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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部分

当着她的面喝才行。不然贵妃怎么能安心的与本宫合作呢?”我用力的拧着右边的袖子,“滴滴答答”深褐色的药汁滴进盆子里。亚兰早已另外拿了一件品月缎折枝兰花的袍子来与我换上。“这些药里面有毒?”挽翠问着,“当然,不过贵妃是个聪明人,不会象德妃那样来剂猛药”我冷冷的笑着,“你找个小瓶子装些药汁出来,吩咐小常子送到太医院安大人那里,让他眼睛放亮些。”挽翠端着盆子出去了。

    至晚间掌灯时分,我用国晚膳后正歪在榻上休息,看见帘子外面影影绰绰的人影晃动,“是谁在外面啦?”小常子一掀帘子进来,“安大人命奴才给主子送了几包安胎药来!”他手里捧着几包东西。挽翠接过东西放好,亚兰催问道:“安大人可有别的话交代?”“回主子,安大人说那药名贵又合理,长期服用可以使人肌肤细腻,光泽焕发。不过孕妇如果喝了,对孕妇本身是没有什么害处,但是生下来的胎儿却会变成白痴,而且活不过两三年。此药暗褐色,而且香气与安胎药中的一味极其相似,被研成粉末撒在药里,不仔细研究是分辨不出来的。”小常子站起来,在我耳边低语。“真是狠毒!”亚兰跺着脚,愤愤道。“贵妃娘娘一片心意,本宫自然不会不领情”我笑了,吩咐挽翠:“不是还一起送了几包来吗?从明个起,你每天煎一副来。”“主子,这些药真的每天都喝吗?”亚兰谨慎的问着,“喝,当然要喝,不过是你和挽翠喝。这药可是美容的上品呢,想来一定是难求的,将来你们觅得金龟婿可要多谢贵妃娘娘啊!”我望着她们二人,笑了起来。亚兰一听假装发怒的啐了一口,转身干活去了,挽翠也是羞红了脸,小常子嘻嘻笑着冲她挤眉弄目。

    我慢慢闭上双眼,笑容也冷在脸上。自己如果这次不中计,她势必还要再想别的法子,手段层出不穷,反而防不胜防。自己喝了药,既挡下了这些算计,又可以让两个丫头美容养颜,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天际幻起了一缕一缕的晚霞,像是水面涟漪,细细碎碎浮漾起来。照在宫殿的琉璃瓦上,霞光万丈,晃得人睁不开眼来。我站在一片桃花林里,无言的看着微风吹过,一阵粉红、雪白的花瓣飘扬落在我的发稍、肩上,仿佛身化石。我在等待那个人。远远的,从依梅宫那边的汉白玉回廊转出两个人来。我嘴角泛起优雅的笑意,他,终于出现了。

