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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110

居下首。

    那领头的老者吩咐仆从唤蓝婆罗前来,另外两人则不时偷偷打量着我,可他们的眼神总在花葳掀眸时惶然垂敛,似是怕极了花葳又好奇极了我。

    “对了,还未向你介绍,这位便是现任罗刹族的族长。”花葳心情甚好地指了指下首三人中领头的那位。

    那名老者闻言立刻站起,躬身道:“罗叉娑见过夫人。”他眼眸低垂,语气谦卑,甚至不敢直视于我。

    我呐呐地说了句“不必多礼。”遂若有所思起来,堂堂罗刹一族族长在花葳面前居然如此卑躬屈膝,花葳或者说——罗睺曾经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大人及夫人此次前来,可会小居数日?”罗叉娑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

    “不会,今晚少女节后我们就离开。”花葳淡淡地应了声。

    听闻我们要参加少女节,罗叉娑小眼光闪烁,立刻殷勤地介绍起来,“尸罗城每年一度的少女节实乃城中盛典,热闹非凡,晚时初夜点放明灯,中夜竞选花使,后夜靡舞之宴,大人和夫人可尽兴游玩一番。”

    许是和花葳在海岛住了一个月人见得太少,听闻尸罗城的少女节竟如此热闹,我心中也不由得也泛起痒来。

    就在我神往之际,前方殿门走进一抹窈窕的身影——

    蓝婆罗翩翩而来,只是今日的她身着素衣,妩媚的脸庞透出几丝病态的青白。

    “蓝婆罗见过罗睺。”她有些意外地看了我一眼,随即躬身垂目,双手合十行礼。

    花葳微微颔首,道:“魔域归来,你的伤可已复原?”

    “那些伤……已无大碍。”提及魔域,蓝婆罗浑身不住轻颤,眼中划过一丝恐惧。

    看来身的伤虽已好,但那些血腥恐怖的回忆却给她留下了刻骨的印象。

    “嗯,你们下去吧,我有事要单独问蓝婆罗。”面向罗叉娑等人,花葳淡淡开口。

    “是——”罗叉娑等人闻言,立刻如释重负地退下。

    待殿内只剩下我们三人,花葳慵懒地向后一靠,朝我扬了扬尖尖的下巴,“你不是有话要问她?”

    闻言,蓝婆罗有些疑惑地看着我。

    迎着她的目光,我正了正色道:“你可知晓关于三千年前,我和花……罗睺的事情?”

    蓝婆罗好像不太意外我的提问,她眯了眯眼随即答道:“你是阿修罗的公主,而罗睺则是阿修罗皇族中能力最强的人。”

    “这些我都知道,我想问的是三千年前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还有神钥为何会在我们身上?”

    “神钥的事,我并不知晓,我只知你与罗睺……相爱,是一对恋人。”

    相爱?这个说法让我不禁疑窦丛生——

    蹙着眉头,我忍不住开口,“罗睺的妻子不是罗刹族的公主吗?”

    此言一出,蓝婆罗和花葳均是一愣。

    “你怎知——”蓝婆罗诧异地抬头。

    看来,我说对了——

    这个认知让我沉了脸,“我知道的远不止这些,所以你最好不要有所隐瞒。”

    顿时,蓝婆罗眼中犹疑不定,她偷偷瞟了花葳一眼,却见他微垂瞳眸,一脸淡色地开口,“没关系,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

    “是……你们的确是一对恋人,罗睺威名六道,所以你们的事大家都有所耳闻,只是阿修罗族早与罗刹族订下婚盟,后来他迎娶了罗刹族的公主,也就是我妹妹,婆坦多。”

    三千年前的往事,揭开了神秘面纱,不料竟是这般令人唏嘘。

    “然后呢?”我继续追问,没想到蓝婆罗居然是曾经的罗刹公主——

    “后来听闻你负气离去,而婆坦多因奸细之名获罪,罗刹族亦被罗睺所率修罗军重创。”

    原来所谓“强占其姐,屠其妻罗刹一族”竟是这般缘由?

    “那后来呢?”

