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后宫--权倾天下 > 第 32 部分

第 32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鄣模行袒共坏揭话刖投狭似v凰凳羌膊。毓词路浚系交顺恕!崩敫杼玖丝谄野阎榛u逶谒薇撸恃薅崮浚故前雅员呒钢鬯壳侗Φ幕u攘讼氯ィ澳慵热晃橇宥餍跃腿媚惆锼隹谄伞!蔽宜低辏似鹋员叩牟枥础?br />

    连着几日,咸福宫里怪事迭出。每到夜晚人静之时,总仿佛有女子幽幽哭泣声,又有叮叮当当的清脆铃声若隐若现,缭绕不绝,每每叫人出去勘察,又找不见丝毫人影儿,搅得人不能安睡。更有甚者,玉修容一日清晨醒来竟然在十香软枕旁发现一条断了的血迹斑斑的银铃,有宫女认出那正是当日被杖毙的铃儿常戴在手腕上的一条链子,虽然断了,可那花纹不会认错。娇弱的玉修容顿时刹白了脸瘫倒在床。

    咸福宫清辉堂内。

    玉修容卞羽萱已无平时的骄纵蛮横,她瑟缩着,泣不成声。每天后半夜,可怕的黑暗和无穷的梦魇像y魂一样缠绕着她。她巍巍的伸出手,紧紧的抱着坐在床头太后,就象扯住了救命稻草,哭泣道:“姑姑,我要出宫,我不要待在这个鬼地方。”“萱儿,你在说什么?不要闹了。”太后严厉的看着她,皱着眉头,大哥怎么教出这么一个不识大体的女儿。“姑姑,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想起夜晚那如鬼魅般铃声,y森森的哭泣声,她不自禁的打个寒噤。“姑姑,我不是有心要她死的,我只是……只是想要惩罚她,可是……”卞羽萱惊惶道。“没什么可是,只不过是个宫女,死了就死了,生前是奴才,死了难道还能兴风作浪不成?”太后看着侄女狂乱惊慌的眸子,蹙眉道。“可是我真的看到有白影飘过……”卞羽萱一想起就发抖。“你这丫头,还是小孩子的性子,死个奴才就吓成这样?好了,今天好好休息一下,别多想了,有姑姑在,谁也伤害不了你。”太后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身体。一定是有人在暗地里搞鬼,把萱儿吓得这样,这世上真有鬼神报应的话,她老早就被咒死了,还能当太后吗?想到这里太后锐利冷然的眼神向我看过来。“是啊,妹妹。”我熟视无睹的起身走过去,亲热地拉过卞羽萱微凉的手,“有太后和皇上天威庇佑,任何鬼蜮都近不得身,何况妹妹如今有了身孕,千万不能胡思乱想乱了心神。那丫头不过自己福薄,不关妹妹的事。”太后见我没什么异样,看了一眼老太医陈三复,问道:“玉修容是怎么回事?”“回禀太后,修容娘娘是受惊过度的症状,身体虚弱,加上休息不当,才会这样,不过龙胎并无大恙,微臣开几付压惊药和保胎药,娘娘会没事的。”陈太医谨慎答道。我拍拍手,两个小太监抬了一盆精巧的上等香山子进来,约五、六斤重的沉水香,整块香料雕成山峦之形,加以描金等装饰,盛放在放有蔷薇水、苏合油的檀木盆里。上面配以丁香、檀木做成的微型林树,惟妙惟肖,清幽香味更是弥漫整间屋子。我向脸色苍白的卞羽萱笑道:“这是皇上前几天送来的贡品,说是香味清幽,更能安神宁气,现在我就转送给你,妹妹可要安心养胎,为皇上添个白白胖胖的麟儿才好。”太后走到香山子前,仔细看过,的确是贡品,前儿皇上也给康宁宫送去了一盆一样的。后宫妃嫔这样多,暗中打鬼主意的不一定就是皇后,何况如今太子名分已定,犯不着冒险,想到这里,脸上的冷意也缓了些,转身向着卞羽萱殷殷关切着:“萱儿,这香山子是极难得的珍物,你可不要辜负了皇后的一片美意。”“如此,多谢皇后娘娘费心。”卞羽萱点头道。一旁的娴美人杜氏c话道:“姐姐现在是有孕之身,饮食起居自然要格外小心。妹妹昨日去了薄仁寺,特意为姐姐和肚子里的皇儿求了道平安符。”身边的宫女芙蓉拿出一个秋香色的锦囊,里面是一道供了佛的平安符。“姐姐只要将符贴身带着,保你能生下健康的皇子。”杜氏道。“多谢妹妹了。”卞羽萱对这话很受用,苍白的脸上泛起红晕,她和杜氏一向亲厚,不疑有它,便示意贴身宫女瑞雪将平安符收下为自己戴上。别的妃嫔也有各自礼物送上。几人说笑了一阵,就随太后一起出来,各自散去。

