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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

见,那下毒之人也是心思慎密,居然让他寻到了。这种毒,人中之后随血脉流遍全身,轻易诊断不出。可巧微臣曾经到过云南,见过当地人中此毒后的情形与娘娘有些相似,所以才斗胆以银针试毒。”说到这里,他把刚才那根银针举到我眼前,我定睛一看,原来亮闪闪的针头此时已经变成深褐色,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来。他顿了一顿:“不过,这只是微臣初步推测,到底是不是,还要把这毒物找出来才能确认了。”我只觉得背后一阵凉气顺着背脊往上串,难道,还有一个内j我不知道?

    正出神间,安净琪问道:“既然不是药中下毒,那娘娘最近可有接受别人的馈赠?”我侧着头想了想:“最近本宫差不多都在养病,只收了一盆花,还有……”我苦苦思索着,生怕有什么遗漏。安净琪立刻拜道:“可否容微臣看看那盆花?”我心里一惊,想了想,笑着点点头:“安大人不是外人,请随本宫来。”便引着他往内室走去。安净琪低着头,目不敢斜视。走到几案前,我指那盆青翠鲜艳的兰花对他说:“就是这盆了,据说是素心剑兰的名种。”安净琪仔细的看着那花的j叶,又用鼻子嗅着,似乎想发现什么。我疑惑的看着他,心里渐渐有了个模糊的想法,具体是什么也说不上来。我摇摇头,却看到旁边放着一个小白玉盒子,心里想着紫俏这丫头还真贴心,又差人送来胭脂了。于是顺手拿过盒子,看那颜色。突然安净琪低呼一声,吓的我手中的玉盒“当啷”一声掉在地上,鲜红的胭脂倒了出来把地板污了一块,浓郁的甜香扑鼻而来。安净琪大概也意识到自己失态,忙跪下来:“惊扰了娘娘,请娘娘恕罪。”我笑了:“不过一盒胭脂,大人不必自责。”安净琪闻言向低上看了一眼,忽然用手指挑了一点在鼻间轻嗅,眉头深锁。我也不催他,让他继续闻着。半晌,他才说:“娘娘,这花虽是兰花但不是素心剑兰。”我诧异的挑着眉,看着他。“这是金沙兰,此草产于云南深山中,得山川瘴气而生。正是微臣当年在云南所见毒物之一。”我一下子脸变得唰白,心剧烈的跳动着,难道还有别的?安净琪脸色也凝重起来,背着手围着地板上那滩殷红转着圈:“不过单是金沙兰,却没有什么毒性,需得和极乐草才有剧毒,此毒毒性慢,中者烦恶、头痛,渐至昏迷,毒发无药可救。”说着,他直勾勾的看着那污了的胭脂。我的心里咯噔一下,顿时觉得整个世界都静了下来,我颤声问道:“难道你怀疑这胭脂里有什么?”安净琪点点头:“微臣还不敢确定是不是真的有极乐草,要试试才知道。”说着,他迅速用银针挑了一点胭脂,滴在淡黄的兰花花x中,只见那原本娇艳的花x一下子变成紫黑色。眼见如此,我颤抖着往后退,嘴里喃喃着:“不会的,不会的。”安净琪大有深意的看着我:“娘娘,果然不出所料。这下毒之人可谓高明,把极乐草汁混合在胭脂中,娘娘每天使用,这金沙兰花香名兰花瘴,两种本身无毒的东西混在一起就成了剧毒,真真杀人于无形。”“是啊,真高明,高明”我跌坐在凳子上,梦游一般,失魂落魄。安净琪赶紧上前扶着我,关切的问着:“娘娘,您没事吧?”“没,没事”我回头看了他一眼,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关切,让我想起另一双眼睛,我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浑身颤抖极力忍着。安净琪以为我是害怕,安慰道:“娘娘不用担心,这毒虽罕见,可是要解救也简单,只要取金沙兰根捣汁,连续三日抹鼻孔,得嚏可解,微臣这就去做。”说完,他已经端下那盆花出去取根捣汁。

    我无力的依在桌边,怔怔的看着那白玉盒子中残红如血,分明感到自己心中有什么东西正在一点点清脆的裂开了,一滴清泪无声的流下来。本书由潇湘小说原创网首发,转载请保留!