    “后面的事我也不清楚了。”蓝婆罗再次看了眼垂眸不言的花葳,摇头。

    我不禁失望,三千年前的过往只知晓了一个开头,关于神钥仍旧一无所获。

    花葳看着我若有所思的模样,向蓝婆罗摆了摆手,“你下去吧。”

    蓝婆罗点了点头,看了我一眼便退了下去。

    “姐姐。”花葳倾身握住我的手。

    我神思飘渺地回眸,见他正望着我,漂亮的双眼如晦暗的深海,看似无波的平静下不知涌动着多少暗流。

    “那些往事你会介意吗?”花葳有点忐忑地开口,握住我的手愈发用力。

    我微微吃疼,蹙着眉头想要抽回已有些发红的手,没想到他却更加用劲——

    “你弄疼我了——”我轻呼,错过了他眼中一闪而逝的狂戾。

    下一瞬,他放开了我的手将我径直搂入怀中,“对不起姐姐,我害怕你会讨厌我……”他闷闷的声音传来,有几分脆弱的惶恐。

    我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的我就是我,不是三千年前的什么公主,而你在我眼里是花葳,不是罗睺。”

    “姐姐,我不能失去你。”花葳捧着我的脸,深情地吻了下来。

    “唔……笨蛋,我怎么会因为别人的三言两语就胡思乱想,我只是想知道关于神钥的事。”我微微喘息着在他唇间回应。

    “神钥没有你重要。”他轻咬着我的唇,吻得更加缠绵热情,一只手甚至不规矩地抚上了我的左。

    “干嘛啦,这儿是外面。”我“啪”的一下拍掉他的狼爪,娇嗔道,“不要闹啦,等会我还想去参加少女节!”

    花葳不再动作,他趴在我的肩头喘息了几秒后,起身吻了吻我的脸颊,“走吧,天已经黑了,少女节马上就要开始了。”

    第一百零七章少女节

    当太阳散去最后一丝光芒,夜幕降临,华灯点点初上,得叉尸罗城仿若睡眼惺忪的美人,在黑夜中苏醒过来。

    离开罗刹府邸,外面已是一片灯火辉煌——

    街道两旁明灯高挂,城楼殿宇亦是灯火通明,相较于白日的安静,此时街上人头攒动、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我新奇地看着周遭的一切,牵着花葳,走进了人流滚滚的街道。

    街上的人有的外形和人类无异,有的却是怪物般的模样,四手三足,甚至好几个头,花葳说这些怪物形貌有些是能力不够不能幻化,有些却是拥有强悍的力量不屑于幻化。

    我们在街上慢慢地走着,花葳妖魅惹眼的外貌引得不少美姬频频回头,若不是我在身边,估计主动搭讪的也会不少。

    不过他并未注意那些暧昧的秋波,一直饶有兴致地陪着我东走西逛,我们就像一对热恋中的小情人,手牵着手,沉浸在这烟火缭乱的异世中……

    “到了,前面正在举行灯祭。”

    花葳带着我来到了城西湖畔的一弯栈台,这里的人不比城中少,而天空亦如白昼般明亮,因为此时空中正燃放着上千只明灯。

    “尸罗城的灯祭一直颇负盛名,传说这灯祭曾受到过主神梵天的祝福,对着明灯许愿后,若灯变成红色则愿望可以实现,若灯没有变色那就来年再许。”花葳取来两只明灯,递给了我一只。

    我抬头看了看天空,红色的明灯虽然不少,但黄色的还是占了绝大多数。

    愿望能够实现……有这么神奇?

    我捧着手上的灯,一个奇异的念头突然浮现在脑海中——

    闭眼默默许下愿望,睁开眼时我居然神奇的发现手上的灯慢慢变成了红色!

    我不可思议地看向花葳,却见他的灯也是红色——

    “哇——他们运气真好,居然都变成了红色。”

    “真羡慕,我的愿望连着许了五年都没实现!”

    “你不知天高地厚的想娶罗刹公主,能实现才怪——”

    “我想娶公主怎么了!你怎么不说你……”

    周围的人看着我们手中红色的明灯,纷纷窃窃私语,但眼中都不无艳羡。

    “姐姐,你许了什么愿?”花葳眉眼带笑地看着我,暗金的发丝映衬着红色的明灯,耀眼地让人挪不开眼。

    “我——”想到那个奇葩的愿望,我顿时双颊一烫,“你许的又是什么?”

