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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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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画中女子你在哪里见过?”片刻之后,帝王竟立于身前三尺之地,面色y晴难测。顾熙忙匍倒于地,“回皇上,草民在半月前曾在西湖上见过这位姑娘。”金丝绣蟒履出现在眼前,“起来说话”一股大力托着顾熙起来,面前这位朱红缀金蟒袍的年轻人,面如冠玉,斯文俊秀,正是当朝的信亲王。“你知道她在何处?”年轻的皇帝追问着,使顾熙有些慌张,不知为何两个天下最尊贵的男子如此在意这位惊鸿一瞥的姑娘。“回皇上,草民只是偶然一见,惊为天人,凭自己记忆把那位姑娘画下来。连她姓名都不知道,何况居住之处?”“你所言属实?”皇帝斜斜的看了他一眼,那威严的王者之气无处不在的压迫着每个人。顾熙垂下头,不敢与之对视,沉声道:“草民所言句句属实!”“好”皇帝轻巧一笑,扬声道:“来人!”杨文简应声推门而入,“皇上有何旨意?”

    “传朕口谕,封杭州画师顾熙为如意馆待诏,随侍圣驾!”“奴才遵旨!”顾熙一听,只疑身在云端,悲喜交集。喜的是自己半生所求,居然瞬间实现,悲的这功名不是凭自己真实本领得此隆恩,而是靠一位“贵人”。

    廊外乌木栏下刚换上一溜景泰蓝大缸栽的桂花树,绿油油的叶子衬着百千点银白花骨朵,如泼似溅。初升的下弦月,如半块残玦,浴在墨蓝绸海似的夜空,辉光清冷,隐隐透出青白的玉色,桂花亦借得了月意,银白的花瓣仿佛轻而薄脆的琉璃。我手执着一面白纨扇,长长的裾裙无声的拂过明镜似的地面,黑亮的砖面上倒映出我淡淡的身影,莲步姗姗,脚步轻巧得如同不曾落地。“主子,皇帝亲派信王下江南来了”送爽斋里隐约有人低语,我心中一喜,难道竟是上天庇佑,我的计谋居然成功?上前一步,正打算再听一听,忽然里面有人喝道:“什么人在外面?”我索性伸手推开门来,“表哥,你在么?”“属下告退”书案前一个劲装男子向李君岳和我一拱手,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转身而去。“痴儿,这么晚了还来找我?”李君岳见是我,眼里有几分惊喜亦有几分疑惑。忽尔凉风暂至,朦胧透出冰纹盏里的紫蕊水仙,白石绿叶,一点绿意盈人映在我的脸庞上,越发显得面颊如玉。“我睡不着,就来找你说话”我缓步过去,随手把手中的白纨扇搁在书案上。李君岳低头看着双面刺绣着莲花的扇面,绣功精巧细致,只是花样底下空白处却突兀有道红痕——那是一抹唇上的胭脂。他一把拉过我,用食指轻轻摩挲我的面颊,他的指尖向来很凉,带着一缕若有若无瑞脑香甘苦的气息,“那,我陪你到外面走走。”