    第4章恩威并施揽人心]

    一轮明月孤单的挂在空中,凄冷沁人的银辉给大地万物披上一层薄纱。远处隐约有打更的“梆梆”的梆子声,秋风“嗖嗖”的吹着,窗外的梧桐树枝不停的摇晃着,y影投在窗棂上,好似一只张牙舞爪的妖怪正诡异的往窥探着。

    我穿着粉红海棠花纹的缎面棉衣,大红洋绉棉裙,坐在炕上,亚兰和刘福安各率领几个宫女、太监站在旁边,脚地下跪了黑丫丫一片人,都是在永和宫当差的下人。我拿起铜匙舀了一勺檀香加到青花菊纹连坐炉里,大殿里弥漫着压抑的香味。挽翠站在炕沿边,捧着小小的一个填漆茶盘,盘内一个粉彩小盖钟。我也不接茶,也不抬头,只管拨炉内的灰,慢慢的问道:“都到齐了吗?”“回主子话,都到齐了”刘福安点了点人数。“恩”我点点头,看了亚兰一眼,亚兰会意的领着几个宫女往西暖阁去了。

    我扫视了地下的众人一眼,慢慢的开口:“还记得上次惠香的事吗?”地下的人听了,头低得更低了。“本宫得到可靠消息,她家已经被灭门了。”我接过茶来,语气冷淡得象是一个无关痛痒的旁人。宇文毓向我密报:惠香一家已经被灭口,可惜下手的人手脚干净,没有找到线索。话一出口,我明显看到地下的人差不多都颤抖起来,几个胆小的宫女眼睛一下子红了。“狡兔死,走狗烹,你们听说过吗?”我抿了一口热茶,冷笑一声:“不要以为出卖主子可以有什么好处,要知道主子倒了,你们也不过是丧家之犬。”我顿了顿:“平时本宫待你们如何?”刘福安跪下带着众人磕头道:“主子待奴才们一向和善。”此时亚兰带者那几个宫女返转回来,每人手里都捧着镂空雕花木漆盘进来。我扬声说道:“你们只要好好服侍本宫,不去动那些个歪念,本宫自然不会亏待你们。这些玩意就赏给你们。”我一挥手,亚兰她们把手中的漆盘放在众人面前,满盘的金珠宝贝、绫罗绸缎、琉璃彩石发出夺目的光辉,照耀的每个人脸上仿佛都上了一层梦幻般的油彩,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些东西。半晌,率先反应过来的刘福安“咚咚”的磕头:“奴才谢主子厚赏,奴才誓死效忠主子!”其余众人也纷纷磕头,“奴才誓死效忠主子。”我满意的看着,唇边浮上一丝笑容:“只要你们做的好,以后还有赏赐,不过——”我拉长了声音,猛的一拍桌子发出轰然巨响,我几乎是咬牙切齿道:“如果以后谁还敢象惠香那样吃里扒外陷害主子,本宫定要灭他满门!”

    满屋子只听到我高亢的声音,也许是我那一刻的神情太过狰狞,满屋子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好一会,才又纷纷磕头道:“奴才不敢!”我满意的笑了,吩咐刘福安:“你把这些东西带下去均分给大家。”刘福安连忙答应着,带着众人都退了出去。

