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马上用药,骚穴和屁眼都要填满。三天之后见分晓。」

    这时大姐已经让他们折磨的昏了过去。

    匪徒们放开了大姐的乳房,那两根粗硬的猪鬃就留在了她的乳房的嫩肉里,

    乳房的下半部已是血迹斑斑。他们松开了铁链,让大姐坐在地上,把她的另一只

    脚拉开成八字形铐在另一个铁铐里,手臂仍然被高吊着。

    郭子仪命人去提凉水,要浇醒大姐,他得意洋洋地说:「大家看着,还有好

    戏在后面!」说着从旁边的一个石凳上拿起两个大玻璃瓶。

    我一看,惊得差点叫出声来,一个瓶子里有十来只巴掌长的大蜥蜴,另一个

    瓶子里是三只比大拇指还粗的大蝎子。他们要干什么?难道…我不敢往下想了。

    我知道,肖大姐的勇敢坚强虽然在全军是有名的,但她毕竟是个女人,她像

    很多北方女子一样,对蛇一类的爬行动物有一种无可名状的恐惧。我曾经听说过

    一个关于肖大姐怕蛇的故事。

    那是部队刚来到湘西不久,为了不扰民,全军都住在野外,军部也不例外。

    那时,军首长也没有房子住,和我们一样住帐篷、打地铺。

    据说有一次大姐回军部和李副军长团聚,半夜时分他们的帐篷里突然传出女

    人恐惧的叫声,睡在旁边帐篷里的警卫员们以为有敌情,衣服都没穿好就冲了出

    来。却见肖大姐只披了一件上衣惊恐地站在帐篷口向里张望,警卫员们冲过去一

    看,李副军长正抓着一只菜蛇往外扔。

    原来大姐睡到半夜忽然觉得铺下面有东西在动,伸手一摸又滑又凉,她抓起

    来一看,是条拇指粗的蛇,顿时吓得叫了起来。

    李副军长处理掉死蛇,嗔怪大姐大惊小怪,可大姐死活也不肯再睡,乾脆找

    个树墩坐了半夜。

    第二天我们文工团的姑娘听说了,还没大没小地开了大姐半天玩笑,她只是

    红着脸,什么也没说。

    可从那以后,大姐无论是在政治部、还是回军部家里,睡觉都是找两颗树搭

    吊床。直到后来驻防下来,条件小有改善,军首长都有了简易