    花葳神秘一笑,也没有回答。

    当两只红色的明灯缓缓从我们手中飞向天空,成为夜幕中数千分之一时,我心中淌过一滴冷汗,若这愿望真会实现,希望到时候不要太凶猛……

    参加完灯祭,花葳又带我去观看了花使的选拔,一群风情各异的女子以鲜花为衣,在众人面前展露美貌身姿和才情。

    她们有的衣着暴露,有的保守严谨,但无不盛装出席,看得下面的人们,群情激动,呼声不断。

    我这才知道,原来少女节是尸罗城中未出嫁的女儿觅得郎君的节庆,有点儿像我们的相亲大会,而选拔出的二十二名花使更是各种翘楚,美艳无双。

    花使选拔完毕,已到后半夜,而我却在这热闹的气氛中丝毫不觉疲惫,花葳见我仍然兴致勃勃,便带着我往城中最繁华的酒楼走去。

    “接下来的靡舞之宴将在城中最大的酒楼举行,刚才选出的二十二名花使也会在酒宴中择定夫婿,你想去看吗?”花葳淡笑着开口,眼中不着痕迹地闪过一抹光。

    “好啊,我们快走。”我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正在兴头上呢,怎么能错过最后的宴席。

    当我们来到尸罗城最大的酒楼时,这里已是人声鼎沸,许多人围在外面,只有少数衣着华贵的人递上手中玉牌才可进入。

    花葳带着我走到门口,也递上了一块玉牌,恭迎的侍者立刻将我们带了进去——

    穿过纱帐掩映的走廊,我们来到了一个上千平方的大厅,巨大的圆形穹顶屹于大厅之上,一个洼地设计的舞台正位大厅中央。

    围绕着舞台的是一方方华丽的席位,每个席位皆用半透明的纱帐围揽,俨然一个个半私密的小型包间。

    领路的侍者将我们引至舞台外第二圈的席位坐下,接着便有数名侍者上前摆放各种点心、水果与美酒,并在一旁点燃了一种味道甜腻的熏香,同时在香熏旁放置了一只巧的盒子。

    我正想打开盒子一探究竟,花葳却突然递上了一颗葡萄,“你一天都没吃东西,尝尝,挺甜。”

    我顺势吃下他手中的葡萄,注意力立刻被满桌美食吸引。

    我品尝着各式小点心,又啜饮了一口美酒,不禁眯眼直叹,在鬼道也能有这般致的美味。

    不多时,大厅的席位被陆续坐满,一时间,人影憧憧,一片热闹光景。

    突然,四周的灯火骤灭,陷入黑暗中的人们立刻安静下来——

    紧接着,一阵悠扬的乐声响起,伴随着铃铛和脚步声,还有缓缓亮起的灯光,一群美艳的舞姬出现在了中央舞台。

    她们衣着清凉,舞姿,一曲接着一曲,带动得台下的气氛也逐渐热烈起来——

    一连三曲完毕,众舞姬们不仅没有退场,反而纷纷走下舞台,开始在各个席位间搔首弄姿,扭臀穿梭。

    有些舞姬被客人看上,立刻入席服侍,美酒香唇,好不畅快。

    其中数名舞姬,在走过我们的席位时,见得花葳气度不凡,都停下脚步摆出各种撩人姿态,可惜花葳皆摇首拒绝,一派神色淡然。

    我揶揄地瞄了他一眼,他却对我抿唇一笑,伸手将我搂入怀中,“等会还有更彩的,急什么。”花葳轻咬着我的耳朵,低沉的声音暗藏三分诱惑。

    话音刚落,前方灯光蓦然一亮,乐声四起,一抹抹婀娜的身影走上了舞台。

    是那二十二名花使——

    这二十二名女子此刻已换了装束,她们身着半透的纱衣,只在重点部位用鲜花遮挡。

    随着音乐的节奏她们开始展露各自的风情,慢舞一曲后花使们围绕舞台环绕两圈,打量着席上的男人们,随后便纷纷走下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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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猫有话说:宝贝儿们节日快乐,过节老猫要出门几天,更新会放缓,节后恢复正常~

    第一百零八章靡舞之宴(一)

    花使们下得舞台后,一面围绕着层层席位婀娜移步,一面将身上的鲜花取下放在看中的男子桌前。

    随着身上鲜花的减少,一具具只着薄纱的逐渐呈现在众人眼前。

    气氛越发火热,有的男人甚至忍不住偷路过的美人,引得美人羞涩回眸,惊呼不断。

    没过多久,我们面前的桌上便放下了十几朵各色的花儿,我嘴角抽搐地盯着那些花,心中很不是滋味——

    花葳的魅力有这么大吗?这些个女人也太无视我的存在了吧!