    月色悄然挂起枝头,凝翠亭中只点着一盏宫灯,灯影中我看不清李君岳的神情,只能感觉到他身上带来淡淡的湖水的清爽,松散而舒缓。奴婢们很快上了几样精致的酒菜,而后皆退了下去。我起初陪他饮了两杯,忽而察觉他喝得很快,夹了菜布在他面前:“慢些喝。”。“痴儿,你知道吗,我的母亲是一个笑话。”他抓住我的手,凤目扬起看着我,双颊绯色,眸底淡淡的清波带来,竟叫我微有失神。他的母妃顺昭仪的事我曾经派人打听过,知道对当年先帝的一众妃嫔来说,她是个笑话。可是在我看来,却是后宫里的女人不可避免的悲剧之一,三千粉黛的荣华富贵全都依仗着一个男人,得宠与失宠原本就是在不经意间。“从小到大,我听得最熟,听得最烦的就是母亲的这出故事了”他笑容惨淡,我以为我早已被自己的命运折磨得没心没肺了,可是仍然被他脸上的笑刺得我的心刹那间鲜血淋漓。任由他握着我的手,不知该如何言语。李君岳径自将酒灌了几杯下去,“那时候最讨厌看见母亲以泪洗面的拉着我讲她的故事,反正她的眼里没有我,因为那时候听她的故事听得心里起了茧,再没有悸动的感觉。如今她真的去了,再也听不见唠叨了,反而有些怀念她讲到父亲时的温柔声调。”随着他的诉说,一种莫名的惆怅和彷徨的感觉直直上心头。我咬着唇微微眯眼,靠在栏前低眸看着湖水一波一波的荡漾,月色很淡,落在我的侧脸上朦胧,“情不重不生娑婆,红尘之中偏偏有几多执迷不悟,人人超脱不得一个‘情’字。”李君岳再添酒,半杯入腹,扶着木栏傲然而立,清风牵着广袖飘逸,低头向我粲然一笑,“痴儿,象我这样的人反而没有你想得通透。”月光、湖波、晚灯都敛在他眸底的澄透中陷了进去,锋锐的唇角向上扬起,不似往常那般淡淡的无声无息,带着十分明显的笑。我方知道原来薄唇的人纵然无情,笑起来却也会如此动人心肠,便如冰封万里的雪域中忽然显出一点绽放的绿意,在一瞬间可令天地失色。这一瞬,我几乎就要陷进那双带着醉色的双眸,此刻它是如此的清澈、纯粹。可是我心里清晰无比,我想要的是什么,月影的光华下我独自坐着,看向无尽的前方,宁愿清醒着痛苦的人,永远无法接受糊涂的美好。起身,青葱十指上猩红的指甲微颤着,指甲盖是光滑圆润的,又微微向下弯曲着,包覆着事先准备的药粉。此刻,我手中正捧着一只玉杯,琥珀色的y体,热气氤氲。想起他动人的笑和忧愁,一念及此,我的指尖便颤抖得厉害,那药粉似要抖落出来。只要,只要我将指甲轻轻地浸入,神不知,鬼不觉……热气漫上来,我闭上眼,我的手,慢慢地、慢慢地,挨到了热气蒸发的口,原谅我吧。“表哥,最后一杯,酒已经没有了,不喝了吧。”我柔声说道,脸颊淡淡的几许红晕仿佛一抹妖娆桃色,落了妩媚于冰肌玉骨,格外地动人。笼烟般的眉清秀,顾盼生姿的明眸被羽睫浅影遮挡,使我的容颜柔和而宁静,那微抿的樱唇线条淡薄隐约,在夜色下如同藏了一个秘密,而唇角如玉的浅笑便是不经意的诱惑,叫人一点点沉沦。李君岳微笑着将我扶住,也不接杯子,突然微微俯身,就着我的手一饮而尽。我的手一软,玉杯掉入湖中,他伸手抱住我,带着温暖的酒香,几乎便叫我恍惚坠落下去,但他只是伸手拢了拢我的发丝,无声地轻叹,“痴儿,明知这是蛊,是毒,哪怕穿肠蚀骨,亦无法抵受,我就那样饮鸠止渴的吞下去,可是你可知道我的心思?”我刚一愣神,却被他一把打横抱起在臂弯,我心慌无比,难道,难道是药量不够?可是眼下无论如何也是不能反抗的,也罢,也罢,这何该就是自己要付出的代价吧。只能任他抱着自己沿回廊往送爽斋走去。一路上李君岳低头看我,也不说话,仿佛看也看不够。我便安静地环着他的脖颈,依偎在他温暖坚实的怀中,那刻温存,浓浓的,深深的,眷眷的,将这天地也沉醉。李君岳削薄的唇自耳上玉珠掠过,沿着我修长的脖颈一路流连而下,带来醇酒入喉的酥软和炽热。我轻轻仰头靠在他怀中,浑身柔若无骨,在他温柔的攻陷下缓缓沉沦,眼波到处,是醉人心神的烟雨迷濛。李君岳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笑意,微微用力便将我带入帐中……

    夜深了,旁边的李君岳已沉沉睡去,我悄然的起来,取出一套他的男式衣衫,迅速的穿上身,长大了些,不过只有将就了。伸手从他腰带上取下那块王府通行的玉牌,打开门,夜风一吹,我打了个冷颤,回头看了看熟睡的他,微微蹙着的眉仿佛有散不去的愁,再见了!一咬牙,掩上门,无声的消失在夜色中。一路上,遇到几个巡视的护院,见我亮出李君岳的玉牌后,都扬手让我过去,三更之后,只有执有玉牌的人才能行走。当我好不容易从院落一角一个废弃已久的狗d里爬出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

    晨光微熹,李君岳一直躺在床上,躺了如此之久,屋子里满是晨风干净的味道,似乎真的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主子,她已经走了,现在追还来得及”窗外的梦寐沉声道,“不,让她去吧!”李君岳疲倦已极,缓缓坐起身来,发现床上散乱着些许绿色的薄纱,只有这些才能证明昨晚她真正才这里停留过。李君岳把那片片残纱卷住一团,掖进中衣之内,才让梦寐传侍女进来服侍。既然留不住她的心,何不成全她?李君岳惊讶自己何时变的如此通情达理,可是当他于袖中轻轻的抚摩着柔滑的细纱时,心无比沉溺地感受着那夜的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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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章青楼]

