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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7 部分阅读

边无垠的宇宙比起来,我还是一无所有。所以,我很孤单……”

    “……”我想说点什么,却实在找不出什么来应对吴琼的话。她这样的个小女子,原来并不象我想象中间的那样小心与心胸狭隘,而是……怎么说呢,似乎有着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要广远的胸怀一样,至少,听她的话是这样子。

    “在过去的十年里,我渐渐地明白自己与自己身边的人是不一样的,所以,我更是如饥似渴地读我所有能找到的书,并且,过目不忘地把它们全记住。我想从书里,找到另外一个世界。但我现在却放弃了。那个世界,在书里其实是找不到的。人类几乎所有的哲学,都有着不可一世的自大。很少有人能认识到,人类其实——不管如何发展,都只是这个在宇宙中的微不足道的、极其渺小的星球上的偶然的寄生者。人类能够活动的空间,也仅仅局限在地球上肤浅的表面上的某些局部的地区。但人类却轻狂地认为,自己在他无意义的生存里,所得到的些许经验,具有着所有的宇宙的哲学上的意义……当然,也有人不这样认为,但也只是可悲的悲观主义者,更看不到生活里一丝的光明。”吴琼说着,停了一下,脸上骄傲的光彩隐去,显现出许多疲惫的气息,看上去竟然也是那样的优雅,要命的是,这样看上去竟然是特别的亲切,那种感觉就象初次与她近距离接触时的感觉差不多……

    吴琼不理会我眼睛里的亲切,而是接着说她的事情:“可是……我们却只能活在这个世界上,而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甚至,想要跨出国门,还要受到诸多的限制。而且,身体,永远不如思想灵巧……所以,到最后,还是一团糟。所以,到最后,还是要回到你刚才说的那个问题上来。我们应该信仰什么?可是,却没有什么值得我们去相信!所以,后来,我只相信我自己了!相信我的身体相信我的灵魂,做一切我可能做得到的事情!”

    “你……做到了吗?”我插了一句话,问道:“可能做到吗?”

    “你爬过山吗?也许你好不容易爬上了一座山头,以为自己征服了一座山,希望自己做的是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丰功伟业。但事情总会让你失望!也许,你费尽千辛万苦做爬上去的山头,竟然有一个小房子,房子里卖的是你天天喝得腻烦得要死的啤酒,是一个品牌,甚至是一个批次的……反正我是有这种感觉。每当我想到了某事情,以为自己找到了答案,然后,我会到图书馆求证一下,这时候我会发现,自己的想法并不新鲜,有许多人也这样想过。所以说,有更多的人,比我想的更多,想得更远!这你能明白吗?”吴琼眼巴巴地望着我,象是在等我的回答,又象在无意识地看着我。

    我咳了一声,说:“有的。那种感觉,是失望的感觉,是一种无奈……”我信口了几句。

    吴琼看了看我,说:“你看我的眼睛!”

    我看了看,笑了笑说:“很漂亮!没有眼屎呀!”

    吴琼瞪了我一眼,接着说:“你看到我失望了吗?你觉得我无奈吗?”

    我听她这么一说,不由得仔细地看了看她的眼睛,果然,在她的眼睛里,看不到失望的和无奈的东西。不由得有些好奇,就问她:“你……把它们藏起来了?”

    吴琼哭笑不得,扬起手,象是要揍我一下,但手扬起后又放下了,她说:“你正经一点好不好,我们在说正经事!”

    我心里想:我还烦跟人说这些哲学的东西呢!不全是你在说嘛。但我还是给了她面子,说:“为什么你会这样?”

    吴琼接着说:“我很自信自己与别人不一样。虽然从大的意义上讲,就算我们谁拥有这整个地球上所有的一切,而从整个宇宙的意义上来说,他依然是一个一无所有穷光蛋。但是,有些历程,我们却是必须经历的。只有经历过,才会明白一些事情,而不是你说的那种纸上谈兵。就象我刚才说的爬山,也许那坐山在许多年前就有人攀登过,征服过,但对于我们来说,对于我们这些没有攀登过的人来说,它永远是一坐新的山峰,在我们没有去过之前,它永远都是一块我们没有征服过的处女地,你说是这样吗?”