    方骅穿着浅青锦袍,面色略微疲倦的带着跟班小太监往太医院走着,今天他又忙了一整天。因为太医院里擅长妇科的院使姚大人和安大人都被指派给丽妃专职护理,所以同样擅长妇科的他比平时格外忙碌许多。不是这个要美容秘方,就是那个问求子良药,这不,他刚刚从熙宝林那里出来,被她缠着问了一大堆美容修身甚至是摧情的隐秘事,原本清新秀丽的脸因为过多的欲望而显得俗不可耐。到太医院做事已经五年了,他因为擅长妇科而有很多与宫妃接触的机会,也让他见识到后宫争斗无所不用其极,不过他一直禀持着自己的原则,不卷入争斗之中,洁身自好,不过也因为如此他纵然医术高超,也一直只是个普通的九品吏亩,他苦笑着摇摇头,有得必有失。忽然,他灵敏敏的鼻端闻到一阵有别于花香摄人心魂的香气,他不由得抬起头。他看到丽妃一身碧绿色描银花的淡色春衫,背对着他立在花树下,长长的裙摆如同雪月光华般流动轻泻于地,乌黑的长发沿着颈部优美的弧线如同瀑布一般的滑下,一对翡翠耳档安静地垂在柔嫩白皙的耳畔。她就这样突兀地出现在这个轻寒的黄昏,盈盈而立,人不胜衣,如同碧潭寒水之中盛开了的一朵精致的玉兰花。他的心猛然跳动着,有一瞬间的惊艳,以为林中的仙子步入了尘世。他呆了一会,方醒觉过来,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他正色上前,恭敬的行礼:“微臣太医院九品吏目方骅拜见丽妃娘娘!”他的声音似乎惊吓了她,她的背轻动了一下,肩上的花瓣掉落一些下来,才转过身来:“原来是方大人,免礼!”方骅抬起头,看见丽妃如春风般和煦的笑容,他心里有些慌,低下头去不敢直视,又看见她纤长白皙的手指如同春葱一般,圆润的指甲盖上既没有戴着时下妃嫔们流行的金玉甲套,也没有使用任何的脂粉颜料,就是清淡的粉红色,散发出如同珍珠一般的光泽,世上竟有这样美丽的女人?他暗暗惊叹,忽然眼光又被她微微隆起的腹部烫到似的,脸颊发烫,自己在胡思乱想什么?

    “时候不早了,本宫先告辞了!”那一抹碧色的身影隐入了花木深处,轻灵的声音还萦绕在耳畔。方骅呆呆的站立在树下,仰天望着,她在看什么呢?直到一阵寒风吹过,他从猛地惊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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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章情殇]

    和风送暖,如今宫中各处花园的景致都欣欣繁荣起来,花儿开了不少,盈风吐香,争奇斗艳。伴着各处喷泉湖泊、水流假山的点缀,幽美雅致。各宫嫔妃也都喜欢在这个生机盎然的季节里出来走动走动,原本厚重富丽的锦缎开始逐渐变成绢绡轻纱的料子,轻灵浅淡的色彩映衬着宫中日渐盛开的繁花,格外的娇俏动人。

    “主子,你看,那个侍卫又在那边了!”萱儿嘻嘻笑着,向正在小花园里带着茜草收集新鲜桃花瓣的翠奴说道,翠奴仍然专心的从树上摘选娇艳的桃花,似乎没有听到萱儿的话,“这桃花瓣榨出的汁y制胭脂膏子,又香又艳,很是不错!”她向挽着小花篮的茜草说道。萱儿见主子不感兴趣,嘟囔了几句,提着裙子也跑到园子里来帮忙。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花篮里已经是满满当当的了,太阳明皇皇的,照得人眼睛生花,“主子,今儿也收得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茜草看到翠奴脸上有一丝丝疲惫,体贴的说道。翠奴用手帕遮着前额,往远处望了望,点点头:“也罢,我也有些乏了。”正要转身,眼角的余光却隔着重重亭台楼阁瞥见站在浩瀚的太掖池边柳荫下着深绯色金边锦袍的靳汨,眉目英挺俊逸,他还在那里!心不由得抽搐了一下,低低的叹了一口气。萱儿莫名的看了翠奴一眼,美目中有太多的愁云惨雾,身为皇帝的新宠,主子不应该是最快乐的吗?

    黄昏时分,天边一片金黄火红。贵妃抱着她的波斯猫斜依在凤榻上,望着高几上的一座精巧的自鸣钟出了片刻的神,忽然对素秋道:“你过来!”素秋温驯的附耳过去,只见贵妃朱红的唇轻轻蠕动了几下,素秋点点头:“奴婢这就去办!”说罢转身离去,贵妃望着素秋原区的背影无声的笑了,今晚一定会是个热闹的夜晚。

    华灯初上,夜晚的宫廷更加的富丽堂皇,清冷的月色转过簇拥横斜的花枝,穿过轻轻摇曳的柳条,映上依梅宫华美朦胧的宫纱窗帘。翠奴默默的看着茜草从梳妆匣里发现的一封短信,眼神深邃起来,拿过纱灯,取下灯罩,明黄的火焰如同妖异的蝴蝶般飞舞,手上的梅花信笺也化为飞灰,她对萱儿道:“萱儿,为我准备一下,我要去康宁宫拜访太后娘娘。”