    天光微明,我思量着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所以并没有走出多远,出了城门,远远的看见几座青山,山梁上稀稀拉拉的几座茅屋,此时炊烟袅袅,隐隐几声j啼,颇有几分世外桃源的意境。离开官道,顺着山间小路而行,当我走到一排排整齐的水田边上时,已经是精疲力尽了,索性坐在田垄上歇息。小径上不时有戴着斗笠、挑着锄头的农夫农妇经过,都好奇的回头看我这个陌生的华服少年为何不嫌脏的坐在地上。看着他们在田里忙碌的身影,透着恬淡与平和,这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不正是自己所向往的吗?没有y谋,没有争斗,没有情爱的纠缠不清,只与心爱的人相携一生就好,可是这种卑微的愿望对我来说也是很难实现的,我放不下的太多了……想着想着,泪水就不可遏止的涌上来,象我这样,到底是为什么呢?“这位小哥,你没事吧?”温和的声音传来,在我听来是那么的亲切,仓促的抬起头,在我面前的水田里站着一个中年妇女,正一脸关切的看着我。她裤腿微卷,上面沾着些泥水,手里还拄着个锄头,衣着朴实,相貌和善。“没,大娘,我没事。”我用手背擦了下眼角,犹豫了一下,问道:“大娘,我可以在你家借宿几天吗?”“小哥可是遇到什么难处?”这个女人坐到我旁边,“我,我和家人失散了,我想在大娘家打扰几天,等他们来找我。”我编排着,又伸手从髻上拔下一支白玉簪来塞到她手里,“我不会白住的。可是我身上也没有银钱,这簪子可以暂代吗?”“瞧小哥说的,不过举手之劳,还收什么钱?”那个女人不好意思的把簪子退回来,脸色微红,笑道:“我就看小哥刚才的神情定是遇到什么难事,借宿几天也没甚要紧,只是我瞧小哥出生大户人家,只别嫌弃我们草莽寒门就行。”“多谢大娘相助”我赶紧起来,正经的对她施了一礼。那个女人掸掸裤腿,再放下来,笑起来,“我这就带小哥去我家吧。”

    “姑娘洗把脸吧。”刚走门,那女人就笑吟吟的从土缸里舀出一盆水来,见我无比诧异,她拉着我的手,细细看着,道:“小哥哪里会有姑娘这样细腻的皮肤?你是姑娘还是男儿,我还是看得出来的,只是刚才不方便明言罢了。”“我……”慌乱的迎上她和善的眼睛,却不知如何回答。“我夫家姓许,叫我许婶就好了。”许婶笑了笑。“不瞒许婶,我的确是女子,是京城人氏,与仆人游历到杭州,不小心走散了,我在这里没有亲戚,又怕歹人认出我的女儿家来,只好乔扮成男子。我身上的银钱都用完了,客栈是不能住了,所以只好……”我长长的叹了口气,用哀伤的声音说道。“我看姑娘也是可怜,人生地不熟的,家里人一定急死了。姑娘就先在这住下吧,赶明儿个我带姑娘进城去找找。”许婶轻拍着我的后背,安慰道。

    交谈中我得知,许婶早年丧夫,一个人把儿子拉扯大,如今娶了同村的姑娘,在隔壁小院里住着,都以种田为生,生活虽不算殷实,然而子孝媳贤,一家人也其乐融融。到了晚间,许婶给我拿来一套她儿媳的干净衣裳让我换上,再介绍给她儿子、媳妇,也都是极老实本分之人,待我也很和气。许婶还特意宰了一只j,制弄了很多吃食,虽然简单,却深深温暖了我的心。

    翌日,许婶就带着我,挎着一篮j蛋进城去寻亲了。看着眼前巍峨的城门,心里忐忑不安,转了一圈,到底又回来了,也不知道能不能顺利见着信王,又担心万一遇见李君岳或者他的手下怎么办?在小溪沟里照一照,粗布蓝色碎花衣裙,乌云叠翠,并无半点饰物,脸上也没有施脂粉,只要注意一点,茫茫人海,应该不会那么容易被人找出来。集市是人流最多,也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许婶的j蛋很快卖完了,我也在旁人的闲言碎语中知道了信亲王下榻在杭州府衙,每日里带着亲随在杭州城四处转悠,只说有私事,也不知道在寻什么,连官府的老爷们也不知道,只是战战兢兢的侍侯着。“哎,那不是桥上的不是信亲王吗?”不知哪个见过他一面的人指着不远处喊起来,周围的人群“哗啦”一下向桥那边蜂拥而去,争相一堵为快。我被挤得一个趔趄,许婶忙扶住我,“姑娘小心!”“我没事,我们也过去看看吧,说不定我家的仆人也会去看热闹。”我拍拍身上的尘土,拉着许婶向那边过去。

