及在唐家得到的各类资料。修长细瘦的身子略显单薄,阳光照亮了那张没有笑容而过分正经严谨的脸,一时之间让杜丰臣真正感觉到,眼前的她美得惊人。

    “怎么我愈看‘你’,愈觉得‘你’漂亮得奇怪,反而没有什么男人味儿?”他故意逗着她问道,凑近脸端详着那张有些泛白的脸。

    “不要胡说八道!”安娴无法克制不要往后退去,那双眼睛里探究的意味太过浓厚,像是要探看进她的灵魂,让她根本无从掩饰。

    他只是看了她几秒钟,然后露齿一笑,转头继续专心于路况。“怎么,生气了吗?把‘你’比成是女人,所以不高兴了?好,算我不对。”他好脾气地说着,但嘴角仍旧带着那抹怪异的笑容,眼睛直瞅着她不放。

    安娴突然觉得喉咙间那条领巾紧得让她不舒服,杜丰臣的视线让领巾似乎有了生命,一圈圈地加紧缠绕她,让她无法呼吸,一种惧怕泄漏秘密的恐惧掌握了她。

    “用不着气到脸色发白吧?”他淡淡地笑着,看一眼她手里的资料。

    她暗暗喘息着,像是躲过猎狮追捕的小兔子。

    “‘你’还是坚持要参加吗?”他像是在询问天气,语气悠闲自然。

    “当然。”

    “不怕在调查的过程中,被那些有钱人的富太们当成童子j,迫不及待地抓去生吞活剥?”他讥诮地问。

    安娴停顿了半晌,主意在心中逐渐成形。她不是轻易就打退堂鼓的人,这种事情怎么能够不算上她一份?

    “我自有办法。”她不客气地顶撞回去。

    “可不要被人剥了裤子后才在那里喊救命,到时候可是没人会来拯救‘你’那可怜的清白。”他取笑着。

    “这点不劳费心。”她几乎气得想要咬他。

    几秒钟之后,他脸上调侃的表情消失了,锐利的眼睛看着她,甚至有几分的冷酷无情。“很好,这些资料交给‘你’,在这个星期内尽快完成证工作,看能挖到多少就挖,让我看看莫老爷的‘公子’,究竟有几分的能耐?”他把笔记本丢给她,看着眼前这个眼神认真的她。

    “就这样?”她有些吃惊,以为他至少还会给点帮忙什么的,怎料得到杜丰臣竟然毫无责任心地放牛吃草?

    车子已经到达安娴的住处,他将车子停下,转头看着她。“不然还想怎么样?我当初也是这样自己摸索的,摸得到东西的话,代表‘你’是块料,适合吃这一行饭,要是摸不到东西就早点来跟我承认,也好认清自己到底有几两重。”他就事论事地说道,谈起工作,他的态度总是冷静淡漠的。事实上,他也实在不愿意让她涉入危险。

    “一个星期!我一个星期内给你资料。”安娴怎么受得了这样的激怒,咬着牙根,她想也不想便丢下话,拿起那本笔记本,旋风似地跳下车,往住处走去。

    “小倭寇。”他带着笑意唤道。

    安娴停下脚步,转头瞄着他。“还有什么事?”不期待他会说出什么好话。

    果不其然,杜丰臣笑得极为邪恶。“要是被哪个阿姨或是姐姐给当童子j抓去补身,事后记得跟她要红包,可不能被人白吃。”他大笑着说,然后看着车门被当面用力关上。

    杜丰臣一个人坐在车子上,摸着下巴思索着,良久之后,浓黑的眉悄然扬起。

    这个小倭寇,脾气还真够火辣!