    “主子,这个时候?”茜草疑惑了起来,。

    翠奴笑了起来,“我有许久没有陪伴太后参佛了,难得今晚皇上没来,不如趁此机会去看望太后。”萱儿为她披上一领素缎莲花披风,“主子既然要去,还得披上这个,如今虽然天气转暖,夜间还是很凉的。”

    康宁宫里,青烟袅绕,太后一身杏黄妆花凤袍跪在神龛前的蒲团上,“南无观世音菩萨”薄薄的唇瑟缩着念念有词,海灯微弱的光芒仿佛给她镀上一层灿烂的佛光,显得慈眉善目,宝相庄严。翠奴埋首虔诚的跪在她身后,四下里一片寂然,所有下人都在外面候着。

    不知过了多久,太后的背轻轻动了一下,翠奴立刻上前扶她到旁边的紫檀木团龙椅上坐下,“太后喝茶!”翠奴从盛满热水的瓷盆里提出紫砂壶来往茶杯里砌了杯热茶。“恩”太后接过茶杯喝了一口,才说道:“这次你做得很好!”“臣妾多谢太后赞赏”翠奴抬起头,却正对上太后冷冽的目光,仿佛将她的灵魂穿透,心里打了个突。“哀家的想法和你是一样的,一定是贵妃在使诈,这宫里能有这样本事的除了她再不做第二人想。那个侍卫那里想必也是动了手脚,幸好你及时察觉。也罢,今晚你就留在康宁宫陪哀家说说话吧!”太后大概是发现了翠奴的不自在,脸上又绽出和蔼的笑容,“要是换做宛如那丫头,早掉进别人挖好的坑里去了,由此可见哀家没有看错人!”太后拉住翠奴的手,让她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亲切的看着她的眉目如画。要不是宛如那丫头是个绣花枕头,难担大事,她也不用又费心在左右的近身侍女中发掘出这棵好苗子来,固宠于皇帝。这样的青春少女,想来一定能获得皇帝的宠爱,只要她的地位稳固了,替过几年准备入宫的侄女卞彩馨扫清了障碍,那么,要想推举彩馨为皇后,就不难了,他们卞家的地位也会由此更加稳固。

    迎着太后炯炯的目光,翠奴虽然脸上镇定,心里没来由的慌乱起来,手里紧紧拧着手帕。“你如今已经贵为皇上的嫔妃,无论是身还是心都只能系于皇上一人,过往种种譬如昨日死!”太后一字一句的说着,看着脸色苍白的翠奴,低低的叹息道:“年轻的时候,心思难免比别人多些,定不下心来。类似这样的y谋防得了一次防不了第二次,为了以绝后患,那个人就由哀家代你处置了吧!”太后的声音不大,却如炸雷一般震得翠奴花枝乱颤,“不!”她低呼了一声跪在太后面前,抱住她的腿:“太后娘娘,求您看在奴婢服侍您也算尽心尽力的份上饶过他吧!”泪水不可遏止的喷涌而出,不,她宁可自己死也不要他死。“妾当做蒲苇,君当做磐石,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七夕夜,双双对着明月许下的诺言,言犹在耳。她已经辜负了他,又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为自己所累?“要是他对你仍然有痴心妄想,抑或你对他还存有一份情心又怎么办?”太后嘴角冷酷的向下微撇,与她背后端庄慈祥的观世音形成绝佳的讽刺。翠奴愣了愣,咬牙切齿道:“奴婢对他是早已死心,不然今晚就不会到太后您这里来。至于他,奴婢会让他断了这个念想!”凄楚的笑容看得人心酸,太后不知道是不是被感染了,还是别的什么,看了她一会,才叹了口气:“好吧,就再给他一次机会,你的表现哀家拭目以待!”

