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中国好,中国的改革不象俄罗斯这样搞得一团糟。”卢科夫
神情委顿,脸上露出一丝伤感。
琳娜端来两杯热气腾腾的速溶咖啡:“丁先生,喝点咖啡吧。”
看见琳娜,卢科夫的心里莫名地升起一股不可名状的怒火,他一把拽出网兜
里的俄得克酒,大拇指和食指夹住瓶盖一拧,瓶盖就开了。
“爸爸,你不能再喝了。”琳娜急忙上前去夺卢科夫手里的酒瓶。她感到奇
怪,干了一辈子警察工作的父亲一向对饮酒很节制,今天这是怎么了?
卢科夫一把将女儿推开:“琳娜,你还是好好管管你自己吧。”说完,狠狠
地瞪了她一眼,一仰脖把酒“咕嘟咕嘟”地灌进了嘴里。
琳娜一怔,难道爸爸已经知道了我背着他干的事情?
丁雷看着父女俩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瓶酒转眼间就下去了一半,卢科夫身子一斜倒在沙发上。剩下的半瓶酒全
部洒在他的身上,他醉了。
“爸爸!”琳娜跪在父亲身边哭了,眼泪象断了线的珍珠。
“琳娜,”丁雷蹲下来,轻抚着她耸动的脊背,低声问道:“你爸爸这是怎
么了?难道他知道了你跳脱衣舞的事?”
琳娜扑进他的怀里哭了起来……
丁雷安慰了琳娜,和她一起把卢科夫抬到床上,便离开了她的家。
丁雷走后不久,门被人敲响了。
琳娜以为是丁雷又回来了,便打开了门,但进来的却是两个面露凶相的大汉。
没等琳娜反应过来,大汉扑上来用一块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琳娜闻到了一
股强烈的乙醚的气味,一阵头昏目眩后,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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