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的匪徒已经怪声怪调大声地唱了起来：「猪啊羊啊送到哪里去……」
我还垂着手傻在人圈里，一个老头子用拐杖捅了捅我光裸的身子吆喝：「妹
子，扭啊！扭给爷们看啊！」
围观的匪徒们立刻都兴奋地大叫：「快扭！快蹦！还他妈害羞啊！」
我只觉得身不由己，抬了抬胳膊，竟随着匪徒们吼出的节奏把红绸子舞了起
来。匪徒们哇地大叫起来，唱的越来越声嘶力竭，我的脚也不由自主地跟着走起
了舞步。
我看见施婕给搡了进来，林洁也被两个匪徒拖进了人圈，她们都跟在我的后
面泪流满面手舞红绸扭了起来。最后是小吴，她几乎是被几个匪徒抬进来的，一
进人圈，竟也呜呜地哭着舞了起来。
匪徒们慢慢向后退去，中间的空地越来越宽阔。他们边吼着秧歌的调子边红
着眼盯着我们几个象机器一样不停舞动的裸体的女兵。忽然有人大声叫：「腿子
抬高点，老子没看清楚！」
人群中哄地大笑，无数张嘴一起大叫：「腿子抬起来！抬高点……」
我们的神经都麻木了，不知道他们喊的是什么，但都不由自主地把腿抬高，
抬过腰，四周淫荡的笑声响成一片。忽然一声女人的惊叫，我恍惚中见施婕被拽
到了围观的人群脚下。那是三虎，他把赤裸的施婕按在地上。
施婕拚命地挣扎，马上被几个粗壮的匪兵按住了手脚。三虎抓住施婕的一条
腿猛地一掀，在女人的惊叫和男人的狂呼中施婕的下身给大敞开来。施婕象掉进
陷阱的小鹿一样无望地挣扎，三虎却一把捏住她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的紫红的阴
唇一边拨弄一边道：「让你偷懒！不想让爷们看啊！这回让弟兄们看个够！」
匪徒们哄地围了上去，施婕痛苦地闭上眼睛忍受着这群畜生的凌辱。忽然三
虎对一个老家伙说：「四叔，这嫩妹仔，不想玩玩？」
那老家伙嘿嘿一笑走进了人圈，竟真伸手解开了裤带。施婕见状浑身发抖，
拚命想蜷起身子。早有匪徒拽过一个高凳，几个粗壮的男人七手八脚把手脚乱蹬
的施婕拉过去趴到凳子上。
两个壮汉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