    只见桥上桥下已经人群汹涌如潮水,不少大姑娘媳妇也挤在里面,不时传来几声尖叫,“王爷好英俊啊……”我被人群挤得站不住脚,只好踩在旁边一块石上,踮着脚往那边看去,只见桥上几个亲信随从前后护着他,正往桥那边过去。果然是他,发上简单的绾着一只白色软玉簪子,一身宝蓝轻衫倜傥,翩若惊鸿。“子彦!子彦!”我心中狂喜,兴奋的叫着他的字,朝他挥着手,他似乎听到什么,扶着栏杆向我这边望来,他挺拔的身姿倒影在水中,虽然剑眉微蹙,但玉容俊颜,清逸风流,叫人几疑是看着画境。这下周围那些人,尤其是未嫁姑娘们更加着迷了,纷纷挥着纱巾大喊着,“王爷!王爷!”人人尽着最大努力想要引得他的注意。我微末的声音很快被埋没,我气得直跳脚,于是下了石头,拼命往前面挤去,“子彦!子彦!”李君信看者桥下蜂拥的人群,眉蹙得更紧了,回头吩咐跟着的亲信几句,立刻有两个人拨开人群向我这边走过来。我心中欢喜,他注意到我了,听到我在叫他了!谁知,下面的姑娘们见桥上有人下来,都希望是自己被看中了,越发不要命的往前面挤去,一时尖叫声此起彼伏,“哎哟,我的鞋子!”“我的簪子掉了……”“你挤什么挤?”前面一个膀圆腰莽的妇人横了我一眼,用手一挡,我站立不住,往后一退,又被旁边的人乘机挤上来,我反到被推到人群外面去了。“姑娘,姑娘!”一直在我身边的许婶见我被挤得没了踪影,着急的呼喊起来。“许婶,我在这……”话没说完,只觉得腰上一麻,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挤过来,一把拉住我的手往后面拖,“我说妹妹啊,天色不早了,咱们回去吧!”“你!你是谁?救……”我惊恐的睁大眼,看着这个不怀好意的男人,话还没喊出口,就被他用一根手巾蒙住口鼻,一股奇异的芳香扑鼻而来,眼睛顿时发黑。子彦,救我!心里哀叫一声,晕了过去。

    “姑娘,你醒啦?”迷茫的睁开眼,看到自己躺在一堆茅草上,昏暗的屋子里点着一盏油灯,旁边坐着个三十来岁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满脸的粉厚的吓人。蓦然想起刚才发生的事,顿时一个冷颤,立马缩成一团,“你,你们是什么人?”“呵呵,醒了就好!”一人掀开布帘进来,长的尖嘴猴腮,两眼色迷迷的看着我,正是迷晕我的人。他回头看着那女人,乐呵呵的笑起来:“胡妈妈,这次的货色还不错吧,该卖个好价钱了!”“哼,你这瘦猴。”胡妈妈用手巾打了那男人一下,“这次算你有眼光,就给你五十两吧!”我心里一惊,听他们两的口气,怎么象是要卖了我?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呆在李君岳的别院呢,至少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真是刚出虎口又进狼x啊。“才五十两?”那瘦猴怪叫起来,一把拉起我的手,把我的袖子往下一撸露出莹白的肌肤,“胡妈妈,你到是仔细看看,你那依红楼里有哪个姑娘有这样的肤色?你这不是看我急着用钱,压我的价嘛!”“我说五十两,已经是照顾你了,你也不想想,除了我这依红楼,杭州城里还有谁敢接你这种来历不明的货?”胡妈妈正眼也不看他,只是抓着我的手,上下仔细打量。“那,我可以卖到风流坊去!绝对不止这个价钱。”瘦猴不甘心好不容易找来的人被压价这么低,嚷嚷道。胡妈妈一听,脸色一黑,把我往他那边一推,“你到是去啊!如果我没有记错,你好象还欠风流坊五百两赌债没还吧?听说那边已经下了格杀令了,说半个月之内,你再不还钱,就要你的命!你不怕死,就带她去吧。”“你……”瘦猴被人抓住痛脚,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直喘粗气。“依我看,还是这样吧,我给你一百两,以后还有这样的货色多给我找几个来,你的赌债不就很快还清了?”胡妈妈突然媚笑起来,一手搭着瘦猴的肩。“好,好,还是胡妈妈公道,我这就去找”那瘦猴眉开眼笑,“去帐房拿钱吧!”胡妈妈鄙夷的推他一眼,扭过头来,不再看他。“胡,胡妈妈,求你放过我吧”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