    而花葳似乎颇为得意,一脸狐狸般的笑容一直没有停过。

    收到鲜花的男人们,拿起桌上花朵,花朵立即变成了一只小小的纸鸢飞向场中留花的美人。

    所谓两厢对眼,一拍即合,美人款款而来,走入席间,轻纱落地,顿时一派声软语。

    我目瞪口呆地环顾周遭香艳的场景,突然有种脑袋短路的感觉。

    不是少女节,不是相亲宴吗——怎么就变成了众人乱的筵席!

    此时,我们右边的席位上三名男子已同一名花使火热地纠缠起来,女子不着寸缕地坐在桌上,上身后仰双腿大开地踩在桌沿任由男人们亵玩和下身。

    大厅内灯光昏暗,我看不清隔壁男女的表情,隔着两层纱帘,只能看见白花花的体,可是那些诱人的呻吟还有按捺不住的喘已在四下此起彼伏地响起……

    突然,一只手从身后揽住我的腰,紧接着一副火热的膛贴了上来——

    “姐姐,好看吗?”花葳低沉邪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湿热的吐息,瞬间我敏感的耳际一片麻痒。

    “这……这少女节不是未出嫁的女儿寻得夫婿的节日,怎么会是这种场面?”我气息不稳地询问,目光不自觉地又转向右侧的男女。

    那三人不断用手亵玩女孩的下身,似乎感觉不够,其中一名男子从桌上的木盒里取出一样东西——一长的黑色玉势,然后毫不留情地入女孩的下体——

    顿时,女孩细声尖叫,却没有丝毫反抗,反而随着玉势的抽摆动起来。

    “这里是鬼道,没有什么礼仪廉耻,一切都是为了在恶劣的环境中繁衍后代,男人们想要能够生育的健美女子,而女人们则要能给予优秀环境的健壮男人。其实,人类不也一样吗?”花葳咬着我的耳朵慢慢地说着,一只手从裙摆顺着大腿趁我不注意滑到了腿,隔着薄如蝉翼的小亵裤按上了微微张开的腿心,“姐姐,你湿了……”

    “啊……你做什么——”我隔着裙子抓住他在腿间作乱的手,却控制不住他的手指拨开亵裤边缘,钻进了湿濡的花缝。

    花葳的手指玩弄着我下身娇嫩的花瓣,几番摩挲后向上移动按住挺翘的花珠,开始或轻或重地揉捏。

    我受不住地轻哼出声,感觉腿心一酸,又一股蜜流了出来……

    “姐姐你好敏感,光就湿得不行,是不是因为这里人多你才特别有感觉?”花葳坏坏地开口,另一只手也钻进我的衣襟,握住一边绵轻轻揉弄起来。

    “唔……不是……住手啊……”我气喘吁吁地开口,扭动着身子,试图夹紧双腿。

    可花葳不给我摆脱的机会,他一手扣住我的腿间,另一手从衣襟抽出抓住我的腰际,用力一提——

    我被趴跪着按在了席间宽大的软榻上,这软榻设计得像极了现代的沙发,又似床般宽敞,我趴在靠背上,不得已地翘起圆臀,任后面的人儿为所欲为。

    固定好了我的身子,花葳便毫不迟疑地将手指入了我湿腻的花径,两手指的蓦然进入,让我下体止不住地一阵抽搐。

    “手指刚进来就到了?姐姐你太紧张了,放松……”他的语气带着两分戏谑,更有八分深沉的欲念。

    在大庭广众下被亲生弟弟玩弄私处,怎么可能放松!

    我不断腹诽着,但不知为何,身体却越来越火热,连同下身也异常空虚,明明不是病症发作,难道是周围乱的环境使然?