    出了咸福宫宫门,坐上八人抬的步辇,向杜氏的背影投去意味深长的一笑。回到宫中,亚兰低声道:“主子,那道平安符上有淡淡的迷迭香的香味,不过都被咱们那盆香山子味道盖住了。看来她都按照主子的吩咐去做了。”说着,为我沏了一盏茶来,“那迷迭香是外国的香料,本国极少见的,可真有用么?”“哼,自然有用,我不但不会让她流产,还要她生下来。”我有些渴了,一口几乎喝尽,眼望他处,笑道:”人人都把眼睛盯在我送的香山子上,殊不知越是不起眼的越是暗藏杀机。”我莞尔一笑。“真是人心叵测,越对你好,越危险。主子不怕她反咬一口?”挽翠问道。我眯起眼,“怕?只怕她没命说,何况这平安符可是她送的,与我何干?”离歌又说:“前几天,听她话里头,是念着皇上呢。”我笑道:“这后宫里谁不惦记着皇上,我这个正宫娘娘也念着呢。”笑了一阵,吩咐亚兰,“你去告诉她,明日皇上要到我这里用膳,让她好好打扮着,把那给皇上绣的道仙图带来,若是承了宠,就封她做充媛吧。”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第12章横祸]

    祥庆十一年五月二十悠忽而至,这是李君宇寿诞之日,群臣照例在体元殿齐集,皇帝接受朝贺后便在这里赐宴,宫女们有如穿花蝴蝶送上精美的酒食。夜晚按规矩还要在长春宫设家宴,款待近支宗室亲王命妇。一整天笙歌弦乐不绝于耳,保持着得体的笑容和典雅的仪态,我顿觉身上困顿不已,遂捡了个空当,在薄暮时分,央淑妃耶律歆帮我照看着,自己带着宫女回鸾仪宫小睡一会儿。

    烛光下满室温暖的颜色,也驱赶不了我身上的疲倦,所有的宫女悄无声息地退出,我听到殿门被轻轻合上,然后,一室静然。朦胧中感觉有人拨开珠帘帷幕向里走来的脚步声,则让我心头一慌,略一抬眸,看到皇帝的明黄九章团龙袍移至我面前,又从我面前转到身旁坐下。也许是刚才太安静了,我眯着眼看着他,竟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他的手温柔地放在我垂于身旁的手上,他今天受百官朝拜,又往太庙献祭,一样忙碌了整天,可他的神态依旧平和安稳,一点不见倦色,我想要对他微笑,忽然听到他低沉的声音:“这样多年了,你还是不太习惯太热闹的场合。”“一年总有大半时间是在做这些。”我心里觉得累,忍不住就咕哝了出来。他看着我,微笑,“你身在宫中,要学着去习惯宫中的生活。象我,至登基以来,每年都有好几次这样的庆典,已经习惯了。”我知道他是在宽慰我,可心里突然不好受——他对她太好,让她无所适从。“四郎,你是今天真正的主人,还是快去吧,别让臣子们等得太久了,我换身衣服就来。”我低声道。