    我点了点头说:“明知道是空,还是要去求索,是这样的。对我来说,不仅仅是是对未知世界的求索,同时也是对自己爱人与爱自己的人的沉重的责任。”

    “沉重?”吴琼眉毛一挑,问:“你认为是这样?算了,不说这个。我们既是撒种者,也是收获者。所以,今天,我想引领你,也是为了明天,你来引领我走向更远的地方。”

    “你?”我问道:“你要引领我?引领我?我?引领你?不敢当!”我问道。

    “是的。”吴琼自信地说:“我暂时性地比你要高明,你不觉得吗?”

    我没有觉得,我觉得大家是各有所长!但我又不好直接说。我的脸皮在应该厚的时候,只是稍稍厚了一点,但没有厚得恰如其分!厚脸才是一门真正的大学问呢。我只好说:“嗯,好像你高明一点,你是傻博嘛!”

    吴琼格格一笑,说:“我傻吗?不说学历!而且,我的肌体的回复能力显然比你强得多!这应该是你能接受的事实的底线,是不是?就算你不承认其他,你也就应当接受这样的一个现实!不是吗?我的伤口比你愈合得更快!我的耳朵比你听得更清,眼睛比你看得更远,头脑想问题的速度比你更快记忆比你更清晰深刻……至少目前,你不得不承认,是吧?”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有些人生来就是天才,和我们这些普通人比。

    吴琼点了点头说:“承认现实,才是乖孩子嘛。你知道吗?我今天又在实验里泡了一天,我算是基本上明白了为什么你没有我这样厉害了!”

    “哦?你基本上明白了?你确定吗?”我害怕她说的这个基本!我害怕成了她做实验的小白鼠。

    “我……确定!”吴琼大声说道:“我很确定的。我已经知道了,为什么你的基因里明明也有第三条螺旋,但却不厉害的原因了!”

    “是什么?”我疑惑地问道。吧!”

    “你的基因里,那个第三条螺旋,是在休眠状态的。就象冬天里沉睡的狗熊,需要温暖的春天的阳光来唤醒它!”吴琼自信地说。

    “狗熊?阳光?”我笑了,说:“你的意思是,你是阳光,而我是狗熊,是吧?”

    吴琼点了点头丝毫没把我调侃的口气当回事情,反而以赞赏的口气说:“是呀!这一次你不笨!”

    我哈哈大笑,说:“阳光?亏你想得出来!……哈哈哈哈……阳光,啊……哈哈哈哈……春天的阳光,你照吧,把狗熊从冬眠里唤醒吧!”

    吴琼点了点头,说:“好,那我就开始发光了!”说着,她向我抛了一个炫目的媚眼,站起来,轻轻地拉着我的手说:“跟我来!”

    她竟然是要拉我到卧室里去……她此时的温柔,竟然让我不由得既受用,又觉得有着一丝阴冷的寒意从心底里升起——她要做什么?她是要和我到卧室里……难道她是个怪胎能强暴我通过交合来传递彼此的基因?她……还是要做什么?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已经不由自主地被她拉到了卧室。

    “我要把你眼睛蒙上,你可不许偷看哟!”她说着,变魔术一样,从袖口里,拿出一条红丝带,说着,不由我分说,向我怀里的扑,搂着我的脖子就把我的眼睛用红丝带蒙上了,然后在我的脑后,扎上了一个结。

    “你要干什么?”我问她,满心的疑惑,说着,就想用手把那丝带扯下来。

    “别动别动。”吴琼一把把我的手拉住,力气竟然是无穷地大,轻易地把我的手拉住了,再也举不上去。

    我叹了一口气,把手放下,说:“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猜一猜呀!”她格格地笑着说。

    “猜什么猜?你莫非是要杀你要?或者要生吃了我?”我本来想问她是不是想要强暴我,但终于没有说出口来。

    却听她说:“我要强暴你……嘻嘻。”说着,竟把我向床上一推,就把我推倒在床上。

    因为眼睛被蒙上,所以我的身体平衡不好控制,只觉得一阵慌乱,手不由得四处乱舞,却一不小心,成了抓奶龙抓手,把吴琼的乳房抓了个正着。手里涌过来澎湃的波涛的感觉,让我的身体不由得有了反应。