    为免再度受到“s扰”,安娴回到家里后恢复女装,扯掉自己身上的男性装束。能恢复女儿身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她拿出京都的同学寄来的清酒,烫了一壶作为庆祝。

    把假发放在木架上,绑了太久的头发终于获得解脱,轻松地披散在肩膀。这头到肩膀的黑发是她身为女人的一点虚荣,即使是女扮男装,她也不愿意将长发剪短,在日本时也只是绑成马尾。

    她只是对于戏剧有着偏爱,而选择的刚好是反串角色,在性别意识上倒没有什么错乱,穿上压箱底的漂亮衣棠,心里还是十分愉快。她在镜子前转了转,在脸上略施薄妆,摆脱掉男人的装束,转眼的时间一个美丽的女子就出现在镜中。

    莫安娴看了先前做好的笔记,把纸张从笔记本上撕下来,再认真地记住了蔡震力的脸庞。她知道蔡震方常去晃荡的地方,大部分都是一些夜生活的场所,类似日本六本木地区的那种小酒吧与夜总会。

    很奇怪,这么一个大集团的经理竟然不是去逛高级酒廊,而是在这种小酒吧里流连?大概是因为这个蔡震方本身也是一个一毛不拨的铁公j,所以连玩高级酒家女的钱也不愿意出,宁可在小酒吧里钓钓喝得醉酿酿的女人吧!

    这大概也能归咎于有钱人的怪异习惯,想破头也不关她的事,另外她也是一个不愿意为其他事情伤脑筋的人,事不关己己不关心,她只是要找到一些关于蔡震方与其他企业贩卖情报的证据,而美丽的姿色,则是她最有利的武器。

    拿起皮包,她走出大门,顺手把门关上。而危险的台北夜晚,正等待着她……

    第五章

    莫安娴花了不少时间才在一间昏暗的酒吧里,找到打扮得衣冠楚楚的蔡震方。

    昏黄的灯光下,红男绿女沉醉在音乐之中。她的出现吸引不少目光,众人因为突然出现的美女而议论纷纷,畏惧于她周身清冷的气质,没有上前搭讪的勇气。

    她笔直地朝蔡震方走去,倚靠着吧抬的边缘,脸上是烟视媚行的笑容,知道男人通常一见美女有这种表情,就成了裙下臣。心中虽然痛恨死这样的角色,但是基于优秀演员的自尊,莫安娴用力将那些不快摒除在外。

    再说,想起杜丰臣那脸嘲弄的笑容,她就不由自主地感到愤怒,怎么样也不能让那个杀千刀的男人把她看扁了!

    蔡震方正在与其他女人调笑,一见身边突然来了这么一个天仙的美人儿,眼睛顿时像是被定住般直瞧着安娴。

    “请我喝杯酒好吗?”安娴带着笑说道,决定在对方身上套出消息。

    嘴巴半开的男人猛点头,那双眼睛像是瞧见猎物般,有着算计的光芒。“美女的请求,我怎么能够拒绝?”他装着绅士回答,努力吸气缩着肚子,好让经商应酬所囤积出来的小腹看来小些,增加一些翩翩风度。

    他挥挥手,示意酒保端上酒。流连花丛里十多年,如此美丽的女人,还是第一次见到。

    安娴低头轻啜着酒杯里的烈酒,思索着接下来该如何开口。

    “小姐从哪来?我似乎不曾见过你。”蔡震方笑着问,打量着安娴柔美的身段,暗暗吞着口水。

    “刚从国外回来。”她简单地说,发现蔡震方的手爬上肩膀,她不着痕迹地躲开,却还是觉得肩膀土隐约有他的余温,让她深觉恶心。

    “新入行的吗?”他突然问道,没有浪费时间。

    他的财富带来不少女人缘,女人们眼里只看见他的钱。他心中明白,这么一个美女突然靠上来,绝不是因为他长得迷人,而是另有目的。

    安娴愣了愣,转过头来看着对方,从那双眼睛里只看到兽欲蠢动。她直觉地往后退开一些,开始怀疑自己这么冲动靠近蔡震方,非但不能得到任何有利情报,反而只是羊入虎口。

    “我听不懂你说的话。”她僵硬地说,将饮尽的空杯用力放在桌上。

    蔡震方下流地笑着。“原谅我的直接,女人靠近我的目的通常只有一个,就是我口袋里的钱。现代人时间宝贵,大家干脆坦白爽快些。只要你肯出价我就能给钱,只是一夜情,过后谁也不用再烦谁。”他伸手到口袋里拿支票本。