    亚兰带着小丫头们侍侯我梳洗过后,将我满头青丝绾成高高的望仙髻,因为只是家宴,所以我没有再穿上那身正红朝服,而是换了身芙蓉色广袖窄腰上衣,绣绫凤云纹,点缀着细小而浑圆的晶石,臂上挽着丈许长的烟罗紫绡纱,用金镶玉跳脱牢牢固住,一袭金黄色曳地长裙,纯净明丽,金丝银线织出繁复细密的牡丹花样,贵不可言。我对镜轻扶侧鬓的双凤衔珠金翅步摇,让六缕金线宝珠尾坠恰到好处的垂在发髻侧旁。因今日喜庆之故,因此还特意在眉心描上细碎的金莲花纹。凝眸视镜,遍体璀璨,明艳不可方物。我没有乘步辇,而是在夜色中穿行过御花园,双凤衔珠金翅步摇亦在月光下泛出金辉,雍容华美中透出迫人心魂的威仪,叫人莫不敢直视。通往长春宫的飞桥依旧如长虹贯日般飞架两岸,亚兰和离歌一左一右扶着我,正要上桥,忽然听见对面的凤尾竹林有女子声如黄鹂婉转清脆:“王爷,今夜月色可大好呢。”另一人淡淡一笑,吟道:“夜深月明梦婵娟;千金难留是红颜;若说人生苦长短;为何相思情难断。”我耳中只觉轰然一响——是他!我迫不及待地回眸,目光所及之处,那人身穿月色底海水蓝宝团纹蛟龙出海袍,腰束白玉鱼龙常青带,头上带着紫金冠,负手立在数丛青竹之侧,他正眸光幽深地仰望明月,竹影疏落,落在他颀长身形之上更是淡墨色的柔美弧度。身旁的信亲王妃打扮得并不华丽夺目,只一身月白青葱色的云天水意留仙裙,只用细小米珠织成朵朵水仙花儿,二人并肩而立,遥遥望去,好一对风姿高贵的璧人。心中一阵悲凉,现实犹如一把钝刀,一刀一刀地割裂我与他之间所有的情系。他似乎感受到什么,转过头来,一张脸在刹那间变得雪白,他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微微看他一眼,他的目光有一瞬间的凝滞,仿佛盲眼的人不能适应日光的亮。信亲王妃出声轻唤我:“皇后娘娘。”他立即醒过神来,神色自如地跪下,信亲王妃也跟着一起跪下,他一字一顿地说:“臣弟信王李君信参见皇后娘娘!”仿佛是被人用利刃直刺而下,我极力压抑着声音中的颤抖,温婉地笑:“王爷、王妃请起。”信亲王妃起身后,上前两步拂下他衣袂上沾染的几许落花,我的声音冷冷响起:“王爷伉俪好兴致,真正是人月两团圆。”他恍若未觉,只站着不动。

