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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你吃吃苦头,让你知道我岳心如不是那么好惹的。阿霞,将雷少辉弄到那只木马上,给我狠狠地抽上二十皮鞭。辉少一听,大叫道:“喂,你个死婆娘,你要干嘛啊?你……你……岳娘,你要把我怎么着啊?”

    喊归喊,孔令霞嘴角微微一翘,走到辉少身边将他的腰身一提。因为他的双手被反铐,根本反抗不了,只能踢着双脚。可没有用啊,他还是被孔令霞用一只手提在半空中。雁奴一看,想要去抢下辉少,被孔令霞回头瞪她一眼,吓得胆子差点破掉。

    辉少大喊大叫地被孔令霞提到一张木马椅上。孔让他脸朝下,屁股朝上,猛地放下他的身子,将他狠狠摔在木马椅上。

    “哎哟……疼死我了啊……岳骚娘,我操你妈的啊,你谋杀我啊……我操……”辉少疼得龇牙咧嘴,一个劲的骂着。罗氏姐妹看着眼前的一幕,都稍稍偏过头去,不敢再看下去。因为辉少实在是惨不忍睹啊!

    雁奴赶紧走到岳心如身边,恭恭敬敬地跪下,捣葱似的磕着头,替主人求情,哭泣道:“岳大姐,岳大姐,我家爷和我对不起你,你饶过他这一回吧!你是好人啊,我求求你,你放过他吧!”

    辉少气死了,想要挣扎着起身,不了孔令霞抬起一脚,将脚架在他的屁股上,再往下一压,他就再也起不了身了。因为小腹疼得厉害,他只能气喘吁吁地说:“雁奴……北……北雁,不要替我求情。我这辈子不求人,不要求岳骚娘。你起来,听我的起来,快点……快点起来,不要哭……”

    雁奴哭着,继续求岳心如:“岳大姐,你饶了我家爷吧。他不是有意冒犯您的。罗俊生和他父亲罗义罪恶累累,我是罗义的秘书,知道他们父子的为人。我家爷是替天行道啊!岳大姐,我求你了。只要你肯放过我家爷,我愿意替你做牛做马,你要干嘛都行。”

    岳心如:“哟,看不出来啊。雷少辉,你身边还有这么心疼你的女人啊!哎……自古多情空余恨,妮子,你叫什么名字?”

    雁奴边哭边说:“我叫韩北雁,是我家爷的奴……秘……秘书……”

    岳心如:“雷少辉给你多少月薪啊?”

    雁奴摇摇头,说:“我不要我家爷的薪水,因为我是他的女人。”

    岳心如大怒道:“什么爷不爷的?我听了不顺耳,你叫雷少辉是狗,快叫!”

    雁奴一听,火冒三丈,但又不敢对岳心如发。她强忍着,轻声道:“岳大姐,请你尊重我家爷!人都是有尊严的。”

    岳心如:“我就不信你这妮子敢不听我的。阿霞,给我狠狠抽雷少辉!”

    雁奴赶紧大叫道:“岳大姐,别,别,别……我叫……我叫还不行嘛……呜呜……”

    孔令霞看看岳心如,岳稍稍一挥手,示意她不要打雷少辉。雁奴哭泣着来到雷少辉的身边,恭恭敬敬地跪下,轻声道:“爷,请饶恕我对你的不敬。”

    辉少知道雁奴为了不让他受皮肉之苦正准备开口叫他“狗”。他是男人,典型的大男人,一个极懂得维护自己尊严的大男人,当然不允许雁奴叫自己狗了。更重要的是,他不想雁奴屈服于岳心如的心志。

    辉少:“雁奴,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叫我狗,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你不要听她的……”他回过头看着岳心如,气喘吁吁地说:“岳骚娘,你要骂我尽管骂。雁奴是我的女人,她不会骂我的。”

    岳心如听后气得脸色发青,说:“雷少辉,我给你两种选择。”