    可我并非之人,就算会有欲念也不会像中了春药般难耐——

    春药?!

    我蓦地转头看向桌上青烟袅袅的香炉,顿时明白了什么。

    再看香炉旁边那只巧的盒子,想到方才隔壁桌的情景,突然有种进入了窝的感觉。

    “花葳住手……我、我不要……”我半眯着眼趴在柔软的靠背上,咬着手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荡的呻吟,但声音却娇得能滴出水来。

    我不断摇摆臀部,感受着手指摩擦花径的感觉,心中在拒绝,身体却在享受。

    “你要的。”说完这句话,花葳起身打开桌上的盒子,取了盒中之物。

    光线昏暗我没看清他拿了什么,但心中却大概知道个不离十。

    我紧张的浑身颤抖,下一刻,一个冰凉的东西抵在了口,还来不及说不,那冰冷硕大之物便毫不留情地了进来。

    “啊——”下身被蓦然充实,怪异坚硬的触感让我忍不住叫出声来。

    “舒服吗?姐姐,这个可没有我的大……”花葳有些气息不稳地说着,一手绕到前面伸进腿间揉搓花珠,另一手则缓缓推动着玉势。

    激烈的刺激让我忍不住地一再收缩下体,滑腻的蜜一波又一波地流出,很快湿了他满手。

    “姐姐,你知道吗?你有一个坏毛病——”花葳俯身来到我耳边,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歇。

    “什么……毛病?”此时我的脑袋已是一片混乱,忘记了拒绝,只能傻傻地任他摆布。

    “口是心非——明明心里很喜欢,但嘴里却总是说不。”他一面轻咬着我的耳垂,一面慢条斯理地说着。

    “唔……我没有,啊——不要……”蓦然加重的撞击让我又是一声忍不住的尖叫。

    “你看,还说没有,下面的小嘴明明都喜欢得快发狂了。”花葳低声一笑,手中的玉势开始变换着各种角度用力抽,“今天,我一定要让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小骗子求饶。”

    儿内的敏感点被不断刺激,我“嗯嗯”地叫着又攀上了高峰——

    花大量泄出,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膝盖。

    正当我沉浸在的余韵中时,另一冰冷的东西抵在了柔软的菊蕊——

    “你、你要做什么——”我蓦然惊醒紧张地回头,舌头都有点打结。

    “嘘……姐姐乖乖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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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九章靡舞之宴(二)

    饱胀欲裂的疼痛突然从菊蕊传来,一较之先前稍细的玉势以不容退却之势慢慢占领了细嫩的肠道。

    一晌贪欢,大意失察被人爆菊,对方还是自己的弟弟,此刻的我连想死的心都有——

    “啊——拿出去!”我尖叫着拒绝,却不敢扭动臀部,生怕菊蕊里的那东西会突然加重力道。

    “小声点儿,姐姐你想让别人也来看看你含着两物的模样吗?”花葳有恃无恐地说着,末了还拨弄了下菊蕊里的玉势。

    我瞬间噤声,怕极了会引起周遭的注意——

    怯怯地环顾四周,大厅的灯光已被调至极暗,虽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但几米外便已难以视物,四下尽是靡之声,不由得让我眼眸迷离,身体更加火热。

    右侧的席位,那三男一女已经火热地纠缠起来,少女仍是双腿大开地仰坐在桌上,只是身前换成了一个正在激烈进出的男人。

    男人的衣衫已经褪去,我的角度只能看见他健壮的背影和不断拍击的臀部,少女被他撞击得不断后仰尖叫,而另外两个男人,一面抚着她不断晃动的,一面掏出胯下之物拍打着她的脸庞。

    “姐姐你又流了好多水,看别人做是不是很刺激?”花葳邪肆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手中的两玉势也陡然抽动起来——

    “嗯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蓦地轻叫出声,死死地抓住身前的靠背,绚烂的快感在身下爆炸开来……