    空旷寂寥的宜珍园中没有一个身影,只有旁边生机勃勃的花木,还带着几滴纯净晶莹的露珠,时不时地从碧绿的叶片上滑落,滴到从砖逢中执着蔓延的杂草上。

    原本距离约定的时间就已经过去很久了。靳汨才走进来,他是刻意来迟的,他那么想要见她,收到她想要见她的信笺那一刻,他的心几乎就要跳出来了。可是到了园子外面,他又犹豫了,他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副统领,而她已经是皇帝的茺妃,一个是臣,一个是君,他们之间已经有了不可逾越的鸿沟。他刚想要坐下来,却猛地有一件意外的事物,落入了他的眼中。

    那是一方粉红色的锦帕,留在身侧的石凳上,在一片孤零零的暗青和银灰的色泽之中,分外的惹人注目。那娇嫩的颜色如同是一朵最单薄的花朵,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靳汨伸手拿起那一方锦帕,上面金丝彩线刺绣着娇艳的玫瑰,那是翠奴最喜欢的花。是她吗?难道她已经来过了?他猛的站起来四处张望,希望可以发现佳人的踪影。可是除了憧憧树影外,什么也没有。靳汨摇了摇头,也许只是自己痴心妄想而已吧。也许这方锦帕也只是不知道哪一个宫妃无意之中掉落的物件而已。

    不知道什么时候,细密的春雨笼罩了园子,闪亮如牛毛一般的银丝从天而降,打在枝叶上,发出“沙沙”的轻响,园中弥漫起一层水汽。靳汨失魂落魄地想要走出园子。这时候,垂花门那里却传来急促细碎的脚步声,靳汨下意识的把手中的帕子塞到衣襟里。

    进来的是一个一身水蓝曲裾儒裙打着伞的女子,正低着头四处寻找什么。“你是谁?”靳汨开口道。那女子想是被他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着了,往后退了一下,才抬起头来。簪花微颤,粉面桃腮,恰似出水芙蓉,显得楚楚有致,惹人怜爱。欺霜赛雪的手腕衬着乌木的伞柄,一把精巧的苏州纸伞在微寒的细雨之中为她撑起一处洁净的领域。“你是?”靳汨觉得这个女子好象在哪里见过,有几分眼熟。“回靳大人的话,奴婢是重华宫的宫女苏亚兰”那女子向他行礼道。原来是丽妃的侍女,怪道有几分面善,上次去抓蛇的时候曾经见过一次,只是当时人多没有太留意。“请问苏姑娘,深夜到此何事?”靳汨拱手道。“下午我家主子游园的时候,不小心将一方锦帕落在了园子里面,可巧那是主子的爱物,所以奴婢趁主子歇下了,再一路寻来。既然靳大人已经巡视到这里了,不知道看到了没有?”亚兰嫣然一笑,两颊现出深深的梨窝,甜美可人。靳汨怔了一下,原来那帕子是丽妃掉的,他的心莫名的痛了一下,果然是自己一厢情愿。他苦笑了一下,才慢慢的从怀里摸出那方温热的锦帕:“可是这个?下官刚才捡到的。”“是,正是这个!皇上赐了我家主子十方这样的帕子,可宝贝得紧那!”亚兰从他手上接过帕子欢喜道。“奴婢多谢靳大人了!”亚兰向靳汨福了一福。“这是下官份内事”靳汨淡淡的点点头。“靳大人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一些不应该存在的东西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变成弥天大罪的证据,所以无关紧要的东西还是不要留着的好。”亚兰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轻缓的说着。靳汨蓦然颤抖了一下,难道她看到什么?靳汨愣愣的看着这个看似娇弱的女子,努力想要从她眼睛里看出什么端倪来,却不小心掉进一汪清澈的深潭。亚兰没有理会他复杂的眼神,笑了笑,“那奴婢就先告辞了”翩然远去。