    吴琼身子一扭,摆脱了我的一只手,却让我的另一只手停在她丰挺的胸部。过了几秒,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象是呻吟着说:“你好坏哟,一点也不乖……”说着,把我放在她胸口的手,轻轻地拉下来。

    我心里有着说不出来的留念。她的胸乳,还是处女的那种,弹性并不太大,却异常的结实,握在手里的感觉,有着说不出来的好!

    “坏小子,可是要受惩罚的哦……”吴琼呢喃着说,身子,却软软地伏在了我的身上。

    我伸出一只手,把她抱住,另一只手,任由着她的手轻轻地握住。我假装叹了一口气说:“你要怎么罚我,你就罚吧!”心里想,快来吧,我想要……

    吴琼点了点头,下巴在我的胸前蹭了蹭,说:“好吧,你别急,我就要罚你了……”

    忽然,我觉得不妥——我嗅到了一种异样的味道,那是、是一种锋利的刀锋的味道,就象上次在公交车上和译帮的小偷交手时嗅到的刀锋的味道有点象。身子不由得一抖,颤声问道:“吴琼,你……你要做什么?”

    吴琼格格一笑说:“胆小鬼!姐姐不要你的命,但是……”

    “但是什么?”我正说着的时候,就觉得自己环抱着吴琼小蛮腰的手,被她拿开,然后,被她的手送到了我自己的头下,枕着——糟了,我心里想,这下更没有反抗的余地了。我想挣扎一下,但自己力气没她大,估计挣扎了只是出丑,还不如赌她没有恶意的好。所以,我的心狂跳着,却没有动。

    “这样才乖嘛……”吴琼的手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脸,嘻嘻笔着。

    笑声末落,我只觉得被她握在手里的手蓦然一紧,接着忽然觉得手掌一麻,接着,又被她的手紧紧握住。

    隔了三秒钟,钻心的疼痛,排山倒海一样的从手上窜了出来……

    我刚想动,只觉得脖子上簌然一凉,竟被一把尖刀抵住了……

    第177节 无中生有

    我一惊,身体随即有了激烈的反应,“李代桃僵”自动施出,一股强大的反激力,似乎要猛然反扑出去,但……却虎头蛇尾,在自己的身体里,刹那之间又消失了。就在这不到千分之一秒的光景里,我明白了“李代桃僵”的弱点——象这种用尖刀破喉的攻击,所使出的力量,只需要一点点,所以,就算我能把“李代桃僵”完全发挥出来,那结果还是一样——吴琼不会受一点伤害!那反激回去的力量微乎其微。所以,这些天来,我对“李代桃僵”所寄予的厚望,是一个错误!“李代桃僵”只能是一个辅助性的功法,而不能作为自己的看家本领!

    我有点绝望。小声说:“吴琼,你……用刀抵着我的脖子做什么?”

    吴琼不忘记格格地笑一笑,才开心地说:“你这人,看起来挺老实,其实是个小坏蛋!每到半夜里,老是偷偷察看姐姐房间里的动静,连姐姐洗澡,你也偷听,是不是?你以为我不知道?哼,要是不用刀子顶着你的脖子,你能这么乖吗?”

    “我……”我一时语噎,过了几秒钟才问:“你不让我动,是在干什么?我的手是不是让你切下了一块肉?怎么这么痛呀?”说着,竟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来。

    吴琼一只手握着我那只疼得钻心的手,另一只手用刀子,抵着我的脖子,不紧不怕地说:“我在做一个实验呀!嗯……一会就好了,大概说要半小时吧……”

    我一听就急了:“什么?你……做实验?做什么实验?我又不是你的小白鼠,你怎么能这样……”

    “没胆鬼!”吴琼轻轻地挪了挪她的腿,踢了我一脚,说:“这个实验,说不定能唤醒你dna里的第三条螺旋呢!难道我们不应该试试?”

    “什么?……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