    第六卷第93章皮肉之苦

    雁奴也咬牙道:“岳心如,你要来就来,我才不怕你的鞭子呢。”

    辉少在拘束床上骂道:“岳骚娘,你不要打我老婆,有本事打我啊。我不怕你打,来啊,你欺负一个不会武的女人算什么好汉。孔令霞,我知道你很能打,我和你单挑怎么样?”孔令霞看看他,笑着摇摇头,一脸的不屑,也没有开口回应他。辉少想转移岳心如的注意力,让她不要打雁奴。

    岳心如见辉少和雁奴感情如此好——两人大有甘愿为对方舍命的架势,心里突然酸溜溜起来。尤其是辉少和雁奴的不怕死更让她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触动。她举起鞭子猛地抽了一下,吓得雁奴尖叫一声。可尖叫之后,雁奴发现那鞭子并没有落在她的身上。之后,岳心如气狠狠地走出密室去了,孔令霞和罗氏姐妹也跟着出去。雁奴赶紧起身穿好小底裤,放下裙角,跑到辉少身边,含泪说:“爷,你没事吧?”

    辉少说:“屁股疼,你帮我看看好像在流血。”他滚滚身子,俯卧着,没有穿裤子。因为受伤,雁奴也不敢替他穿上。雁奴见辉少皮开肉绽的样子,鼻子一酸,呜呜哭了起来,还哭得挺伤心。

    辉少:“雁奴,哭什么,别哭。”

    雁奴:“爷,你怎么能遭受这种罪啊?岳心如实在太狠心了,孔令霞下手实在太重了!爷,她们真是没人。”

    辉少:“我不怕她们,她们有种打死我。”

    雁奴:“爷,你刚才就让我假意骂你一句好了。这样,你就不用受皮肉之苦了。”

    辉少摇摇头,说:“雁奴,你太幼稚了。岳心如就是要催跨我的意志,让我在她面前下跪。哎哟,你在我后面干嘛啊?”

    雁奴用裙角替他擦着血痕,说:“有些血流到大腿上了,我替爷擦擦。”

    辉少:“岳心如是存心整我的。就算我们全听她的,她也要打我的。雁奴,你今天表现真好!我喜欢你的表现,因为你打了岳骚娘一耳光!好,我心里头就是爽!”

    雁奴:“爷,要是这些鞭子落在我身上就好了,那你不会痛苦了。”

    辉少:“放屁,我是男人,这点苦无所谓。你是女人,我的女人,也是我的女奴。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有权利打你,别人没有这个资格!你明白不?”

    雁奴点头,说:“当然了!奴是爷一个人的奴,除了爷,别人是不能碰我的。只有爷才可以骂我、打我,就是打死我也行。别人的话,奴才不鸟他!”

    辉少笑道:“说得好!雁奴,我开心你说这样的话。”

    雁奴替辉少将额头上的冷汗擦掉,还俯低身子亲吻他的嘴唇两下。辉少躺着不敢动身子,雁奴心疼无比地吻着他的肩膀和后背,似乎这样就能抚平他受伤的。她还替他揉着肩膀放松。辉少的心里头涌起一阵阵暖意,可以说是感动极了。

    雁奴,你对我太好了,对我温柔、忠心、体贴无比。我很开心!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密室门再一次被推开,罗氏姐妹再一次走进密室。她们来到辉少的身边,琼奴手上提了一只小箱子。雁奴看看她们,说:“你们来干什么?给我滚!”

    琼奴从身上拿出一瓶药,说:“北雁,你不要赶我们走!我们……我们是来给爷……雷少辉送药的。要赶快给他涂上,不然会发炎的。是金疮药。”

    红奴也说:“北雁,你让开,我替雷少辉涂上。”

    雁奴一看这种情形,只好起身让罗氏姐妹替辉少涂药。红奴还头上取下一根发夹,伸进辉少的里搅动几下,手铐居然松开了。雁奴吃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