    那一抹纤细的身影隐入了花木深处,轻灵的声音还萦绕在耳畔,朦朦的春雨下的缠缠绵绵,无休无止,靳汨呆呆的站在那里,细密的雨丝沾湿了他的衣服,直到一阵寒风吹过,他才猛地惊醒过来。望着亚兰原去的地方看了看,也转身离去了。

    “主子,那个熙宝林没有去宜珍园。”犹豫了一阵子之后,素秋还是实话实说了。“那她去哪里了?”贵妃y沉的脸色吓了素秋一跳。她壮着胆子道:“她去了太后的康宁宫。”

    “砰!”贵妃手中的茶杯飞了出去,砸在大理石拼花的地板上,溅出无数细小的碎屑,正在桌子下打盹的波斯猫被吓得跳起来,看了主人一眼,卷着尾巴溜了出去。

    这样的书信被人看破的可能性极大,只要翠奴心里头没有那个侍卫,就绝对不会中计。就算有,只要她足够聪明,也决不可能上当。虽然原本就没有指望这样的手段能够起到必然的效果,不过是为接下来的谣言手段做准备而已,可是这个翠奴看破了之后竟然直接去找太后,让太后做了她的证人!

    “不过,奴婢到是见那侍卫去了,还在园子外边徘徊了好半天不敢进去。奴婢留了方从熙宝林那里偷来的锦帕在那里,看见他收下了才走的!”素秋讨好的说道。“哼!人没去,一块破帕子能有什么用?”贵妃的声音尖利起来,好看的眉毛皱成了疙瘩。

    素秋看着主子的脸色不善,和旁边的服侍的春兰对视一眼,都低下头去,再也不敢说话,就怕主子把火气发到自己身上。空气中沉闷得可怕,半晌,贵妃才y测测的笑出声来:“不要紧,这次让她逃过了,还有下次……”

    “亚兰,你这次做得很好”我看着手中的锦帕向冒雨归来的亚兰点点头,“你去的时候有没有让人瞧见?”“没有,奴婢先埋伏在花丛里,等素秋走了一会才出来的”亚兰从挽翠手中接过雪白的棉帕擦了擦身上沾着的水珠。“小常子,去,给你苏姐姐熬碗姜汤来去去寒”我吩咐旁边的小常子,“是,奴才这就去!”小常子答应着就出去了。“贵妃这次失败,必然不会善罢甘休,难保下次不会再想出什么诡计来”我放下锦帕,揉了揉太阳x,又道:“你得了空就带些银子去,重重的酬谢那人,吩咐她好生注意贵妃的一举一动。”“奴婢知道了”亚兰答应着,抱着挽翠给她拿来的小熏笼,在椅子上坐了下来。“那靳大人到是个长情的,可惜遇上这么个无情无义的女人,白白淋了一夜雨”挽翠为靳汨不值,亚兰斜睨了她一眼,笑道:“哟,什么时候你也这么关心别人了?”“啐”挽翠跺脚道:“谁有空管那挡子闲事,不过是想他淋了雨不要紧,到害得姐姐你也跟着受罪不是吗?”我和亚兰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丫头可爱得紧。“这宫里头最不需要的就是感情,你们也要记住,不要轻易把自己的心交给别人,否则受伤的总是你自己”我笑过之后,看着桌上摇曳的烛光,幽幽叹息着,挽翠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亚兰则是一片茫然,仿佛神瓢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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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章暗流]

    “你们听说了吗,丽主子的龙胎早没了!”朱红的宫墙根下几个小太监和宫女正在一处,压低了嗓门唧唧歪歪的说着话。“不会吧!”一个小太监不自觉的嗓门大了些,“你作死啊!”刚才说话的那个慌忙捂住他的嘴,又左右看了下,压低声音:“我也不知道真假,是听别人说的。”“这事也太希奇了吧,听说太医院的两位大人天天侍侯着,是真是假他们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