    做完这些事情后,我突然觉得累了,躺在玉色装满芙蓉花瓣的夹纱枕头上,无言的看着天花板上的飞天彩绘,只觉得天旋地转,那些美丽娇艳的仙女仿佛变成了狰狞的妖怪要向我扑过来,我出了一头冷汗。“主子,该用药了”亚兰把安净琪熬的金沙兰根的汁拿了过来。挽翠扶我起来,我勉强用指甲挑了一点,抹在鼻孔,只觉得一股酸辣直冲脑门,忍不住一连打了几个喷嚏,亚兰递过一搭子细纸,我便一张一张的拿来揩鼻子,在细细看时,果然见纸上星星点点的暗褐色斑痕。我吩咐亚兰:“等会叫人把这些纸全部烧掉。”亚兰答应着。我一回头却发现挽翠眼里隐隐有泪痕,笑道:“你可是在替惠香伤心?”挽翠不想我会这样问她,还以为我会责罚她,连忙跪在地上:“奴婢失礼,主子恕罪。”我笑着让亚兰扶起她来:“傻丫头,你当本宫真的会怪罪惠香么?如果是这样,那本宫何必吩咐宇文大人派人去把她一家好生安葬呢?刚才本宫那样说不过是为了威吓其他人。”挽翠一听,破涕为笑:“奴婢就知道主子最仁慈。”“好了,少拍马p”我笑道,“本宫知道她一向忠心,要不是有人迫她,也不会这么做。所以本宫就暗中吩咐宇文大人去她家乡查一查——”说到这,我面色黯然起来,叹了一口气:“果然,她父母一月前就被一群不明身份的人杀死了。”“哼,这些主子明争暗斗也就罢了,干嘛非要把我们这些奴才拖下水,真是心狠手辣”亚兰气的直跺脚。“就是!”挽翠拿着帕子低着头抹眼泪,她和惠香同期入宫,又都在永和宫当差,感情自然比别人深厚些。

    “主子,奴婢有一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挽翠眼红红的看着我。我笑了笑:“这里没有外人,你但说无妨。”挽翠先福了福,才说道:“其实惠香死的头一天,曾经把一个小锦盒交给奴婢,让奴婢替她收着。奴婢见那盒子贵重,还以为是主子的赏赐,也没想到别处去。如今仔细想想,那天惠香神色古怪,似乎有些……”刚说到这里,我心里突然一亮,赶紧对挽翠说道:“你快去把盒子拿来!”挽翠见我神色有异,大约也知道事情严重,赶紧跑去下人房。不多久就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紫缎面的锦盒,我一看就知道绝对不是永和宫之物。我颤着手接过来,小心翼翼的打开来,却见里面黄色丝面上静静的卧这一只耳坠子。“啊,主子,这是羊脂冻j血石打磨的”亚兰惊讶的看着那坠子说道。我疑惑的看着她:“你怎么知道这是羊脂冻j血石?”亚兰脸色微红:“奴婢以前在宫中曾经见过先皇送给当今太后的枚块羊脂冻j血石的印章,和这个材质一模一样。这种彩石珍贵少见,是大内的贡品。”我细细看着那坠子,果然通透圆润,给人以特别鲜嫩的感觉,再配上鲜红的血,红白掩映,真可谓“皓赤朱唇,相得益彰”。我心里暗暗琢磨:只要能找出这坠子的主人就能知道是谁害死我腹中孩儿。后宫嫔妃曾经戴过的首饰一一在我脑海中浮现过滤,可是偏偏没有一件是j血石的。不知是想得太多,还是余毒未清,我只觉得头仿佛要裂开似的,我恼怒的立起身走到窗前,袍袖把桌上的盖碗也打翻了,茶水“滴滴答答”顺着桌面滴在地板上。

    窗外一只暮鸦站在树梢,见有人近了“嘎嘎”的凄厉叫着飞向夜空,一根黑色的绒羽翩飞着落下。我望着远处鬼影重重似的殿角,闪闪烁烁的灯火:皇后、颜紫俏……还有那个神秘人物,到底还有多少人躲在暗处想要谋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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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章千秋节上沾酸带恨]

    十月初一这天是太后的千秋节,早几天宫里就真正的忙了起来,各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太后为人一向朴素,再加上今年也不是整生,所以特意嘱咐不许大肆庆祝只摆几桌家宴,聚聚天伦,不过按照惯例皇帝、皇后还有众妃嫔,都要去康宁宫给太后请安贺寿。