    我不知道,原来两个小洞被同时进入,会是这种快意难言的感觉,似酸、似麻、似痒、似疼,还有彻底被充实的饱胀——

    “花葳,住、住手……我不行……”我回过头气喘吁吁地说着,脑海一片晕眩。

    “为什么不行,你明明很喜欢。”他的声音仿若入了魔般偏执,除了骇人的,哪还有平时的满腔柔情。

    “我不喜欢……呜……葳,不要……”我哀哀地开口求饶,却换来了两玉势更加疯狂的进出——

    一时间,快意如潮水般涌来,我哑声张口,感觉腹中酸胀愈甚。

    突然,花中的玉势停止了一味猛烈进攻,开始技巧地在内打转试探,直到碰到了那处敏感的软——

    我浑身一颤,既兴奋又郁闷。

    兴奋的是身体无法抗拒的自然反应,郁闷的是看他这架势,今晚定要扒掉我一层皮。

    果然不出所料,花葳在寻找到那处让我疯狂的敏感点后,便毫不迟疑地弄手中之物开始大力刺激。

    “舒服吗?”他俯下身子,咬着我的耳朵,轻声询问。

    “啊……轻点、轻点——”我怕极了他到了兴头不知轻重地伤了我,咬着贝齿不断扭动臀部闪躲。

    可是如何闪躲都避不开那猛烈的刺激,不出十几下,我终于忍不住酸胀的尿意,抽搐花径泄出了股股蜜。

    “到了?”

    “可以放开我了吧!”我转过头羞恼地开口,身子却酥软无骨地向后靠进他的怀中。

    花葳顺势从身后一把搂住我的腰身,分开我打颤儿的双腿坐在他的跨前,臀后一长的子抵着我,尽管隔了几层衣衫,但我似乎仍能感受到那硕大之物的热度。

    他略为冰凉的手从我散乱的衣衫下摆伸入,握住一只鼓胀的绵,指尖及尽挑逗地揉搓着上方挺立的果实,另一只手则向下探去,来到两异物占领的前,就着滑腻的汁抚弄着前端的珍珠和充血的花瓣。

    我被花葳钳制在怀中,任由他上下其手,想要拒绝,身子却颤抖战栗的一再沉沦。

    他不断戏弄着我充血的花珠,左右拨弄前后按压,我急促地喘息着,不由自主地收缩下身,紧紧地绞着儿内的异物寻求快慰。

    “连玉势都堵不住姐姐的水,又想要了?”花葳在我耳边低笑,舌尖不断地扫弄耳廓。

    “不……嗯……不是……”我难耐地开口,唇中尽是诱人的呻吟。

    “小骗子。”

    话音刚落,花中的玉势被抽出又重重入——

    我惊喘一声,舒服得浑身发颤。

    花葳拨弄着玉势再次抵住最酸软的那处,开始用力抖动。

    “嗯啊……”我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下腹酸麻之感大作——

    上的手不知何时下滑至腿间,亦配合着刺激小小的珠核。

    两方要命的敏感点皆被人捏拿于手中大肆亵玩,很快我便无法承受地浑身一颤,再次极乐。

    花径还在疯狂抽搐,我气喘吁吁地瘫软下身子,可花葳的动作仍不见停歇。

    “够了……啊……”我蹙眉轻叫,但身后的人儿不仅充耳不闻,手下之力反而愈甚——

    承受不住这尖锐的刺激,我摇着头,开始踢动小腿挣扎。

    花葳蛮横地固定住我扭动的腰,一手大肆搓弄花珠——

    “不要啊——要尿了……”被迫承受这疯狂的快感,我已顾不得羞耻哭声求饶。

    “那就尿出来,我想看。”他声音不稳,膛亦在我身后剧烈起伏。

    下一瞬,我的身体被翻了过来,双腿大开地仰躺在软榻上。

    花葳坐在我的腿间,推高我的衣裙下摆,着迷地看着水亮红肿的花谷如何被两玉势蹂躏。

    “嗯啊……啊啊……”酸胀的尿意堆积到极致,我不断夹着花,快要忍不住了——

    突然随着一个重重的捣弄,湿滑的玉势被抽出了体内,下一刻,一张温软的唇吸住了洞开的花,长舌随之入中。

    我一个激灵,条件反地向下看去,花葳正埋首于我的腿间。

    这靡的一幕刺激着我脆弱的神经,几乎是立刻,我憋不住地尿了出来——

    “啊……”我羞愧难当地哭叫着,不断踢动小腿。

    花葳在我身下啧啧有声地吮吸着,还不时齿咬花珠,过了好一阵他才抬起头来,水亮的唇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异常艳红,“姐姐,你潮吹了。”