    长春宫内,灯火辉煌,花团锦簇,说不尽的旖旎温柔,正殿之上,妃嫔们看似姐妹般亲密,仔细端详,却又不尽然。沈贵妃端坐在几盆怒放的牡丹旁,远处重重花影之后,绛红绣金宫装,风姿宜人。一双凤眼略略含愁,转动着手中一柄精致的刺绣团花纱扇,时不时遥遥望着和佑儿、清儿嬉笑成一团的明珠,眼底满是刻骨相思意,不过区区几步,却仿佛天河永隔。云鬓上点蓝百蝶金钿颤出光芒,恰似主人此时微动心绪。德妃满头青丝梳成华髻,藕荷色衣裙上,缀满了星星点点的珍珠,灯光照s下,令人不敢正视,此刻的她笑容满面和旁边的淑妃耶律歆不时说笑几句,广阳郡王李元熙安分地坐在她身旁,眼睛却骨碌碌地看着几个比他小的弟弟妹妹。卞羽萱端坐在下方,身后的宫女捧着香巾如意,腰部已经高高隆起,发间一枝七宝珊瑚簪,映得面若芙蓉,周围亦有几个妃嫔围绕,她仿佛对上首的我和几位妃子不屑一顾,只频频看向皇帝和太后二人。她慵懒的直起身子,反手放在腰间揉得片刻,长声叹道:“唉,嫔妾近些日子总是不爱动弹,太医说我气血不足,需要静坐养身呢。”她原就生的娇小甜美,此刻柔弱无力之态更添生动,太后慈声道:“你宫里缺什么,尽管开口,哀家派人给你送去。”众嫔妃脸色便更不好了。我无声地轻叹一声,眼光扫过下方,正好看见信亲王妃亲手拈了一块珍珠糯米团送到子彦口中,他的眉微蹙着,却没有拒绝,信亲王妃眼底眉梢皆是掩饰不住的温柔笑意。他手里拿起酒壶往莲花金盏里不住的倒酒,几滴琥珀色的y体溅到月色衣袖上,顷刻暗湿一片,仰头畅饮的之时,我分明瞧见他眼底深处闪过一丝雪亮的哀凉之色,仿佛流星划过夜空转瞬不见。我心头一酸,喉咙仿佛哽着一块硬物,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呛得我几乎就要流出泪来。只得匆匆别过头去,和着李君宇同太后说了几句春日明媚、且做小斟之类的话,就宣布开席。沈贵妃似乎也看见信亲王夫妇恩爱,手指拨弄着侧旁小几上的美人花觚,花瓣上的新鲜水珠便跟着震落下来。径直看了良久,才低叹道:“到底还是新婚燕尔的好,本宫也不知道何时如信王妃这样开心过了。”德妃拿着茶盖划弄茶水,刮得沿口发出刺耳的声音,宝光流转的盛颜下,隐着一点不易察觉的迫人微冷光芒!李君宇兴致颇高,特命苏御女吹萧,妩昭仪伴舞。妩昭仪换上纤薄的轻绢舞衫,一身金光烁烁的织飞鸟描花长裙,裙摆缀有细碎晶石,缓缓盈步登台,顿时在锦毯上摩挲出一串“簌簌”之声。苏御女微微侧首,朱唇轻启,优柔绵长的萧声便自玉箫中传出,顺着清风逐渐扩散开来,萦萦绕绕的将众人兜揽于其中。妩昭仪走的是婀娜柔软的路子,她低腰展手急速旋转,越舞越快,纤长盈透的裙带亦随之旋转而漫天纷飞。她本来容貌清秀雅致,因舞动流转,而生出额外的飘逸之姿,美若流水,赢得采声一片。我因心中有事,越发不耐久坐,遂入后殿起身更衣。后殿中极静,只听前殿歌吹隐约,如同仙乐一般飘缈传来,丝竹之中夹杂笑语之声,热闹繁华到了极处。我心中委靡到了极点,面无表情,只是凝视着檐角那一钩明月,月华清冷,照在森森排列的鸱吻之上,过得许久,方才从唇中吐出:“到偏殿去歇歇。”进了偏殿,这里装饰素净,檀床红帐,风吹过,帐内别有甜香绵绵透出。亚兰服侍我躺下,笑道:“这被子的香倒也熏得雅致。”我无语,只觉心里疲倦万分,阖目睡去。亚兰浅笑着吹熄了灯烛,自到外间守侯。