    她的表情冷漠,内心却充满了不屑,恨不得能夺过空杯砸在那张泛着油光的笑脸上。

    “只是一夜情?”她装着冷静问道,实际上已经在找寻机会。

    “当然只有一夜,我不包养女人。”蔡震方撇撇嘴,模样很是痛苦。“我曾经犯过这个错误,正在承受着苦果。经验告诉我,女人偶尔沾沾就好,找了一个回家里只会惹出一堆麻烦。”他只是花钱买女人,所以需要大量的金钱。钱是最好的,其他的都是微不足道。

    安娴心中隐约觉得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是哪里有问题。在蔡震力的眼光下,她全身不舒服,连思考的能力都大打折扣。唯一可以知道的是,她没有办法容忍被人视为在酒吧里钓男人的妓女。

    她冷着一张脸,斜睨着蔡震方。“我想你是搞错了,我只是来喝酒,没有兴趣出卖身体。”她的目光在四周游走,想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离开酒吧。

    迫不及待地接近侦察目标,证明是一件最不智的行动,她感受到危险,后悔地想尽快离开。或许她应该从远处观察,神不知鬼不觉地探查才对。

    都怪她不认输、想立功的性格,更要怪杜丰臣不肯教导她,只是嘲讽的看着她笑,让她难以咽下那口气。

    心思混乱的时刻,没有注意到蔡震方与酒保交换一个诡异的眼神。酒保略微点头,摇动手中的调制调杯,在调弄的酒里加入一小撮白色粉末,粉末在酒中很快地融解开。

    “那真是抱歉了。”蔡震方陪笑,从酒保的手中接过酒杯。“算是我不对,再请小姐喝一杯,请赏脸让我赔罪。”他微笑着,看安娴接过那杯加了料的酒。

    安娴接过酒杯,只想着要尽快离开这里,没有多想。酒杯碰着了嘴唇,低头的她没有看见蔡震方满是心机的笑容。

    酒还没倒进嘴里,一个啤酒罐突然飞来,精准地撞翻了她手中的酒杯,瞬间所有的酒全洒在她的身上,看起来好不狼狈。她连忙站起身来,暗色的布料因为潮湿而紧贴着肌肤,加上冷风吹拂,让她觉得冷。

    眼看计谋被人破坏,蔡震方气得脸都绿了,整个人霍然站了起来,愤怒地朝铁罐丢来的角落看去,看是哪个不识相的,打扰他今晚的余兴节目,让这么一块到嘴边的肥r飞了?

    “哪个不要命的,给我站出来!”他吼叫着。

    酒吧里一片死寂,只有音乐荒谬地继续播放,所有人都专注地看好戏。莫安娴的视线跟着众人落在角落,在看清那人的容貌时,不由得倒吸一口气。

    杜丰臣好整以暇地坐在那儿,嘴里吊儿郎当地咬着烟,面前则堆满了台湾啤酒的空罐。他漫不经心地灌了一口啤酒后,轻松地将铁罐捏扁,一双深不可测的黑眸,穿透缥缈的烟雾,看来十分锐利,与他嘴角那抹嘲讽的微笑看来十分不搭。

    “不是不要命,只是看着有人用下了药的酒,要骗美女回去,我的良心抽搐得很厉害,不得不出面干预一下。”他喝光了最后一口啤酒,缓缓站起身来。

    在一群衣冠楚楚的男女之间,他的打扮只能用邋遢来形容,不修边幅的模样,比在侦探社里更严重,与身旁的人就是格格不入。莫安娴紧张地看着他,不自在地摸摸头发,惧怕他那双太过锐利的目光,会看穿她的身分。

    “去你的!醉鬼在胡言乱语些什么?”蔡震方恼羞成怒地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