    “呜……你变态——”我哭泣地指责,也不知是在哭他强行让我体验那死亡的极乐,还是哭自己在大庭广众下居然尿了出来。

    “好了……不哭了。”花葳哄着我,起身亲吻我的脸颊。

    “你、你居然让我尿了……”眼泪挂在眼眶,我羞愤地偏过头去,不让他碰。

    花葳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他轻吻着我滚烫的耳朵,暧昧地说道,“那不是尿,味道很好。”

    此言一出,我更加羞愤欲死,干脆闭嘴不言。

    “生气了?”

    我还是不理,连眼睛也闭上。

    “姐姐不仅口是心非,还喜欢过河拆桥,自己舒服了,便不理我了。”

    “谁过河拆桥——啊……你!”我正欲反驳,毫无准备之下,下身突然冲进一巨硕之物。

    “唔……真紧。”花葳闷声轻哼,耸动臀部,开始一下又一下地撞击。

    “花葳你混蛋——”

    第一百一十章靡舞之宴(三)

    昏暗的大厅内,四周尽是靡之声,我没有想到参加一个庆典最后竟演变成这般景象。

    我双腿大开地被压在花葳身下,我们完整的衣衫下是裸露相连的器。

    他勾住我一条腿向上曲起,骑坐在我腿间,猛力撞击。

    后庭的玉势还在,前方的花被激烈进出,小腹胀得隐隐作痛,却又痛并着快乐,让我忍不住溢出声声娇吟。

    “嗯……上面的嘴不饶人,下面的嘴吸得更紧,姐姐你真是个妖。”花葳低醇的声音似有魔力,他俯看着我再次沉沦欲海,妖媚的凤眸流光滟潋,胯下抽的动作却丝毫不曾怠惰。

    “啊……花葳……我们不在这里可以吗……我们回家……”身体沉沦,但我的大脑仍旧清醒,当众行,在我保守的观念里是完全无法接受的。

    “这里所有的人都和我们在做一样的事,你担心什么。”相较于我始终放不开的紧张局促,花葳却是一脸惬意,他眉头舒展双目微敛,模样非常享受。

    我心中恨得牙痒痒,故意用力缩紧花,只闻他一声闷哼,紧接着双手钳住我的腰身,开始大开大合地猛烈撞击。

    我被撞得眼冒金星,花酸软,花心酥烂,蜜更是泛滥成灾……

    才几分钟,我就受不了,后悔不已方才的挑逗,摇头直呼不要。

    可此时的花葳哪管我的软语哀求,他注视着我的每一个表情,盛满的双眸逐渐泛红,那眼神似要把我生吞下腹。

    真是自作自受——

    我心中哀嚎不已,觉得自己像一片飘零的树叶,在他的狂风暴雨的激情中落不着地。

    随着十几下异常猛烈的撞击,一声喘从花葳口中溢出,他用力地钳住我的腰,火热的刃直顶最深处的花心,出了一股股玉白浆。

    他虚伏在我的身上,我们喘息着感受彼此的气息……

    稍微缓过气来,我便不老实地收缩下体,想把他挤出去,还有那菊蕊里的玉势,也不知在多久被撞了出来。

    可出乎我的意料,那本应萎靡之物竟然又再次勃起,我更加着急地不断收缩,却换来花葳突然用力一顶——

    “真不老实,也不让我休息会儿,刚给了你又想要?”花葳重重地吻上我的唇,双手亦不停歇地揉捏着我前一对凝。

    “不是啊——我不要……”承受着他略显蛮的吻,我的嘴好不容易得了空,立刻大声反驳。

    “不要下面还一个劲儿咬?”他一声低笑,再次把我的“不”解读成了“要”。

    我郁闷得快泪牛满面,难道男人在床上都喜欢把女人的拒绝当邀请?