    我并不喜欢这种人多的地方,尤其自从上次堕胎和中毒事件后,我越发觉得每个人都带着虚伪的面具,笑吟吟的脸下不知道藏着什么恶毒的心思。不过,人在宫中身不由己,象今天这种重大场合还是必须要去应酬的。

    太后不喜欢后宫妃嫔太过妖艳,所以我特意挑了一身珍珠白彩绣粉色睡莲的衣裙,衣领、袖口和裙角处都装饰有粉色缎带,腰间系着碧玉坠双结丝绦,乌黑的头发简单的挽了个随云髻,簪上嵌宝金钗坠,灵动飘逸又不失美感,打扮妥当,亚兰等一行人簇拥着我浩浩荡荡的望康宁宫去了。刚到宫门处,就听见人声鼎沸好不热闹。小太监通传:“丽妃娘娘到!”

    走进康宁宫,里面奇香扑鼻,各种珍奇古玩流光溢彩,想来是后妃们的礼物。太后坐在红木边座雕漆云龙六扇屏风前的凤座,皇后、淑妃等正围在她身边变着花样说着各种各样的吉祥话。我弱柳扶风似的走到太后座前:“臣妾拜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千岁!”“是丽妃啊,哀家听皇后说过您的情况,可大好了?”太后吩咐贴身侍女若楹扶我到她近旁,一团和气的拉着我的手上下打量。“回太后的话,臣妾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娇弱的回答着。“恩,哀家看你是清减了,以后可要好生调理才是”太后慈祥的拍拍我的手。我赶紧行礼道:“臣妾多谢太后关爱!”“免了,免了,今日家宴,不必多礼”太后笑道。“是啊,妹妹。你身子弱就快坐下吧”皇后也一派关怀的说着,我瞄了瞄她满脸笑容,鬓边的绿晶流苏在日光中一闪一闪的。亮的时候好象滴滴欲坠未坠的泪珠,暗的时候好象一颗青痔,我心里冷笑一下,脸上却是一派感激:“多谢皇后娘娘关心!”说完就在淑妃旁边搭了大红撒花椅搭的红木椅上坐下,对面淡装素裹的德妃朝我微微的一点头。

    “太后,姨妈,您看,这是臣妾特地您准备的玛瑙花篮,着东西质地纯粹,雕工也很好,您老人家可喜欢呀。”林宛如笑着依偎到太后身边撒着娇。

    “喜欢喜欢,宛如送的可真是件宝呀,哀家爱不释手呀,哀家可要大赏你呢”太后笑着说。“谢太后。只要太后喜欢,臣妾就得到最大的赏赐了。”林宛如故做娇羞状,我分明看到皇后眼里隐约露出一丝不屑。“呵呵,宛如你的嘴呀,是越来越甜咯”太后笑着搂着林宛如。

    “哎哟,宛修仪,你送这么贵重的礼物给太后,那不是显得本宫的礼物寒酸了吗?”皇后笑意盈盈的吩咐锦霞捧来一个大红锦盒,一面笑着一面打开,里面闪烁着浅蓝的幽光,却是一只双凤蓝彩琉璃香炉,莹光流转,炉身雕工精美,材质通透纯净。“皇后,你可费心了!想必所费不少吧?”太后爱不释手的赏玩着,其余嫔妃羡慕得要死,可是却不敢表现出来。到是淑妃镇定自若,没事似的,献得贺礼也只是一般的羊脂白玉做的观音像。完全没有出风头的意思,这到让我摸不着底了。

    “太后,臣妾献丑了。”德妃命侍女捧着一块雕成瑞兽模样的玉佩送到太后面前,那玉线条简单古拙,自有一种宝气流转,想是上古之物。又听德妃说道:“据说这是夏时遗物,人带在身上冬暖夏凉,御寒止汗很是有效。”太后点点头,让侍女收下,又向德妃说道:“你身子虚弱,又要抚育皇子也很辛苦,难得你有这份孝心。哀家就赏你翡翠飘花吉祥玉镯一对。”德妃笑着接过礼物,又向皇后道:“臣妾一直受皇后娘娘照顾,不如臣妾就借花献佛,把这对翡翠镯子再献给皇后吧。反正臣妾常年养病,也不需有太多的珍宝。”