    李君信一壶酒几乎喝尽,心中又是愁肠百结,已经大有酒意,他仍是闷头喝酒,只是宫中之酒酒劲绵长,不似野店白酒爽利辛辣。宴乐正是到了热闹极处,箫声响在耳畔,只觉得繁扰不堪,他又喝了两杯酒,觉得酒意突沉,于是起身去更衣。王妃要陪他同去,亦被他所阻。走至后殿,才觉得夜凉如水,寒气浸衣。“王爷。”他回过头去,只见一名小太监,不过十余岁年纪,笑嘻嘻的行礼:“奴婢见过信王爷。”不待他说什么,便走近前来,那小太监伸手扶住他的手臂,道:“夜里风凉,还望王爷珍重。”李君信只觉掌心一硬,仿佛被塞入什么东西,错愕间那太监已经施了一礼,垂手退走。李君信见四顾无人,这才举起手来,原来掌心里是一枚折叠精巧的方胜。拆开来竟是张薄薄的薛涛笺。借着后殿窗中漏出的灯光,却见笺上写着是:“夜深月明梦婵娟;千金难留是红颜;若说人生苦长短;为何相思情难断。”,笔迹柔弱,仿佛是女子所书。他心突的一跳,怦怦作响。果然底下还有一行细字:“侯君于偏殿,唯愿君心似我心。”他心下凌乱,宫闱之中,哪怕是寻常宫女,自己身为亲王,私约密盟,也是极不合时宜的,更何况她如今身份尊贵。夜风温软,带着些微凉意,那笺上幽香脉脉,似能透人心肺。不由想到笺上所书,令人怦然心动。其时箫吹隐隐,前殿笑语之声隐约传来,这样的热闹,庭中却只有疏星淡月,自己孤伶伶一个影子,映在光亮如镜的青砖地上。他心头一热,便见一面又何妨。这么一想,便顺着台阶走下去,四下里悄然无声,他脚步本来就轻,垂花门本有两名太监值守,见他出来,躬身行礼,亦被他摆手止住了。仿佛是步月闲散的样子,顺着高高的宫墙,一路向西。其实夜色已深,满天星斗灿然如银,星辉下只看到连绵的琉璃重檐歇顶,远处虽有星星点点的灯光,但万籁俱静,不闻半点人语。走到偏殿门前,正想敲门,谁知那门竟应手而开,而屋中并未点灯,他心中忽然觉得不安,鼻端已经隐隐闻见一股幽香袭来,顿觉手脚发软,浑身乏力,踉跄几步,瘫坐在床榻上。他的心忽的一沉,只得极力睁大眼睛,却仍然看不清楚什么。耳畔听得脚步杂沓,他剑眉轻颦,犹未及说话,门外击掌声已经清晰可闻,糟了,是皇兄过来了。来得真是快,皇帝已经进了殿门,内官所持的璨璨灯火越来越近,团团明亮的灯光簇拥着皇帝步入偏殿,为首的杨文简终于觉察到不对,机警的停住了脚步,皇帝亦停了下来。李君宇一时似有些困惑,望着他,又看着躺在床上的人。隐约有人倒抽了一口气,李君宇的脸色在灯光下似有点发青,像是觉得眼前这一幕难以置信,所以问:“你怎么在这里?这是怎么回事?”李君信只得跪下来,却不作一声,皇后却纹丝不动,躺在那里。“你说!”李君宇终于勃然大怒:“这是怎么回事?”李君信早已酒醒,冷汗涔涔,只重重磕了一个头,勉强道:“臣弟……”却再说不出一个字来。

    我只觉得头疼无比,眼皮沉重,嘤咛一声,迷蒙中听到近旁有人怒喝连连,才慢慢睁开眼,却赫然发现床前围了一堆太监、宫女,当然还有那两个对我来说,再熟悉不过的男人,他们怎么会一起出现在这里?李君宇气得发抖,转过脸来,眼中似要喷出火来,只瞧着我:“月华,你说,这是怎么回事?”我挣扎着起身说话,却发现自己衣杉不整,心里顿时警觉不妙,喃喃道:“臣妾今日为人所害,无话可说。”

    李君宇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呼吸急促,杨文简见势不妙,只叫了一声:“皇上!”李君宇已经骤然发作:“来人!传掖庭令!”杨文简又叫了声:“皇上!”李君宇恶狠狠的瞪了李君信一眼,杀意顿生,但几乎是立刻,已经硬生生压制下去:“信亲王酒后无状,御前失仪,着闭禁府中,从此不奉旨不许踏出王府大门一步!”李君宇的话直如一个惊雷般,无数细小的虫子在耳边鸣叫着,脑中象有一根刚针狠狠刺入又缓缓拔出,那样痛!这是圈禁,杨文简不由松了一口气,提醒李君信:“王爷,快快谢恩!”

    我心神巨痛下,迷茫张口,“皇上,我们是被人陷害的。”声音粗嘎得连自己也不相信。李君信僵在那里不动,杨文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