    下一刻,花葳提起我的腰,像拎小似的将我翻转,再次趴跪在榻上。

    我扶着靠背,惊慌地转过头去,却见他撩起我的裙摆,握住坚硬大的刃直直地捅了过来——

    “啊——轻点……”来不及躲闪,那刃如刀切油般劈开了紧闭的花径,下身一阵胀痛传来。

    进入了我的身体,花葳没有急于抽动,反而俯下身子,轻轻压上了我的后背。

    “你知道他们为何是三人一同前来?”他湿热的吐息喷洒在我耳际。

    “不……不知道。”麻痒的花心一阵空虚,我没有焦距的视线缓缓落在前方——

    隔壁桌的三男一女已不知换了多少姿势,此时正是两男夹着一女站立着不断顶胯撞击。

    少女娇小的身子几不可见,只有两条雪白的腿在半空上下晃动,她高亢地呻吟着,不时引来周遭的侧目。

    “夜叉一族有共妻的习俗,他们兄弟三人正在物色妻子的人选。”

    共妻——

    此话让我心中一跳,不由多看了几眼沉浸在欲海中的三人。

    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那少女不再出声,双腿跟着垂落下来,不断挺动的两个男人此时也停下了动作,他们抽身退开,胯间阳物仍旧挺立如,轻轻一抬手将昏过去的女子丢在软榻上,不多时,两名侍者匆匆走进席内将的少女抬了出去。

    那三名男子似乎很是扫兴,其中一人捻起桌上另一朵鲜花,花儿立刻变成纸鸢飞了出去,等待的时间他们没有穿衣,而是裸身坐在软榻上喝起美酒。

    不知是不是我偷窥的视线过于,突然,正品着美酒的一名夜叉转头与我四目相望——

    我一紧张立刻缩紧下体,花葳则低咒一声立刻直起腰,他隐在暗处,抓住我的臀前后撞击起来。

    直入花心的冲撞让我背脊一阵阵发麻,我千方百计地咬住唇,却还是忍不住溢出点点呻吟。

    那名夜叉看清我们这边的情况后,饶有兴味地撩起席间相隔的薄纱,立时,原本朦胧的距离消失,我和花葳的所作所为被这名陌生的男人尽收眼底——

    此时的我窘迫得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心里同时也恨极了花葳的胆大包天,我不断扭动臀部想要摆脱窘态,结果花葳非但毫不顾忌别人的视线,甚至还伸出双手从身后隔着衣衫罩住我的双,恣意揉捏。

    “啊……不要,有人在看——”我羞窘欲死,双眼逐渐朦胧蓄泪,花径也绞得更加用力。

    可是他不仅没有收敛,反而胯下蓦然发力,几乎要将我刺穿般强势撞击,敏感酸软的儿哪能承受如此这般刺激,我哆哆嗦嗦地再次,而花葳则享受着我不断抽搐的花径,一个深深的入后用物开始厮磨花心。

    没想到他还不放过我,我死死地抓住身前靠背,脸烫得都快烧起来,抬眼窥看前方那名夜叉男子,但见他正眯着眼,气息似有不稳,英俊的脸上满是。

    我立刻闭眼,将头埋在臂弯,已是六神无主,我感觉周围似乎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终于忍受不住地哭了出来……

    几番猛力抽后身后的人儿定住不动,再次了出来——

    “阁下身前的女子甚是娇美,可否舍爱予我兄弟一乐?我乃夜叉族长之子,族中财物尽可挑选。”在右侧席位一直观看的男人适时出了声,那声音还有几分嘶哑的。

    我诧异地抬起头,没想到这男人不仅看了,还敢提出要求。

    “呵……夜叉族也敢向我要人。若我要坩青九眼天珠,你可愿意?”花葳一声轻嗤,平静的声音带着两分诡异的冷漠。

    “你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坩青九眼——”夜叉男子闻言,旷的眉头紧皱,他面色一沉,眸中顿时消散不少。

    花葳亦不回答,他仅是随意一笑,周身威压陡释,强悍而恐怖的气息隐现——

    察觉这气息,夜叉浑身一震,他恋恋不舍地看了我一眼,悻然道:“我族并没有阁下所要之物,打扰了。”

    说罢,他放下纱帘,回身加入了席内的另一场欲盛宴。

    见那男人走了,我松了口气,一把推开花葳,独自坐在旁边整理衣衫。

    花葳见我模样甚是气恼,餍足了,也不再得寸进尺,随后不久便带着我离开了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