    “既然妹妹要这样做,做姐姐的我也不拦着你了,就收下好了。臣妾也谢过太后。”皇后端庄的说道,也不推辞什么。

    “好一招妙计,将众嫔妃的嫉妒都转移了,又可以显得自己端庄典雅,贤惠过人。”淑妃轻轻的说道。我也不禁暗自佩服,果然妙计。其余的嫔妃见皇后、德妃献出奇宝,自然也不甘落后他人,也纷纷奉上自己的礼物,什么白龙珍珠、檀香木“花开富贵”花篮、翡翠首饰琳琅满目。我也送上了早就准备好的白玉链瓶,君绾送上和田青白玉如意一把,我们默默相视,会心一笑。

    “皇上驾到!信亲王到!”小太监尖着嗓子喊到。太后喜出望外的看向宫门,皇后则率领我们跪迎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上穿着杏黄色的龙袍,精神抖擞,威风凛凛,信亲王穿了一身蓝缎蛟龙出海纹样的袍子,清冷俊雅。兄弟两前后脚走进来。皇上先扶起皇后,再对我们说道:“众位爱妃平身!”“谢万岁!”我们又纷纷归座。皇上和信亲王一起向太后行半跪之礼:“儿臣恭祝母后千秋,愿母后福泽绵长!”“两位皇儿快起来”太后宝爱的看着她两个儿子,早有小太监飞快的上前扶起二人。两兄弟一左一右到太后身边坐下,自然少不了母子共叙天伦。

    淑妃上前福了一福,娇声道:“启禀太后、皇上,内务府新进一批歌艺俱佳的宫女,已经调教多日,不如趁今日太后千秋,让她们来献歌舞吧!”太后兴致颇高,点头道:“宣!”

    淑妃浅笑着一挥手,一队统一装扮的绿衣少女走了进来环成一圈。这些少女共十六人,个个都洋溢着青春的娇嫩如同春天绽放的群花,她们有着一流的姿色,而且风情各异,足可以满足所有男人对于女人美的渴求。又有一位红衣少女从后面翩翩而出站在众人之中,那少女肌骨圆润,如玉一般的脸颊上泛着一丝浅红,一双眸子流光莹莹,窈窕的身影在十六位绿衣少女中,越发显得明艳不可方物了。她们长袖一舞,便围着红衣少女转了起来。如同盛开在群花中的牡丹,红衣少女站在众少女之中,盈盈而立,浅笑嫣然。随着众女的翩翩舞蹈,红衣少女清唱起来,她唱的声音如黄莺鸟儿,极其的清脆宛转,让人为之沉醉。我偷偷的瞥了一眼皇上,他看得很是入迷,还不时喝彩,眼里有一种志在必得的目光向那红衣少女流露出来,我的心暗自沉了下去,虽然早就知道帝皇的心是变化最快的,来如朝云,去如暮雨,可是却料不道是如此之快。旁边一道灼灼的眼神看过来,是淑妃,她拿着一碗茶,好整以暇的品尝着,不时的斜睨着我,目光着有得意也有幸灾乐祸。难怪,难怪她刚才那么镇定,原来她的好戏在后面。我实在低估她了,她是那么精明的女人,怎么会和那帮嫔妃一样目光短浅,争一日之长短呢?

    满场彩袖翩飞,歌喉曼妙,在我心里却如刺在怀,让我坐立不安,我怅然的一杯接一杯的饮着菊花清酒,带着花香的苦涩流进心里,眼里也漫漫浮上一层水雾。我赶紧看看四周,见人人都注视着场中,便偷偷的离席向外面走去,没有注意到上首一道关切的眼光直看着我背后。

    亚兰紧紧的跟着我,我捂着嘴飞快的向前奔跑着,泪水夺眶而出。见亚兰也跟着,冲她吼了一句:“别跟着我!”亚兰愣愣的看着我,我也不再言语,便又踉跄的向前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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